蘇羽伸出手,將男人一櫃子領帶攪合成一團,撈出來後丟到地上,狠狠跺上兩腳,然後架起脖子跟男人叫囂:“我就不選,都給你踩爛,你能把我怎麽樣?”郝樊氣笑了。很好,自家媳婦這個態度非常好,這樣自己也不用心疼他了。“我能把你怎麽樣?我一會兒讓你哭著喊爸爸。”撂完狠話,郝樊拽著自家媳婦朝臥室走去,離開衣帽間的同時,順手抄起領帶和皮帶一同帶了出去。“你放開我,這是家暴,我要告你,我要告到中央。”蘇羽一屁股蹲到地上,死活不肯再挪動腳步。郝樊像小兒把尿一樣,彎腰把他端了起來,沒好氣的丟到床上去:“今天你就是告到聯合國也沒用。”蘇羽身上還穿著寬鬆休閑的家居服,郝樊三下五除二給他扒幹淨了,隻留下條遮羞的小內內還兜在嘟蛋子上,蘇羽用力拽著邊緣,說什麽都不肯撒手。郝樊不知道自家媳婦在堅持些什麽?就這一層布料,薄的跟紙一樣,難不成還能幫他擋住皮帶的抽打嗎?行,先給他留著吧,郝樊拉出領帶把人給綁了。察覺到男人的意圖,蘇羽使出吃奶的勁跟郝樊唱反調,雙臂抱膝蜷縮起身體,把自己團城一個蛋,好讓男人無從下手。“哼哼,怎麽樣?我使出這一招,閣下要如何破解?”蘇羽自鳴得意,朝男人揚起下巴挑釁。郝樊冷笑一聲:“不自量力。”他直接上手暴力拆卸,巨大的力量差距下,男人擺弄自家媳婦就像擺弄布娃娃一樣容易。沒一會兒功夫,蘇羽就頭朝下趴在床上,像隻任人宰割的小王八般大張著四肢。手腕腳腕都被綁住,領帶的另一頭係在床的四角上。任憑蘇羽如何拉拽都無濟於事,隻能窘迫的維持著這個讓人羞憤欲死的窘迫姿勢。魚肉已經放到砧板上,接下來該上刀俎了。郝樊將皮帶伸展開,隔空揮舞兩下。畢竟好久都沒用過了,得找找手感。“嗖嗖”的破空聲響起,蘇羽攥緊拳頭,下意識將渾身肌肉繃緊了,囂張的氣焰瞬間被澆滅。“哥,我不敢了。”剛才他打算來硬的,結果卻適得其反,蘇羽學聰明了,聲音軟綿綿的認錯:“我再也不亂吃東西了,你放開我吧。”可惜,他聰明的太晚了。蘇羽豎起耳朵,等待男人的反應,郝樊卻偏在這時沉默起來,蘇羽聽不到任何動靜,心頭越發急躁,徒勞無功的扭動起腰肢,想要尋找男人的身影。郝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先晾他一會兒,讓蘇羽心頭發虛,然後再出其不意的發起進攻,以此裏攻破自家媳婦的心理防線。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男人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拽掉蘇羽的小內內,墜在腿根上,然後把控好力度,對著那突然暴露在空氣的嘟蛋子,一皮帶抽下去。蘇羽“啊”的痛叫一聲,上半身彈到半空中,又被繃緊的領帶拉了回去。“哥,不要打,我錯了。”這才第一下,可帶來的威力已經足夠蘇羽破防了,“嗚嗚,哥,我以後再也不亂吃東西了,求求你,不要打。”然而男人充耳不聞,皮帶撞擊皮肉的“啪啪”聲在耳邊炸響,蘇羽咬緊唇珠,疼的吧嗒吧嗒掉眼淚。前兩三下還能咬著枕頭勉強撐住,後麵累積下來,那痛意便直衝天靈蓋。蘇羽除了痛叫外,唯一能做的,就是本能地扭動嘟蛋子四下躲避。他後悔死了,當初為什麽沒忍住嘴饞,要去吃什麽重慶火鍋?