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共浴


    老者依然滿麵笑容,見眼前少年,稱呼床榻之上的女子為芯兒,隨即點了點頭,對著淩浩說道:“哦,原來這名小女名叫芯兒,那不知小兄弟姓甚名誰呢?”


    淩浩欲要說出自己的名字之時,轉念想到了花無意的一番話語,想了想,便是開口回答道:“小子名叫淩鋒,那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恩……”


    老者也是想了想,而後回言道:“你就稱老夫為釣老吧。”


    “釣老……好奇怪的名字……”


    淩浩心中默念一聲,轉兒又看向了老者,開口詢問道:“不知釣老何時開始解毒呢?小子想盡快幫芯兒姑娘解除其體內的雪毒,之後兌現釣老的三個約定,便會帶著芯兒離開這裏。”


    “行!那淩鋒小兄弟先幫老夫整理整理小屋,老夫先行配置藥液,到時候好了自會告之與你。”


    “恩,多謝釣老好心相救!”


    淩浩說完,看向了木屋周圍,不仔細打量一番,還真是不易發現,這木屋不知道後猴年馬月沒有整理過了,除了一張小桌和一張床榻幹淨之外,其它物品,皆是布滿了灰塵。看起來,好像幾百年都沒有人居住過。


    淩浩無語的搖了搖頭,隨即挽了挽衣袖,吐了一口口水在手中,擦了擦,開始打掃起整個房間了。


    在淩浩收拾房間之時,釣老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開了木屋,朝著山間走去。


    “咦……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淩浩在整理桌腳的時候卻是發現,一顆墨綠色的珠子躺在了桌腳邊上,也是沾滿了灰塵,看起來一文不值的樣子。淩浩好奇的撿了起來,隨即擦拭著珠子上的灰塵,才看清這顆珠子,異常的光亮,好似一種魔力隱隱散發,讓淩浩全身,都有一股衝勁。


    淩浩把其端詳在手中,仔細的看著,卻又感覺自己的眼睛,好像能夠透過珠子,看清周圍的一切。這不免讓淩浩一驚,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


    “啊!”


    淩浩完全出神的看著墨綠色珠子之時,突然感覺到雙眼一疼,隨即腦袋之中猛的一扯,一股頭疼欲裂的脹痛感讓淩浩情急之中,連忙把它丟棄在了地上。


    “奇怪!這到底是什麽珠子,為何會有這樣的魔力呢?還是不要動它為好,以免引火上身了……”


    淩浩被其怪異的感覺嚇得不敢再動這枚墨綠色珠子的主意,把起再次放在了桌腳的位置,繼續收拾起小木屋來。


    在淩浩收拾的這段時間之內,淩浩越來越是感覺這間小木屋猶如一個神秘的藏寶之地,裏頭很多怪異的東西,隨意的丟在了地上,單單是墨綠色的珠子,便是有七八顆,而其它顏色的珠子,也有著五六顆,並且還有著一本本玉簡,好似功法一般。但是淩浩可不敢隨便納取裏頭的文識,僅僅是一本武氣功法,都讓淩浩吃盡了苦頭,更何況這些更本就不知道是不是功法的玉簡。


    淩浩忙活了好一陣子,釣老才從屋外緩緩的走了進來,手中捧著一堆新鮮翠綠色的藥材,來到了木屋之內。


    他看著煥然一新的小屋,點著頭,滿意的說道:“恩,不錯不錯!來,去小溪邊弄些水來,把這石桶灌滿便行了。”


    釣老說完,從屋角取出一個小木桶,遞到了淩浩的跟前。


    淩浩接過小木桶,看著眼前有著半人多高兩手伸出一樣長的石桶,幹咽了咽口水,無奈的點了點頭,而後說道:“哦……”


    釣老見淩浩已經出去打水,便是把新鮮的藥材放入石桶之內,隨即從腰間取下一顆小葫蘆,其擰開了蓋子,仰頭喝了一口,而後自言自語的說道:“好酒好酒……不錯不錯……”


    他吧唧吧唧了嘴巴,卻是把剩下的一口酒,全倒進了石桶之中。頓時一股濃鬱的酒香在木屋之中彌散,溫馨醉人,別有滋味。


    淩浩從木屋旁邊的小溪流中,提著一桶清淨的溪水匆匆而回,回到木屋之時,便是把一桶溪水皆是倒進了石桶之中。隻不過一小木桶的溪水,對於一個大石桶而言,簡直是杯水車薪,連浸潤石桶底部還不夠的。


    淩浩無語的搖了搖頭,提著小木桶,再次走出了小屋,朝著溪水邊而去。


    從早忙到晚,直到第二天天亮,淩浩才把這石桶之內的水灌滿。


    此時的淩浩,整個人都像是虛脫了,提不起一點的力氣,他把木桶一放,整個人是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而釣老看著淩浩這般,一直微微笑著,不知從哪弄來的小葫蘆,又是裝滿了濃鬱酒香的甘露,一下口一小口酌著,紅光滿麵,一臉的愜意。


