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早就酥軟在傅離身上,也顧不上腰酸不酸,費不費力了,姿勢**也吧,行為不收斂也吧,反正沒有燭火隻有一點月光,即便在月光中也能看出傅離的體型非常健壯、有力、霸道,她喜歡這種霸道,全由著傅離了,然後傅離就得意地用他自創的離歌第八式把長歌帶到了雲端。


    長歌怎麽也沒想到自己一生氣,傅離就溫習了兩式,分明自己還有些心甘情願的。


    一大早,長歌捶著自己酸軟的腰,傅離講了第八式不費腰力,怎麽自己的腰就跟斷了一般,分明又被傅離欺騙一次。


    長歌嘆了口氣,自認為不是傅離的對手,傅離好象是心滿意足在半夜就走的,長歌想著傅離昨夜的兩式,僅管傅離不在,她還是有些臉紅,自己到底還要不要生氣?


    暗怪自己沒誌氣,但小梳子把燕窩端來的時候,長歌決定沒誌氣就沒誌氣罷了!


    等腰緩過來,長歌與永夜玩了一個時辰,實在不知道做什麽好,又梳妝打扮停當出門去,平日腰就使不上勁,被傅離折騰了半夜,長歌覺得坐在馬車上都費勁,隻是躺馬車上了。


    小丁見長歌就這副模樣還要出門,也是從心裏佩服長歌經折騰的勁頭,於是問:“小主子,我們今日不會再去‘落玉塢’了吧!”


    長歌便道:“你怎麽總想去那些個烏七八糟的地方?”


    小丁沒想到讓長歌搶白了一番,明明是長歌喜歡這些個地方,怎麽成了她了,於是有些氣悶地問:“小主子吩咐去哪裏?”


    長歌想了一會一抬手道:“那個銳王妃住哪裏,去她那兒,對就去她那兒。”


    小丁愣了一下,不明白長歌去申初初那兒做什麽,但還是吩咐人去銳王府。


    到了銳王府的大門口,長歌也不知道自己跑這裏來幹什麽,這個銳王府經過的次數倒是多,但長歌從沒進去過,從外表看,比傅離當年住的府邸好一些,但油漆已見剝落,可見也有些個頹敗了,小丁見到了便問:“小主子,小丁去遞貼求見!”


    長歌忙拉住小丁的手道:“不用了,我隻不過看到了艷艷,所以就跑來了,能不能用不驚動申初初的法子?”


    小丁不知道艷艷是何許人,一聽長歌不打算登堂入室,自己進去倒沒什麽問題,帶著長歌可就有些…,長歌見小丁有些為難,便道:“要不你進去幫我找個叫艷艷的人?”


    小丁一聽找人,便道:“不想走正門,咱們總可以走側門吧,找下人多走側門!”


    於是找到了一個角門,比較偏僻,上麵上了鎖,看樣子銳王府真的頹敗了,這角門分明是許久不用了,小丁走上去,想幹脆將鎖挑了,卻看見鎖上的銅鏽很少,鎖被磨蹭得挺幹淨,愣了一下,長歌便問,“小丁怎麽了?”


    小丁便道:“這個角門顯然有人經常使用,小主子,這兒太過於偏僻,我們還是不找人了吧。”


    長歌朝四周看了一眼,知道小丁講的沒錯,點點頭,兩人便上了車,長歌還是有些不死心地掀了簾子往王府裏看,卻看見一個男人從旁邊經過,那人大約見這裏有輛馬車,轉過頭看了一眼,那人見了長歌有些吃驚,長歌一看,眼前這人居然是池小城。


    長歌想放下簾子已經來不及了,池小城一伸手攔住車道:“寧致郡主,既然都到門前了,也不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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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0章 帝王枕邊妾暗夜帝王枕邊妾:胭脂惑


    第040章帝王枕邊妾


    長歌訕訕地道:“原來是池大俠,我隻是偶爾路過了銳王府,又不是池大俠的家,池大俠就沒必要請本郡到別人家裏去坐了吧。”


    小丁最是看不慣長歌這種英雄氣短的討好人的模樣,指著池小城便道:“不管你是什麽大俠,讓開,否則別怪本小姐不客氣了!”


    池小城沒想到還有個紮手的,站在那裏用眼冷冷打量著小丁,長歌想伸手提醒一下小丁,此人比她還紮手,那小丁見池小城沒動,手中的馬鞭一揮就出去了,但讓小丁沒想到的是那馬鞭沒抽在眼前這男人身人,卻被那個男人用兩個手指夾住,小丁猛地一收,沒抽得動,便飛身躍了出去。


    駕車的兩人立刻將長歌護了起來,長歌見小丁都抽不動鞭子,不知道她還跳出去逞什麽英雄,用自己的腦子想想,還是下車溜掉回去找傅離搬兵比較好,沒想到腳剛一沾地,卻聽有人溫和地道:“多年了,你的性子一點都沒變。”


    長歌不用抬頭就知道這人就是傅離口口聲聲在砍成八塊餵狗的情敵—蘇南,以前覺得傅離這麽做有些殘忍了,這會倒覺得還是讓傅離砍了餵狗比較好。


    長歌想傅離怎麽也沒料到蘇南會躲在銳王府,看蘇南那身得體的宣陽絲袍子,一塵不染,哪象什麽逃犯,分明日子過得悠閑而舒適。


    長歌知道自己再長出兩雙腿也跑不過蘇南,隻好把希望重新寄託到小丁身上!


    然而小丁明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就算長歌不會功夫,也看出小丁與池小城相差得有點遠了,於是嘆了口氣又見蘇南身後的毛福、王重手起刀落把自己明的、暗的十幾個跟樁極快地處理了,平日長歌覺得這些跟班礙事,這會覺得他們的功夫咋就那麽差,江嬸怎麽派了這麽少而且沒實力的的人保護自己,回去非跟江嬸好好算一帳不可,但看回去算帳的事怕要等些日子了,長歌隻得老老實實地被蘇南請進了銳王府。


    在花壇邊坐了下來,長歌便問:“三世子,你抓了我,打算怎麽處置我?”


    蘇南也在旁邊坐了下來道:“長歌,你想我怎麽處置你?”


    長歌聽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話了,低著頭玩著腰間玉佩上的絲絛,卻聽蘇南道:“長歌,如果我放你走呢?”


    長歌哼了一聲道:“我才不相信,如果你肯放我走,為什麽會把那些侍衛全殺了?”


    蘇南嘆了口氣道:“你對我再也不信任了,我如果不殺了他們,也許明天掛在城門上的就是我,你隻要不回傅離身邊,天涯海角隨你去哪,我絕不阻攔。”


    長歌臉朝天地道:“那我就騙你不回傅離身邊,然後一離開你這裏,就回去,你又如何能識別?”


    蘇南笑了一下道:“你騙傅離都不會騙我。”


    長歌聽了有些沒誌氣地撇了一下嘴,臉也不朝天了,卻聽有人大聲道:“蘇南,這個小賤人怎麽在這裏?”


    長歌一抬頭看見是申初初,卻聽蘇南道:“初初,這裏已經不安全了,讓大家馬上都撤吧。”


    申初初一聽就怒道:“你如果不帶她進來,怎麽會不安全?”


    蘇南聽了沒有回答卻道:“雖然我們已經將門外的鬼影子處理了,秦長歌主僕隻要半個時辰沒有消息,儒王府就會找來的,他們的速度是非常驚人的。”


    申初初眼圈紅著,本還想申辯但到底畏懼,忙轉身走了。


    蘇南便道:“長歌,如果不能定下來,就先委屈跟我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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