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來的是宋文明、霍秋郎一夥,還有幾個警察。


    剛才外麵雙方打成一團,平頭哥和螳螂本來不相上下。


    可是由於霍秋郎報了警,警察聽說衛生局局長千金被劫持,哪裏敢怠慢,馬上出警,在警察的幹涉下,平頭哥一夥被拷上警車。


    平頭哥被製服,宋文明趕緊進來向山本表忠心。


    一馬當先的那種。


    宋文明咋咋呼呼叫道:“覃楚是吧,我看你還怎麽囂張,現在警察來了,哈哈,你毆打他人,劫持人質,警察要不給我們東瀛人一個滿意的答複,我決不罷休!”


    說著,看到趴在地上的山本,頓時就有種父親被殺,老婆被搶的悲傷,趕緊扶起山本,對覃楚怒道:“覃楚你知道你打了什麽人嗎?這可是東瀛人,而且還是德高望重的倭醫?囂張,太囂張了,必須嚴懲,必須嚴懲!”


    “閉嘴!”


    山本一巴掌打在了宋文明的臉上,宋文明被打蒙了,捂著臉:“山本先生,我是自己人啊?”


    “自己人怎麽了?自己人就可以滿口胡說,誣陷好人嗎?”


    山本一本正經道:“我剛才在和覃先生切磋技藝而已,大驚小怪。”


    “切磋技藝?”宋文明臉上大寫懵逼二字,“他就是一個低等的東亞病夫,你是尊貴的人,跟他切磋什麽技藝?”


    啪!


    又是一耳光。


    山本嗬斥道:“覃先生醫術通神,你要是再對覃先生不敬,別怪我不客氣。”


    “我會提議取消你國籍。”


    宋文明趕緊閉嘴。


    警察不能沉默,走上前來,繃著臉說道:“剛才我們接到群眾舉報,這裏發生了劫持事件,我們是來處理的。”


    霍秋郎指著覃楚:“就是他,剛才是他劫持了陳靜,你們快點抓走他。”


    兩個警察就要上前,治療床上的陳靜恰好醒來,她趕緊製止住警察:“不,我沒有被劫持,剛才隻是誤會。”


    霍秋郎以為陳靜是害怕,趕緊說道:“陳靜別怕,沒人敢在警察前麵逞凶。”


    “不,是這位先生救了我。”陳靜激動道。


    作為一個女孩子滿身都是那種惡心的膿皰,連死的心都有了,現在被人神奇地治好,她感激都來不及,怎麽可能讓人把覃楚帶走。


    陳靜力證覃楚是救人,山本也稱剛才誤會。


    既然報警一方都不追究,警察也樂得做人情。


    很快又把平頭哥一夥給放了,囑咐了幾句,然後離開。


    山本力邀覃楚來菊花醫院就職。


    覃楚很是無語:倭國人都這麽賤的嗎,被踹了一腳反而對覃楚尊敬,看來這些鬼子就得打啊。


    當然,覃楚是不可能進菊花醫院的,一輩子都不可能。


    不甘心的山本最終隻好離開。


    陳靜此時全身的膿皰都消失了,皮膚沒有留下任何疤痕,反倒更甚從前,穿好衣服,激動之餘抓著覃楚的手就不放。


    覃楚抽出手。


    作為一個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霍秋郎酸溜溜道:“覃楚是吧,謝謝你治好了陳靜,多少錢?我現在就給你。”


    覃楚搖搖頭:“免費,我剛才說了。”


    “還是收錢吧,我們可沒有欠人情的習慣。”霍秋郎冷冷道。


    平頭哥不高興了:“你這人怎麽說話呢?”


    霍秋郎一介文人不敢和平頭哥硬剛,趕緊解釋道:“我隻是想表示一下心意。”


    “不需要。”覃楚淡淡道。


    陳靜眨著大眼睛,想了半天,才說道:“那好吧,今天不早了,我要回去把喜訊告訴我爸爸,明天再來看你。”


    說著,兩個人也離開了醫館。


    覃楚對於平頭哥出現有些意外:“你怎麽來了?”


    平頭哥剛才和螳螂打架,眼眶上挨了一拳,成了熊貓眼,不多這點小傷對於平頭哥來說完全不叫事兒,他說道:“我收到消息有人來醫館搞事情就來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前兩次我冒犯了覃先生,今天也是為了還人情,現在沒事了,我走了。”


    平頭哥說走就走,瀟灑的很。


    “等一下。”


    平頭哥站住,好奇地看向覃楚。


    覃楚說道:“你這麽混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我給你指一條明路怎麽樣?”


    平頭哥沒什麽文化,學曆小學二年級,沒學曆沒技術,隻好學人家混社會,看似威風,其實狗屁不是。


    他知道覃楚是有身份的人,當下喜滋滋道:“那太好了,多謝覃先生給機會。”


    覃楚也不跟他客套:“這一帶治安環境太差,我要你平時保護三尺醫館,保護藍孟起和藍心,每個月給你三萬塊,怎麽樣?”


    每個月三萬塊?


    平頭哥馬上成了點頭哥:“放心覃先生,隻要有我在,三尺醫館絕對沒問題。”


    覃楚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他知道山本肯定盯上了三尺醫館,說不定就會玩陰的,平頭哥在這一帶人頭熟,有什麽風吹草動的肯定瞞不過他。


    自己不可能每天盯在三尺醫館,所以這是最好的選擇。


    平頭哥出了門,馬上趾高氣昂:現在爺也是有正經工作的人了,看以後誰還瞧不起我。


    醫館裏安靜了下來,藍心明白覃楚的心思,很感激:“覃先生這三萬塊我來出吧。”


    “不用。”覃楚擺擺手,又說道,“你爺爺呢?”


    藍心擔憂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爺爺今天白天還來過醫館,晚上說有事就走了,可是剛才我給他打電話沒人接,發短息也不回,我很擔心。”


    “走,咱們去找他。”


    藍心當然同意,兩個人關上醫館的門出去,覃楚發現醫館對麵的巷子裏有兩個紋龍紋虎的社會人,想來是平頭哥安排的,對平頭哥的印象好了很多。


    藍孟起早年喪偶,前兩年兒子和兒媳又遭車禍去世,隻有藍心相依為命,他平時住在一個老舊小區裏。


    當藍心和覃楚進了藍孟起住的房子後,發現藍孟起仰麵倒在茶幾上,胸口插了一把匕首!


    怪不得藍孟起不接電話,原來他已經死了!


    “爺爺!”藍心哭著撲了上去。


    覃楚撥打了報警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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