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一愣:


    “師叔?叫誰師叔!”


    兩人疑惑的又對看一眼。


    “您會使用我們龍虎山的獨門秘學金光眼,難道不是龍虎山的弟子嗎?”


    其中一個小心翼翼地說問。


    張一鳴一愣,金光眼也是龍虎山的秘學嗎?


    怎麽學的時候仙尊沒有說起呢?


    再看張空青,有了一絲純粹的內力後,他的臉色頓時多了幾分血色。


    對三人的對話不可置否。


    “你們真的搞錯了,我不是龍虎山的弟子,哈哈哈。”


    張一鳴趕忙轉移話題說道:


    “好了,有了這內力,你恢複起來應該會更快!”


    “多謝。”


    張空青依舊神色淡淡。


    兩個小道麵麵相覷。


    張一鳴看著他們兩個問道:


    “你們兩個叫什麽名字?”


    “弟子長風!”


    “弟子長雲!”


    “嗯,不錯不錯!剛才那陰陽八卦鏡,你們運用得很熟練啊。”張一鳴誇獎道。


    長風笑道:“我們一直跟著老天師,平時老天師也會讓我們操作陰陽八卦鏡,所以比較熟悉!”


    張一鳴點了點頭。


    長風長雲見張空青,對張一鳴的身份不做解釋,便熄下了繼續詢問的心思。


    眾人返航。


    張一鳴卻在腦海裏質問著仙尊。


    “仙尊,您是龍虎山出來的嗎?”


    “不是!”


    仙尊回答得很快。


    “那為什麽你交給我的功夫,都和龍虎山的一樣呢?”


    仙尊神色帶著一絲鄙夷,說道:


    “與其說本尊交你的功法和龍虎山相似,不如說,龍虎山的功法就是出自本尊!”


    “啥?”


    張一鳴驚訝出聲。


    “怎麽了?”


    眾人朝他看去。


    張一鳴連忙打了個哈哈。


    “沒事沒事。”


    背過身的張一鳴繼續問道:


    “什麽意思?難道您是龍虎山的開山鼻祖?”


    “不是,但我與他們的老祖宗甚是交好!”


    仙尊一本正經地說道。


    龍虎山的老祖宗?


    那得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張一鳴被這個說法震驚了,仙尊果然是上古傳人啊!


    “你不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嗎?”


    仙尊突然說。


    “什麽?”


    仙尊輕笑一聲。


    張一鳴頓時反應了過來。


    “對啊,我可以用龍虎山弟子的身份來行事!”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


    張一鳴從一個離婚沒工作的社畜男,搖身一變成了大佬。


    這其中要說沒有點後台,誰也不信啊!


    仙尊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所以張一鳴要找一個合理的身份。


    如果張一鳴對外說是龍虎山弟子的話,那很多事情就方便得多了。


    比如他突飛猛進的實力,以及忽然拿出一些珍貴的東西,還有煉丹。


    眾所周知,道士才是煉丹的。


    還有哪家的道士比龍虎山的更厲害嗎?


    想到這裏,張一鳴看向張空青的眼神,忽然熱乎了起來。


    看得張空青心裏發毛。


    “有事就說,別這麽看著我。”


    張空青咽了咽口水,平靜的說道。


    張一鳴剛準備開口,忽然想起今晚的推薦大會問道。


    “推薦大會怎麽樣了,後麵沒出什麽事故吧?”


    “沒事。”


    張空青答道。


    除了古老對張一鳴不辭而別,臨時放了鴿子非常的生氣之外,其他的都在古老的掌控中。


    隻是,明老和白老等人是實實在在的誤會了。


    以為張空青就是那個煉丹人。


    除了古老打過招呼的這些人。


    還有一些人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了消息。


    得知煉丹師是龍虎山弟子。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這段時間,往龍虎山跑的人多了很多。


    這幾天老天師真是既高興又煩躁。


    高興的是,來龍虎山旅遊的人多了,帶動了經濟。


    龍虎山下半年的經濟好了,都可以過個好年了。


    煩躁的是,最近怎麽那麽多豪門世家找他呢。


    串門就算了,還話中有話。


    老天師一頭霧水。


    而和他談過話的人,則一臉滿意的表情離開。


    這讓老天師更加的疑惑。


    ……


    “關心慈沒事了吧。”張一鳴問道。


    魔龍拿著手機說道:“說是已經沒事了。”


    “走吧,接她回家!一天天的竟給我找事!”


    張一鳴嘟囔一句。


    今天的事和關心慈無關,純粹是被利用的。


    而林友德能利用她,也是因為上一次魂魄歸位的時候,被下了咒。


    幸好現在解決了。


    隱忍突然接了個電話,掛斷電話後,臉色難看的對張一鳴說道:


    “恐怕你不能接走關心慈!”


    張一鳴:“什麽意思?”


    “國家保密總局要對今晚的事進行調查,關心慈是重要證人!”


    隱忍沉聲說道。


    張一鳴愣住了,隨後破口大罵。


    “別人不知道關心慈怎麽回事,難道你也不知道嗎!”


    隱忍平靜地說道:


    “但是關心慈捅了你一刀是事實!我知道她是無辜的,但例行公事還是要的。”


    “隻要確定她真的隻是被利用,那就沒事了。”


    隱忍想了想後說道:


    “可能會有點小懲罰。”


    “什麽懲罰?”


    隱忍嚴肅地說道:


    “作為國家特別行動組小組成員,這麽容易就被算計了怎麽行!”


    “今天她隻是捅了你一刀,算你反應得快沒事,如果這一刀是捅在了心髒,脖子這種脆肉的部位呢!”


    張一鳴很想說:“即使這樣,我也不會有一點事!”


    但他知道,這句話不能這樣說。


    隱忍堅定地說道:


    “我知道你很厲害,但總有意外!而且這就是我們的紀律!犯了錯,就要受罰!”


    張一鳴輕歎一聲:


    “好吧,那讓我去看看她總行了吧!”


    “行!直接去總局吧,關心慈已經被帶過去了!”


    眾人來到總局,得知關心慈已經在被提審。


    審問期間不許任何人見麵。


    張一鳴眉頭一皺:


    “她的身體還很虛弱,不能接受高強度的審問,你們要是審問的話,最好快一點,然後讓她去休息!”


    接待幾人的總局小職員,一臉看智障的眼神,看了眼張一鳴,隨後對隱忍說道。


    “局長吩咐,今天帶回來的人,除了審問組的外,誰也不能見,隱隊長,你們還是回去吧!”


    玄學院是和保密總局,打交道最多的一個機構。


    隱忍自然也在這裏混了個臉熟。


    而張一鳴這個新鮮出爐的大能人,此刻還沒有變成保密總局的大紅人。


    所以小職員自然不認識。


    張一鳴想起關心慈的身體狀況,不悅地說道:


    “她醒了嗎?你們就審問她!”


    小職員再一次看了眼張一鳴,腦中一思慮。


    確實對張一鳴沒有印象,八成是玄學院剛來的新兵。


    是想充胖子呢?還是逞英雄?


    他不由得露出了鄙夷的神態。


    “沒醒就不能審問了嗎?這裏可是保密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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