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急了。


    “你什麽意思?你們對她做了什麽!”


    隱忍攔住了暴怒的張一鳴。


    “你冷靜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樣!”


    “好,那讓他說關心慈到底怎麽樣了!”


    張一鳴怒道。


    直愣愣地盯著小職員,大有一種,要是他不說,或者說錯了什麽的話,就要被揍得趕腳!


    鄙夷的小職員被張一鳴的眼神嚇得後退了一步。


    咽了咽口水,這眼神好恐怖!


    隱忍對他說道:“請告訴我們,我們的朋友現在怎麽樣了!”


    “朋友?”


    小職員下意識地一愣。


    當看到張一鳴冷漠想要殺人的眼神時,他頓時打了個冷顫,顫顫巍巍的說道。


    “她已經醒了!不過是被水潑醒的!”


    “你說什麽!!”


    張一鳴怒吼一聲,頓時衝到了他的麵前。


    隱忍一把將他攔下。


    “冷靜!冷靜!”


    朱有錢等人聞言也震驚了!


    怎麽能這麽對關心慈呢!


    小職員被嚇得後退一步,然後被絆倒坐在了椅子上。


    “是、是、是審問組幹的,他們說要是不弄醒的話,還怎麽審問。”


    張一鳴雙眼怒紅。


    “是哪個審問組!”


    “是林隊長那組!”


    小職員害怕地抱著頭,直接將審問小組給出賣。


    張一鳴看向隱忍,隱忍又趕緊示意魔龍。


    魔龍用力一點頭,然後迅速地衝了進去。


    “沒醒就不能好好地叫醒?非要用水潑?”


    張一鳴怒道。


    隱忍眉頭緊皺:“審問組一像蠻橫!有些小組的手段甚至更殘忍!”


    能送到保密總局進行調查的嫌疑人,那都是涉及到了國家安全和機密的,自然不能和普通的刑事審問一樣!


    何況關心慈的身份特殊!


    這樣的人若是叛變,對國家來說損失的可不是一點點。


    所以哪怕隻有一點嫌疑,關心慈的審查也會比別人更加的嚴格!


    “隱忍,能不能讓我見一見關心慈!”


    張一鳴忍著怒氣。


    隱忍麵色為難,“我想想辦法吧。”


    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人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蘇靜?”


    張一鳴驚訝。


    蘇靜看到張一鳴等人也十分的驚訝。


    “你們怎麽在這兒?”蘇靜問道。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張一鳴道。


    蘇靜麵色憂愁:“我是為了媚兒姐來的。”


    “胡媚兒?”


    張一鳴這才想起來,胡媚兒也被魔龍帶過來了。


    張一鳴問道:“胡媚兒怎麽樣了?”


    蘇靜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穿著深藍色製服的人員走了過來。


    “是蘇靜小姐嗎?”


    “是我!”


    “那你跟我來吧!”


    蘇靜正準備跟上那人。


    張一鳴拉住了她:“等一下!你要帶她去哪兒?”


    “這是誰?”


    那人麵色嚴肅地打量著張一鳴,然後看到了他身邊的隱忍。


    “管好你的人,不該打聽的事別打聽!”


    那人說話急衝。


    張一鳴聞言頓時怒了。


    “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就別想帶她走!”


    那人楞了一下,隨後冷笑一聲:


    “這裏輪得到你說話?”


    隱忍連忙說道:


    “深藍!你誤會了!”


    深藍轉頭看了眼隱忍,低沉地說道:


    “什麽意思?”


    隱忍拉著深藍,走到無人的角落,低聲地說了幾句。


    深藍的神情從一開始的不屑到平靜,再到震驚。


    短短兩分鍾,深藍對張一鳴的印象就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蘇靜擔憂地說道:“不會有事吧?”


    “放心,有我在,誰也動不了你!”


    張一鳴拉著蘇靜將她護在了身後。


    蘇靜內心一暖。


    深夜的保密總局大廳,除了他們一行人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張一鳴和蘇靜依偎在一起,和其他人隔開了點距離。


    蘇靜臉蛋微紅,低著頭說道:


    “你今天去哪兒?”


    “有點事情,去處理了。”張一鳴道。


    蘇靜頓了頓,最後沒有追問。


    隱忍和深藍談完了。


    此刻深藍看著張一鳴的眼神都變了,充滿了震驚和敬佩。


    他突然衝張一鳴鞠了一躬。


    “對不起張先生,剛才是我無禮了!”


    張一鳴不知深藍為何突然改變了態度。


    “蘇靜不能跟你去!胡媚兒的事和她沒有一點關係!”


    張一鳴堅定地說道。


    深藍立刻說道:“既然有您的保證,那我這邊就不對蘇小姐進行調查!”


    張一鳴和蘇靜頓時驚訝。


    這怎麽突然變得那麽好說話了呢?


    張一鳴眼珠一轉試探性的說道:


    “胡媚兒也是受害者,她是被騙的,你們審問完了,可以放出來了吧。”


    深藍點頭:“胡媚兒小姐前期的確是受害者,但是後來,意識到這是邪術後,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誤入歧途。幸而那邪術還沒有正是害過人。我們已經批評教育過了,可以釋放!”


    說完,深藍便示意去將胡媚兒帶出來。


    蘇靜心裏的石頭頓時落了下來。


    “媚兒姐一定嚇壞了!”


    “她當初要是聽懂了我的話,也沒有今天這麽一遭!”張一鳴道。


    朱有錢湊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大哥你怎麽一下子,突然說話就好使了呢?”


    張一鳴也不解。


    唯一的答案就是隱忍剛才跟深藍說了什麽。


    隱忍道:“我隻是把你的身份告訴他罷了。”


    “我的身份?”


    張一鳴撓了撓頭。


    “全國唯一的煉丹師?”


    張一鳴低聲嘟囔了一句。


    就站在他旁邊的蘇靜,自然把這句話聽在耳朵裏,神色微微驚訝,隨後恢複平靜。


    她猜對了,果然是張一鳴。


    不過他剛才,為什麽不願意見她呢?


    不一會兒胡媚兒就被帶了出來。


    胡媚兒雙手緊緊地抱著胳膊,身上僅穿著睡衣,神色慘白。


    除了有些憔悴外,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媚兒姐!”


    “小靜!”


    胡媚兒和蘇靜抱了一下。


    蘇靜趴在她的肩頭上說道:


    “不用害怕,等會兒我送你回去!”


    胡媚兒雙眼含淚地點頭。


    她後悔!


    她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會帶來多大的後果!


    那個娃娃!


    官方對她進行了批評教育,她才知道自己犯了多麽大的錯誤。


    原本那些人還說要關自己幾天作為教育懲罰。


    後來,審問她的這個小組的組長出去了一下,再回來後,對她的態度就發生了改變。


    直言,她可以走了。


    原本胡媚兒還不解,直到看到蘇靜才明白。


    胡媚兒看了眼張一鳴,隨後對蘇靜說道:


    “小靜謝謝你來救我!”


    蘇靜笑了笑指了指張一鳴。


    “媚兒姐,是他幫你求情你才能被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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