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夫人滿麵紅光地說道:


    “那我的病能好不?”


    張一鳴道:


    “隻要你堅持吃我的藥,我保證不出三個月,您就能生龍活虎的。”


    “不不不,我是說,我的癌症還有希望嗎?或者延緩的時間能長一些。”滕夫人著急的說道。


    她回去之後,又找了其他資深的醫生看了看。


    都說早期的癌症,有很大的治療率,但是滕夫人的肝癌,又有些和別人不一樣,似乎是癌細胞擴展得更快一些。


    這樣的癌症如果按照普通的治療,可能前期還沒控製住,就馬上要進入中後期了。


    醫學上,隻有少部分肝癌能治,大部分會因為各種情況不能痊愈。


    滕夫人回去後,真是越問希望越小。


    這兩天,其實她也找過金老,但是金老得知她已經在張一鳴那邊就醫後,立刻嚴肅地和她保證。


    他沒有辦法治療滕夫人,但是隻要她配合張一鳴的治療,絕對能把病治好。


    滕夫人不是普通的女人,唐權和金老都這麽說,立刻就讓她想到了張一鳴絕非池中物。


    於是滕夫人,便嚴格按照張一鳴的醫囑去做。


    果然,試了幾天有效果,頓時有了信心。


    張一鳴聽到滕夫人這樣問微微一笑:


    “滕夫人,以為我在說什麽?你這身體能說得上病的,也隻有一個罷了。”


    滕夫人愣了一下,隨後頓時驚訝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真是假,三個月後就能知道。而且在治療的過程中,您自己也能感覺到身體,是否有在慢慢的恢複,不用我過多的解釋。”張一鳴自信地說道。


    滕夫人相信了。


    “那就拜托你了,張醫生!”


    “這是我應該做的,您的病我打算用中藥調理,然後配上針灸,最多三個月,一定能痊愈!”


    張一鳴打包票。


    這次複查,張一鳴直接給滕夫人上了針灸。


    結束之後,不知道是不是滕夫人的心理作用。


    她覺得平時心口處的悶氣,似乎散了一點,偶爾會疼的肝髒,似乎也舒服了點。


    隻第一次針灸,就讓她感覺到了好處,滕夫人內心更加的確信,張一鳴就是中醫界崛起的一顆新星!


    針灸過後,張一鳴給滕夫人開了藥,然後訂好了下一次複診的時間。


    滕夫人本是京都商業圈的奇人。


    滕家在京都算得上是一流世家。


    三十年前滕家,遭遇變故實力一再下降,在父母故去,叔伯爭搶家產的時候,滕夫人站了出來,扛起了整個家族。


    以一女流之輩的身份,隻身在商業圈裏打拚。


    她是滕家的長女,下麵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


    為了保住家業,滕夫人吃了很多苦。


    最終把家族從破產邊緣,拉回了一流世家的地位。


    為了穩住家庭地位,滕夫人宣布終身不嫁,如今年過五十,還是單身一人,滕家也是她一人說了算!


    滕夫人的故事在京都就是一個傳奇,也是那些女商人的楷模。


    後來張一鳴才知道,滕夫人還是蘇靜從小到大的偶像。


    滕夫人回去後,立刻給張一鳴宣傳了一番。


    她在圈子裏也有不少的好友。


    於是兩天之類,陸陸續續有人來找張一鳴看病。


    小到感冒,大到不治之症。


    這些人並不完全相信張一鳴,但是他們可以相信滕夫人。


    當有第一個人說好之後,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短短幾天內,張一鳴的名字,就傳遍了整個醫院,乃至京都圈子。


    這時又有人想起,當初在蘇家的宴會上,張一鳴說的那番話了。


    於是便有了,最開始丁處的那一幕。


    時間線拉回現實。


    唐權一臉無奈的對丁處長說道:


    “丁處,我是真的沒有辦法,除非張醫生自己願意,否則就是我也強求不了他!”


    丁處臉色難看至極:


    “好!你們都給我等著!”


    說完便摔門而出。


    唐權歎了口氣,無可奈何。


    此時,張一鳴的診室內站滿了人,都快比上金老診室門口的人。


    張一鳴剛給一位老人家看完病,忽然診室的門被人踹開。


    “張一鳴!張一鳴!給我出來!”


    一個染著黃色頭發,脖子上戴著粗銀鏈子,非主流打扮的小年輕衝了進來。


    張一鳴眉頭一皺,找茬來的?


    “有事嗎?”


    小年輕上來就想抓住張一鳴的衣襟,被張一鳴躲過。


    小年輕叫囂道:


    “張一鳴,你給我說清楚,憑什麽不給我爺爺看病!”


    “你爺爺是誰?”


    張一鳴眉頭緊皺。


    小年輕一噎。


    “你不認識我?”


    張一鳴摸了摸下巴回想了一下。


    “眼熟。”


    突然他想起來了。


    前兩天,唐權帶他見了一位丁處,丁處的父親就在本院治療,老人家年事已高,感染了一個小風寒,然後就住了院,沒想到因為這個小風寒,牽扯了出了更多的病來。


    醫院一個月前,就已經下達病危通知書。


    丁處硬是讓醫院,把丁老爺子給救了回來,icu病房裏待著。


    那天張一鳴去的時候,丁處長不留情麵地辱罵,這個黃毛小子那時也在旁邊,他就是丁處長的兒子。


    “我想起來了。”張一鳴臉色一沉。


    小年輕仿佛看不見一般,得意地笑道:


    “想起來了吧!我告訴你,現在立刻就給我爺爺看病!治好了,少不了你的診費,要是治不好,我讓你工作都丟掉!”


    張一鳴冷笑一聲:


    “我那天也說過,就算你們全家人,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在給你們家任何人看病!”


    “你!”


    小年輕沒有想到,張一鳴會這麽說,頓時憤怒無比。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剛才的話我可不是在嚇唬你!你最好識相一點。”


    張一鳴表情淡淡的說道:


    “你爸是誰,問你媽去,我又不是你爸。”


    這更加讓小年輕無比憤怒。


    “你敢罵我!”


    “小莫!”


    突然,另一個聲音打算了小年輕的發怒。


    又是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對小年輕說道:


    “你爺爺醒了,你爸叫你回去呢!”


    “青山哥,等我把這他也帶過去,給爺爺看病!”小年輕指著張一鳴說道。


    青山頓時怒喝一聲:


    “住口!還不快滾出去!”


    小年輕被罵了,敢怒不敢言,最後憤恨離開。


    他離開後,這個叫青山的人對張一鳴笑了笑。


    “張醫生實在不好意思,家中小弟頑皮,給您帶來麻煩了。”


    張一鳴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確定沒有見過這個人。


    聽他的語氣,難道這要是丁處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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