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方剛從校門口和校警打完招呼出來,前麵突然竄出一個熟悉的人影,一臉陽剛帥氣的笑容在路邊不緊不慢地跺著步子。


    “老實蟲?”


    陳北方驚歎出聲,江偉宗那個王八蛋居然尋到這裏來了。


    他搖下車窗倒車數米,探出個腦袋來朝江偉宗招了招手,笑道:


    “老江,你這孩子是不是迷路了?”


    江偉宗一身西褲白衫,端的是千裏挑一的帥哥,看見陳北方的臉時不勝詫異,驚呼道:


    “陳老弟,你這麽早就出發了?正好,省得我去學校登記一次,芝麻開門。”


    陳北方興奮地打開副手座的車門把他請了進來,說道:


    “什麽風兒把你吹來這裏了?”


    “還不是來找你?聽說你又光榮下崗了,院長特意叫我來接你的。”


    江偉宗一邊說一邊打量著陳北方的私家車,早就聽說這小子買了一輛屬於自己的車子,今天還算是第一次目睹這款氣派,讚不絕口。


    陳北方笑罵道:“你來接我?就兩隻腳跑過來?你妹的,分明就是我順路接你一程。”


    “話可不能這麽說啊,好歹我也跟你做個伴不是?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是順便來辦個業務,正好你今天‘衣錦還鄉’,就過來找你了,”江偉宗誠實笑道。


    “有這麽巧?”陳北方神色置疑。


    “怎麽?難道你還以為我覬覦你的美色特意過來獻殷勤博好感的?”江偉宗不悅道。


    “確實很懷疑。”


    陳北方裝了個毛骨悚然的表情。


    市中心的災後重建比起醫學院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更加神速,才離開這幾天的功夫,這裏就恢複了往日的繁華,一派欣欣向榮景象。


    被洪水衝跨的八渡橋也被重新架了起來,駛過這條路的時候,陳北方腦海裏又想起了當日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也不知晨詩那丫頭怎麽樣了……


    這時,他突然一拍後腦,心道,差點忘了,哥還有第四個徒弟,魏晨詩,不知道這妮子學習得怎麽樣了,回去得好好銬問一下才行。


    佳愛醫院裏可以用鑼鼓喧天來形容,大家都知道陳神醫今天第二次進修“被結束”,不得不凱旋而歸,一個個列好了隆重的陣容為他舉行歡慶儀式,排場十分了得。


    有人還誇張到上網下載了鞭炮聲的音樂,從音箱裏麵播出來,掌聲如雷鳴,搞得陳北方這個離家多日的孩子臉上發毛,不知道此舉算不算是諷刺。


    “陳神醫,歡迎回來,咱們醫院又蓬蓽生輝了。”


    “陳神醫,在學校裏物色到新的女朋友了嗎?”


    “咳……哼!”


    有人看到劉璿遠遠站著,臉色像磨盤一樣,急忙咳嗽幾聲製止了那個口無遮攔的偽粉絲。


    “謝謝大家厚愛,我一定好好努力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陳北方見人就握手道謝,這情形跟他第一天來佳愛醫院上班時差不多,不過那時可沒有人鳥他,今天完全不一樣,是個人都把他當神來敬奉了。


    謝過禮後,有事沒事的都返回了崗位,江偉宗也很識趣地滾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大廳裏麵除了陳神醫,就隻剩下一個人了。


    劉璿,發形還是沒變,一個扇形的發髻盤在後腦勺上,氣質逼人,寬大的白大褂裏麵一如既往的緊腰t恤,夾臀的超短裙,一雙水晶質感的紫色高跟鞋,雪白無瑕疵的玉腳,性感到掉渣。


    她迷死人不償命的秋水眸子,天然的扇形長睫毛,含情脈脈地望著陳北方,看起來有點緊張。


    天蹋了,母老虎看見男人會緊張,絕對是破天荒的第一回。


    陳北方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三步並做兩步跑上去把她摟進懷裏,溫柔地說道:


    “寶貝,想我了沒有?”


    劉璿下意識地撫一遍他的虎背熊腰,突然又一下子把他推開,柳葉彎眉一挑,微怒道:


    “老實招待,在學校裏有沒有泡妞?”


    哈哈,這麻辣的性格還是沒變,我喜歡,太正點了。


    陳北方咧開嘴哈哈笑道:“怎麽可能呢,我就算不怕被你罵,也怕你去往人家臉上潑硫酸啊。”


    說完心裏補了一句:“我不泡妞,可是我被妞泡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你老公要長這麽帥,要是看不緊就是你的責任了。”


    “真的沒有?”


