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還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懷裏更擁著軟玉般的潔,貪婪的睡著大覺。客廳裏一陣西裏嘩啦的響動將潔驚醒,睜開惺忪的睡眼仔細凝聽了一會才推了推將自己捂得死緊,臉上還帶著一夜溫存殘留的笑容的我,然後輕輕的在我耳朵邊吹了口氣俏皮的說道:起床了,大壞蛋。說完後使勁的撓我癢癢。


    其實早在潔之前,房間來人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過來,從腳步聲判斷出外麵來了四個人,帶著一大堆東西在那鼓搗。隻是一大早的誰都不喜歡被人吵醒,尤其像我和潔這般的新婚燕爾當然就更不喜歡無辜被吵醒,所以我依然閉著眼睛享受著潔身上傳來的淡淡氣息。


    但是,似乎潔並沒有突然被打攪的不高興,反而不斷的催我起床,最後在潔不停的撓癢下我才萬般無奈的爬了起來。


    擁著一起起床的潔走進客廳,牆角一大堆金屬儀器將我和潔下了一大跳。潔好奇的上去這瞧瞧那仔細的研究眼前的這堆東西到底有什麽用途。我則庸懶的走到沙發上端起水杯先給自己弄上一杯溫水,慢條斯理的坐下來後才沒好氣的問王虎:你們這是幹什麽啊,一大早就來我這鼓搗這鼓搗那的,一點公德心都沒有。說完吞了口水,用借了我米還了我糠的那種眼神死死盯著王虎。


    我的這種眼神如果對上一般人,必定會讓那人舉措不安,但是王虎似乎不在這類人之中。直接無視我的眼神走到陽台上,嘩、一下拉開落地窗簾指著外麵那些苦行僧和虔誠的教徒說道:你來外麵那些苦行的僧人和那些教徒,為什麽你就沒有這樣的覺悟了?難道你身為一個虔誠的教徒你就沒有那怕那麽一點點的覺悟?說完一臉不容置信的樣子瞪著我。


    原本還想找個借口糊一下王虎,誰知道他一上來就劈劈啪啦一頓亂糊,居然還把我糊進去了。尷尬的摸了摸腦袋,我一臉納悶的問王虎:我是教徒,我什麽時候信教了?你怎麽知道?


    看我一臉恍然,王虎嘿嘿的奸笑著用小聲到不能在小聲的聲音急促的說:你不是信的誣教嘛!你忘了?還是我介紹你進教會的也。


    誣教?什麽誣教?你又是什麽時候進去的?什麽時候介紹我進去的?王虎的話雖然小聲,但是在場的幾人還是聽清楚了,而我聽清楚了就更鬱悶了,這那跟那的事啊,怎麽我從來都沒這印象啊


    我們的對話從一開始就讓潔一肚子笑意,聽到我一連串的問題,潔終於忍不住抱著肚子蹲下來捂住嘴死命的笑了出來。


    這下一屋子六個人,五個在笑,惟獨我一頭霧水的看著幾人。


    好不容易止住笑,潔搽了搽笑出來的眼淚解釋道:誣教,是天下最大的一個教,每個人都是這個教虔誠的信徒。所謂的誣教就是誣賴和無賴的意思,你自己想下你以前有無賴過嗎?有誣賴過嗎?有、那麽恭喜你,你就是教會的信徒,我們都是你的教友。哈哈


    聽完潔的解釋我也跟著嗬嗬傻笑起來,好半天小完後我才一臉正經的跟王虎說:如果你來隻是告訴我,我們是教友的話!那麽我知道了,你先請回去,別擋誤了我和我老婆睡覺的正事。


    看我開始下逐客令,王虎才擺擺手一**坐到我旁邊解釋起來。原來我們到這的幾天他並沒有隻顧著遊玩,來的第一天他還是老實的陪我們遊玩了一天,第二天開始就出動了手上以前安排過來的人手調查整個恒河遺跡。王大三兄弟也被安排到瓦臘納西城裏監視活佛安排在城裏負責監控城裏動向個外來遊客的情報人員,幾天監視下來還真有了意想不到的收獲。


