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香,難道連你也喜歡他?"


    翠香臉頰一紅,羞澀地低下頭,然後再點點頭,承認了自己對莫飛羽的心意,但又立刻表明態度,"大夫人,這些都隻是奴婢的一廂情願而已,奴婢是喜歡莫公子,但從來沒有非分之想。"


    千蝶舞並沒取消翠香,而是感到費解,疑惑地問:"翠香,你喜歡的人不是三君嗎,怎麽突然變成莫飛羽了?你這小妮子的心也太花了吧,一會喜歡一個?"


    "不是這樣的,奴婢對三君隻是敬仰,並不是喜歡,對莫公子就有一種不同的感覺,每次看到他,我的心就會跳得好快好快。"


    "我明白了,原來你真的喜歡莫飛羽。"


    "大夫人,求您別把這事說出去,不然莫公子以後就不理奴婢了。奴婢身份卑微,不奢望得到什麽,隻想偶爾能和他說上幾句話,便心滿意足了。"


    "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就怎麽分得出敬仰和喜歡的區別了,很不錯哦。不過那個莫飛羽的確是一表人才,人長得不錯,為人處事又很得體,難怪你們都喜歡他,他的確是不錯的人,想必也是個如意郎君,嗬嗬!"千蝶舞連連讚美慕飛羽,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可見她腦子裏此時想的是莫飛羽。


    即墨無軒在門外,把千蝶舞和翠香的談話聽得是一清二楚,尤其是聽到千蝶舞對莫飛羽如此高讚時,心裏滿是怒火,用力推開門。


    砰的一聲巨響,將屋裏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千蝶舞和翠香一同看向門口處,發現進來的人是即墨無軒,而且即墨無軒臉上的表情尤為嚇人,活像是從閻王殿出來的閻王。


    翠香嚇得兩腳發軟,顫抖地說:"大...大堡主。"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大堡主此時的火氣非常大,這個時候的大堡主,若是一個不小心惹著他,那就是一個死字。


    即墨無軒來到屋裏,兩眼怒視著千蝶舞,冷嚴大吼,"滾出去。"


    "是,奴婢這就退下。"即使沒有明說是誰,翠香也知道即墨無軒叫滾的人是指她,於是趕緊退下,還把門關好。


    千蝶舞也看出了即墨無軒在生氣,從皇宮裏出來她就知道他在生氣,隻是想不到他的火氣會怎麽大,到了晚上還沒消氣。


    到底是什麽事,讓他氣成這樣?


    此刻的即墨無軒實在太可怕,千蝶舞有點被嚇著了,但還是大膽的先開口說話,"你,你怎麽了?"


    即墨無軒不答,等翠香離去之後就站起身,然後把屋裏環視了一遍,看到窗戶上有一盤草,於是走過去,直接拿起那盤草,毫不猶豫的往地上砸去。


    哐啷...響亮的瓷瓦碎裂聲。


    事情來得太突然,千蝶舞根本反應不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小小的花盆被砸成碎片,因為此事她也很生氣,質問即墨無軒,"你今天到底吃錯什麽藥了,從皇宮回來就氣到現在,我惹著你了嗎?"


    即墨無軒還是不答,在房間裏翻箱倒櫃,把櫃子裏的衣服全部扔出來,還有梳妝台上的東西,也全部扔在地上,最後在抽屜裏找到那塊樓蘭漠玉,二話不說,用手直接捏成粉碎。


    千蝶舞更生氣了,實在不明白即墨無軒在發什麽瘋,生氣的罵道:"即墨無軒,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根本就沒惹你,你憑什麽到我這裏來發火?"


    "怎麽,砸了你收到的兩件禮物,你心疼了,生氣了嗎?"即墨無軒冷怒的反問,兩眼像是寒冰利劍一樣,直視著千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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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那個可怕的雙眼,千蝶舞嚇得渾身一震,有點害怕,但還是理直氣壯的跟他爭辯,"如果你的收到的禮物被人砸了,你會不生氣嗎?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你也不能無緣無故到我這裏來亂發火吧?"


    他一步一步上前,步步逼問她:"我砸了你那個如意郎君送的禮物,有什麽不對嗎?"


    "什麽如意郎君,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麽?難道你是因為我和翠香剛才的談話生氣嗎?"她開始有點明白他發怒的原因了,於是解釋清楚,"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那個莫飛羽完全沒那個意思。"


    "沒那個意思你會收人家的禮物,沒那個意思你會隻見了人家一麵就直呼對方的名字?"


    他清楚的記得,她對他的稱呼還是他直接要求的,可是她卻怎麽直接稱呼其他男人的名字,可惡。


    "我..."


