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口莫辯


    淩浩見釣老如此不負責任的離開了,他看著眼前被自己緊緊抱住的女子,心中滋味,別提有多麽難堪了。


    此時小木屋之內,隻剩下淩浩和芯兒兩人,皆是一絲不掛浸泡在了藥液之中。木屋之中,三種強烈的氣息混合一起,尤其是那一股濃鬱的酒香,讓淩浩的心砰砰直跳,整個臉色已是通紅。他的手不安的環住芯兒光潔的身子,那一抹絲滑,讓淩浩的心頭,再一次泛起了一股意動。


    兩人麵對麵而坐,淩浩即使心中不想,但是雙眼一睜開,便是能夠看見芯兒微閉著眼睛,輕輕的呼吸著,那微翹的鼻梁,勾勾的上揚,那櫻桃小嘴,讓淩浩真有一種一嚐芳香之感。那披肩而下的濕發,在淡綠色的藥液之中,好似一縷縷誘惑人心的情思在心頭遊動,讓淩浩全身已是火熱,整個人通體發紅。


    也不知這到底是釣老放在藥液之中的香醇之酒的功效,還真的是淩浩對於眼前的女子,已是怦然心動,難以自控。此時的淩浩,雙眼也有了些許的迷離,看著芯兒,已是春心蕩漾。


    他看著芯兒如此動人的模樣,那好似散發著淡淡柔光的身子,讓淩浩不由得再一次用了用力,緊緊把光滑的尤物,抱入自己的懷中。


    他緩緩閉上了眼睛,可是滿腦子浮現的,都是芯兒光潔之時的模樣,在其腦海之中不斷的旋轉,讓浴火焚身的淩浩,恨不得幹出禽獸才能做出的事來。


    淩浩在此種煎熬之中,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神智,不敢讓**衝昏了頭腦,每一次快要安奈不住之時,淩浩皆是一巴掌,想都沒想的就狠狠扇在自己的臉上,並心中罵自己道:“禽獸!怎麽能有這樣的想法!禽獸,簡直就是禽獸!”


    淩浩心中罵完,又是一巴掌毫不猶豫的扇了下去,隨即卻又是緊緊的抱著芯兒,緊緊閉上眼睛,去鎮定自己的情緒。


    如此一天之間過去,那淡綠色的藥液,再一次變淡,而那些濃鬱的藥味以及酒味,也漸漸的散去。直到那淡綠色的藥液,完全的變成了小溪水一般的清澈之時,芯兒終於是動了動,隨即睜開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隨即打量了一番。


    “啊!流氓!混蛋!可惡!芯兒要殺了你!”


    “啪!”


    芯兒奮力掙脫,一巴掌狠狠扇在淩浩已經被他扇得微腫的臉上,隨即她緊緊環住自己的胸前,並不停的衝著淩浩罵道。


    淩浩之前被心中不由自主的感覺折磨的整個人已是精神恍惚,兩眼昏睡之際,卻是被一陣驚呼吵醒,隨即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嚇得淩浩連忙在水中“噗通”兩聲,旋即一臉驚慌的站起了身子,眼神慌亂的朝著四周看著,並急聲對著空氣大聲喊道:“怎……怎麽了……”


    “啊!流氓!不要臉!”


    芯兒見淩浩赤身裸體的站在了自己的眼前,其小腹之中的烏黑密林之處,猛的探出腦袋的小鳥,讓芯兒臉色頓時煞紅,驚呼一聲之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淩浩站起身後,才意識到自己和眼前的女子皆是一絲不掛,乃是為了祛除芯兒體內的毒素。他見芯兒如此舉動,忙雙手擋在兩腿之間,隨即一屁股猛的坐在了石桶之內,把石桶之中的水液,濺出了大半。


    如此一來,芯兒方才還能遮住半胸的水此時被淩浩濺出了不少,其雙峰頓時調皮的跳了出來,跳進了淩浩的眼中。淩浩見此,不敢多看,也是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隨即衝著芯兒支支吾吾的喊聲道:“你……你怎麽突然醒了啊!”


    芯兒此時早已是氣急敗壞,又聽淩浩如此說來,想都不想,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淩浩的臉上,而後再次捂住自己的胸前,對著淩浩咆哮道:“你個殺千刀的臭流氓!你……你居然敢對芯兒做如此下流之事,芯兒不活了……嗚嗚……”


    芯兒一手捂住胸前,一手捂著口,開始抽泣起來。


    淩浩見芯兒在自己眼前哭泣,心更慌更亂了,他看著芯兒,前言不搭後語的解釋道:“芯兒,你……你聽小子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子……我就是把你衣物脫了……但是啥事都沒幹,你現在看到的……不是真的……”


    “嗚嗚……你輕薄了人家,還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不是真的,難道都是芯兒的幻覺不成!你……你芯兒要把你殺了,要不然芯兒的名聲,都被你毀了!嗚嗚……”


    “大姑奶奶,求求你先別哭了成不……這都是一個怪老頭讓我如此做的,說是為了幫你解除體內的雪毒,需要用到小子的陽剛之氣,以解你體內的陰寒之毒,所以才……哎呀……這一切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可是事情確實這樣發生了,你讓芯兒今後有何顏麵對眾人,更別說今後麵對老師了……你讓芯兒還有何臉麵活在這個世上啊……嗚嗚……”


    “我……我不也是被你看光了麽……再者說了,這事就我們兩個知道,我不說出去還不成嗎?”