    首先,王大三兄弟在城裏就發現兩件有趣的事,而最終這兩件事又走到了一起,合成了一件事。


    首先進入瓦臘納西城,王大他們就發現城裏的獸化戰士急劇增多,但是從獸化戰士之間不時發生的私鬥可以看出他們並不屬於一個組織。(.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而在這個時候城裏卻來了幾個歐美人揚言恒河下麵有生命存在,要在恒河中像開采石油一樣鑽上一個大洞。當然,他們並沒有成功,反而被城裏的獸化戰士通過信仰問題將他們趕了出去。但是這夥歐美人好象並沒放棄他們的觀點,反而跑到城西十裏外開始著手挖掘。


    第二件事就跟放逐之地出來的那個神秘人有關了,三天前王二追蹤幾個獸化戰士到城市中心的塔樓下時,無意中發現塔樓頂上站著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青年。從那個青年的皮膚來看,應該是亞洲人種,而後幾天的觀察,從衣著上則可以肯定是我國唐代的服飾。不過奇怪的是?這個年輕每天晚上天黑後必然出現在塔樓頂,但是觀察幾天卻沒看到他對任何一個獸化戰士下手。


    直到昨天晚上,照例盯著他的三人發現年輕人到塔樓一小會後竟然直接奔西而去。一路追蹤到城門口卻被神秘青年發現,警告一番後臨走甚至還出手傷了王大三人。還好三人平時我得還算不錯,撿回條命。


    從王大三人的情報和我安排在遺跡內的臥底情報來看,我覺得眼前這事不簡單。所以昨天晚上就安排程橙給我調送儀器過來,我要親自檢察一下腳下的這方土地。如果事情真如那幾個歐美人所說的話,我想我們的計劃就要改變一下了。


    一口氣說完後,王虎搶過我手中的杯子一口灌了下去,抹了抹嘴繼續說道:這組儀器就是今天淩晨空運過來的,一會組裝完了帶下去檢察,下午就應該有結果出來。計劃如果有變我會及時通知你。


    等王虎把所有的話說完後,我才不解的問王虎:你一口一個計劃,你計劃過來計劃過去,怎麽我從來就沒聽你提起過什麽計劃?看著一臉尷尬的王虎,我心裏有了一絲絲高興,隨便一揮手假裝大度的說:你下下午有了結果,你再來詳細的把你的計劃告訴我吧。別一天計劃這計劃那的,你不累、我聽著都覺得累。說完哈哈笑著往臥室走去,一邊走一邊念叨著要去睡了回籠覺。


    傍晚,王虎眉頭緊鄒大步闖進我的臥室,一把掀開被子絲毫不估計我還在美夢一把就把我拖了起來。到了客廳才壓低聲音焦急的吼道:探測結果出來了,我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苦惱!整個恒河下麵竟然存在一個橢圓型,大概長約上千裏的物體。更可怕的是這個物體竟然在深埋上萬米的地下還有微弱的生命氣息。整個恒河遺跡正好處在這個物體的中間位置,從外型上我懷疑下麵的物體應該是神留下的飛船,隻是我還搞不懂它為什麽會有生命氣息傳出來。


    看到我還坐在沙發上一臉懵懂,王虎狠命的一拍我肩膀,也跟著坐了下來,思考了近一個多小時才緩緩的喘了口氣掏出電話按下了撥號鍵。


    五分鍾不到,客廳陸續進來數十人,為首的正是十五年不見的王大三兄弟。輕輕的點頭算是打個招呼後才默不著聲的站到一旁,等人到齊後王虎開始安排接下來的計劃。


    王虎看了看客廳的的人歎了口氣,將之前和我說的消息又複述了一次。到場的十多人聽到這個消息都呆了一呆,瞬間臉上又出現一付說不出高興還是痛苦的神色。滿意的掃了客廳十多人臉上那豐富的表情後才開口道:其實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很高興,這麽多年來終於找到有可能是神當年留下的東西了。但是、問題就出在這次的神秘人身上,他不但是透露這個消息的人,更將所有遺跡的神將都引了過來,這對我們接下來的計劃造就了很大的困難。


    你們身為獸化戰士,也是代表秦嶺遺跡的一員,相信你們對十二遺跡之間的關係都很了解!十二個遺跡除了我秦嶺遺跡隻想一心追尋神的足跡,還有那個遺跡有這樣的心思,一個個都想得到更高更好更超前的科技增加自己的實力,為以後統治這個世界做準備。


