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別打了,你個大混蛋,疼死了我啦,唉喲……”


    在劉儼的拍打之下,孫尚香疼痛難忍,氣的連聲叫罵了起來,最終還是低頭向劉儼求饒了起來。


    孫尚香自小練武,倒不是怕疼,主要是劉儼這拍打屁股的懲罰,讓她疼痛的同時,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羞愧之感,甚至還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感受。


    就好像身上有無數的螞蟻在撕咬攀爬一樣,讓她渾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那種感受簡直無法用言語表達。


    “那可不行,家法等同刑罰,豈能說停就停的?”劉儼說罷,又是一巴掌下去,打的孫尚香那叫一個痛啊。


    “嗚嗚嗚……大混蛋,你這是下毒手,要把我打死嗎?。”再也忍不住的孫尚香,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了起來。


    “這就受不住了?”劉儼這才打了十幾下,手癮都還沒過足呢,原以為這野蠻的丫頭,會十分剛強呢。


    “啪”的一聲,劉儼卻沒有停手的意思,緊接著又是一掌落下,順勢抓了一把,這種酸爽也就當事人才能體會了。


    “你個大混蛋,究竟要怎樣?”吃痛之下的孫尚香,見眼淚也不管用,隻得憤怒的瞪著劉儼。


    “喊一聲哥哥來聽,並向我道歉,說你錯了,然後乖乖的給我喝下合巹酒,我就饒了你。”劉儼笑嘻嘻的看著她,作勢又伸起了手掌,一副又有下狠手的架勢。


    “大混蛋,你就是個混蛋……”孫尚香心裏雖然如此罵著,可最終口中卻嬌聲喊道:“哥哥,哥哥我錯了,我都依你便是。”


    “嗬嗬嗬……早如此,又怎麽會挨打呢。”劉儼開心的笑了起來,從孫尚香身上站了起來。


    “喝,喝死你個大壞蛋,早知道就帶包毒藥,毒死這個混蛋就好了。”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的孫尚香,舉起酒壺倒酒之時,忿忿不平的嘀咕著。


    “慢吞吞的,你這是在給我下藥嗎?”劉儼一看這丫頭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在瞎想什麽,當即拍案吼了起來。


    “還是說剛才的打沒打夠,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再打上一頓?”


    劉儼這霸道的話語一出,嚇得孫尚香花容失色,握著酒壺的手都有些顫抖了起來。


    孫尚香就是個典型的被寵壞了小公主,傲嬌的小性格,任性、自大、總認為這天下誰都要讓著她。


    但今天他遇上劉儼,自然不會慣著她,一番下手教訓之下,反倒把她給打怕了。


    “給我寬衣,讓下人準備溫水,爺要泡澡。”二人貼麵喝下合巹酒,劉儼並沒有放過她,而是一把抓住的她蔥白一般的手腕,如鷹一般的眼神盯住孫尚香的目光,嘴角輕揚,不容置疑的說道。


    “你、不要太過分。”孫尚香原本剛硬的語氣,在劉儼銳利的目光注視下,她迅速的敗下了陣。


    “劍蘭,安排人把浴桶、熱水抬進來。”孫尚香氣呼呼的喊了一句,很快府中的奴婢,就把浴桶、熱水抬進了屋內。


    待下人離開之後,劉儼雙臂一伸,說:“還等什麽,趕緊的給爺寬衣伺候啊,真是沒點眼力勁。”


    氣苦的孫尚香,佩劍不在,手上沒有兵器,而且她也看出來,劉儼的實力,明顯在她之上,現在她就是那甕中之鱉,隻能任人擺布。


    “還有呢,你要讓我穿著衣服泡澡嗎?”在隻剩下一件單衣、單褲之時,孫尚香嬌羞的沒敢繼續,劉儼卻是不打算放過她,直接就瞪著她吼了起來。


    “我、你自己又不是沒手?”孫尚香小脾氣一上來,氣呼呼的回了一句。


    “哼,我看你是膽兒肥啊,還敢反嘴。”劉儼冷笑一聲,一步衝了上去,一把把她摟在懷中,趁其不注意……


    “夫人,該起床去給你母親請安了。”清晨時分,好不容易熟睡的孫尚香,又被劉儼故意拉扯了起來。


    傲嬌的小妮子,頂著兩個黑眼圈,一臉疲憊的坐在了銅鏡前,心中一遍又一遍的罵著劉儼是個牲口。


    “夫君,妾身實在走不動道了,我讓劍蘭去跟母親說一下,明日再去問安好嗎?”


    聽到劉儼的呼喚,孫尚香剛要起床,卻發現身上疼痛難忍,隻得哀怨的說道。


    “那可不行,你要走不動,我背你去,不然豈不是太過失禮?”劉儼板著臉,故意捉弄著她。


    “好哥哥,好夫君,妾身求你啦,大不了妾身啥都聽你的還不行嗎?”孫尚香現在也學乖了,知道硬的不行,現在學會了用軟的。


    隻見她挽著劉儼的手臂,表情淒婉,雙目隱含淚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看在夫人認錯誠懇的份上,今天就放你一馬。”劉儼得意一笑,伸手在她嬌豔的臉頰上捏了一下。


    “哼,大壞蛋,我遲早把你閹了,讓你用那壞家夥欺負人。”看著劉儼得意洋洋離去的背影,孫尚香心中氣呼呼嘀咕了一句。


    轉而又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起來:“唉,還是看他的表現吧,他要是再再欺負,我再閹了他……”


