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娘,這顏色,跟大寶的紮紮一樣粉嫩,哥去拿把剪刀,把這桃花的花蕊剪掉,然後貼到大寶的紮紮上,唉呀媽,那場麵,哥都不敢想,可太騷了。”郝樊真是佩服自己的腦洞,怎麽能想到這麽絕妙的主意呢?蘇羽:……媽的,他想把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狗男人撓死!第51章 蘇羽左右看了看, 抄起沙發角落裏的章魚公仔,惡狠狠朝男人砸過去:“你滾,我不要你幫我選了, 我自己選。”郝樊嘖嘖嘴, 識趣的從自家媳婦跟前退開, 一轉身走進廚房,搗鼓晚飯去了。好心幫忙做決定,他還不領情?那就讓這小老弟自己選吧。等著瞧, 就自家媳婦那選擇恐懼症, 挑一晚上他也選不出個滿意的來。不得不說,郝樊實在太了解自家媳婦了。蘇羽蹙著眉,將一盒子紋身貼在沙發上一字排開,揣著下巴仔細觀摩。每當他相中其中一款, 興奮的把手伸出去, 這時餘光瞥見其他款式,便又搖擺不定的把手縮了回來。蘇羽長籲短歎, 十分苦惱。太難選了,早知道就不買這麽多了。一直到吃完飯,洗完澡, 關了燈上床睡覺, 那紋身貼還原封不動擺在沙發上。蘇羽大睜著雙眼,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紋身貼的各種款式在他的腦海中像走馬燈一樣循環播放著。郝樊長臂一攬,將人翻個麵摟懷裏:“大半夜不睡覺你擱這烙餅呢?咋地了?我滴寶, 來, 跟哥嘮嘮。”“哥,我還沒想好貼哪個?”蘇羽撅起嘴, 很是糾結。“有啥可糾結的?哥瞅著哪個也不好看,大寶這白白淨淨的多好?你非在身上貼些花裏胡哨的玩意,不是畫蛇添足嗎?”“可是……”蘇羽的目光落在男人性感的花臂和胸肌上,眼底流露出羨慕之色:“你紋著就很好看啊,我也想要。”“想要個屁,哥跟你能一樣嗎?哥是老爺們,你一個小老弟怎麽老愛跟哥攀比?”“那老爺們跟小老弟不都是男的嗎?”蘇羽不能理解:“也沒區別啊?”“咋沒區別?區別大著呢。”郝樊鄭重的重申一遍:“老爺們就是老爺們,小老弟就是小老弟。”蘇羽:……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到底有啥區別,你倒是說明白了啊!“我不管,就要貼一個。”蘇羽的強勁上來了,偏要和男人唱反調。郝樊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跟自家媳婦對著來,要順著他說:“行,你牛逼,說吧,要貼哪個?哥去幫你整。”男人若不依著自己,蘇羽都想好怎麽噴他了!可偏偏男人態度配合的很,蘇羽醞釀好的髒話在嘴邊轉了一圈,又無奈的咽了回去。“可是我不知道貼哪個,還是得你幫我選。”“好,你聽哥的話,哥就幫你選。”這分明是個出力不討好的活,郝樊卻爽快的答應下來,男人捏了捏自家媳婦肉嘟嘟的耳垂,笑著問道:“你聽不聽哥的話?“蘇羽不疑有他,天真的點點頭:“哥,我聽話。”唉呀媽,這麽乖呢~郝樊麵上的笑意更深了,低頭在蘇羽的側臉上吧唧一口:“好,那大寶就聽哥的,咱不貼。”蘇羽:……狗東西,我是不是給你臉了?蘇羽抬起男人搭在他腰上的手臂,笑眯眯的放在嘴邊,喀嚓一口咬下去。“我勒個去。”郝樊疼的差點沒跳起來,將手臂抽回來,就見手腕上掛著一個明晃晃的牙印:“蘇小羽,你屬狗的呀?咋還咬人呢?”“活該,咬死你。”蘇羽氣炸了,覺得咬一口不過癮,還要撲過去再補刀。郝樊剛開始大意了,沒有躲,不然以他的身手,同樣的詭計,豈能讓蘇羽得逞兩回?趁自家媳婦前撲之際,郝樊反手把人摁在床褥裏,然後翻身壓了上去。男人高高揚起手,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抽在那挺翹的嘟蛋子上:“小犢子,還敢跟你家男人哼哈的,哥瞧你也是睡不著,不如幹點正經事。”“我不要,你撒開我,聽見沒?”被郝樊拎住命運的後脖頸,蘇羽氣紅了臉,對著男人又踢又踹,霍霍出拳。“老實點,不然哥捏爆它。“男人冷哼一聲,使出的手段卑鄙又下流。狗屁霸總,他就是個臭流氓。反抗不成功,反而被男人抓住命運的小鈴鐺,示威似的收緊。蘇羽發出“嘰”的一聲慘叫,當即老老實實趴跪在床上,不敢再叫囂了。“小損樣,我還治不了你了。”郝樊宛若在鬥勝的獅王,將自己的獵物摁在爪下,接下來自然是心安理得的享受交/配的權利。