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獅鷲和哪吒都喘著氣麵麵相覷,以目比試之時!


    下方忒修絲忽然對哪吒喊道:“交換戰鬥!”


    “不用擔心,我能對付得了!我水孩子特裏同天生是海中之王。會怕誰!”


    “我沒想到這昔日的下屬坐騎會墮落成這樣。我想好好教訓下,把他打清醒了”忒修絲惡狠狠的說。既然如此,雙方移形換位。變成特裏同大戰毆羅巴,忒修絲教訓獅鷲。


    忒修絲與哪吒錯身而過時,代表眾多好奇靈問了一個問題:“咦!你的法螺為什麽能駕禦這麽多幽靈了?”


    “這叫水孩子的法螺。因為我曾在多年前誤觸波賽斯原始泄能,造成靈體感染。後來外體破裂。““什麽!”沒有什麽比這更令他驚訝的了:“原來你也是破裂靈!”忒修絲急了,立起大刀對準他脖子。


    “恩,所以我可能曾是眇海第一破裂靈。但那時古水基地還沒形成,沒有籠罩出現在這種壓抑氣氛。導致破裂不能痊愈。我那時破裂很嚴重。幸好被總司長派黑臉送到海底老靈捏揉撕處。溫柔的海底老靈對我又捏又揉又撕。終於把我破爛的舊外體除去。並以至尊山蓮池中蓮葉搗成特殊法汁。配合使用,傳授了我一種有靈無體的無體秘法。”


    “無體秘法?”


    “一種專注靈能,弱化體能,以及弱化靈能對體能的依賴。純以靈能為用的特殊修行法。所以我形體是一定的,缺乏大型變化的,因為一切靠外在氣力的比拚我會處於下風。


    但我強大的靈是可以離體四處飄灑,回旋異位的。我的靈能能操控四周碎靈中,暫時被誘拐或借化來的幽靈為我所用。而這法螺就是我師傅捏揉撕所傳,用以招聚萬魂的。因為外體弱化到可以忽略,所以這時我從此外貌不再變化的原因。”


    “原來如此,難怪你小小年紀身手不凡。竟然是傳說中的海上老神仙的關門弟子。”


    (天書聯結:捏柔撕,希臘神話中海底老神仙,會預言。)


    兩靈借短促之機,欲聊無限之天。無奈敵不待我。不會因為他們想喝茶聊天,而不撲騰殺到。


    忒修絲固然神武。然而曆經多次戰鬥,身負重傷。更兼從沒好好休息,還時刻馬不停蹄。剛又為解哪吒之危,發動耗能極大的“旋轉巨剛之左輪右碎!”


    此刻想教訓獅鷲卻有些力不從心。


    忒修絲原以為交換戰鬥,諒這個昔日的坐騎部下即使不會立馬跪地求饒,答應“從此洗心革麵,重新做靈”。起碼也會裝模做樣,敷衍應付,從而使自己得到喘息之機。且他敗於被毆羅巴打敗的哪吒手裏。而毆羅巴剛敗於自己之手。應付他應該綽綽有餘。


    誰知,這惡物麵對昔日的主靈上司兼教官,非但沒有半點尷尬,掛念往日訓導之情,肌擦體摩之義。繁衍戰鬥。相反還趁你傷要你命,推井下石,趁火打劫。遠比毆羅巴還更玩命凶狠。


    這莊交易虧了,忒修絲為後悔不已。也不由手中吃緊之時心中吃驚:“你這牲口,是不是打昏了頭。不認識我了。”忍不住架槍喝了句:“喂,我是誰!”


    獅鷲抽槍,斜乜了他一眼:“忒修絲貝。昔日喜歡騎在我身上蹂躪我摧殘我的那一個唄!今天正好為靈除害!”


    忒修絲不由心驚大呼:“不會吧!沒想到大風這牲口!變身破裂靈和西方牲口雜交後功力百倍大增。而且昔日純良的內在一點不剩了!真是靈心難測啊!”


    獅鷲毫不猶豫的一陣猛撲猛啄,要把步步後撤的忒修絲撕碎。“我要變的更強大。原來破裂世界才最適合我。破裂力量使我知道你以前教我的道德全是草料。這個世界就不能存在你們這樣的草包!”