這下好了,胃疼了不說,還把男人惹毛了。“哥,我再也不亂吃東西了,我發誓,再吃我就是狗。”蘇羽的四肢不受控製的發著抖,大腦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將求饒的三言兩語組織出來。然而任憑他好話說完,男人愣是一句回複都沒有。蘇羽在心裏報著數,都十幾下了,郝樊怎麽還不停下?而且他生有兩瓣嘟蛋子,男人為何隻逮著一瓣抽?他到底怎麽想的?那種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結束?明明已經痛到極限但皮帶還是一下又一下抽下來的絕望,讓蘇羽刻骨銘心。他再也不想吃辣了,今天這罪遭完,他怕是要對辣產生生理性的排斥。打滿二十下,郝樊收了手,蘇羽以為結束了,正要鬆口氣,郝樊卻在這時冷不丁問了句:“你去搓火鍋,除了吃辣外,是不是還喝涼的了。”蘇羽:……他就說為什麽逮著一瓣抽,原來在這等著自己呢。剛才隻是吃辣的懲罰,他要承認喝過涼的,是不是另一瓣嘟蛋子也要遭殃?“我……我沒碰涼的。”蘇羽把頭埋進枕頭裏,甕聲甕氣的作答,試圖隱瞞過去。“蘇小羽,你最好不要撒謊,不然我讓你明天也去不了學校。”“我喝了。”蘇羽自知隱瞞不過,忙不迭的承認:“嗚嗚,對不起。”男人沒再出聲,回應他的是新一輪的皮帶燉肉。又二十下過去,郝樊這才徹底收手。蘇羽疼的額前的冷汗順著鬢角滑落下來,小臉上布滿眼淚和鼻涕,哭的亂七八糟。嘟蛋子火辣辣的,也不知腫成什麽樣了,明天去學校還能不能坐著聽課?男人將皮帶對折後,走到床頭一側,蹲下身來,拿皮帶頭輕輕拍打兩下自家媳婦的臉袋,聲音冷冽的問道:“以後還敢嗎?”蘇羽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亂吃東西了。”聽到這話,郝樊才將皮帶丟掉,他從床頭抽出一張紙巾,幫自家媳婦擦了擦臉上的淚漬,然後捏住蘇羽的鼻子,輕聲道:“擤一下。”蘇羽用力噴了個響鼻,把鼻涕全部甩了出去,這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男人順手將髒了的紙巾丟進垃圾桶,回過身來後,又幫自家媳婦理了理被汗水打濕的碎劉海。蘇羽瞅準機會,乖巧的拿腦袋蹭男人的掌心,瞪著倆水汪汪的狗狗眼,可憐巴巴的為自己求情:“哥,打也打完了,我以後真不敢犯了,你放開我吧。”郝樊頓了一下後,駁回了他的請求:“晾著吧,晾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再來解開你。”說完,男人徑直起身離開,單手推開臥室的房門,朝樓下走去。蘇羽:!!!什麽?竟還要他這樣晾一上午?男人也太會羞辱人了吧?果然是個變態。他剛才都表現的那麽乖巧了,這家夥都沒心軟?“郝樊,你給我回來,放開我啊,你以公謀私,你不要臉,不是好鳥。”蘇羽一改溫順的模樣,氣的破口大罵,用力將四肢向中間收攏,試圖把領帶扯斷。奈何男人的領帶都價值不菲,質量也不是一般的結實。蘇羽掙紮無果,反倒把自己累得不輕,他自暴自棄的栽進枕頭裏,徹底認命了。嘟蛋子酥酥麻麻的,他卻連看一眼都做不到,男人心眼太壞了,是個實打實的變態。蘇羽氣不過,在心裏將男人罵的狗血噴頭。