    如今,恒河下的這個大東西更如擺在眼前的大餐一般,凡是到這的神將那個不想將之具為己有,這無形中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困難。為了更穩妥的應付其他神將,也為了能第一時間獲得下麵那個大家夥詳細的資料,我決定兵分三路。


    一路由我帶隊,王大你們三兄弟跟我到時候直接跟其他神將去匯合,最後時刻看情況,能混水摸魚的話我們就撈他一把。


    二路又阿辛格帶隊,馬上召集我們在瓦臘納西城所有的人手著手進行城中的監控,一分一秒都不能放鬆給我嚴密監視住到瓦臘納西的所有獸化戰士和那個神秘人,我要時刻都能了解這座城市發生的不“尋常”的事件。


    安排好前兩組人的行動方向後,王虎抱歉的看著我苦笑道:龔瞳,這次你要辛苦一點了。由於這次所有神將基本上都到了,普通的獸化戰士跟你呆在一起隻會暴露你的身份,所以你隻能一個人單獨行動了。首先,你要馬上接近城西那幾個歐美人,想辦法在他們打通和下麵那個大東西連接的通道後一起跟著下去。


    我會在這邊盡量給你爭取時間,讓你先一步涉足下麵那個大東西。如果確定是飛船,你又順利的進去了,我希望你能盡可能多的帶走所有的資料。拜托你


    寥寥數語仿佛耗盡了王虎全身的力氣,部署完後揮揮手示意在場的人可以離開後,王虎整個人都癱在沙發上。歉意的看著我苦笑道:這次確實才超出我的預算了,但是我手上目前除了你幾乎找不到第二個適合的人選了,希望你能理解我。


    麵對這樣的王虎我也隻能同樣的報以一個苦笑歎息道:似乎打我認識你那天開始我的命運就轉變了,完全轉變成一個沒有任何規律的命運。我隻希望我們都能盡快的找到自己需要的答案,那樣我也能回到正常的生活,有自己的家和妻子孩子。說到這裏我偏著頭偷偷的看著潔在臥室裏收拾行李。


    送走王虎後我快步走進臥室,從後麵把潔擁入懷裏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我想了很久,到現在為止我隻能跟你說一聲“對不起”輕輕的吻了吻潔的臉,將潔緊緊的摟在懷裏。


    傻瓜,這次是我讓你去的,這輩子我隻希望你能明明白白的和我過一輩子。該麵對的事情就去麵對,該解決的事情就去解決,我永遠都在你背後支持你。潔一邊安慰我一邊回過身湊上溫柔的唇。


    兩天,王虎從兩天前在旅店的客廳安排好後就消失了兩天。這兩天我則非常珍惜的選擇了陪在潔的身邊,整整粘膩了兩天。第三天早上,王虎再次敲開了我們的房門。一臉憔悴的王虎見到開門的是潔,非常別扭的做了個笑臉跟潔抱歉。


    對王虎的抱歉潔溫柔的還了個理解的微笑,閃身讓王虎進來。等我從臥室出來的時候王虎已經癱在沙發上快睡著了,隨手推了推王虎打趣道:怎麽,看你的樣子好象沒睡好,難道半夜起來去做賊了?


    潔剛好端來兩杯水,聽到我的話後白了我一眼,遞上水後笑罵一句:沒一點正經的。


    王虎接過水一口喝完後抹了把流到嘴角的水嗬嗬笑道:不是做賊,不過也差不多了。這兩天瓦臘納西城裏可不得了了。到處都有恒河遺跡的偵察士兵在晃蕩,到處都有其他遺跡派來的人員在反偵察試圖找到什麽線索。我這兩天一直在偷偷的監視那個神秘人和城西那個挖掘現場,昨天晚上他們本來就可以打通通道的,結果因為長時間鑽探,那個超大型的鑽頭竟然壞掉了。按他們昨天商議的結果是今天空運過來一個新鑽頭,我估計他們應該在晚上會徹底打通通道。


    聽到王虎這麽說潔站起來將早就收好的行李拿了出來。王虎撓了撓腦袋不知道該怎麽稱呼潔,好一陣才飛快的喊了聲:嫂子,你這是要走?難道不等龔瞳回來再一起回去?


