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是個財迷,一聽那麽多銀子的水立刻把頭都沉進去了,好一會才伸出頭道:“我要把這六千兩銀子洗回來。”


    傅離見了認為對長歌**、物誘都不太全適,唯獨這銀子才好使。


    長歌在水裏折騰了一番終於累了,便爬到傅離懷裏休息,長歌生了永夜,又被大補了三十天,身子比傅離在山崖見著時豐盈許多,那該突的突,該凹的凹,十分地誘人,又因為池子裏的水是棕黑色,就越發顯得白淨,人一白淨,那嘴唇在熱氣中就更見紅艷,再加上她眼睛本來就水汪汪的,霧氣中就更加迷朦了,兩人本不著寸縷,長歌又在傅離身上不安分地扭過來動過去,這對傅離實在算得上一種考驗了,不一會連氣也有些喘不均勻了。


    長歌忽轉過身看著傅離,看了好一會才道:“長歌想要大世子!”


    傅離聽了心上人這句話如果還能有定力,他想自己一定是內侍,正不知如何回答長歌的話時,長歌忽然將那張紅艷的小口覆了過來,傅離本還想開玩笑道:又**我,不會又要做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吧。


    但傅離的玩笑話沒出得了口,長歌的小丁香就學著他慣用的樣子,迫不及待地往他口裏探,傅離隻得張開口迎接長歌的進入,僅管自己把長歌帶得有那麽一點點**了,但不得不承認長歌的吻技實在過於生澀,傅離沒有主動帶動長歌,安靜地享受著長歌的生澀,享受著長歌心甘情願貼緊自己的感覺,傅離忽感到長歌要將他的**迎入體內的時候,忙伸手托住長歌的小**道:“歌兒,可以接吻,可以撫摸,但不可以來實的。”


    長歌沒想到傅離不樂意,小臉一下臊得能紅,傅離便道:“歌兒的心意,夜知道了,不過生完孩子三個月內不能有**,否則對歌兒不好!”


    傅離話音一落,卻聽長歌道:“長歌不想大世子不舒服。”


    “小姑奶奶,不帶這樣引誘你男人的!”傅離摟緊長歌,好一會才把氣出均勻地道:“來日方長的事,歌兒也不必急於這一時。”


    長歌卻固執地道:“長歌現在就要。”


    傅離抱著長歌的頭狠狠親了一下才道:“我比你還想要,但現在不行。”


    長歌看著傅離定定地道:“大世子喜不喜歡長歌的嘴?”


    好不容易平息的傅離再一次熱血沸騰起來,隻覺得渾身的血液全都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巴心不得立即點頭,卻又假假地問了一句:“歌兒不是不喜歡?”


    長歌臉一紅,怎麽也想到自己今日的舉止不止是**還有些瘋狂,見傅離一直都拒絕,臉麵終於放不下了,放開傅離想爬出池子,傅離一伸手坐到浴池邊上,把長歌拉回水裏道:“怎麽會不喜歡,是怕歌兒委曲。”


    長歌一落到水裏,便見傅離那張揚的利器就在眼前,甚至還擦到了臉,長歌張口就含到嘴裏才充分感到這個糟蹋過她的利器很有分量,稍一用勁就沒到了喉嚨,長歌險些沒站穩,傅離忙用手扶住了她,否則準備引誘傅離一番的長歌當場就得現醜。


    傅離笑了一下,其實就這種技術,長歌比起流蘇來差了不止十個檔次,說是享受,還不如說是捨身給長歌練技術,不過傅離喜歡,就是長歌沒一點技術含量還磕磕碰碰地,他也喜歡,而且還很快地交了差,以長歌的水平,自是弄得滿嘴滿臉都是,長歌有些惜愕地看著傅離,傅離笑著把長歌拉到懷裏,用水給她把臉和嘴洗了,正要開口,長歌卻先開口問:“大世子,是不是很糟?”


    傅離搖搖頭把長歌的頭摟到懷裏道:“怎麽會?”


