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您,您的胡子沒有了。"小道士吃驚地提醒,因為怕被罵和處罰,所以嚇得話都說結巴了。


    這個太乙真人要是不高興,他們可就有得受了。


    "胡子,我的胡子怎麽會沒有了呢?"太乙真人還不大相信,用手去摸胡子,還低頭去看,果真發現自己的胡子沒了,如此情況,致使他再也顧不了形象問題,厲聲大吼地質問:"是誰動了我的胡子?"


    小可聽到那吼聲,縮了一下身子,覺得耳膜都快被震破了,雖然有點心虛,但死不承認。


    她承認是自己調皮,但事已至此,她也沒辦法。


    千蝶舞知道太乙真人的胡子是怎麽回事,不過卻不說,隻是暗自偷笑。


    夏侯淵觀察這兩人的反應,多多少少能才出一點,和有默契的不開口。


    沒人開口,太乙真人更惱火了,因為夏侯淵是皇子,多多少少得給他一點麵子,所以不拿他開刀,而是拿那兩個陌生的女人,"你們兩個是什麽人,為何在我的煉丹房裏?你們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讓你們統統去見閻王。"


    這時,之前帶千蝶舞來煉丹的道服宮女出麵解答,"真人,這位是皇上新冊封的娘娘,前來取藥的。"


    娘娘――夏侯淵聽到這個詞,一頭霧水,不明白其中的緣由,但沒出聲,暗中觀察。


    千蝶舞什麽時候成''娘娘'';了?


    太乙真人打量了一下千蝶舞,沒一會就臉色大變,怒吼訓斥道服宮女,"胡扯,幾年來,皇上從未冊封新妃,近日也不會冊封,是誰告訴你們皇上冊封了新妃?"


    "是前幾日宮裏的流言..."


    "流言豈能當真?"


    "真人,奴婢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真人饒命。"道服宮女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哪怕不是有心犯錯也不敢解釋,直接跪在地上求饒。


    "哼,等我解決了這幾個人,再好好處置你。"太乙真人沒有立刻處置道服宮女,而是把矛頭轉到千蝶舞身上,嚴厲地質問她,"你到底是什麽人,冒充娘娘,闖入禁地,所謂何事?哼,不管你是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你休想安然離開。"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即墨無軒的聲音突然傳來,話剛落下,人就走了進來,出現在眾人麵前。


    千蝶舞看到即墨無軒,興奮極了,跑到他麵前,兩手捧著他的臉,仔細檢查一遍,激動說道:"無軒,真的是你?皇上沒有把你怎麽樣吧,你怎麽會來這裏?"


    "我們已經和皇上鬧翻了,無明和其他人在外頭應對,我先過來找你。"看到千蝶舞沒事,即墨無軒總算是送了一口氣,從此刻起,將她納入羽翼之下,保護周全。


    "鬧翻了,為什麽會鬧翻?"


    "皇上已經知道你的身世,想要喝你的血,所以...總之這裏很不安全,我們馬上離開。"即墨無軒不想在那麽多人麵前把事情說得太清楚,免得太多人知道秘密,於是拉起千蝶舞的手,想帶她離開。


    可是才剛轉身,就被人給喊住了。


    "站住。"太乙真人還不知道即墨無軒和千蝶舞的身份,隻是覺得這樣就讓他們離開,他會很沒麵子,所以非要懲罰不可,"你們當我這裏是什麽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夏侯淵因為即墨無軒的出現而難過,心裏失落極了,沒有一個讓他保護心愛之人的機會,於是逼著自己麵對現實,沒去多想這些難過的事,拿出威嚴,說道:"你帶她走,這裏我來處理。"


    "三皇子..."千蝶舞很是感動,明明和夏侯淵沒多少牽扯,卻覺得欠他好多,多得這輩子都還不上了。


    "快走吧,隻要你幸福就好。"


    "那你呢,你怎麽辦?如今墨城堡和皇族的關係已經不像從前了,而你又擅闖禁地,隻怕皇上不會輕易寬恕你。"


    "如果換我坐上那個寶座呢?"隻要他成了一國之君,還有誰敢處罰他?


    "啊..."


    即墨無軒明白夏侯淵的意思,原本不太想讓他繼續皇位,但為了大局著想,隻好做出選擇了,選擇幫夏侯淵,"我助你一臂之力,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幫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夏侯淵早就猜到即墨無軒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不過無所謂,就算即墨無軒想為難他,蝶舞也不見得會同意。


    "等你掌握大局之後,不得仗權欺人,搶奪他人之物。"


    "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也得答應我,日後不許如此無視皇威,更不得仗著墨城堡的財力,目中無人。"


    "行。"


    "那擊掌為誓。"


    "可以。"


    就這樣,即墨無軒和夏侯淵達成了共識,兩人擊掌為誓,各自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千蝶舞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臉上盡是滿意的笑容。一個是她的至愛,一個是她的摯友,他們能和平共處,當然好。


    太乙真人又被冷放在一邊,氣得是火冒三丈,再也受不了了,大吼下令,"來人啊,把他們統統給我抓起來,若是反抗,殺。"


    連皇上都敬畏他三分,更何況是這些小人物。


    "你帶她走。"夏侯淵擋在前麵,堵住太乙真人,製造機會讓即墨無軒帶千蝶舞離開。


    即墨無軒看了一眼外麵的重重侍衛,冷笑道:"我們現在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殺出去。"


    夏侯淵這才注意到門外的侍衛,同樣冷笑道:"這好像是我第二次和你並肩作戰了。"


    "什麽第二次,第一次的時候你根本就沒起什麽作用,遍體鱗傷的,後麵還是讓人給抬出來的呢!"