被狠狠一通收拾,蘇羽沾著枕頭便睡著了,這下徹底不用再為紋身貼的事煩心了。鼻翼煽動,蘇羽哼哈的打著小呼嚕,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睡得四仰八叉像頭小豬。可愛的要命,真招人稀罕呐!郝樊單手撐著腦袋,側著身體躺在蘇羽身邊。他伸出一隻手,賤兮兮的撥弄著自家媳婦圓潤的唇珠,讓蘇羽的小嘴上下扇動,發出叭叭的碰撞聲。蘇羽睡得沉,被這樣捉弄都沒醒來,隻下意識皺起眉,嘟囔著翻個身,順勢將被子拽過去,用兩條腿夾在身前。夜色中,郝樊收入眼底的,是世間少有的美景。蘇羽的身材比例很好,個子雖然沒有很高,卻是細腰翹臀,雙腿筆直。再加上他偶爾跳舞的緣故,除了嘟蛋子外,身上其他部位都沒什麽贅肉。毛發稀少,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皮膚白裏透著粉,像一塊奶油小蛋糕。眼下,自家媳婦的嘟蛋子依舊紅彤彤的,是因為剛才別扭著不肯配合,被自己抽了幾巴掌的緣故。郝樊的眼睛像要黏在上麵一般,直勾勾的盯著,壓根挪不開視線。心底突然冒出個絕妙的餿主意,夜色中,男人挑起唇角笑的一臉痞壞。臥室裏突然想起陣的動靜,是郝樊輕手輕腳的翻身下床,男人做賊一般,摸黑離開臥室。沒一會兒功夫,他又回來了,手裏拿著三張薄薄的卡片。郝樊先去去浴室裏,把卡片用水打濕,緊接著放在掌心裏捂熱,最後才撕下表麵的一層透明薄膜,一臉奸笑的將其貼在自家媳婦絕逼想不到也看不到的部位上。貼好後,等了大概幾分鍾時間,郝樊將卡紙揭下,圖案成功印在皮膚上。唉呀媽,可愛死了,這才是最適合自家媳婦的紋身。趁著蘇羽睡死了不知道,男人先抓在手裏揉圓搓扁,緊接著又俯下頭去,吧唧吧唧親了幾大口,這才心滿意足的抱著媳婦沉入夢鄉。蘇羽發現郝樊最近有點不太對勁。男人二十如狼,三十如虎,對那方麵熱衷了些,他能理解,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可以往郝樊也沒喪心病狂到每晚都要的地步啊?最讓蘇羽難以啟齒的是,男人不知道從哪學的,還是自己鑽研的,新填了個咬人的毛病?總愛抓著他的嘟蛋子啃,那又不是白麵饅頭,他是餓瘋了嗎?蘇羽忍無可忍,把男人推出去好幾次,可他沒一會兒功夫又撲上來,死性不改。捏了捏酸軟的腰,蘇羽雙目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小臉蠟黃,一副腎虛模樣。現在那地方還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有沒有被郝樊咬傷啊?不行,他得去檢查一下。蘇羽輕歎一聲,強撐著直起身體,光著腳踩在地板上,緩慢又堅定的朝衛生間走去。然後沒一會兒的功夫,衛生間就響起蘇羽憤怒又難以置信的怒吼聲:“郝樊,你他媽有病吧?”蘇羽氣的差點裂開。他背對著衛生間的大鏡子,將家居長袍從肩頭褪掉。身上一些曖昧的痕跡隨之暴露在空氣中,都是男人造的孽,蘇羽對此習以為常。直到長袍徹底落地,具有衝擊力的畫麵紮入眼底,隻見他的嘟蛋子上,左邊紋了隻米老鼠,右邊紋了隻唐老鴨。看到這一幕的蘇羽人都傻了。臥槽,誰幹的?他背過手去,用力的搓了搓,皮膚都搓紅了,愣是搓不掉。蘇羽不信邪,擰開水龍頭,舀起一捧水潑上去,繼續搓,依舊沒搓掉。蘇羽:……賣紋身貼的店家沒做虛假營銷,這玩意果真是持久防水不掉色。媽的,還會是誰幹的?蘇羽用腳趾想想都知道。他可真行啊!貼在這麽隱秘的位置,一來能滿足他變態的嗜好,二來不容易被自己發現。郝樊你等著吧,你丫完蛋了!看小爺不把你的腦瓜子削成三角形的?然而更讓蘇羽窒息的還在後麵。他隻是秉持著好奇的態度,將嘟蛋子從中間輕輕掰開一條縫,結果……蘇羽眼前一黑,忙伸手扶住洗漱台,才勉強沒有暈倒。男人曾說過,要把桃花紋身的花蕊扣掉,然後貼在他的紮紮上,礙於蘇羽極力反對,男人這下流的想法最終才沒有得逞,結果他一轉頭就貼在……“郝樊,你給我滾過來,小爺我要殺了你。”蘇羽都快把後槽牙咬碎了,整個人氣到發抖。郝樊還不知道自家媳婦已經發現他幹的好事,隻聽蘇羽的聲音不太對,鑒於多年挨打的經驗,他沒有大大咧咧走進衛生間,而是將門推開一條縫,偷偷摸摸探個腦袋進來:“媳婦,你喊我啊?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