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佩服得快崇拜小丁了,傅離又不是傻瓜,當然不會讓蘇南逃回安月國,給他定個罪名改個名字,全國通緝,人家也不知安月國國君長的個什麽模樣,遇到蘇南,自然隻當他是個官府要通緝的採花大盜,或是報官,或是追捕,絕對不會放過蘇南,那蘇南還往哪裏逃?隻是傅離有那麽多罪名,偏給蘇南安這麽個罪名,讓蘇南逃跑的路上都一肚子氣,傅離也真夠…,想到這裏,長歌更加同情蘇南了,還是希望蘇南如以前一樣強大才好。


    長歌帶著對傅離的不滿,跑得一身熱汗地回到院子,剛一進去,就聽到前門傳來一陣吵鬧之聲,長歌忙讓小丁去打聽,沒一會小丁回來道:“是西婭公主要進院子,護衛不同意,她就發起狠來,讓人砸門打護衛!”


    長歌想今日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卻聽外麵鬧得更厲害,然後聽到江嬸的聲音道:“公主,請留步,請別驚了小皇子!”


    長歌聽到一個女人因生氣而高吭的聲音:“本殿倒要瞧瞧這裏住的到底是什麽人,藏頭縮腦的,見不得人呀,還小皇子,鬼知道是哪裏來的野種!”


    長歌又聽到另一個柔弱一點的女人聲音道:“姐姐,不要為難他們了,我們回吧,皇上回來,知道了一定會氣惱的!”


    聲音柔弱,分明卻是火上澆油,溫柔地一澆,把前麵那女聲聲音更加激勵了:“別說幾個下人,就算皇上本人在,本殿也沒把他放在眼裏,今日本殿偏要看看那隻見不得人的狐狸精生了個什麽模樣?”


    長歌沒有傅離做依恃,是隻瘟貓;有了傅離做依恃,她就是隻長了刺的貓,早對自己這種不明不白,不正不邪的身份帶了怨氣、有著火氣,如果不是傅離恩愛,她早就抬腳走人了。今日居然有人明目張膽地挑戰自己,長歌一擼袖子就準備衝出去與鬧到院子裏來的情敵幹上一場,小丁忙伸手抓住長歌,正準備曉以大義、動之以情地說服長歌放棄這場打鬥,卻聽到齊征的聲音傳了過來:“什麽人在這裏吵吵鬧鬧?”


    小丁鬆了一口氣,要替長歌把擼上去的袖子擼下來,長歌生氣地一抽身跑進裏屋,撲到榻上去了,小丁知道這是傅離回來了,自己隻要再堅持一小會,傅離幾下就會把長歌那幾根長反的毛撫平抹順。


    裏屋聽不太清楚外麵的傅離是如何打發掉了西婭與劉淑惠,但小丁真的隻堅持了一小會,傅離就走了進來,於是小丁鬆了口氣忙退了下去。


    傅離一見長歌爬榻上,故意咳了一聲,見長歌還是沒有動靜,隻得走過去學長歌的樣子爬到榻上,用手肘碰碰長歌道:“大世子回來了,都不理了?”


    長歌委屈得鼻子一酸道:“不要你回來。”


    傅離忙摟到懷裏問:“怎麽了,今日受了什麽委屈了,連大世子都不要了?”


    長歌想掙開,傅離卻不鬆手道:“小樣,最喜歡跟我別勁,你有多大把力氣,能別得過我,講,怎麽啦!”


    長歌哼了一聲才不滿地道:“走到哪裏都是你的相好,你還讓不讓人家過日子了?”


    傅離也跟著哼了一聲道:“我還到處都是情敵呢,我都在過日子,你有什麽過不了的!”


    長歌生氣地一撐身道:“什麽情敵,誰是你的情敵?”


    傅離也一撐,兩人就臉挨著臉,嘴對著嘴,傅離伸舌頭在長歌的嘴唇上舔了一下才道:“先講那個吉魯吧,帶著軍隊都欺侮到為夫的家門口來了,為夫還不是得繼續在過日子!”


    長歌躲開傅離的臉道:“你胡說八道,吉魯,吉魯什麽時候是你情敵了?”