    不了,我還是習慣回家等龔瞳。潔一邊笑著一邊收拾臥室的零碎雜物。


    下午三點,潔乘飛往成都的飛機先行一步,回到旅館後王虎把人又叫了回來再次做了一番部署。


    看著外麵太陽漸漸西下,我也整了整行裝到樓下把房間退掉,獨自一人混入人群向城西方向走去。就這麽慢慢步行過一路上小巷裏那偶爾出現的張張臨死前慘白的麵孔,間或有一雙充滿靈智的眼神讓我感歎浮世的繁華和虛假、生與死的交替。驀然間想起流傳在印度的一個圖騰,也在瞬間理解到這個圖騰的真諦。這個一條蛇呈圓型,頭吞食尾的圖騰。圓滿的解釋了生和死的含義,告訴世人每一個死都代表一次重生,這個世界打不破的規律生死循環交替。


    思考間已然走到城外,夜色逐漸降臨,城外的人紛紛往城裏家的方向趕去。運足目力,十裏外那三個高高的鐵架依稀在望。再次理了理行裝開始思考我是要找什麽借口讓那幾個歐美人帶我下去,還是躲起來等通道打通後偷偷潛入。


    哈哈


    一個不合適宜的笑聲卻打斷了我的思路,一青年一老年一中年三人呈品字行立與我前麵百米開外,看這對麵的三人隻覺得頭皮發麻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升騰而起。


    為首的年輕人滿帶笑意的拍手笑道:哈哈、意外,完全是意外納。我等的人沒到,不該出現的人偏偏就來了,也好、省得我以後專程跑一趟。幾句話說得好象早就認識我,對我了解極深一樣。


    雖然心中發麻,嘴上我卻沒有示弱,耗不退縮的問道:三位,我們好象並不認識吧?不知道三位所說的和我有什麽關係?


    哈哈、好。年輕人拍手喊道:膽識不錯,我先自我介紹下,我叫安祿山、我後麵兩位,左邊的這位叫史思明,左邊這位叫山本。既然我們有緣在這裏碰到,那我們就把該了結的事都了結了吧,免得日後生變。


    年輕人說完便作勢欲動,而旁邊的山本卻一臉迷糊的看著智者想找個答案,智者卻也不說話隻是含笑看著對麵。


    等一下,就在年輕人即將動手的時候我大喊道:可以給我個理由嗎?我確實不清楚我們之間有什麽仇隙。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裏已經是冷汗淋漓,雖然知道希望渺茫,還是試著找個理由看能不能脫身。


    已經準備動手的安祿山卻被我一下問迷糊了,驚異的看著我。瞬間又反應過來嗬嗬笑道:你作為冰之神鎧的擁有者、十二神將的王者。而我作為十二神將的首領,你覺得我和你有必要同時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嗎?我的直覺告訴我沒必要,有你的存在對我的統治來說遲早都是一個威脅,假如這個世界沒有了你,對我來說是多麽美妙的事情


    當美妙的事情說出口的時候一點白色隨著安祿山揚起的手飛射而出。還好從他們出現我一直都在小心戒備,在白球近身前我已經貼地滑開三米遠,身後的草地“轟”的一聲炸開一個十米大坑,呼啦的勁風卻刮得我一臉生痛。


    “啪啪”一聲輕響,滑開後我身上瞬間籠罩在一片白霧裏麵,白霧如同有生命般不斷飛舞收縮,飛快的在我身上形成一塊有一塊透明冰甲,一把超大型裹著寒氣蒸騰而上的透明冰劍也慢慢的被我從左手形成的霧氣中拉了出來。


    那邊安祿山也並不打算就這一擊就罷手,再次揮手間一顆頭顱大小閃爍著白光,表麵吱啦聲不絕的雷光球隨後而至。


    剛剛把冰神劍抽出來還沒來得及揮舞,那瘋狂旋轉吱啦聲不絕的雷光球已經到了麵前,還沒接觸空氣中遊離的電分子已經開始麻痹我的感官。來不及多想,我拚盡全力將手中的冰神劍橫推了出去。