    "什麽一表人才,人長得不錯,為人處事又很得體,你對他的評價如此之高,難道不是心儀於他了?"


    "即墨無軒,你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我收下別人的禮物,那隻是出於禮貌,並沒有其他意思,至於對他的評價,那隻是一個客觀立場上的評價罷了,你能不能不要有點苗頭就是大火啊?像你這種發火亂燒人,不覺得很討人厭嗎?"


    "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就算再討人厭,我也是你丈夫。"


    千蝶舞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怎麽說的,隻是一時心急口快,所以才說了那些話,我並沒這個意思。"


    即墨無軒此時此時已經怒火中燒,那點小小的道歉根本就滅不了他身體了的大火,一個箭步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拉到自己眼前,猙獰地看著她,警告她,"你給我聽好了,記好了,你是我即墨無軒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心裏有任何人。"


    脖子被掐著,讓她感到極其難受,呼吸都呼不上來,隻好用雙手去掰開掐著她脖子的手,一邊掰一邊呐喊,"你,你放開我,咳咳..."


    這才是魔鬼生氣真正的樣子吧?之前她以為他生氣的樣子夠可怕了,想不到現在更可怕。


    這樣的一個人,她真的怕了,她真的不想和他再糾纏,隻想有一個解脫,可是這個解脫對她來說,好難。


    看到眼前的人因為呼吸不暢而臉頰漲紅,即墨無軒才鬆開她的脖子,轉而掐住她的下巴,繼續警告她,"你給我時時刻刻的記住,你是我即墨無軒的女人。"


    "放開我。"千蝶舞被掐得下巴發疼,就算掰不動掐著她下巴的手,她還是要掰,極度抗拒這種人。


    她真的很討厭現在的他,殘暴無度、不講道理又霸道,所有男人的缺點他身上全都有。


    "既然你記不住,那我就讓你好好記住。"即墨無軒就算不放開千蝶舞,依然掐著她的下巴,滿臉陰邪的笑容。


    看到他這樣的笑容,她渾身起寒意,顫抖地問:"你想幹什麽?"


    "幹丈夫該對妻子幹的事。"


    "你..."


    就在千蝶舞想奮力反抗的時候,突然聽到''撕'';的一聲,身體瞬間滿是涼意,而她的臉色也驚白了。


    即墨無軒一手掐住千蝶舞的下巴,另外一隻手毫不憐惜的將她身上的衣服撕去,然後丟在地上。


    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撕去,她氣憤又害怕,開口大罵,"即墨無軒,你這個混蛋,你..."


    然後還沒罵完,雙唇就被人封住,完全無法開口,她隻能該用兩手去掙紮,使出全身的力氣又打又推開他,可是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現在的他怒火太盛,而他之前曾三次的明說會要她的身子,難道就是今晚嗎?


    然而這等狂雷暴雨卻未及得一屋裏淩亂。


    半個時辰後,窗外依然是電閃雷鳴,雷光閃過之際,黑暗的屋裏瞬間亮起,照出屋裏的淩亂,滿地是衣服的碎片,床上躺著緊挨的兩人,隱約有抽泣聲傳來。


    雖然時而有雷鳴之聲,但那細微的抽泣聲還是讓人聽得見,尤其是在近距離的地方,更是聽得清清楚楚。


    千蝶舞背對著即墨無軒側睡,一手緊緊揪著被褥,一手握拳捂著嘴巴哭泣,暴露在外的玉臂好幾處都是青紫色的掐狠,渾身痛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腦袋也沉沉的,心更像是被無數把尖刀刺過,好痛。


    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她,他怎麽可以


    可他所做的事又是那麽的天經地義,她連控訴的權力都沒有,她什麽都沒有。這個一無所有的地方,她還真是不想待了,然而她又走不了,不待也得待著。


    即墨無軒也側身而睡,不過卻是麵向千蝶舞,意猶未盡地用手把玩她柔軟的發絲,感覺不夠,於是長臂一身,將她抱進懷裏,深知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傷她不輕,就算再生氣也好好哄她,"我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走得太近,更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這些事會讓我很生氣,我的那麽的"


    那麽的喜歡你――這句話即墨無軒沒能說得出口,但自己心裏清楚就好。


    他喜歡她,他承認了。


    "其實,其實我對那個莫飛羽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沒有沒有"千蝶舞還在生即墨無軒的氣,不過她更想把事情解釋清楚。


    "沒有別的意思,沒有別的意思會在見一次麵就直呼他的名字?難道你不知道身為人婦,應該要恪守婦道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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