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隻能硬著頭皮說道:“也是為了整個村子著想。”


    寧舒點頭表示明白,“犧牲小部分,能夠挽救大部分。”


    村長:“菇涼明白就好,這也是迫不得已的做法。”


    寧舒:“既然有這樣的怪物,為什麽不上報給縣官,這麽大的貓,如果抓住了,絕對是祥瑞,就算不是祥瑞,也得是祥瑞。”


    那些縣官誰敢往上報說自己管轄的範圍,出了一個妖怪呢。


    “為什麽不找官府?”


    村長愣了一下,又苦著臉說道:“不是我們不願意找官府,而是我們蓮花村好些人戶都是黑戶,有家鄉鬧災的,有其他原因的。”


    “報官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民不與官鬥,相比於報官,寧願自己解決都不願意報官。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的行為就是謀殺,即便沒有大貓,把一個女孩子綁著送到了山林中,不是餓死也要被其他的動物給禍害了。


    寧舒冷淡地問道:“我聽說有什麽山神,有嗎?”


    “好像是有的,這是祖祖輩輩傳的,說是這片山脈有個山神。”


    所以他弄出了大貓是山神的使者,村裏就相信了。


    寧舒哦了一聲,這隻黑貓肯定是吃了什麽東西才變成這樣的,有了大機緣,可是卻沾上了人血。


    生生毀了這個機緣。


    不過就散有什麽好東西,寧舒也不打算去找,小世界的東西,有什麽東西,都是小世界留給這個世界。


    如果她弄走了,小世界還得重新弄。


    到底是絕世武功裏麵的小世界,愛屋及烏之下,寧舒對這些小世界也懷著一股關愛親戚家孩子的感覺。


    有山神還是沒有山神,寧舒都不在意,蓮花村的村民在這裏住了這麽長時間了,證明那個所謂的山神並沒有什麽害人之心。


    拿到了玉佩,她就要去買高床軟枕了。


    寧舒對村長說道:“那個新娘是我看重的人,別沒事就把她給獻祭了,大貓已經死了。”


    “那大貓沒有多厲害,聚集村裏的青壯年,也能將它給逮住了殺了,何須要獻祭人,還是獻祭年輕的菇涼,我看你們村大概要滅絕了。”


    把有生育能力的菇涼給獻祭了,留下青壯年以及老弱,人口是個大問題。


    嘖嘖……


    村長無言以對,寧舒眼睛咕嚕一轉,質疑問道:“還是說,真的有什麽東西再娶新娘?”


    村長連忙擺手,“沒有的。”


    寧舒打了一個嗬欠,“一晚上沒睡,太困了。”


    “對了,我打算去城裏,你找個人給我帶路,大貓的皮毛洗幹淨晾幹。”


    村長還能怎麽辦,隻能照辦,“你要在哪裏休息,我給你安排。”


    寧舒:“去丫丫家裏吧。”


    路過河邊的時候,看到幾個婦人正在洗大貓的皮,隔著老遠都聞到了大貓身上的臭味。


    那些婦人的臉色也不好看,被熏得難受。


    寧舒覺得這個東西大概是用不到了,太臭了,那種侵入骨髓,毛發絲裏都是臭味,看來是用不到了。


    雖說寧舒不打算要這個東西,但沒有組織這些婦人洗皮毛。


    丫丫看到寧舒鬆口氣,問道:“村長沒有為難你嗎?”


    不過隨即想到大貓死在她手裏,村長一個老人家能做什麽?


    不過村長積威頗深,下意識覺得村長會對他做什麽。


    寧舒隨意地說了一聲沒事,沒過多久,幾個婦人帶著大貓的皮毛過來了。


    寧舒聞了聞皮毛的味道,“味道還是很大啊,看來需要晾幹一段時間。”


    不過就算是晾幹,寧舒也覺得這東西也有味道。


    寧舒拿過皮毛,甩給丫丫,“送給你,應該能賣一些錢。”


    那些貴族應該知道怎麽處理皮毛上的臭味,這麽溜光水滑的皮毛,應該能買一些錢。


    頓時,周圍人看著丫丫的眼神都帶著羨慕嫉妒,尤其是幾個婦人,他們忍著臭味洗了這麽久,就這麽送給了丫丫。


    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寧舒看到這些人的眼神,嘖了一聲,“還是別說了,看他們眼睛多紅了,讓村長給我拿去賣了,再給我買一些東西回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鬼知道自己走了之後,這些人會不會就要動手搶。


    尤其是丫丫的父親,表情真的是經曆了大起大落。


    開始的時候很高興,一副被金子砸中的感覺,聽到寧舒要收回去,立馬就喪得跟死了爹媽一樣。


    總之表情相當地精神。


    丫丫也沒有打算收,“無功不受祿,我不該收你的東西。”


    丫丫的父親頓時露出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第二天,村長就帶著寧舒去城裏,用了村裏唯一一輛牛車,寧舒對丫丫說道:“你跟我一起去,你身上都是傷,應該看大夫的。”


    丫丫點點頭,“謝謝你。”


    這個時候,自己的身體要緊,沒錢等以後賺到錢再還給她,至於家人。


    丫丫的心裏是冰涼的,母親是疼愛她,可到底是一個懦弱的女人,在父親的麵前不敢多說一句話。


    因為沒能生一個兒子,替李家傳宗接代,越發卑微了,更加不敢說。


    父親說要讓她成為山神的新娘,母親也是不敢吭聲的。


    而父親根本就不在意她,大約她是一個女兒。


    所以這個時候就隻有靠自己。


    她的傷口很痛,需要治療,如果不治療,她會死的。


    牛車慢慢悠悠地載著人去城裏,寧舒拿出了玉佩和毛皮去典當鋪。


    典當鋪給的價格很低,寧舒二話不說轉身就走了,重新找了一個收購皮毛的店鋪,賣出來的價格比當鋪錢多了不少


    然後寧舒就帶著丫丫到了醫館,丫丫的傷口隻是簡單清理了一番,連藥都沒有敷。


    本來黑貓的爪子就有毒,各種細菌,就一個晚上時間就開始發膿發黑了。


    沒有抗生素,無法抑製病菌,感染起來非常快。


    很快丫丫就會感染而死,大夫看到這種傷口,都忍不住吸氣,不好治啊。


    這種傷口在這種醫療條件是不好治。


    大夫給丫丫開了藥,有內服的有外用的,不過對她的病情不是很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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