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聽了忍不住道:“怎麽你和兩年前的身價是一樣的?”


    傅離聽了笑道:“不是一樣的,是跌價了。”


    長歌有些不明白,傅離便道:“兩年前是一人這個價,現在是兩人這個價。”


    長歌本有些害怕,聽了傅離的話,連害怕都少了幾分,就偷偷笑了起來,傅離嘴裏調侃著,腳下的動作卻絲毫不慢,他一出來,立刻有幾十個蒼邪人冒了出來,長歌緊張地抓住傅離,但那幾十個蒼邪人的動作極是奇怪,不是撲上來與傅離鬥,而是與傅離保持著一定距離,形成半個圈,倒象保護著傅離往圍牆邊走。


    吉魯一見忙指揮著人追過來,但這裏堆的全是柴禾,傅離顯然已經埋了不少**,他一離開,便有人引爆了**,撲天蓋地的爆炸讓吉魯受損不少,而且還無法很快前行,本來趙越帶著的幾百個蒼邪人動作是非常迅猛地,幾十處**炸得他立馬丟了一半的人,趙越不得不放慢了,小心地看著那些柴禾,生怕哪堆柴禾又爆炸了,那些爆炸後的柴禾堆,將那些幹柴禾燃了起來,劈裏叭啦的,別說追,就見著也有幾分膽怯,吉魯與趙越一時不知道傅離到底使了什麽武器。


    就在吉魯與趙越受驚這當兒,傅離已經走到圍牆邊上,一抬手放出鋼索,便升了上去,爬上圍牆,長歌卻見那幾十個蒼邪人每個人都摸出了那個讓她膽寒的小駑,才知道這幾十個蒼邪人都是傅離的人,長歌長長地鬆了口氣,這才注意到就連傅離眼下的裝扮,除了那副麵罩,身上也是蒼邪人的打扮。


    吉魯一直等到爆炸聲沒有了,才帶人圍了上來,已經站在圍牆上的傅離看著吉魯淡淡地笑道:“吉魯王子,住了幾日,無以回報,走前就送你一份禮物吧!”


    吉魯看著傅離冷冷道:“你有膽量就露出臉來,總是那麽藏頭藏臉的,算什麽男人?”


    傅離哈哈大笑道:“是不是男人,是較量出來的,不是臉蛋長得好看就是男人!”


    長歌見圍牆外有許多蒼邪官兵從兩邊湧了出來連連叫:“有蒼邪官兵,吉魯在拖你!”


    傅離忙躍下圍牆,趁蒼邪人撲到時已經躍上了對麵的圍牆,那些鬼影子也迅速跟了上來,傅離再將鋼索放到圍牆裏的老槐樹上,然後很快地盪走了,那幾十個也躍上圍牆的鬼影子,抬起小駑沖吉魯的王府便發出了一排彈子,長歌隻聽到一陣“轟轟”的爆炸聲,不過傅離已經帶她走了很遠了,然後又見那群鬼影子從圍牆跳下來,又向兩道圍牆中間發了一排彈子,長歌又聽到爆炸聲,僅管很遠了,她還聽到了有人的慘叫聲。


    傅離背著長歌還未走出這家蒼邪人家,卻聽到吉魯王子府發出了更大的爆炸聲,穿著蒼邪服飾的鬼影子發完彈子也立刻追了過來,長歌才知道傅離送給吉魯什麽禮物,分明就是把吉魯的府邸給炸了。


    傅離帶著長歌很快從那家目瞪口呆的蒼邪人家出來,一出來,不慌不忙摘了麵罩,就如一般的行人背著長歌行走在大街上。


    因為巨大的爆炸聲,讓人都不知道怎麽回事,街上的行人也如驚弓之鳥,到處亂撞,整個一團烏煙瘴氣,長歌見許多蒼邪官兵都在向城西方向集中,原來城西也在不停地爆炸著,震耳欲聾,十分響亮!


    傅離帶著長歌卻隨著亂撞的人流向城北跑去,快到北城門,長歌才發現蒼邪人的城門不象建郢的城門那麽嚴實,隻是意義上的城門,但卻有不少蒼邪官兵把守。


    在街上亂撞的行人,不小心靠近北城門,那蒼邪官兵製止不了,也不顧不了那麽多,凡有靠近的,揮手就讓人殺了,長歌一見又緊張了起來,卻見傅離不慌不忙戴上麵罩往前走,快到時,那首領用蒼邪語大叫:“站住!”


