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霸王靠在椅子上,閉目沉思。


    嶽飛提的事情,他早有考慮,盾矛雙並才能護大乾周全。


    “再等,等陛下將火銃造出後再配合也遲,我有預感,陛下的火銃將會改變我們的作戰方式。”


    項霸王頗為期待說道。


    兵法都被他研究他透了,再沒點新的東西讓他研究,要快失去鬥誌了。


    白虎營的戰士們整天操練,卻從來不行軍打仗,也都已經憋壞了,不搞點新鮮玩意,都要練吐了。


    “好。”


    嶽飛不說話,眸光閃爍,項霸王總覺得裏麵憋著壞,但是沒敢追問。


    反正贏莊答應了給一千火銃,也不怕反悔。


    青龍寺齋房內。


    男人吃著葷腥食物,喝著桃花美酒,身後兩個美女捏肩捶背,哪兒有半點佛門聖地的香客模樣。


    方丈沒出來阻止,僧侶早已見怪不怪,沒辦法,對方給的實在太多了。


    “大人,蘇明來信。”


    “說。”


    “白虎營和玄武營有聯合之征兆,或已為寧慈效命。”


    男人瞳孔微縮,放下酒壇,半晌沒說話。


    房間壓抑,報信人跪拜顫抖。


    生氣了,大人生氣了!


    “知道了,讓他照計劃辦事,剩下的我會打探。”


    “事情開始變得好玩了。”


    男人喃喃自語,白虎營和玄武營的回歸,給了他莫大的壓力。


    原本天門賑災,戰爭應當打響,可未曾想出了意外,一拖再拖,拖到了現在。


    早知道會是這副局麵,天門賑災時他就該當場翻臉。


    “將這道密令送出去,是時候把他放出來了。”


    身為男人的底牌,一直被雪藏,如今也到了重回朝堂的時候。


    “是。”


    報信人起身,轉身離開時背後衣衫被汗水浸濕打透,竟然在暴怒的大人手下活了下來,白撿一條命。


    而這些和贏莊一概無關,他正和虞憐在皇宮裏麵閑逛,賞花逗魚,閑情雅致,要是讓項霸王看見了,鐵定破口大罵昏君。


    他們天天操心,贏莊倒好,樂得清閑。


    走著走著,就到了坤寧宮附近。


    “陛下,不如進去坐坐?”


    虞憐狡黠的眼神讓贏莊忍不住退了一步。


    原本身輕體柔易推倒的妹子,怎麽有向小魔女發展的潛質,這可要不得啊。


    “不去了,不去了,朕有些走不動了。”


    回想起轎子裏麵二女的明爭暗鬥,贏莊心有餘悸。


    死都不去。


    “可臣妾好久沒見著二哥,有些想念家人了。”


    虞憐眨巴著大眼睛,隱隱有淚光閃爍,看的贏莊心頭一軟。


    “那...那就過去,你隻見虞起,不準進坤寧宮。”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豁出去了。


    萬一兩個女人再喋喋不休的爭論,他不介意散發王八之氣,好好調教調教她們。


    真把他惹火了,直接棍棒伺候,打的她們哭爹喊娘,虞憐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隻要不太過火,應該沒問題。


    下定決心的贏莊甚至有些期待一龍戲二鳳,憋得太久,火氣有些旺盛。


    可惜虞憐很聽話,沒有進坤寧宮,站在外麵和虞起說著什麽。


    “陛下,都到了門口,也不進來坐坐嗎?”


    聽著嬌媚的夾子音,贏莊不扭頭也知道是誰。


    還不等大紅色的身影映入眼簾,背後便接觸到了柔軟之物,脖子上從後麵伸出兩條如白玉似的胳膊。


    蘇媚兒從後麵抱住了他,俯身在耳邊,微弱的呼吸撓的他心裏癢癢,鼻尖的香氣更是蠢蠢欲動。


    恰好,虞憐扭頭看了過來。


    “不好!”


    贏莊身體微抖,興致全無,頗有被捉奸在床的恐懼,


    虞憐隻是看了一眼,隨即當做什麽都沒發生,繼續和虞起交談。


    “陛下怕了?”


    “虞貴妃都沒說什麽,您倒是緊張了,這可不像您啊。”


    狐媚子貼近贏莊耳垂,口吐輕言,欲望的火焰讓贏莊恨不得衝進屋子大戰三百回合。


    “朕怎麽會怕!”


    男人的尊嚴不能丟,贏莊死鴨子嘴硬。


    “不怕,那陛下不如隨我進去?”


    纖纖玉手從贏莊脖子處往下滑,帶來陣陣酥麻,直到小腹才停住,背後的觸感越發清晰,明明沒見到人,卻讓贏莊遐想連篇。


    狐媚子在撩人方麵的水平,至少是大師級。


    “真覺得朕不敢碰你,對嗎?”


    贏莊深呼吸一口,壓抑下某些情緒,直接轉身。


    四目相對,蘇媚兒眼中有幾分慌亂,很快被掩飾,兩人緊貼著身子,讓她心慌意亂。


    “陛下若是敢,不如隨我進去如何?”


    狐媚子嬌笑一聲,毫不示弱的抬頭,微翹的嘴唇像是迫不及待的承蒙君恩。


    “那就走吧。”


    贏莊斜眼偷看了虞憐,發現對方並沒有阻攔的跡象,依舊在和虞起交談,下定決心說道。


    我是皇帝,我後宮佳麗三千,我發泄一下怎麽了。


    不能慫,絕對不能慫。


    “走吧。”


    狐媚子嬌笑一聲,從贏莊懷裏掙脫,拉著贏莊的胳膊放在胸前高地中間,挑逗著神經。


    眼看虞憐不準備阻止,贏莊攬住腰肢往屋內走去,蘇媚兒身子微頓,看了虞憐一眼,發現對方回敬了狡黠的笑容,暗自咬牙。


    這和她們商量的不一樣,她被耍了。


    “陛下,近日不巧,臣妾來了月事,不如改天?”


    剛進門,狐媚子連忙從贏莊懷裏掙脫,往後退了幾步。


    贏莊怒了。


    上一次就是這樣被戲耍,這一次故技重施,真當他是好糊弄的。


    快步走到狐媚子身前,居高臨下的瞪著她。


    “月事?回回都這麽巧,朕要親自查驗!”


    “何況就算來了月事,以你的本事,也有別的法子讓朕舒服,上一次的歡愉,你可是用了不少招式。”


    上一次,贏莊能想到的招式都用了,比某些電影還刺激。


    “咯咯,陛下真要逼迫臣妾嗎?就不怕臣妾把您做的事情說出去?”


    蘇媚兒嬌笑,用殺手鐧做威脅。


    “你可以試試。”


    贏莊冷笑一聲,話語中帶著無限的霸氣和自信。


    司馬桀代表內閣和翰林院。


    和坤代表最有錢的戶部。


    項霸王代表著四分之一的兵權。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有了和寧慈對抗的底氣,雖不說分庭抗禮,但也能正麵交鋒,哪怕暴露他也不怕。


    蘇媚兒看著贏莊,眼中的身影和腦海中的白衣男子逐漸重合。


    “既然陛下來了興致,臣妾願服侍您。”


    重新回到現實,狐媚子似認命般嫣然一笑,往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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