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低估了你,算你走運。”


    飛機頭趾高氣揚,也是毫無膽怯之意。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準備溜之大吉,卻見秋雅思同學上時驚魂未定地走過來,一條隻露半腿的白色校裙一前一的扇動著,香味彌漫撲鼻。


    “飛機頭,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以後別再來煩我們,”秋雅思挽著陳北方的臂膀,親昵地說道。


    美救英雄?好幾棟宿舍樓上,屌絲們的口水流了一地,自從魏晨詩畢業後,秋雅思順理成章地登上校花榜的第一寶座,向來以冷傲自居,竟然挺身而出去解救陳老師了。


    不過對陳北方來說,她是解救了飛機頭。


    隻見飛機頭大吃一驚,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也就是說……第一手交易已經沒了,就算自己堅持下去修成正果,也隻能用二手的?一向不食人間煙火的秋雅思,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任何一個男性粉絲都是無法接受的。


    “你說你已經當了他的‘女人’?”飛機頭神色恍惚地說道。


    在“女人”二字上刻意加重了語氣,十分蒼涼。


    “沒錯,陳老師的本事你也看見了,我們學校哪個女孩子不喜歡他?我能當他的女人也是福氣,你還是死心吧,”秋雅思冷冷道。


    暗暗又捅了一下陳北方的腰眼,拉著他調頭就走。


    哈哈,她什麽時候當自己的女人了?這事對飛機頭來說打擊應該不小吧。


    陳北方很想再教訓一下那個非主流的腦殘,但佳人已經如此,不給麵子也說不過去,再說警車也進學校了,於是順理成章地往自己的臉上貼了一把金子。


    果然如他所料,飛機頭差點就失控,淚眼汪汪地看著秋雅思那個冷豔脫俗的背影道:


    “我從初中開始追你,到現在,守了好幾年的處子之身,你居然一點都不感動還當了別人的女人……”


    說起來秋雅思下的賭注也未免太大了點,他能死心自然最好,萬一因愛成恨,找個機會把她幹掉了,對陳北方一說後果也不堪設想,等於是他間接害了這個美人胚子。因為曆史證明,過於癡情的人都有一個恐怖的心理障礙,就是我得不到你,別人也休想得到你。


    果然,當警察過去把他逮住的時候,他徹底爆走了,好在警方勢力磅礴,輕鬆把他製住,押回了拘留所。


    秋雅思在無數雙瞠目結舌和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把陳北方帶進了老師樓小區,覺得此地安全了才放開手,恍然發現那家夥的手臂剛才一直壓著自己挺拔的二筒呢,虧大了。


    不過人家為自己拚了性命,讓他占一點便宜好像也很應該。


    “你是不是瘋了啊?不怕他們打死你?”秋雅思挑起秀眉,輕輕地斥道。


    “這話你應該去對飛機頭說吧?是他怕被我打死才對,剛才要不是你拉我,他就算不死也要當太監,”陳北方冷笑。


    “我想來想去……你以後還是不要管我的事了,我不會感激你的。”


    秋雅思麵無表情,冰涼冰涼的轉身準備走。


    靠,你真當自己是校花冠軍就牛x到不行了?說得好像哥在覬覦你的美色一樣,豈有此理。


    陳北方聽得雲裏霧裏,莫名其妙地喃喃道:


    “現在好像也沒有人說過需要你感激呀,什麽情況?”


    秋雅思也發現自己說得有點過火了,自視太高,有點自戀狂,又轉回頭淡淡說道:


    “我知道你身手了得,隻是擔心他家人來找你算帳而已,到時候別說我害了你,話可說在前頭,萬一你被人整死了,我依然會心安理得一日三餐該做什麽做什麽。”


    陳北方算是聽出來了,這妮子果然不是一般的自戀,而且還狂妄得很。


    “雅思同學,你真是多慮了,如果陳某想泡你的話,根本就不需要這麽費勁,陳某隻是學以致用,除暴安良,看不過那些無法無天的二世祖為非作歹而已,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哪天萬一我死了,還希望雅思同學茶餘飯後偶然想起,關老爺曾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


    陳北方頓了一會,又陰裏怪氣地說道:


    “話說回來,你隻會說別人不要命,自己還不是一樣,自告奮勇地跑出來聲明已經當了我的女人,怎麽?你希望他死了這條心我可以理解,不過……就不怕人家玉石俱焚嗎?”


    “他能死了這條心自然最好,玉石俱焚嘛,我沒有怕過,”秋雅思哼道。


    “好,有膽識,哥倒是有點欣賞你了。”


    陳北方背過身去,話鋒一轉道:“那你還要轉學嗎?”


