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丁延讓丁媽媽跪下來跟丁凝蝶認錯,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


    急吼吼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丁媽媽的身上。


    丁媽媽現在心裏的滋味還不知道是怎樣的。


    兩方拚得你死我活,仇恨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日積月累。


    寧舒將丁媽媽拉到自己的身後,開口說道:“這件事的真相還不知道是怎麽樣的,說不定是丁凝蝶故意摔下去的。”


    “你從樓上給我滾下去,我就相信你的話。”白翰墨冷冷地說道。


    “有誰會舍得傷害自己,自己從樓上滾下去,丁雪晴,找理由也找好一點。”


    “以前我隻覺得你明媚美麗,但是現在看來,是一個草包,而且還是一個惡毒的人。”


    白翰墨看著寧舒的眼神帶著失望。


    寧舒嘴角不停地抽搐,什麽玩意。


    我什麽樣關你什麽事。


    不需要你失望。


    “這件事不會這麽算了,等我的律師來找你。”白翰墨眉眼冷酷,“不然以後誰都能欺負我的人。”


    寧舒表情鎮定,“好呀,你請律師呀。”


    “如果證實了丁凝蝶是自己從樓上滾下來的,那才叫丟人,白家的媳婦是一個用卑鄙手段陷害別人的女人。”


    寧舒嗤笑了一聲說道。


    “我沒事的,白翰墨,不要把事情鬧大了,我真的沒事的。”白凝蝶朝白翰墨說道,“我真沒事。”


    “怕什麽,現在有我給你撐腰,現在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白翰墨霸道地說道。


    “隻要你從樓上滾下去,我就不追究。”白翰墨指著寧舒。


    “我去。”丁媽媽說道。


    寧舒愣了一下,看到丁媽媽出病房了。


    寧舒掃了一眼丁延,丁延頭偏向一邊,沒有說一句話。


    寧舒內心毫波動,連忙跟上去。


    丁媽媽站在樓梯,旁邊還有一個穿著西服的保鏢。


    顯然是白翰墨讓人來監視丁媽媽的。


    要親眼看著丁媽媽從樓上滾下去。


    保鏢看著丁媽媽的眼神帶著鄙夷,顯然並不相信丁媽媽會滾下去。


    寧舒拽著丁媽媽的手,連聲說道:“媽媽,你不用這麽做,我有辦法的,不用這樣。”


    丁媽媽看向病房,見丁延一直不出來,神色失望。


    “媽媽。”寧舒湊到丁媽媽的耳邊,“這是讓仇者快親者痛,根本不需要滾下去。”


    丁媽媽撥開了寧舒的手,很果斷地從樓上滾下去了,身體蜷縮成一團。


    額頭撞在牆上,淤青一片。


    寧舒連忙扶起丁媽媽,朝有些驚訝的保鏢說道:“告訴你家主人,我媽媽已經從樓上滾下來了。”


    寧舒直接背起丁媽媽,去找護士包紮傷口。


    丁媽媽的頭撞得發暈,軟軟地趴在寧舒的背上。


    丁媽媽還真是剛烈,這是故意折磨自己,何苦呢。


    如果是寧舒,寧舒不會自己滾下去,而是要拉著丁延一起滾下去。


    不,應該一腳踹翻丁延。


    寧舒把丁媽媽放在病床上,護士給丁媽媽塗藥水。


    寧舒無語地說道:“媽媽,咱能不自殘麽,要殘也殘別人成不。”


    “你跟爸爸生活了這麽多年,爸爸是什麽性子你還不了解嗎,幹幹嘛用這種方式試探他。”


    丁媽媽虛弱地說道:“我當然知道你爸爸不會救我的,我現在徹底死心了,那個錄音要留著,留到最後。”


    寧舒告訴丁媽媽,單獨跟丁凝蝶在一起,一定要注意,要錄音。


    “她說什麽,讓你這麽生氣。”寧舒問道,“就算你滾下樓,白翰墨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丁媽媽拿出了手機,寧舒點開了錄音,裏麵傳來了丁凝蝶的聲音。


    “阿姨,我想結婚的時候,能不能讓我媽媽來參加婚禮。”丁凝蝶的聲音充滿了哀求。


    丁媽媽冷硬地拒絕了,“不可以,丁家丟不起這個人。”


    “難道阿姨怕我媽媽嗎?”


    “怕我媽媽出現在阿姨的麵前,害怕爸爸見到媽媽。”


    “笑話。”


    “其實阿姨我一直都挺同情你的,你雖然是丁太太,但是你是一個連丈夫的愛都得不到的可憐蟲。”


    寧舒聽到丁凝蝶驚叫了一聲,應該是丁媽媽將丁凝蝶推下去了。


    寧舒關掉了錄音。


    “就算是白翰墨要請律師,我們也不會輸,丁凝蝶這是故意言語刺激唆使你犯罪。”


    “幹嘛要從樓梯上滾下來。”


    寧舒將錄音傳了一份到自己的手機中。


    “這痛我記著,越痛心裏就越堅定。”丁媽媽說道,“我們回去吧。”


    寧舒扶著丁媽媽,心裏明白丁媽媽說什麽。


    說的是丁延,看樣子丁媽媽是徹底放棄丁延了。


    寧舒將丁媽媽扶上車,然後自己上車開車。


    寧舒見丁媽媽靠著椅子,安慰道:“媽媽,你也別太傷心。”


    “其實很少男人會對家庭和婚姻忠誠的。”寧舒開口道:“唯有通過道德和法律來約束不忠和背叛。”


    丁媽媽深深吸了一口氣,“這麽多年,我忍著丁凝蝶,也沒見他感激一下。”


    “換來的是冷漠以對。”


    “媽媽,你大可不必如此傷心,了解男人,你就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寧舒轉動著方向盤。


    “媽媽,咱們就從生物繁衍的角度來談男人,無論是動物還是人類,雄性想要將自身攜帶的基因繁衍下去,就想要盡可能多跟雌***配。”


    “通過不停地交.配,跟多個雌***配來將自身的基因傳遞下去。”


    “這種要交.配要繁衍就是雄性動物的本能。”


    “所以男人的花心是刻在骨子裏的,不用太傷心了。”


    丁媽媽:……


    “但是你這樣說也太絕對了,雖然你爸爸不是好男人,但是還是有好男人的。”丁媽媽說道。


    寧舒點頭,“我知道呀,這就要談到自控力的問題,有些男人能克製本能,就成了口中的好男人,有的人直接放浪形骸,釋放天性。”


    “隻要有條件,很少有男人把持得住。”


    丁媽媽完全沒有被寧舒安慰到,反而更加憂心忡忡了,“你才多大的年紀,怎麽就這樣了。”


    “媽媽,我的意思是,遇到好男人就珍惜,但是也別太對男人抱多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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