    於是戰場上就常出現了這種怪事。戰勝者竟然被手下敗將的手下敗將所擊敗。出現了忒修絲戰勝毆羅巴,毆羅巴戰勝哪吒,哪吒戰勝獅鷲,獅鷲戰勝忒修絲的循環相敗的怪圈。


    而且事實也證明了,並非忒修絲體能狀況的原因。而是獅鷲幻法確實就恰好克製忒修絲。被自己昔日坐騎所敗,也太跌麵了。


    所以忒修絲在截截敗退之際正想叫哪吒換回戰鬥。豈知獅鷲在空中又上演了“鬼影重重3”。忒修絲勉強以蔚藍大刀旋轉出“煌天巨盾!”隻擋住7影。一影攻破大盾,穿胸甲而入。但此時忒修絲再度使出“完甲切割!”全身巨甲熾光一片。胸甲夾住鬼影一頭,無數光芒旋轉切割。把此影給割斷了下來。同時自己也噴出一口,藍色“鮮水”。


    “嗬嗬!我知道你8影難防。所以故意以身為餌斷你一影!”忒修絲故作輕鬆。實有些尷尬。因為獅鷲斷影看起來毫無所礙。


    就在獅鷲向筋疲力盡的忒修絲步步逼近時。戰車另一端的佩羅普絲一直忙著“釣魚”。他一直專注的猛拋釣線,試圖勾釣住環穴空中亂竄的九頭鳥。


    終於發現自己釣術不夠專業後,拋掉了釣竿。以白槍擊出貫穿不見釣線忽驚白槍的九頭鳥一翅。可惜不是九翅。


    佩將長槍猛然一蕩,致使九頭鳥不得不淩空向新軍方拋下北極熊。


    眼看熊要落入下方新軍手中。李靖突然竄出,準備辣手摧熊。他以利刃寶塔對準熊肚狠命一擊。但自己卻也給本來脾氣很好但也不是可以無限招惹的熊,之魚形熊掌把頭顱連根拍斷。李靖一時魚與熊掌皆可兼得。


    熊再次飛撞上崖壁。從肚中連根帶絲的吐出火紅的法厄同碎塊。跌墜在地上氣息奄奄。


    全破裂飛禽雖然名義上全歸獅鷲節製。但其中有撒旦靈也有新軍,比如九頭鳥。雖暫時沒發生內訌,但他深知和平穩定的局麵已時日不多了。所以他一直追殺佩洛普絲的同時,一邊暗接近九頭鳥的飛行軌道。


    因為九頭鳥身旁一直張牙舞爪飛著一隻,他一直仇視無比,一心欲吞吃而後快的重明。而重明同樣知道獅鷲亡他之心不死。唯一辦法,也許就是吞吃法厄同碎塊,促進靈體統一。


    就在眾飛禽以及撒旦巨獸奔向懸崖下的碎快之時。九頭鳥終於公然反叛,他從幻書中取出亞洲炮筒瞄準。(看來亞洲是個名牌。)百彈齊發,把興衝衝擠重明鳥之前的一群撒旦禽轟然擊斃瓦解。


    重明鳥翅擁碎塊搶樂顛顛而走。獅鷲見九頭鳥公然反叛大怒,立即甩開忒修絲追殺重明鳥而去。


    九頭鳥捧著碎塊而立,重明鳥空中發話,宣布叛離獅鷲。簡短但鼓舞禽心的話打動了無數懼怕憎恨曾遭受獅鷲欺辱過的飛禽飛魚。既有新軍也有撒旦靈,一時數量竟超過獅鷲的。但光數量有什麽用?如果沒誌氣,隻會造成大屠殺,並做為提供作料的一方。


    空軍分裂,一部分歸重明。一部分歸獅鷲。雙方在空中來往激戰。導致一度被關注的佩洛普絲倍受冷落。翹立站車觀戰。


    很快重明大軍不敵凶悍的獅鷲。獅鷲以一當千,每空中橫掃一遍,便空中落下紛紛碎葉。


    最後重明化攻為守,隻顧護著重明奔逃。很塊軍師九頭鳥亦瓦解於“鬼影重重4”。當碎塊悉數被重明鳥吞食之時,也是他失去身旁最後一名護衛,徹底孤獨鰥寡之時。


    火紅碎塊很快和重明鳥靈體開始結合。並且生根。奇怪的是,幾經戰亂損壞的火湖碎塊的鎖口在重明鳥體內迅速愈合。而重明鳥也因火湖碎塊變的全身通紅,靈體裂縫急速自動愈合。


    但奇怪卻是,當全身都在火湖氣息催促下愈合後,惟獨其右腿與全身保持分裂狀態。這隻右腿始終懸掛身下搖搖欲墜。有隨時與鳥體決裂,宣布獨立之勢。這也代表火湖鎖口上還有最後一道缺口未愈合。


