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您是說那個鮑春來在北京擺擂台?!”陸如秋吃驚地叫道。


    北京是什麽地方?那是全國的政治,化中心,中國棋院的所在地,名家高手匯聚的地方,職業棋手就不必去說了,光有業餘七段稱號的業餘高手就有兩位,業餘六段十幾位,業餘五段三四十位,鮑春來不過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普通業餘棋手,憑這種實力就敢在北京設擂挑戰,這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是的。這是給咱們道場的報名表,誰參加都可以報名。”除了請柬和說明外信封裏還另有一張卡片,高興宇取出來向大家展示著。


    “嘿,梁明泉還真敢玩啊!業餘五段就敢在北京擺擂,當北京這麽多棋社道場沒人呀!”李飛揚脾氣已經算是非常平和的人了,可就連他這樣兒的慢性子都很難壓住火氣了。


    “嗬,別說,梁明泉這次玩的還真是夠絕的,甭管鮑春來是不是有本事擺擂台,但拿盲棋這個概念一炒作,至少這些日子北京地區的報紙少不了爛柯棋社這四個字,就當成是打廣告也夠回本的了。”沈懷運笑道。


    “嗬,還是懷運分析的周道。說真的,梁明泉這次的算盤打得很精明。也知道,如果單以實力而論,不要說鮑春來一個業餘五段,即便是差一點兒的職業五段也未必夠膽量向京城所有的業餘高手挑戰。


    可是你們不要忘了,這一次的擂台和以前的擂台賽不同,擂主是在以盲棋應對來自各方的挑戰。


    當然,用圍棋下盲棋前所未有,鮑春來是不是真有這種本事兒尚在未知之數,但可以肯定的是,既然他敢以盲棋設擂就說明他在盲棋上下過功夫。北京地區實力比他強的人雖然一大把,但據我所知還沒有誰練過這一招。


    別人我不知道,至少讓我蒙著眼睛下棋,用不了五十招肯定就得歇菜。“高興宇笑道。


    “不對吧,這份說明書上好象沒有寫挑戰的人也要蒙目吧?”接過沈懷運手中的件陸如秋翻來複去看了半天沒有找到類似的條例,在挑戰棋手資格要求上除了特別聲明必須是五段以下的業餘棋手以外並沒其他備注。


    “嗬,上麵是沒有寫,不過我問你,如果讓你去和一個蒙著眼睛的人下棋你幹嗎?”高興宇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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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被高興宇這麽一問,陸如秋還真含糊了。


    “嗬嗬,看,我沒說錯吧?你的反應正是大多數高手的反應。身為高手大都自重身份,不隨便做出有損自已身份的事情。


    對手蒙著眼睛,而自已卻可以隨便看著棋盤,這樣的對局從一開始就注定挑戰一方占了很大的便宜,試問有哪位高手願意占這種便宜呢?贏了,沒人說你下的好,輸了,肯定被人笑話,所以不管輸也好贏也好,沒有蒙著眼睛的一方都沒什麽可值得炫耀的。就象羽根泰正的那盤棋,雖然可以完完全全地說是演砸了,但大多數人記住的還是他的名字,而很少有人記得那盤棋的對手是誰。


    所以,但凡有些水平,有些名氣的棋手要麽不參加這樣的比賽,要麽就要以和對手相同的條件參加。


    如果是前者當然沒如,而若是後者,我倉促之間就算職業九段棋手上場鮑春來也是不怕的。“高興宇笑道。


    “除了社長說的這些之外還有原因:北京地區知名的高手大都在棋社或道場裏,梁明泉搞這麽個活動無非是打一打知名度,如果這時候就算哪位高手不在乎自已個人的名聲非要上去挑戰,那這種行為和踢館砸牌子有什麽區別?


    所以別看說明中不限製業餘五段棋手參加,但我幾乎可以肯定,這次擂台挑戰上場的隻是一般的業餘愛好者,有幾個業餘四段就很不錯了。“沈懷運笑道。


    “嘿,照你這麽說梁明泉也太狡猾了吧?”陸如秋聽罷兩個人的分析不由得連連感歎。


    “哈哈,那是當然,永遠不要輕視自已的對手。爛柯棋社能夠在沒有財團投資的情況下隻憑自身的努力就發展成現在這種規模,梁明泉要是沒頭腦怎麽可能。”高興宇笑道。


    “社長,那您看咱們該怎麽辦?人家特意發請柬過來了,咱們總不能不不睬吧?”李飛揚問道。


    “嗬,第一次公開表演是星期六,那個時候我已經在密雲了。這樣吧,懷運,到時候你代我去見識一下吧。至於要不要派人參加挑戰……,還是先看一看情況再說吧。如果那個鮑春來真有兩下子就象征性的派個人意思意思給梁明泉捧個場好了。”高興宇了後答道。


    “那咱們是不是要把這個消息在布告欄貼出去呢?”沈懷運問道。


    “貼吧。梁明泉禮數這麽周道,要是這點忙都不幫那也顯得咱們太小氣了。而且看這意思同樣的邀請函他發了不隻一封兩封,咱們不幫他宣傳也沒用。”高興宇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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