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午飯時間,易瀾隨便找了一個小餐館,要了個包間。


    等菜的功夫,易瀾從空間納戒裏將黑色錦囊拿出,三十顆大小不一但都極為絢麗澄澈的寶石被倒了出來,在白熾燈的照射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這三十顆寶石最小的也有大拇指指甲蓋大小,最大的是一顆紅寶石,鵪鶉蛋大小。


    “喏,你看看,這些石頭值錢嗎?”


    易瀾給白菲兒推了過去。


    “這……你的?不會是塑料吧!”


    白菲兒被震撼住了,有些懷疑,這個老同學不會是故意逗自己笑,找了堆玩具過來吧!


    但是隨便拿來一個上手一看,從透明度,顏色,純淨度上來看,全部都是真正的彩寶,而且每一個都是最高端的那一個品類。


    尤其是最大的那顆紅寶石,讓她激動的移不開眼睛。


    出於穩定,她從口袋中拿出專業鑒定儀器仔細測量。


    天然紅寶石十紅九裂,完美品相的極少。


    而這這顆足有九十克拉的紅寶石竟然一絲裂紋都沒有,這在全球都極為少見,寶石拍賣行這麽多年也沒幾顆,每一顆都是天價。


    其餘幾個也差不多,每一個尋常貨,有一顆七十克拉的祖母綠,和四十五克拉的純鑽,價值甚至還高於那枚紅寶。


    白菲兒呼吸都加重了,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再次看向易瀾時,眼中神采異樣。


    “易瀾,你不會……搶銀行去了吧,這些寶石來路正嗎?”


    她的懷疑也不無道理。


    易瀾家庭是比她好點,但也隻是小康水平,和富裕還有點距離,更別說富二代了,怎麽可能有怎麽多價值連城的寶貝的?


    “當然正了,你就估個價吧!”


    易瀾苦笑,聳了聳肩,他也不想多解釋什麽,越解釋越亂。


    “呼!”白菲兒長舒一口氣,將房門鎖死,壓低聲音說道:“我就這麽說吧,單純這顆45克拉的純鑽價值就在兩千萬美元以上,其餘的這些加起來最起碼四千萬美元,換成華夏幣保守估計四億。”


    “這麽多?”


    易瀾麵不改色,但是心裏卻有點震驚,他對寶石沒有什麽了解,以為幾百萬就定死了,沒想到竟然上億了。


    不過想想董勁舟身為朝歌一代修士強權,這麽多年肯定也沒少賺,這點錢配上他的身份也能接受。


    “易瀾,太珍貴了,要真的是你的,你可別放在身上啊,小心被人搶了。”


    白菲兒小心翼翼將三十顆彩寶放回錦囊,又給易瀾遞了回去。


    “你挑一顆!”


    易瀾揚了揚下巴,笑著跟她說道。


    “不了,不了,我還不起!”白菲兒有點苦澀,說的是心裏話。


    裏邊最便宜的那顆也值幾百萬華夏幣,按她的收入,恐怕這輩子都難買。


    雖然缺錢,但是她的底線還堅守著。


    “別墨跡,你挑一顆,然後幫我把這些全部找渠道賣掉,我不懂這些東西,容易吃虧。”


    易瀾從裏邊隨便挑出四顆最喜歡的,收入空間戒指,剩下的統一交給了白菲兒。


    之所以挑出四顆是想送給姐姐,媽媽和沈非煙,蘇傲寒。


    畢竟親情和友情都不是金錢能衡量的,這麽多年也沒給媽媽姐姐送過個禮物,正好補償一下。


    沈非煙這些時日幫自己太多忙了,權當送個小禮物表示一下。


    至於蘇傲寒,在易瀾這二十年裏一直將蘇傲寒當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沒有之一。


    雖然一直磕磕碰碰,拌拌嘴,但是十五年的友誼不是白來的,他始終將蘇傲寒當成自己親妹妹看待。


    自己發達了也不能忘了她。


    “對了,還有師父!”


    易瀾突然想到一個女人,可是卻猶豫了。


    女帝那種級別的強者會對這些凡俗東西感興趣嗎?


    但是想來想去,他還是又從袋子裏仔細挑了一顆深紫的寶石,這顆寶石最為特殊,冷魅霸氣迷人,和師父氣質最配。


    別管師父要不要,送還是得送的。


    白菲兒深呼吸一口氣,向易瀾道謝,將黑色錦囊彷如自己內衣口袋裏。


    她學的就是珠寶專業,對於如何讓珠寶實現價值最大化,她有自己的一套方案。


    “咚咚咚!”