    傅離停住了,但他身後的鬼影子卻手持小駑沖了上去,那首領一揮刀,鬼影子就發出了一排彈丸,長歌聽到一陣爆炸聲響過後,又一陣,然後那十幾個鬼影子放下小駑揮刀就沖了過去,傅離握緊寶劍,也帶著長歌一起往前沖。


    身後的鬼影子也兩個一組地跟了上來,那蒼邪人被炸彈嚇了一跳,等傅離等人衝過一半才回過神來,回過神來,紛紛爬起來阻擋。


    那些鬼影子依舊不慌不忙,兩個一組地在傅離身邊圍了起來,一個使駑,一個使劍,使駑的用短箭攻擊遠的,使劍的用劍對付近的,頃刻身邊就倒下了一大片蒼邪兵的屍體,然後前麵那十幾個鬼影子迅速殺出一條血路,其中兩對人在十幾個鬼影子的保護下到了城門邊,使駑的立刻收了駑,從後腰取下兩排管狀的東西,放在城門角,然後點燃,那兩對人及鬼影子迅速往回跑,然後迅速撲倒在地,傅離也馬上爬地上叫長歌低下頭,傅離身邊的鬼影子也全都爬到地上,長歌哪裏還敢象平日那麽頑皮,嚇得緊張地爬在傅離身上,隻聽“轟”的一聲,周圍又傳來一片鬼哭狼嚎。


    長歌還沒明白,傅離已經迅速起身,那些鬼影子動作更加迅猛,又是兩個一組地往城門走,長歌才見到那本來就不算太結實的城門炸出一個大大洞來,周圍倒了一大片蒼邪官兵屍體,那些蒼邪人被炸得有點膽寒了,一時沒有圍攏過來。


    傅離背著長歌快步走到城門前,從容不迫地從城門走了出去,長歌抬頭看到有城外有一隊蒼邪騎兵飛速過來,每個騎兵騎著一匹馬,手裏還牽了一匹馬,長歌看到最前麵的就是傅離的威龍,牽馬那人自是齊征,原來是傅離安排的接應,長歌見了鬆了口氣。


    傅離翻身上馬,那些鬼影子也都翻身上了馬,傅離便道:“可以讓城西的兄弟們撤了!”


    齊征忙沖天空發了一個信號彈,傅離便一夾馬走了,那蒼邪守門的官兵回過神來,紛紛找馬騎著追來。


    傅離再一次聲東擊西得逞,但本來善戰的蒼邪人很快從炸懵的狀態中回復過來,看見傅離等人逃的方向是北麵的聖雪山,無不歡呼,那山終年積雪不化,何況眼下是隆冬季節,連蒼邪人也不敢在這時候輕易上山,於是很快組成了一支近萬人的軍隊追了上來。


    蒼邪人善騎射,鬼影子也極是善騎射的,隻是傅離與長歌共乘一騎,倒底要慢一些,長歌見追得越來越近的蒼邪人,有些急了,卻聽傅離不緊不慢地道:“怎麽了,歌兒,是不是想講:大世子,長歌不想拖累你了,把長歌放下吧!”


    長歌僅管心裏怕,但嘴裏還正有這樣表白一番的意思,一聽傅離講了,便不吱聲了,傅離便道:“這個方法挺不錯的,讓為夫考慮一下吧!”


    長歌再一次沒誌氣地抓住傅離,傅離樂得眉開眼笑道:“如果為夫不用你想的那法子,待會把這群蒼邪人甩開了,為夫要怎樣糟蹋你都不許反抗,否則我現在就把你扔在這兒,答應不?”


    長歌現在對傅離算了解了個七七八八,知道傅離這句話是句濕話,卻心甘情願地點點頭,傅離感覺到便道:“這頭點得比什麽都刺激為夫,現在點頭,別到時候不承認呀?”


    傅離雖忙著與長歌調笑,打馬的速度卻沒一點放鬆,很快來到雪山下,長歌聽齊征道:“門主,這就是蒼邪人的聖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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