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敏不使用宮裏任何人送的東西,除了敖天澤,就算是敖天澤送的東西,扶敏都會進行各種檢查。


    關係到肚子裏的孩子,扶敏不敢大意。


    後宮嬪妃送的東西,礙於麵子,扶敏不得不收,但是不會使用的,都束之高閣了。


    敖天澤怎麽會不知道,不清楚呢。


    但是現在急需要人出氣,也要給孩子陪葬,所有的人命不都在敖天澤的手中麽?


    第二天,李貴人就被綁了,進行了各種折磨,就是不讓李貴人死去,要讓李貴人飽受折磨。


    誰讓你給扶敏送了要害孩子的東西了。


    李貴人死之前已經人不人鬼不鬼了,死狀極其恐怖。


    不光如此,侍衛大肆進入每一個妃嬪的宮裏,甚至連宮女都不放過,搜出來的什麽奇怪的東西,一些醃臢的東西。


    牽扯出了大批對食的宮女沒有命根的太監內侍。


    一些後宮的嬪妃搜出了什麽有助興的香料呀,總之,將後宮一些東西全都翻出來,曬在陽光之下。


    李貴人之後,又有一批的妃子倒黴了。


    李貴人的遭遇讓後宮的妃嬪戰戰兢兢的,生怕這種事情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惶惶不可終日,想要來找寧舒哭訴,但是寧舒現在被禁足著,連宮苑的門都出不了。


    妃嬪門沒有辦法,隻能跪在敖天澤的殿外求情。


    後宮這麽大的陣仗,連一國之母都被禁足了,不少的妃嬪和宮女太監都在這次的事件中受到了牽連。


    一時間哀鴻遍野。


    上朝的時候,有不少的朝臣出言勸解,讓敖天澤不要這麽大的陣仗,牽連的人太多了。


    這後宮的妃子有他們的親人,是家族的女兒。


    敖天澤勃然大怒,“你們後院有這麽的醃臢事情呃,朕要的是子嗣,看看這些賢良淑德的女人,都幹了什麽事情?”


    “不惜傷害朕的子嗣。”


    敖天澤氣得心都疼了,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朝臣也不敢再說什麽了。


    如果敖天澤不選秀,後宮不弄這麽多的女人,自然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那麽多人就搶一根黃瓜,要打敗敵人,才能得到最終的勝利。


    反正都是女人的錯就對了。


    敖天澤吞下嘴裏腥甜的液體,忍不住抓緊了胸口的衣服,感覺很痛苦。


    內侍太監連忙問道:“皇上你怎麽了?”


    敖天澤擺擺手,緊緊抓住胸口,手背上的青筋鼓起。


    “皇上息怒。”朝臣都跪了下來,頭磕在地上,讓敖天澤不要生氣。


    敖天澤的臉憋得通紅的,最後一口血噴了出來軟軟地癱坐在了龍椅上,耳邊都是驚呼聲。


    還有人影在他的麵前晃悠,敖天澤徹底陷入了黑暗中。


    醒過來的時候,床邊跪了一地的妃嬪,為首的是皇後。


    敖天澤看到寧舒,心裏頓時湧出了一股火,這個女人不是在禁足嗎,現在怎麽放出來了,把他這個皇上放在哪裏的。


    “皇上,你可醒了,嚇死臣妾了,你要是出了什麽事,讓臣妾和眾姐妹怎麽辦呀?”寧舒哭哭啼啼地說道。


    他現在就不待見這些女人,可是這些女人還往他的麵前湊,是不是嫌他死的不夠快是不是。


    敖天澤心口很疼,似有錐心之疼,心髒難受啊。


    看到這些哭哭啼啼的女人,敖天澤非常不耐煩,很不耐煩,大吼道:“給朕滾,滾遠點,都禁足,沒事不準出門。”


    寧舒一臉傷心地看著敖天澤,說道:“皇上,讓臣妾留在這裏照顧你吧,你病了,不要再生氣了。”


    “太醫說皇上你是肝淤,氣血不通暢,心口才會疼,別生氣了,都是臣妾不對,臣妾沒有管理好後宮,但是臣妾真的沒有對敏昭儀做什麽,請皇上明察呀。”寧舒跪在地上磕頭。


    敖天澤麵色煞白,捂著心口,“給朕滾。”


    “皇上,是臣妾不對,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寧舒誠惶誠恐地磕頭。


    敖天澤簡直要被蠢笨如豬的寧舒氣炸了,他隻有看到這些女人才會生氣,還偏偏不知趣,一個勁地在他麵前晃悠,簡直坑爹啊。


    氣得敖天澤要死。


    敖天澤甚至控製不住自己暴虐的心情,心髒砰砰砰地跳,額頭上的青筋鼓動,似乎要爆炸開來。


    “皇上,你這樣臣妾實在不放心,臣妾要留在這裏照顧你,本來臣妾是想要將敏昭儀叫過來的,但是敏昭儀在坐小月子,女人最要緊的就是身體,所以臣妾就沒有叫敏昭儀過來。”


    敖天澤聽著寧舒一直喋喋不休的,煩躁得頭都要炸了,聽到寧舒談起敏昭儀,敖天澤頓時心中劇烈一跳,生怕自己病著,這些女人就把手伸向了扶敏。


    敖天澤從床頭的盒子中拿出了丹藥,閉著眼睛吞服了一顆,在內侍太監的攙扶下,跌跌撞撞起來了,朝扶敏的宮殿去了。


    寧舒立刻問道:“皇上,你要去什麽地方,要不要臣妾跟著。”


    “閉嘴,不許跟著。”敖天澤咆哮道,聲音都有破音了,寧舒立刻委屈地停住了腳步,“皇上,臣妾不放心皇上。”


    寧舒帶著一幫的妃嬪,尾隨著敖天澤,敖天澤轉過頭來,眼睛淬著冰渣子一樣看著寧舒,“朕說了,不要跟著朕,是不是朕的話不管用。”


    “來人了,把這些人就地格殺了。”敖天澤咆哮著,捂著自己的心口,嘴角溢出了鮮血。


    妃嬪們頓時呆如木雞,然後一哄而散,寧舒也白著臉,快步離開了。


    敖天澤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帕子上有鮮紅的血跡。


    到了扶敏的宮裏,坐在床上的扶敏本來是不想搭理敖天澤的,但是看到敖天澤這副樣子,慌忙下了床,連鞋子都來不及穿,捂著嘴,眼淚都下來了。


    “皇上,你怎麽了?”敖天澤被內侍太監扶著坐下,看到扶敏還赤著腳,說道:“朕沒事,別哭了,你還在坐月子,小心哭壞了眼睛,快回床上去。”


    小太監將禦醫叫過來了,敖天澤對禦醫說道:“看看朕是不是中毒了。”


    心髒莫名其妙地疼,居然還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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