    在柴桑城一待就是數日,劉儼整日赴宴,與孫權把酒言歡,與孫尚香遊獵捕魚,小夫妻倆還真是如膠似漆,日子過的好不快活。


    眼看劉儼有些‘樂不思蜀’,趙雲、黃忠諸將自是暗暗心急,多次勸諫,劉儼都不為所動。


    直到過了半個月,夏口的徐庶派人送來密信,說是周瑜率軍進入長江上遊,準備攻打永安城,劉儼這才急了。


    “吳候,我怎麽聽說周瑜出兵攻打永安了?難道吳候這是要染指益州?”劉儼焦急來到孫權辦公的大廳上,一副不滿的表情質問。


    “妹夫不要誤會,是我讓公瑾出兵,故意挑起益州紛亂,這樣妹夫不就可以居中調停,順勢進駐永安城嘛。”


    孫權心中暗笑,連忙起身安慰劉儼,周瑜攻打永安,還是周瑜的計策,目的就是挑起荊州和益州的戰事。


    讓劉儼沒有休養生息的時間,從而陷入對益州的戰事之中,這樣江東就可以抽調主力,把重心放在淮南、或者交州的經營之上。


    畢竟荊州的十二萬大軍,要是始終不動彈,孫權和周瑜都有種睡不著覺之感。


    尤其是曹操此刻率軍正在關中平叛,與韓遂、馬超大戰,這對於江東來說,也是一個擴張的機會。


    “這麽說是我誤會舅哥了?”劉儼一愣,一副如夢初醒的模樣,配合著孫權的演戲。


    其實這段時日,劉儼也就是故意滯留在柴桑城的,目的就是麻醉孫權,表現出一副胸無大誌形象。


    這樣孫權今後對他的提防也就會小很多,畢竟一個胸無大誌本性之人,自然不會太過引起他人注意不是。


    “哈哈哈,可不是嘛,既然妹夫擔憂,來日我安排人,送你們回夏口。”孫權大笑著,親熱的說道。


    “柴桑廬山風景秀美,馬上夏天到了,我還想與小妹,去廬山避暑,好好玩上幾月呢。”劉儼有些不舍的,一臉迷戀的說道。


    “廬山風景雖美,但大事要緊,妹夫還是趕緊回夏口去吧。”孫權現在也看出來了,劉儼五百人馬留在柴桑,吃自己的,喝自己的,住自己的,就他那點聘禮,要是再住上一個月,自己都要倒貼了。


    到時候正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賠本賺吆喝,便宜都被劉儼給占了。


    就是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劉儼帶著新媳婦孫尚香,率領眾將離開了柴桑城,回到了夏口城。


    好在這個時候,夏口的搬遷工作已經完成,江陵城的征南將軍府,經過幾個月的修繕擴建,已經完成。


    劉儼的家眷和六曹的官吏,現今都已經搬遷去了南郡。


    夏口水寨碼頭,徐庶、霍峻、蘇飛、甘瑰等留守的官吏,迎接劉儼回到夏口老宅。


    徐庶留在夏口,主要是為了等候劉儼安全回歸。


    霍峻是江夏太守,甘瑰現在夏口縣令,蘇飛是荊州兵曹從事,兼任江夏郡尉,幾個人都將留守夏口,負責江夏郡事務。


    “主公,有兩個好消息,在信中我不便告知,還請主公見諒。”在縣衙坐定,徐庶拱手匯報道。


    “元直,既然認為對的,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劉儼頷首之餘,徐庶這才開口說道。


    “第一個好消息是,工曹主事劉廙、從事李仁,帶領的工匠,已經研究出了爆炸的火藥。經過試驗,火藥一旦爆炸,足以炸死爆炸中心位置,二十步以內人畜。”


    “對了,這其中黃夫人功勞不小,他提供的棉布泥土填充包,給炸藥提供了很好的容體。”


    “哈哈,這確實是個好消息。”劉儼也是一臉驚喜,雖然火藥研製,已經好幾個月,但劉儼想來在這個時代,能夠一年半載能夠成功,已經是神速了。


    “試驗是成功了,不過要想生產,形成戰鬥力,隻怕還需要幾個月時間。”徐庶連忙補充了一句。


    “這事不急,慢慢來,待回到南郡,我要嘉獎封賞工曹的官吏們。”劉儼點點頭,對於發明製造新事物,他的耐心還是有的。


    “說說第二件喜事吧。”


    在劉儼期待的目光下,徐庶拱手笑道:“益州別駕從事張鬆,從許昌而來,現在抵達南郡,說是要拜見主公。”


    “據龐士元所言,此人手握西蜀地形圖,原本想要獻給曹操,但曹操現在忙於關中與馬超的戰事,並沒有接見張鬆。”


    “這張鬆當可成為我軍內應,我明日就出發回南郡去,定要好好見見這個張鬆。”劉儼欣喜若狂,現在正是剛要瞌睡,就有人送來枕頭啊。


    如今周瑜率軍攻打永安城,自己正好與張鬆達成盟約,出兵援助益州,進駐永安城,如此不就等於打開了從水路,進入巴郡的大門了嘛。


    【作者題外話】:沒意思了,現在動不動就屏蔽和諧,寫的實在無趣至極。


    成績也不好,老鹿有心無力了,寫完這個月,提前結束了。


    唉。對不住一直支持的兄弟們啦。


    提前說一聲,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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