    秋雅思思索片刻,回瞪他一眼:


    “關你什麽事?考完試後我自己會做決定。”


    說完徑直離開了此地。


    陳北方望著她風姿卓越的倩麗背影若有所思,一甩衣袖轉身離開,嘴角上勾起一抹猜不透意思的笑容。


    秋雅思依舊冷豔動人,被人刺了軟肋竟麵不改色,隻是看著陳北方的背影,她眼神裏多了一絲複雜的色彩,一掠而過。


    至於後來的那一場大官司,陳北方有市長撐腰,加上沒有搞出人命,好歹也是自衛行為,飛機頭的後台更牛比,這場小官司很快就不了了之。


    黃昏時分,例行公事在警察局錄完口供之後,陳北方回到學校收拾東西,準備打道回府。


    早上的考試由於突發事故原因已經改在今晚進行,學校裏麵依然熱鬧非凡,到處都在傳訟著陳老師前無古人後無一者的那一場血戰,一將功成萬骨枯,成了他血淋淋的生活寫照。


    陳老師已經打出名堂了。


    但在黑道裏受人敬重的同時,卻遭到了醫學界人的鄙視,人人都說他丟了醫生職業的臉。


    周永香這天打扮得溫文爾雅,雪白的耳垂上吊著一對長方形的劣質耳環,職業西裝盡顯隆重氣氛,來給陳老師餞行。


    “回到醫院裏大概還要接受一次處分吧?”


    周永香靠著門框,脈脈含情注視著他忙碌的身影,笑容有點憐憫。


    陳北方回頭應了一句:“處不處分我不在乎了,就算炒魷魚又怎樣,有手有腳餓不死。”


    周永香悵然,愣愣發呆。


    本來學生在外麵出事了和學校沒關係更和他沒有關係,就算有關係也是全靠他才及時發現了鍾洋島的屍體,幫助警察立案追查,所以他回醫院後應該是不影響在那邊的形象的。


    無奈的是這次又來一次打架事件,這就嚴重違返個人道德操心了,想必佳愛醫院的院長已經準備了不少苦頭等著他回去吃。


    “其實你大可不必去惹那些流氓,為什麽總愛惹一些禍上身呢?”周永香歎一口氣道,好悲涼。


    聽得出她是真的關心陳北方,絕對不是什麽假惺惺之類的。


    陳老師心裏一陣感動,放下手裏的行李箱,走過去把她的小腰肢輕輕摟住,在粉嫩嫩的尖鼻子上吻了一口,說道:


    “難道我看著自己的學生被人欺負可以不管嗎?”


    “你未必要這樣管,可以報警嘛,”周永香很傻很天真地說道。


    “你是不是太高估警察了?人家不是萬能的,這種流氓就是天王老子也奈何不得他們,”陳北方說道。


    “那你呢?難道你就奈何得了他們了?”周永香平淡笑道,不嬌柔,不冷漠,恰到好處。


    陳北方把劉海狠狠一甩,目露精光,道:


    “當然,天王老子管不了的事情,隻有我陳北方能管。”


    “能不能更臭屁一點?”周永香笑罵一聲。


    打情罵俏一會,陳北方終於帶著行李包出發了,此去前路茫茫,風險重重。


    施小明和大頭二人守在他跑車旁邊,從頭上冒出的豆大汗珠不難看出這兩人候時已久。


    “你們兩個來得正好,師傅走前有幾句話要送給你們,”陳北方把行李放理車廂,轟上門,朗朗道。


    “陳哥,我們會想念你的,有事情隻管吩咐,”施小明語重心長地說道。


    “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啊,”大頭也大咧咧地笑道。


    這二人一個相對比較深沉,一個莽莽撞撞像隻沒頭蒼蠅,對比起來就像兩個大活寶。


    陳北方淡淡笑道:“道行未夠之前,別再去多生是非,須知世道凶險。好好活著,等我弄明白一件事情之後,回來教你們更牛b的法術。”


    “啊?還有法術?”


    施小明倆人大吃一驚。


    陳北方舉起右手,在手掌心裏聚出個藍色的魔法光球,沒好氣道:


    “你們又不是沒有見過,還要我再試範幾次嗎?”


    親娘啊,一個字酷,兩個字酷斃了。


    二人的眼珠變成紅心,激動道:


    “你不是說過,這個玩意隻能靠天賦,學不來的嗎?”


    “那是我以前的想法,事實好像不是這樣,你們等著就對了,等我研究出來會找你們,所以這段時間記得老實點,別到時候讓陳哥找到的隻是兩具屍體。”


    陳北方恨鐵不成鋼地斜他們一眼,打開車門鑽進了駕駛室。


    “徒弟一定謹尊師傅教悔,恭送師傅。”


    二人點頭哈腰,差點把嘴樂歪了。


    校長早早候在路邊,親自目送他的跑車開出校門,直到那一縷車尾煙冉冉飄散,心裏百感交加,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有問題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一個醫神給女明星看病很合理吧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水雲澤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水雲澤並收藏我一個醫神給女明星看病很合理吧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