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蔥頭見他突然哭了,忙問:“大叔,你哭什麽呀?是不是你媽媽不給你吃飯呀?”


    那個道士一邊哭一邊說:“我沒有媽媽,我媽媽已經死了很久了,多謝你關心啊。”


    小蔥頭見他的回答非常幼稚,他估計是應該和外界隔離久了,才會變得這樣毫無機心的。


    “我的道友說過,”那個道士擦了擦眼淚說:“這一個故事裏麵本來要說的是抗日戰爭時期的殘酷性,和29軍大刀隊的紀律嚴格,但是那個想看女人‘媽媽’的小戰士卻是不對的。”


    小蔥頭想道:“全國人民都指望著你去抗日,你在戰鬥的前夜既然跑去找女人,那自然不對。”


    那個道士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了,他坐了下來,他對小蔥頭招招手,讓他也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後,他繼續說:“一般來說,去對一個女子耍流氓,是不道德的行為,特別是發生在一個戰士身上,還是一個大名鼎鼎的大刀隊裏麵的戰士,我們國家自古以來都是以萬惡淫為首,來評價一個人的德行,也就是說,就算你做了一輩子的好事,隻要你惹上了關於色的內容,那你就要身敗名裂了,就要跌入萬劫不複的可怕境地了。”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可是又有誰可以一輩子不犯錯呢?”


    小蔥頭和那個道士抬眼看去,隻見剛才在大廳裏的那個小光頭走了進來,他一臉的嚴肅。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一個很可愛的小光頭,但是卻一臉的嚴肅,使人看了想發笑。


    小蔥頭說:“來我這裏我的凳子大,你來和我一起坐好了。”說完就挪了挪**,而那個小光頭好像看見一坨屎一樣地看了他一眼後,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站著說話。


    那個小光頭說:“你說這一個故事裏麵有一個武學的至理,你說說看呀,到底有什麽至理。”


    那個道士見了他好像是見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一樣,忙說:“小師傅你請坐,來這裏坐吧。”然後就站了起來把那個小光頭給拉來他的位置上坐下了。


    那個道士現在是站著了,他說:“梁兄說過,那個小戰士就好像是你我這些整天都修煉的所謂衛道士一樣,是擔負著很高的榮譽和社會道德責任的,我們是出家人,出家人一般都是追求一種很高的道德的,就比如替天行道一樣。。。”那個小光頭插嘴道:“好了好了,說重點吧,你就是這麽囉嗦,一點都不幹脆,所以修煉了這麽多年,武功才這麽低,你這一派的傳承都被你敗壞完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那個道士聽見了他的侮辱後,臉居然紅了一紅,一般練武的人都會有一些脾氣的,但是如果被人說到自己的門派,那麽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忍了,於是那個道士大笑了幾聲,說:“那就請小師傅來告訴我幹脆的好處在哪裏吧!”


    道士出手了,他的雙手一抖,長長的衣袖一齊向著那個小光頭打去,巨大的勁風使得桌子上的茶杯和茶碗都飛上了天。


    在旁邊的小蔥頭看到了後想:“看不出來這一個斯斯文文的高個道士一出手既然如此的瀟灑和這麽有氣勢呀,不過比起我師傅來那就差遠了,看這一個小光頭似乎平平無奇的樣子,不被他打死才怪,你以為每一個都像我這麽內功精湛啊?”


    這邊的小蔥頭正在天馬行空的幻想,那邊的道士的衣袖已經要打到那個小光頭的臉了,隻見他一聲冷笑後說:“武當的沾衣十八跌,是用來防守的,你卻可以用它來打人,不錯呀。”然後他的手就向前輕輕地一撫,撫在他的衣袖之上,那個道士的身體立刻像觸電一樣,然後衣袖就軟了下來,本來的狂風一瞬間就化做了無形。


    然後道士身體後麵就發出了幾聲脆響來,小蔥頭捂著鼻子說:“哎喲,誰放屁啊?誰這麽缺德?”


    那個小光頭忍不住笑了,他對小蔥頭說:“哪有在比武的時候放大屁的呢?”


    原來是那個道士的衣袖一觸到他的手掌,就感覺有一股十分浩大的內力鋪天蓋地地向他壓了過來,他立刻運氣門派的神功來把他的內力全部都化到了腳底下的地板上去了。於是地板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而全部都碎裂開來。


    接著整個閣樓都微微地抖了一陣,小蔥頭說:“你們比一次武都好像要拆樓一樣哦。”他看了看,估計他們的功力都和自己在仲泊之間,那麽他們要欺負他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想到這裏他就得意了。


    那個道士說:“在下告辭。”然後就轉手走了,當走到轉角處的時候,小蔥頭看到從門口飛進來一本書,穩穩地停在小蔥頭的手上,他想:“其實這個道士還是蠻熱心的。”他看了看,隻見上麵寫著幾個古文,他看不懂,就對著那個小光頭晃了晃,說:“小光頭,這上麵寫著什麽呢?”


    小光頭看也不看,說:“不是你門裏的什麽‘一字神仙決’還會是什麽?”


    小蔥頭本來還想知道那個故事裏麵會包含著什麽武學的至理,現在被這一個小光頭給攪合了,不過他也猜到了幾分,他想:“我這就去找我的神仙姐姐去,然後叫她幫我解答這個疑問。”


    那個小光頭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小蔥頭說:“你竟然把那個道士給打敗了,你真牛啊。你可以收我為徒嗎?”


    他現在隻有火焰掌的內力,還不會實用的招數,他看到這裏的人每一個都似乎是高手,就在心裏冒出了個想法,就是把他們的武功都學過來,然後出去後好讓胡風和沙金他們大吃一驚。


    那個小光頭卻說:“其實我沒有打敗他。”


    小蔥頭也站了起來,說:“你不是把他的武當沾衣十八跌給化解掉了嗎?而且他也被你惹得生氣走掉了呀?”


    那個小光頭站得筆直,說:“第一,他沒有用盡全力,而我卻幾乎用盡了內力。第二,我們沒有真正的交手。第三,。。。你看!”


    那個小光頭把身子轉向了小蔥頭,小蔥頭看他全身都沒有事情,正納悶間,突然看見他的臉裂了開來一個長長的口子,然後鮮血迅速流了下來,一下子他的臉上就布滿了血。


    小蔥頭聞到了一陣很濃的血腥氣,他驚道:“你受傷了,我明明看到你已經化解掉了他的攻擊了呀?怎麽還會受傷呢?”


    小光頭取出衣服裏的紗布慢慢擦著血說:“他的衣決切到了我的臉,不過,他一定也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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