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女人例子在,其他知青不敢再吵架,也不敢說什麽。


    把所有知青會的寫好,讓他們回去。


    一個個還想賄賂,言昭月什麽都不缺。


    秋謝看著人走出去,他跟著走進來。


    看見言昭月整理本子,走過來,“弄完了?”


    言昭月想到自己下工就沒搭理他,人家前麵還護著她。


    “弄完啦,我去把昨晚整理的醫書內容給你。”


    她站起身,回到自己房間,把昨晚寫好的拿出來,塞進秋謝手中。


    秋謝低頭看了看手中本子,這一次沒有往常那麽高興。


    言昭月還等著他表現激動,然後去一旁坐著看呢。


    沒想到東西都已經塞在他手上了,這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怎麽了?”


    秋謝緩了好久,他抬起頭,很認真地說:“剛剛站在吹風,頭有點暈。”


    “那你怎麽不早點進來?或者去房間等我。”


    言昭月伸手在他額頭上摸摸,入手的是一片冰涼,一點溫度都沒有。


    趕緊拉著人去隔壁住處。


    而秋謝還沉浸在額頭上被她帶起來的陣陣酥麻中,一時之間竟無法回過神來,已經坐在凳子上。


    她泡了一杯紅糖水,本來還想得放點奶粉,想到他不太喜歡奶香味,每次她喝得都是蹙眉。


    塞進他手裏麵,“一口氣喝完,去去寒氣。”


    秋謝低頭看著手中大杯子,裏麵是紅紅的糖水,抬起頭,那雙漂亮眼睛帶著呆萌,“我想喝奶粉。”


    言昭月看著他這雙清澈純淨的眼眸,轉身就給他泡了一點。


    當杯子重新放在他麵前,聞到熟悉奶香氣味,端起來抿了一口。


    濃鬱奶香味在他口腔中出現,以往很嫌棄的味道,此刻卻感覺還不錯。


    一旁的言昭月看見他真的喝了,而且喝完了,略微驚訝。


    不知道他為什麽轉性子了。


    看他喝完,才拿著剛剛給知青寫的本子看看。


    這些知青擅長的東西五花八門,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會,還是隨口說的。


    大隊長把這件事交給她,應該是把她當成知青小隊長看待。


    本來還擔心這些知青會影響自己地位。


    現在這點顧慮沒了。


    “言昭月,你在看什麽?”


    言昭月頭也沒抬,“就那些知青擅長什麽。”


    “哦。”


    秋謝站起身,拿著杯子去後院洗幹淨,再放在櫃子裏麵。


    走出來看見言昭月已經坐在桌邊,手上拿著筆在寫什麽。


    慢步靠近,熟悉的氣味出現在秋謝鼻尖,他目光在桌上轉悠了一圈,看見人是在畫一個框框。


    看見另一邊被他放在炕上的本子。


    想了想,拿過來坐在門口跟著看起來。


    因為小學要招收老師,決定權利又在言昭月手上,那些知青自然有了一點小心思。


    時不時送點東西過來。


    言昭月當然是不接,一副公正無私的樣子。


    還說要是多送幾次,就要跟大隊長說,幾個知青才消了心思。


    秋謝坐在門口,是不想讓人誤會。


    兩人各幹各的事情。


    -


    言昭月花了三天才把名單交給大隊長。


    不是她慢,而是故意的。


    拖了三天,知青們著急上火的嘴巴長了幾個水泡。


    大隊長也是認識字的,雖然不多,普通常用的字還是認識。


    言昭月把名單做成表格,很是詳細。


    “雖然知青說自己會,但是我覺得,還是要讓他們實踐——做出來,看看他們是不是會。”


    大隊長很滿意言昭月這個表格,忙不迭點頭,“是要這樣,有些人為了不幹活,胡扯的話一口接一個。”


    作為大隊長,對知青招數很了解。


    言昭月把名單跟自己想法說了,再在大隊長的詢問下,隨手指了幾個,其中有會廚藝,會做肥料,針線活,還有會造紙。


    都是一些實用的。


    大隊長指著另外幾個,什麽造鐵,管理廠子,還有一個更逆天,鍛鋼……


    “這些對咱們隊裏都不現實,這個造鐵沒廠子沒機器,怎麽可能讓她造,而且我懷疑是她父親是每個廠子工人,她胡亂說的。”


    這個女人就是那個沒腦子的那位。


    言昭月又接著說:“還有管理廠子,鍛鋼,沒材料沒廠子,最主要這些人家縣裏都沒有,你覺得咱們一個隊,能搞出這些東西?”


    大隊長覺得很有道理。


    拖拉機也是隊裏有一個,沒有的話也是沒用。


    “那造紙能用?”


    大隊長指著留下來的那幾個裏麵,也覺得逆天的一個專業。


    言昭月笑笑,“隊長,這不需要什麽設備,也不需要機器,而且要是他真的會,對我們隊裏是好事,以後小學用紙都不用買了。”


    這麽一畫餅,大隊長對這位會造紙的知青,抱有很大期待。


    -


    所有知青被大隊長叫到小學。


    言昭月沒有出現,待在自己房間喝著用紅糖跟奶粉泡的紅糖牛奶,輕聲跟秋謝講解幾個題目。


    醫學沒有標本,都是紙上談兵。


    可是現在哪有屍體給他看。


    言昭月隻能畫出來。


    她畫畫本來就好,畫幾個內髒,就跟真的一樣。


    秋謝看得很認真。


    就是吧……


    言昭月放下筆,疑惑看著身邊人,“你離我這麽遠幹嘛?我身上難道有什麽難聞氣味嗎?”


    兩人中間空著一個位置,本來以為這人是擔心被別人看見誤會。


    現在兩人每天待在一起,已經有流言蜚語出現。


    但因為言昭月付出的勞動很多,這件事也隻是說說而已。


    可言昭月有的時候給他講解,習慣地往他這邊湊過來,沒想到秋謝離得更遠。


    根本不是擔心別人看見的樣子,而是不想讓她靠近?


    秋謝精致好看的臉上彌漫一絲絲尷尬,微微側過頭,半張完美側顏暴露在言昭月眼中。


    “沒有。”


    言昭月盯著他看了好久,最後沒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麽。


    隻能算了。


    這家夥時不時就這樣。


    “話說這些醫學書你看得也差不多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學點別的?”


    言昭月想到快要到的高考開放日。


    下鄉知青最快回城途徑,就是考大學。


    她肯定是要回城的,秋謝肯定也是要回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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