    劉璿將信將疑,雖然這是她第一次談戀愛,但從小就耳濡目染了電視劇和小說裏各種各樣的狗血情節,多多少少也具備了一點常識:男人不去混,那才是天大的笑話了。


    她揪開陳北方的衣領,左一遍右一遍地檢查個遍,確定沒有吻痕之後才饒過了他。


    “看清楚了吧?說沒有就是沒有,下次你再沒證沒據隨便冤枉我的話,小心我寫休書,”陳北方哼哼道,同時邁出步伐往辦公室走去。


    劉璿緊緊尾隨,感覺很莫名其妙,怎麽一瞬間好像變成自己虧理了,而且大家結婚證書都還沒領,何來休書一說?但至少也證明了陳北方是有心和她過一輩子,心裏不可避免地甜了一把,哼道:


    “你敢?”


    “我為什麽不敢?大不了休了再娶回來,”陳北方得意洋洋地笑道。


    劉璿發飆了:“你當我是什麽?想休就休想娶就娶呀?”


    說話間二人已經進了陳北方的辦公室,牆麵的鐵釘子上掛著的雪白大褂一塵不染,想必這些日子是有人幫他收拾過的。


    陳北方前腳進來後腳一推,幹淨利索地把門關上,披上工作服又把劉璿香噴噴的身子抱進懷裏,笑道:


    “你這都還沒嫁呢,就這麽緊張了?等嫁了豈不是整天要提心吊膽?”


    “你知道就好了,嫁給你這種人每天不知道要戴多少頂綠帽子,”劉璿錘他幾個拳頭,嗔道。


    “女人也可以戴綠帽?”陳北方一愣道。


    “怎麽不可以?”


    “哦,那你一定要多戴幾頂,人生苦短啊,凡事總得償試一下。”


    “你有膽子再說一次?”


    劉璿又一次抓狂,沒等她來得及暴走,陳北方流氓地貼上了她淡紅的嘴唇,雙臂緊緊扣住她挑不出任何贅肉的細腰,貪婪地吸吮起來。


    近十天沒有見麵,就像過了十個春秋,劉璿這隻受盡了相思折磨的母老虎如久旱逢甘霖,有多少帳也得先擱到一邊秋後再算,盡情去享受這一份久別的溫馨甜蜜,激情的火焰瞬間燃燒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還真是把母老虎餓壞了啊,罪過。


    陳北方暗暗吃了一驚,心裏樂滋滋起來。


    劉璿還是跟以往一個樣,一開始半推半就,等陳北方嫻熟的技術進攻幾輪之後就渾身發軟,線條勻稱到匪夷所思地步的纖纖玉手勾著他的脖子越勒越緊,時不時還把那雙珠穆朗瑪峰挺上去,軟綿綿酸溜溜的感覺一波又一波地襲來。


    陳北方的熱血一陣沸騰,手掌在她玲巧如蛇的腰上來回摸索幾遍後,慢慢滑到了陡峭而險峻的翹臀上,肉感結實而富有彈性,一點多餘的脂肪都沒有。


    這妮子全身上下每個部位都長得恰到好處,無一不是完美的黃金分割線,簡直一千年都難得出一個啊。


    被陳北方肆無忌憚地捏著自己的pp,劉璿的身子本能地顫抖起來,情不自禁地發出若有若無的喘息聲,心裏慌慌的,這個臭流氓又不老實了,這麽整下去自己會崩潰的。


    其實陳北方一開始就不老實,女人總是喜歡自欺欺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變一個樣,從前陳北方碰一下她,她就說這小子不老實,大發雷霆。


    之後接著就得粗魯地抱著她才能算是不老實,再後來抱她就變成了理所當然,必須要強吻才算不老實了。


    再最後,就像現在這樣,在親她的同時還得毛手毛腳才算不老實。


    要是再過些日子,恐怕洞房的時候,陳北方深入泥濘之地也還是很老實的。


    所以你若說女人不善變,那就是你有問題了。


    如此纏綿了大約五分鍾,陳北方越發得意,玩膩了她的pp,又準備變本加厲,手指不安份地往她珠峰上移去,且看看這老虎妞憋了這麽久之後,防禦指數變低了沒有。


    結果……他得逞了。


    蒼天啊大地啊,哥終於捏到了母老虎的球球……


    劉璿一味陶醉在他天下無敵的舌技之下,有一點忘呼所以,胸脯被他兩根手指悄悄地揉了幾下才發現了端倪,頓時打個激靈,宛如觸電。


    “啊!”


    她猛地大嗶一聲,出其不意地推開那隻大色鬼,羞得麵紅耳赤,低頭一溜煙狂奔出房間,好不狼狽。


    陳北方也不追她,一臉得意之色,笑得見牙不見眼,自言自語道:


    “害什麽羞啊,遲早還不是被我吃掉,不過也罷,哥哥喜歡細水長流的感覺。”


    把嘴上沾到的口紅擦掉後,陳北方走出門口看到毛小彤,順口喝道:


    “毛小彤,去幫我把晨詩叫來。”


    “哦!”


    毛小彤剛才就遠遠看著陳北方帶著劉醫生走進辦公室然後再關上門的,其實哪有這麽巧,這丫頭根本就是一直躲在外麵偷聽的,隻不知道她能不能聽到劉璿氣若遊絲的喘息聲,若是聽到估計要傷心一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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