    淩浩一臉苦相,猶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淩鋒小兄弟,做人可不能不負責任啊!把人家小女子全身都看光了,還抱得這麽緊,做人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吶……而且這事可不止你們兩人知道,我這個糟老頭子,也是看在眼裏啊!”


    小木屋之外,好死不死的突然傳來了一聲蒼老的話語,卻是用著調笑的語氣,這就是不怕事大,站著說話不腰疼圍觀群眾的特有本質。


    淩浩本還想讓那怪老頭幫忙解釋一番,卻沒想到其突然如此說道,這讓淩浩頓時心灰意冷,心生絕望,一賭氣的怨氣,隻好衝著那木屋之外站著的釣老發泄道:“你個臭糟老頭子,你好死不死,為何要用如此辦法解毒!你……你讓小子……該怎麽辦呐……”


    “這還不簡單,娶回家唄……”


    小屋外,又是傳來了釣老的一聲話語,隨即他爽笑一聲,而笑聲卻是漸行漸遠……


    “嗚嗚……芯兒不活了……不活了……”


    芯兒擦拭著眼角,把身子浸下,可本就窄小的空間,讓芯兒的腿不經意間,伸到了淩浩的兩腿之間。


    淩浩和芯兒微微一愣,隨即芯兒卻是一腳猛的踹了下去,並出聲罵道:“還不滾出去啊!你想一輩子泡在這啊!滾啊!”


    “啊……你個臭丫頭片子!痛啊!”


    淩浩私密之處,被其如此用力一腳,臉上頓時三道黑線,瞳孔瞬間放大,臉色漲紅,別提有多痛苦了。


    淩浩捂著襠部,絲絲呼著氣息,有氣無力的對著芯兒說道:“你……你眼睛閉上……”


    “哼!芯兒今後和你沒完!”


    芯兒又是罵了一聲,隨即還是自覺的閉上了眼睛。


    淩浩趁著這個功夫,連滾帶爬的從石桶中跳出,捂著兩腿之間,慌亂的穿好衣物,隨即對著芯兒說道:“好……好了……”


    芯兒睜開眼睛,憤怒的看了一眼淩浩,隨即咆哮道:“好了出去啊!再看把你雙眼挖下來喂魚!”


    淩浩此時巴不得離遠點,衣物都沒整理好,便是朝著屋外而去,隨即掩上了房門。


    而釣老卻握著釣竿,在一塊小石台上,裝作沒事人一樣,愜意的垂釣著。


    淩浩見其如此,三步並作兩步走,快速來到了釣老的身旁,衝著其大聲喊道:“喂,你個臭老頭,你讓小子從今往後怎麽麵對芯兒啊!”


    “哎呀!你個小屁孩,你把魚兒嚇跑了!”


    釣老一跺腳,惋惜而道,對於淩浩的話語,好像一陣風吹過耳旁。


    “喂,問你話吶!”


    “釣魚麽?”


    “你個臭老頭,小子才不幫你釣魚了!”


    “哦,那就去采雪參吧。”


    “小子才不管你那三個約定!哼!”


    “國無法不安,人無信不立。小兄弟,做人可不能食言吶!老夫已經把那小女體內的雪毒祛除幹淨了,你怎麽能欺騙我這個半死不活的老頭子呢?再者說了,白撿一個便宜,娶回家不就成了,糾結幹嘛呢!”


    “你……臭老頭,那毒更本就沒見你出什麽勁,哪是你解的毒!”


    淩浩知道自己理虧,但心又不甘,隻好鑽起了牛角尖。


    “那行,你走吧……把小女留下便行了……”


    “不行!”


    “你不是不想負責麽,老夫還幫你順了一條道,你卻又還不樂意了?”


    “小子要帶她一起離開!”


    “你看你,真是搞不懂你們年輕一輩的想法了,老夫老咯……哎,不想負責,卻又想帶著人家離開,老夫都為那小女打抱不平了!”


    釣老隨意的搖了搖頭,歎息一聲,一縷長長胡須,卻又一甩釣竿,自言自語說道:“天下有魚,而心不餘,豈可心平靜氣,麵萬千沉浮。千尺絲綸,遙直下垂,一波而動,萬波相隨。夜靜水寒,群魚不食,滿船空載,月明而歸。年輕人,做人處事,如垂釣之理,好好領會吧……”


    釣老說完,卻是閉上了雙眼,對於淩浩,視而不見。


    淩浩見其如此,心中也開始泛起了一絲別樣的情懷,他還欲說些什麽,卻還是識趣的打住了嘴巴,看向了芯兒所呆的小木屋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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