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八猶豫一下才道:“皇上,長欣小世子好象比較喜歡煙兒姑娘。”


    傅離聽了愣了一下才道:“他喜歡煙兒,怎麽可能呢?”


    臘八有幾分不解地問:“難道小世子不喜歡煙兒姑娘?”


    傅離笑了起來道:“他敢喜歡,喜歡我也給他拆羅,你要是中意煙兒,就早點把事辦了,一個男人做這種事可猶豫不得,該出手時就出手,拖泥帶水的,煮熟的鴨子都會飛,到時候誰也幫不了你!”


    臘八一聽傅離是應允的,心裏立刻高興起來,傅離搖搖頭,沿著河邊邊走邊想,經歷那麽多事,傅離覺得長歌這段時間是難得的乖巧、安靜,可以說乖到了足不出戶,一門心思全放到了永夜身上,僅是因為丹若的到來她要出府散心嗎,傅離覺得解釋不過去,那長歌出門幹什麽了,聽到了什麽事,要不回來怎麽那麽大火氣,連給自己解釋的時間都不肯給,這不是長歌的性格,並且除了丹若莫名其妙地跑到府上,他還真沒做什麽對不住長歌的事。


    傅離打著馬沿著河邊走了很長一段,都沒看到長歌的身影,在傅離的心目中,長歌會做一些傻事,但長歌這人的性格不會輕易尋死的,甚至還有點貪生怕死。


    傅離安排臘八繼續找,心裏卻多少有點不舒服,自己對長歌的感情真的到了掏心掏肺的地步,甚至為了長歌杜絕了一切不良嗜好;但在這個時代,以自己現在這個身份,就算娶個三妻四妾,那不是正常得不得了的事,隻不過讓丹若住了兩天,長歌居然可以鬧這麽大一出,一向鎮定的傅離開始氣悶起來。


    回到府中,臘八安排來接丹若的馬車正好到了,丹若一見傅離眼淚又流了出來,傅離看了丹若一眼淡淡道:“住在這裏,不太方便,先安定下來,等我忙過了這段時間再去看你。”


    丹若聽了有些不相信地道:“我找了夜兩年多,夜從沒來看過我。”


    傅離看了丹若一眼才道:“若信就等,若不信就自尋高就。”


    丹若忙道:“夜,我相信,我相信,以前是夜從未給丹若許諾,我等你。”


    傅離點點頭走進了屋子,丹若才登上了馬車。


    丹若送走了,傅離才開始靜下心來考慮前因後果,還沒理出個頭緒,便把齊征叫了進來問:“齊征,最近我的事情多了,有些事沒時間過問,你與臘八最近是不有事情瞞著我?”


    齊征猶豫了一下才道:“門主,倒沒有事情瞞著門主!”


    傅離寒著臉道:“那是怎麽了?”


    齊征便道:“門主都是些私事!”


    傅離剛要問是什麽事,卻有人送了一封信進來,齊征接到手裏一看有些納悶地道:“門主,這字跡有些熟悉,象是傅成霄的!”


    傅離愣了一下問:“傅成霄又要幹什麽?”


    齊征便道:“傅成霄約門主今日夜子時在‘雲來客棧’見麵,還講有重要的事知會門主。”


    傅離冷笑了一聲道:“重要的事,他能有什麽重要的事,我看他倒是騙吃騙喝騙上癮了?弄得這麽深更半夜的,也虧他想得出來。”


    齊征有些想笑,但看傅離不高興竭力忍住道:“門主是想見還是不想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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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5章 帝王枕邊妾(大結局中)暗夜帝王枕邊妾:胭脂惑


    第045章帝王枕邊妾(大結局中)


    傅離本來心情有些不好,正想找兩個看著中意的出出軌,傅成霄這會相邀,可以一起花天酒地倒還有些正中下懷,跟秦長歌用自己前世的那種一夫一妻的觀念,她還越發擱不下了,自己不給她點顏色,怕連這屋子都容不住她了,於是淡淡道:“見!”