    傅離眉毛一挑道:“不是?不是,為什麽他要把你拐到德州;不是,他有那麽好心供你好吃好住好玩;不是,他會給你肚裏的孩子送衣服;不是,…!”


    長歌講不過傅離隻會講“不是,就是不是!”


    傅離聽了用手指按到長歌嘴唇上道:“這個你不肯承認,我們再講另一個吧,那傅成霄,你總得承認吧!”


    長歌更氣,兩次都是傅離把自己送給傅成霄的,不提還好,提了,那火燒起來,想滅都滅不了,傅離卻不依不饒地道:“還有一個蘇南,為夫最想的就是把他抓來砍成八塊,然後餵狗!”


    長歌一下撲到傅離身上道:“你下流,你無恥,你個小人,給人家蘇南定那樣的罪名!”


    傅離反身把長歌壓到身下道:“心疼啦,到時候為夫放他的血剝他的皮的時候,非讓你去觀禮不可,當然為夫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抓住他,然後把他的臉用刀一刀一刀地劃爛,然後放在太陽下曬,讓他長蛆!”傅離成功地把長歌的注意力,從自己的女人轉到了自己的情敵身上,隻聽長歌大叫一聲:“不準你這樣對待蘇南,不準你這樣對待蘇南!”


    傅離笑了一下道:“別說長歌,這蘇南還真奇怪了,那天抓他的時候,可算得上是突襲,就算他聽到了風聲,逃得快,絕對不可能逃出城,最少他得等蘇梨白的消息,但他就是逃了,到現在我還抓不到他,真是奇怪了!”


    長歌巴心不得傅離一輩子找不到蘇南,但如果蘇南真的逃回了安月國帶著兵來討伐傅離,她更捨不得一些,於是也道:“他又不是神仙,你不會又在騙我吧。”


    傅離見長歌這隻小貓剛才準備同自己整個魚死網破的勁頭去了八成,自不願意再提別的男人,他從不做這種冤大頭,便改了話題道:“這些日子為夫忙死了,這骨頭都快累散架了,好不容易才抽出點子空回來看你,我們不講別人了,我們還是整點實際的東西!”說完便雙手抱住長歌的腰吻了起來,長歌回味過來有哪裏不對的時候,已經是羅衫輕去入了傅離的懷抱,氣也經喘不勻,小舌頭還在傅離的口裏,身體舒服地享受著傅離那雙魔手的撫摸。


    讓**占滿腦袋的長歌想清楚自己是為什麽發火的時候,已經被傅離得了勢的利器征服了,身體不是自己的了,接著就不想去想了,沒有絲毫猶豫地跟著傅離一起赴了神仙快樂境界…,然後就暈了,再然後醒過來,也沒火了,隻聽傅離在耳邊輕輕地道:“歌兒好棒,今日又溫習一式,這是第七式!”說完把手指慢慢探入長歌的口中,然後用極魅惑人心的聲音道:“把它當成我的…”


    長歌臉一下燙了,傅離能感到長歌燙燙的腦肯定紅透了,笑意十足地道:“我讓你把它當我的舌頭,你又當什麽了?”


    長歌臉更燙了,不過這次是被傅離氣的!


    傅離用額頭抵住長歌的額,身體分明還沒離開的意思,帶著笑意與長歌貼得緊緊的,手指輕輕地在長歌口裏遞送,身體慢慢地在長歌身體敏感的地方蹭著,反正沒有燭光,長歌很快忘了傅離捉弄她的事,偎在傅離懷裏感覺很舒服,卻聽傅離壞壞地道:“歌兒,我看過一本房中術的書,以前不信,別說這女人的快樂啦,還真的研出來的,今個兒有時間,我們慢慢地研!”


    本來平靜的長歌臉一下又燙了起來,傅離故意放慢聲音,帶足了**,長歌道行本來就不深,聽在耳裏就跟著了魔性一般,哪裏還受得了這種引誘,什麽都依著傅離,僅管腰非常非常地酸軟,還是讓傅離成功地研出了感覺,這次傅離藉口長歌的腰使不上勁,順理成章地又換了個姿勢,然後輕聲道:“我們用側姿慢慢研,這種不費腰力,歌兒要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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