郝樊並沒有不管自家媳婦,隻是下樓取了盒清涼止痛的藥膏。其實他很有分寸,下手並不重,會讓蘇羽疼,卻不會傷到蘇羽。自家媳婦就是太矯情,還沒挨兩下,就哭叫的跟天塌了一樣,哪怕換成個七八歲的孩子,都要比他有出息些。郝樊拿著藥盒上樓去,推開門發現,蘇羽趴在被窩裏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他剛才掙紮喊叫的太厲害,耗費了太多精力,眼下便有些犯迷糊。郝樊放輕腳步,走進浴室裏,把毛巾用熱水打濕後,輕放到自家媳婦紅腫的嘟蛋子上,幫蘇羽熱敷一下促進血液循環,從而緩解疼痛。不得不說,自家媳婦的嘟蛋子本來就翹,如今打腫了便更誘人了。渾圓飽滿,像鮮嫩多汁的水蜜桃,郝樊粗略丈量一下,一隻手都抓不過來。但他沒敢真的抓上去,不然豈不是要落實變態的罪名?蘇羽輕唔一聲,將眼睛眯開一條縫,發現是郝樊坐在他身邊後,他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傲嬌的把頭扭了過去。不想搭理男人,眼不見心不煩。郝樊哭笑不得:“蘇小羽,你對自家爺們什麽態度?剛才打輕了是吧?還想吃皮帶?”蘇羽翻個白眼,小聲嘟囔著罵他:“我都認錯了,你還不停手,你這個暴力狂!家暴男!”“說什麽呢?敢不敢大點聲?”“大點聲就大點聲,我說你是個家暴男,我都求饒了,你還不放過我?啪啪的打我,把我的屁股打成什麽樣了,我明天還怎麽去上學?。”“我是家暴男?蘇小羽,你沒良心啊,哥跟你在一塊這麽久,平日裏動過你一個手指頭嗎?”郝樊被他氣笑了:“你自己做錯事還反咬一口,就你個記吃不記打的玩意,我不抽你一頓,你下次還敢犯。”蘇羽知道男人說的是事實,可他眼下不想講理,就要胡攪蠻纏,非把屎盆子扣男人頭上不可:“動手打人就是家暴男。”“好好好,你要這麽說的話,那你得是家暴男的祖宗,你說你平日裏不是撓我就是咬我,要麽踢我扇我擰我,你這暴力等級得甩我十幾條街。”蘇羽:……他被懟的無話可說,因為男人說的都是大實話。郝樊將涼掉的毛巾揭下來,從藥盒裏挖出一勺藥膏,輕輕塗抹到自家媳婦的嘟蛋子上,然後力度適中的揉搓開,促進藥效快速吸收。做完這一切,男人拉過被子,繞開臀部蓋住蘇羽的後背和小腿:“行了,繼續晾著吧,等會吃飯的時候哥再上來喊你。”蘇羽撇撇嘴,把臉悶進枕頭裏沒回話。郝樊知道他得憋屈一陣子,便沒有強迫蘇羽回應。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家媳婦的腦袋,在他的顱頂留下一吻後,起身朝樓下走去。蘇羽趴著睡了一覺,直到男人來喊他吃午飯,才悠悠轉醒。郝樊將綁住他手腕腳腕的領帶解開,蘇羽就等這一刻呢,手腳重獲自由的瞬間,一個餓虎撲食,呲牙咧嘴的殺過去想要咬男人一口。結果撲到半空中,因為動作幅度太大拉扯到臀肉,他痛的哎呦一聲,又狼狽的跌回被窩裏。“老實點,別咋呼。”男人沒好氣的訓他一句,然後抄起蘇羽的膝蓋窩和後背,小心翼翼的將人打橫抱起,帶到樓下去。第59章 郝樊先在椅子上疊兩個軟枕, 然後才輕手輕腳的把自家媳婦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