    菜剛上來,易瀾還沒吃幾口,房門就被敲響了,聲音很急促。


    易瀾一揮手,房門自動打開。


    門外是一個肚大腰圓的地中海胖子帶著一隊安保。


    這胖子五官與許東很像,大金鏈子大金表,一副暴發戶扮相。


    “許老板……”


    白菲兒看見胖男人有些忌憚,身體都是打了個哆嗦,半邊身子都縮到了易瀾身後。


    “白菲兒,你個小賤·人,我兒子說……你勾結情夫把他傷了,是不是真的?給我滾出來!”


    胖男人名叫許滄海,正是許東的爸爸,剛剛接到兒子電話求救,他立馬就帶人過來了。


    “不出來,給你臉了!”


    眼見得白菲兒還不出來,許滄海拍了拍腦門,麵目通紅,一揮手,身後幾個魁梧安保直接衝了進來,準備硬抓。


    “滾出去!”


    易瀾眼神一冷,瞬間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氣質冷若冰霜,坐在那裏猶如寒潭飛霧。


    隨著聲音傳出,一股洶湧真靈氣直接從背後躥出,將衝進來的兩個安保頂飛門外。


    在這股靈氣衝擊下,門外站著的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從心底生出一絲恐懼。


    “不出來是吧?好,那咱就交給官方處理!”


    被易瀾這一手震懾到之後,許滄海也不敢再造次,放了句狠話,將門乖乖關住了。


    “怎麽辦?”


    白菲兒有些害怕,她一個普通女孩兒也沒經曆過這種陣仗。


    “別擔心,交給我!”


    易瀾拿出手機,還是得麻煩沈非煙。


    簡單說了下情況之後,沈非煙掛斷了電話,已經去處理了。


    沈家在朝歌也有勢力,黑白通吃,現在全力交好易瀾,這點事情應該不在話下。


    不一會,許滄海就帶著警察來了,以民事糾紛將易瀾和許滄海都帶回了警局。


    剛到警局沒多久,易瀾正在被詢問的時候,民警接了個電話,不斷點頭。


    掛斷電話後,態度好了很多,說監控已經調出來了,和易瀾沒關係,他可以走了。


    易瀾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門外許滄海罵罵咧咧的正在向警察控訴,真假參半。


    此時他身邊還有一個身材妖嬈的少婦,眉宇間都透著一股子騷氣?


    他是許滄海去年剛娶的小老婆,整整小他二十歲。


    看著易瀾出來,許滄海打了個激靈。


    “他怎麽出來了,不是說能關他半個月嗎?”


    “你說你家監控壞了,可是有網絡高手已經將你砸爛刪除的監控視頻恢複了,監控裏,明明就是你兒子先行凶的,失手砸自己頭上了,還怨誰啊?


    其實人家都是能告你誹謗的,好自為之吧!”


    易瀾身後,剛剛接完電話的那位警官解釋了一句。


    剛才他接了個電話,是局裏高層的,說是有人已經協助警方破案了,可以放人。


    許滄海咬著牙不甘心,但是也沒法子,雖然他有錢,但是眼前這個小子明顯也是有背景的人,他哪方麵也拚不過。


    看著許滄海的眼神,易瀾笑了笑,又在他身旁妖豔女子身上看了兩眼,頷首說道:“你家關係夠亂的啊!”


    “你什麽意思?”


    許滄海和妖豔女子都是一驚,摸不著頭腦。


    “你兒子的病已經經手你小媳婦兒傳到你身上了,畢竟,不貞繼母和浪蕩繼子之間的關係總是很微妙的,不是嗎?”


    易瀾搖了搖頭,剛剛他第一眼看到妖豔女子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對方身上有許東一樣的艾滋病,而許滄海也剛剛染上沒多久,還不明顯。


    具體原因一想而知。


    “你別走,給我說清楚!”


    看著易瀾走出警務室,留下這麽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許滄海怒罵了一句。


    兒子的病他還蒙在鼓裏,一點都不知曉。


    可是身邊的小老婆卻麵色大變,越想越恐怖,臉上的神色不停的在變化。


    最後失魂落魄的跑出警局,急忙叫了一輛車去了醫院。


    前一段時間她就感覺自己不對勁,身體莫名的就會頭暈目眩,身上也有零星的紅點,一開始他還沒在意,可是剛剛被易瀾這麽一說,再想想自己的身體狀態,立刻想到了什麽。


    該不會真得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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