    釣老見石桶已經滿了,便是站起身來,打了一個酒嗝,晃著身子,眯縫著眼睛,對著淩浩滿嘴酒氣的說道:“淩……淩鋒吶……把……把芯兒的衣服脫……脫了,讓……讓她打坐在石桶……石桶裏……你……你也把衣服脫……脫了,一……一起進去……你抱著她……緊緊的抱著她就……就行了……”


    “額……”


    淩浩頓時無語,他還以為,自己隻要一起進入到石桶之內就行了,哪怕是光溜溜的也行,卻沒想到,還需要如此緊密的接觸,居然要緊緊的抱著……


    “快點吶……還……還想不想救……救她了……已經過……過去這麽長……長時間了,不……不能再磨蹭了……不能磨蹭了……在磨蹭天就……就又……又要黑了……你知道不……不知道就……就趕緊把……把衣服脫了……脫了……都……都脫了……”


    淩浩露出衣服苦笑不得的麵容,看著眼前原先還一本正經的老頭,現在已是伶仃大醉,口若懸河,支支吾吾的說著滿嘴胡話,心中簡直有一種無力回天之感。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好再次站起身來,拖著疲倦的身軀,來到了芯兒的床榻邊上,輕輕抱起了芯兒,嘴上低低念道:“芯兒,不是小子想吃你豆腐,實在是逼不得已,還望勿要怪罪啊!千萬不能怪罪小子啊!”


    淩浩說完,把芯兒抱在石桶旁邊,轉眼看了一眼釣老,有些害羞的說道:“釣老,你……你先回避一下吧……要不然……這……這沒法脫……”


    “老……老夫瞎……瞎了……看不到啊……看不到……”


    “額……”


    淩浩對於眼前的釣老,簡直是又愛又恨,一把年紀了,卻還和小孩子一般的脾氣,和老頑童那是八九不離十了。


    不過釣老雖然沒有離開木屋,其還是自覺的轉過了身子,仰著頭,繼續喝著葫蘆裏不知道還剩多少的酒液。


    淩浩見其轉過了身子,雖然尷尬,但也沒再說什麽,把芯兒的袖袍迅速的褪去,並且把其內衣底褲也一並脫去。


    淩浩見一光潔的身子,霎時間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那一股淡淡的體香,瞬間朝著淩浩湧來,羞得淩浩紅到了耳後根。淩浩不自禁的抖了抖身子,眼光卻還是不經意間的滑落在了芯兒飽滿的雙峰上,那晶瑩剔透的小凸起,看得淩浩是獸血沸騰,血脈噴張,一股強勁的血液,便是朝著淩浩兩腿之間湧去。


    淩浩晃了晃頭,連忙止住自己的念想,快速的把芯兒抱起,放入了石桶之內。一股淡綠色的液體浸出,隨即木屋之內,古樸的木香與釣老濃烈的酒香以及淡淡草藥的清香混合在了一起。雖說這種味道乃是天壤之別,混合一起,卻又有一股沁人心脾之感,提神振氣之效。


    淩浩把芯兒放入石桶之內之後,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自己的衣物,也是連忙爬進了石桶之中,把芯兒緊緊的抱住,之後才對著一身酒氣釣老說道:“好……好了……”


    釣老雖說喝多了,但是潛意思還是清楚的,他晃了晃頭,自言自語的感歎道:“咿呀……少兒不宜,老者不適啊……咿呀……”


    釣老說著說著,便是自顧自的離開了木屋,留下淩浩與芯兒,浸泡在了石桶之內。


    “喂,釣老……喂……你……你別走啊……這……這到底要怎麽弄……你……你回來啊……”


    可是釣老,喝著小酒,哼著小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小木屋,獨自玩去了。


    淩浩見釣老卻是這樣離開,心中頓時就慌了,因為淩浩也不知道芯兒到底什麽時候會醒過來,需要浸泡多久……


    萬一芯兒要是突然醒來,這簡直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是洗不清了啊!


    淩浩心中此時,真是騎虎難下,要是走吧,芯兒卻又無法祛除體內的雪毒,要是不走吧,到時候芯兒醒過來,兩人赤身裸體,還緊緊抱在一塊……


    這讓淩浩糾結的,抱著芯兒一同浸泡在藥液之中,卻衝著屋外罵聲而道:“你個什麽破解毒辦法,你個釣老,簡直是一個怪老頭!你把小子的一世英名,全給毀了啊!你讓芯兒,還怎麽嫁人吶!怪老頭!臭老頭!”


    “今朝有酒今朝醉,把酒言歡一起睡……嘿嘿……哈哈……”


    小屋之外,傳來了釣老喝醉之後的一曲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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