    重明鳥指著位在身體另一岸的雞腿怒罵:“你有沒搞錯,跟我開這種玩笑。趕快給我統一。讓我結束亂世,一展神威。”結果那條怪腿因為受中間殘餘淡氣幹擾,竟然欲異化出獨立的意識:“你說什麽了。誰說我是屬於你的。我要自成一國!”


    這讓重明著實驚怖不小:“你自生出就是和我密不可分的一個整體。如果不是中魔。哪有自己的肢體反對自己!”重明和自己的腿對話,軟硬皆施。在武力促統還是和平統一計策上猶豫不定。“算了,打壞了也是自己靈體。別靈樂觀笑話!”最後在這樣的想法下向後一種方針傾斜。


    就在重明顧著和自己腿聊天。獅鳩連殺數十破裂禽追擊而近。


    雖然一時無法說服右腿統一,重明鳥畢竟力量大盛。雖說全身筋力沒感覺增加什麽?卻發現速度陡增不少。


    這使得在無數以為重明得碎快就會得天下報仇血恨,所以爭先恐後奮勇獻身化為萬碎的兄弟們的矚目之中,呆楞下的重明頓時逃跑勇氣大增,戰鬥勇氣更少。


    佩洛普絲,獅鷲雙雙追獵重明。重明鳥飛向向重明歡呼的彭忒勒西亞他們上空時。獅鷲突然對奧德修絲這隻數量巨大的中立軍爆發出勃然大怒。


    經過歐羅巴牛魔王的苦心爭取與培植。這家夥才有今日實力。然而二戰發生後竟然中立不動想坐收漁翁之利。而且從他慨然收容逃犯彭忒勒西亞和阿家門農來看。他果然舊情不忘,很不可靠。


    他鷹眼轉動,一邊仍裝做追擊重明鳥,一邊觀察奧德修絲舉止。奧德修絲隻顧著和舊交阿加門農聊天,身旁一個珍珠缸裏不知有意無意的放有一顆“裂爆破幻彈!”


    “好!就趁現在,讓他兩完蛋!”獅鷲趁群鴉重重,掩蔽之下。下喙直衝,發射光束偷襲珍珠缸。


    “轟!”果然得手。頓時阿家門農粉體!彭忒樂西亞痛哭!奧德修絲微恙!


    奧德修絲把阿家門農粉末以掌能聚集起來,不使失散,吞入腹中。並迅速舉起指揮劍,向部下宣布參戰。一邊脫下雙靴扔了出去。


    牛魔王毆羅巴紛紛在大戰時。皆陡見空中現出一不明飛行物。


    “奧德修絲!你,用鞋子扔我?!”把從臉上取下的靴子辨認出來後,牛魔王和毆羅巴很吃驚。


    “就扔你們他媽的?”


    “你不是保持中立嗎?!”毆羅巴和牛魔王仍不是不敢相信,而是不甘相信。他,們一直試圖爭取這隻大數量的部隊。


    “誰說我保持中立!?我是一直立在中間尋找刺殺你們的最佳角度與時機。


    但如果不是你們暗派獅鷲偷襲珍珠缸,把我對阿加門農的崇敬打成粉末的話,也許我會強迫自己認為最佳時機一直還沒到來!”他說話一如他品格比較繞,總而言之,就是怨他們不該與阿家門農為敵,更不該給他這麽好的一個參戰借口。


    但牛魔王還試圖著說服奧德修絲:“哎,獅鷲行為與我們無關,是他自做主張,不懂事,你就原諒他這一回吧。”


    “你做夢!”仿佛阿加門農附體的奧德修絲說著和阿家門農一樣的話,做著一樣的事。但這回扔過去的不是靴子了,而是帶有取命目的的手中巨槍。


    “好小子!那你就來吧!”臉黑如墨梭,沉如泥鯢的日食臉毆羅巴,咬牙切齒。她沒有被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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