    雷光球和冰神劍在我麵前相撞,耳邊又是轟的一聲巨響,一股龐大的撕扯力迎麵撲來,暴虐的電分子不停的轟擊著我胸前的那片鎧甲。爆炸的巨大的撞擊力度將我狠狠的避開數十米遠,地上留下兩到深及膝蓋的溝痕。


    幸好這一擊安祿山並沒有全力施為,雖然我處在爆炸中心,但是有鎧甲的抵擋到也沒受太大的傷害,唯一麻煩的是滲透進來的電離子讓手腳有些麻痹的感覺。


    但是直覺告訴我現在到了生死關頭這些問題必須克服,來不及活動乘著爆炸激起的漫天塵土,我死死的輪起冰神劍瘋狂的想安祿山三人衝了過去,一衝出漫天的塵土就狠命的將手中神劍平行一論,頓時一道近十多米半月圓形寒光從劍身激射出去。巨大的半月劍光猶如台風掃過一樣帶起地上的草皮塵土卷向安祿山三人。


    三人根本就沒想到我回在這個時候突然亡命的來這一手,倉促間紛紛向兩邊和半空中躍起。讓他們更沒想到的是,我居然用極快的速度追著前麵自己揮出的月牙劍光衝了過去。


    已經躍出去五十多米遠的山本指著還在亡命追著月牙劍光跑的我笑道:哈哈,嚇傻了吧,沒砍到人還忘前麵跑。


    半空中,安祿山嘴角也揚起一抹微笑,不過瞬間微笑就變成憤怒。因為他們突然發現不是我被嚇傻了,而是三個自譽高高在上的神將被我像傻b一樣耍了一回。


    臉色數變後,安祿山咬牙從嘴裏擠出一個字,追。當先從我跑去的方向急翔過去。


    山本和智者也飛快的跟了上去,一路上氣得直咬牙揚言追上一定要將我生抽活剝了。


    嘿嘿,我現在卻管不了那麽多了,心中隻乞求能夠在後麵三個殺神的腳步之前趕到挖掘現場。隻要到了那裏我隻需要縱身一跳,我想他們三個也沒那個會有膽子跟上來。下麵情況不明,萬一下去遇到什麽那就不好說了。雖然我也擔心,但是我心理清楚的認識到這是我唯一的生機。


    挖掘現場,比利開心的控製儀器將鑽頭收了上來,拿起對講機吼道:教授,打通了一個身體閃爍著銀白光芒的人型物體以超過三百邁的速度衝了過來,不等他驚叫出來,後麵又出現三個速度同樣在三百邁以上的人影,並且還有一個在半天飛著。


    震撼,震撼中的比利囔囔的自語:老天,原來超人這部電影是真的。


    幾個歐美人弄出來的通道近在咫尺,我果斷的算好距離魚躍而去。我知道如果現在我不果斷的冒險約下去,這唯一的生機,咫尺的距離將會因為我的不果斷變成天涯。


    身後緊跟上來的三人眼見功敗垂成同時揚手,兩個白色光球一個紫色光線同時射出。這一擊三人都用上全力,隻求在半空中擊殺我。


    魚躍在半空中已經開始下落,我突然感到背後三股強大的力量壓體而來,心中頓時死灰一片,這半空中擋不能擋隻能硬挨。


    “轟”


    三股力量結合到一起轟擊在我背上,更加速了我下落的速度。爆炸的威力將挖好的通道硬生生摧毀,現場隻留下一個五十多米卻有近三百米深的巨坑。


    半空中,安祿山滿意的看了看腳下的巨坑,微笑著道:跑,你以為你跑就是辦法?說完當先離開現場。


    十分鍾後,爆炸現場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主持挖掘工作的老教授看著眼前的巨坑半瘋的抓起一旁仍然癡迷的比利咆哮著:你給我解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比利,我以聖母的名義問你。


    搖晃半天比利才回過神來,反手狠狠的抱住教授大聲嚷道:斯皮爾教授,這一切簡直是太美妙了,剛才有四個超人在這戰鬥。他們強大得簡直不象話,揮手間就把這裏毀掉了。這和世界原來真的有超人的存在,哈哈,我竟然親眼目睹超人的戰鬥過程,我實在是太幸運了。讚美聖母瑪利亞。


    當晚瓦臘納西市立醫院多了一位口吐白沫生命垂危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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