    長歌有些臉紅,立刻把身子又浸回藥水裏,忽又露出頭道:“大世子,你教長歌遊泳好不好?”


    在心裏上非常舒爽傅離在這個時候,長歌就是想天上的太陽,他都會去給她摘下來,但長歌想遊泳以,卻是樁讓人頭疼的事,傅離私下並不認為學遊泳實在不是長歌的長項,於是便道:“今日才出月子,在水裏待的時間太長了,起來吧。”說完起身穿上衣服,然後取了一件寢衣將長歌從水裏撈出來,擦幹換了幹爽的寢衣才走出了湯池室,長歌還沒玩夠,有些心不甘不情不願的,但身體還是虛,所以最終還是傅離把她抱到榻上的。


    長歌趁傅離不在時,終於穿著雪褸走出了她待了三十多天的奢華房間,才發現外麵真的不是一般的冷,空氣中似乎還帶著牛羊的味道,剛想重新縮回去,卻見江嬸抱著永夜也在院子裏散步,忙把縮回去的腳重新放了出來,江嬸看見長歌便道:“小主子,北方這三月初的天還是冷得厲害,回屋去吧,這時候凍著可不是鬧著玩的。”


    長歌便道:“大世子講了,長歌隻要躺三十天就可以下榻了。”


    江嬸把永夜遞給長歌道:“主子是講了,但沒說可以出門呀,小主子就依了主子吧,這個時候不出門對小主子好。”


    長歌隻得笨手笨腳地抱著永夜往屋裏走,又忍不住問:“江嬸,大世子呢?”


    “那吉魯的王子府被主子爺給炸了,他怎麽肯善罷甘休,隔三岔五就到‘落玉塢’來找事。”江嬸怕長歌抱不動永夜忙伸手接過來,長歌一聽便問,“那我們現在住在哪裏呀?”


    江嬸便道:“自然是住在‘落玉塢’的後花園!”


    長歌一聽住在這花花世界裏立刻就興奮起來了道:“江嬸,這裏有沒有賭局?長歌想去賭一把!”


    江嬸便笑道:“看小主子怎麽一時就興起了,現在‘落玉塢’都快被吉魯封了,哪裏還有賭局?”


    長歌有幾分失望地問:“那吉魯為什麽一直沒封呢?”


    江嬸神秘地一笑道:“主子爺與這蒼邪的兩個王爺和幾個王子交好,那吉魯是勢單力薄,又有不少對頭,不僅沒封得了,這兩日,又照舊開門做起了生意。”


    長歌沒想到傅離這麽厲害,把吉魯得罪翻了,還把德州城炸成這樣,居然還可以照舊做生意。


    江嬸將永夜放到榻上,屋裏暖和,她就打開了錦麵貂皮小被子,放永夜在榻上,長歌爬到永夜身邊用小撥浪鼓逗永夜,永夜看了一眼就不耐煩了地打了個哈欠,長歌氣壞了,江嬸看長歌總跟永夜較勁,忍不住在一旁笑。


    長歌扔下潑浪鼓道:“不要理他了,我自己出去玩了!”


    江嬸忙伸手拉住長歌道:“別去了,主子爺現在暗地裏跟吉魯交手,如果你讓吉魯發現了在這裏,又給主子爺生出事來怎麽辦?”


    長歌一想也是,隻能狠狠瞪了永夜一眼,做了個怪相才覺得解氣了,永夜卻沖長歌蹬了一下腿,長歌又做了個怪相!


    長歌正在與永夜用眼神和腿交戰的時候,傅離走了進來,一伸手把永夜抱了起來道:“兒子,來,爹好好抱抱,喲,這小東西滿月了,起碼長了五斤,挺實沉的。”


    長歌便道:“說得跟小豬一樣!”


    傅離笑了一下用手指逗逗永夜道:“你娘真差勁,哪象你娘,最多算是你姐吧,以為別叫她娘,叫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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