    第一次的並肩作戰是在莫飛羽的地下宮,那個時候的情況,他們都很清楚。


    "最起碼在作戰的時候我沒倒下,這就足夠了。"


    "那就看看這一次你會不會倒下?"


    "你們兩個別吵了,外麵的侍衛越來越多,還是想辦法脫身吧。"千蝶舞很無語,覺得即墨無軒和夏侯淵像是在爭鬥,可又有點不像,隱約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增進了一步。


    但現在不是管這些的時候。


    "打架,又可以打架了。"小可休息了一會,身上的疼痛已經減少許多,再打架是沒問題的了。


    "小可,你剛才受了傷,要不要緊?"千蝶舞還是很擔心小可的傷。


    "放心吧,沒事的。阿婆從先就用藥來養我,這點小傷,很快就好。"


    "真的?"


    "當然。開打咯。"小可比誰的動作都快,已經衝出去找人打架了。


    其他人也隻好動手,好好的煉丹房,變成了戰場。夏侯然得到消息,知道千蝶舞闖入了禁地,還有夏侯淵以及即墨無軒,氣急之下,還沒等到神農醫莊的人來,就衝忙帶人過來抓拿,尤其痛恨千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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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該死的女人傷了他一隻眼睛,他定要她雙倍奉還,把她的兩隻眼珠子都挖了。


    即墨無軒和夏侯淵兩個頂尖的高手,對付那些酒囊飯袋的侍衛就像切蘿卜一樣,輕而易舉就將他們打倒了,再加上一個調皮搗蛋的小可,一個時而發射飛針的千蝶舞,四個人堪稱無敵,直接殺出禁地,但是到了門外卻被大隊的人馬堵住,還有無數的弓箭手,致使他們不得不停下腳步。


    "蝶舞,到我身後來。"即墨無軒將千蝶舞護在後麵,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免得她被箭射中。


    夏侯淵雖然沒有說什麽,但卻也往前挪動一點,擋在前麵,默默保護著千蝶舞。


    帶著大隊人馬和弓箭手來的人是夏侯然,雖然一隻眼睛被繃帶包著,痛得他臉部時而會抽筋,白色的繃帶上還滲著絲絲鮮紅的血,然而這些他都暫時不想管,隻想將眼前的人統統解決掉。


    皇上還需要千蝶舞,所以她的命可以留著,小可是他喜歡的女人,自然也得留著,至於其他兩個,必死無疑。


    他還正愁找不到機會出去夏侯淵呢,這不,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私闖禁地者――死。


    "即墨無軒,你真還不把皇家放在眼裏,你當真認為區區一個墨城堡能與皇家對抗嗎?"


    "怎麽來了個獨眼龍?"即墨無軒毫不畏懼眼前的大隊人馬,瞧見夏侯然瞎了一隻眼睛,於是拿這事來開玩笑,還不知道夏侯然的眼睛是千蝶舞弄瞎的。


    千蝶舞瞧見夏侯然眼睛被包紮的樣,暗自偷笑。想不到她的飛針之術已經那麽好了,居然能把一個練武之人傷成這樣,她開始有點佩服自己了呢!


    不過還是先告訴無軒比較好,免得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說錯點什麽,"無軒,他的眼睛是我射傷的。"


    "你射傷的?"即墨無軒有點不相信,但夏侯然對千蝶舞的怨恨出奇的強烈,他不得不相信,很快反應過來,以譏諷的口吻說道:"想不到你那麽有武學天賦,怎麽短的時間就能將飛針練到此等境界,不錯不錯。"


    "我也不想這樣,可當時實在是沒辦法。"也許夏侯然要瞎一輩子了,這種一輩子傷殘的事,太過殘酷,她不太喜歡,可是為了自保,她隻好選擇傷害別人,尤其是敵人。


    "沒關係,你不用感到自責,那是他自作自受。"


    "嗯。"


    夏侯淵對此也毫不知情,若不是聽到千蝶舞同即墨無軒說此事,他還什麽不知道呢!但他也不同情夏侯然,不聞不問就好。


    "獨眼龍,居然敢嘲笑我是獨眼龍,一會我讓你們統統全都變成瞎子,尤其是你..."夏侯淵用食指指著站在即墨無軒身後的千蝶舞,對這個女人恨得是入骨,咬牙切齒地說:"千蝶舞,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弄傷我的眼睛,我絕不會讓你好過,等父皇吸幹你的血之後,我就將你碎屍萬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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