    齊征立刻回貼給傅成霄,那貼送走沒多久,黃子麟就來覲見,所稟告的內容是他按傅離所要求的,改進的那艘槳帆船翌日可以下水一試,傅離不太好的心情終於有些好轉,並定好翌日一早,辰時下水,自己一定觀禮,定完這一係列事後,傅離又與黃子麟聊了一會軍隊編製及城防等事務,黃子麟才造退了。


    長歌隻覺得自己象做了一場噩夢,醒來生怕自己還在水裏,但發現自己暖暖得如同平日躺在在傅離的懷裏,長歌就安心了,伸手想摸身後的人時,卻聽見傅離的聲音:“堂兄,你還真是艷福不淺呀。”


    長歌愣了一下回頭一看自己居然躺在傅成霄的懷裏,她嚇得要坐起來,卻被睡得迷迷糊糊的傅成霄摟得緊緊的,長歌再一看身上僅穿了一件單薄的衫子,一邊肩還斜露了出來,她大驚,知道在自己昏迷的這會一定發生了事情,腦裏亂亂的還沒想出應付策略時,傅離已經走了進來。


    長歌驚慌地迎上傅離的眼睛,傅離先是一愣,隨後那雙眼睛變得冰涼,那冰涼中似乎又有一股子火焰要衝破了噴出,長歌再一次急忙著想掙開傅成霄,那傅成霄卻迷迷糊糊地道:“歌子,爺…還沒盡興呢,剛才咱們玩的叫…‘彎弓射月’,這次玩‘隔山打牛’,這可是爺的最愛。”


    傅離上前就給了長歌一個耳光,罵了一聲:“你還真是個欲求不滿,人盡可妻的東西,原來你是要過這麽一根獨木橋!”


    傅離下手極狠,一巴掌就把長歌的嘴打出了血,長歌知道自己掉進了別人設的圈套,但頭腦亂亂的,實在記不清在瞎眼老太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好象自己是落水了,然後就暈了,再然後醒來就躺在這裏的,如果真和傅成霄有什麽“彎弓射月”,她倒覺得傅離這一巴掌打輕了,傅離打完了狠狠看了長歌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長歌捂著臉木木地扯過身上的薄衫,使自己看起來端莊一點,那傅成霄卻懶綿綿地坐了起來摟住長歌叫了一聲:“歌子,怎麽了,剛才是誰進來了?”


    長歌一把推開傅成霄,傅成霄嘿嘿一笑撲了上來道:“剛才還恩愛不盡的,怎麽轉瞬又變臉了?”說完使勁扳過長歌,長歌到底力氣沒有傅成霄大,被傅成霄一下扳了過去。


    傅成霄一看是長歌愣了一下道:“怎麽變成了你這個歌子了,我的小白鴿呢?”


    長歌推開傅成霄哭了起來道:“你滾開,你滾開!”


    傅成霄看著長歌,伸手給她把滑下去的衣衫扯了起來問:“剛才進來的是傅離吧,對呀,我約了他子時見麵,這不子時剛過,我還給忘了,想讓他給我的花銷付銀子的,這下可糟了,他走了,不是得自己掏腰包了!”


    長歌聽了捂著臉哭倒在榻上,傅成霄見便道:“有那麽傷心嗎,他不要你了,我要,我帶你遠走高飛,然後雙宿雙親,多好呀。”


    長歌哭得更厲害了,傅成霄見了伸了個懶腰道:“好了,好了,小乖乖,別哭了,我陪你回去跟傅離解釋,下次我也不偷偷摸摸出來了,要讓君久山與鄭化知道了,還不跟我翻臉。”


    長歌一聽傅成霄要去給自己解釋,忙止了哭道:“那我們快走吧。”


    傅成霄一聽笑道:“歌兒,多陪我那麽一個時辰也耽誤不了什麽,真是的,傅離哪好,我看他也沒多心疼你,雞腸小肚的,你知道他糟蹋過多少良家婦女嗎,你怕什麽,不是還沒被我染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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