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楊校長，我看你女兒也是風韻猶存
初生的東曦，擊碎黑暗！ 作者：明日再卷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就是所謂的祭祀嗎……”
徐束皺著眉頭，目光在太初卷裏的某個金色祭壇圖標上一閃而過。
下來之前，是真沒想到。
眼前這玩意有點過於邪性了。
而上半夜見識到的母神教會的“生育”大典，那確實算得上是正兒八經的月亮彌撒。
……好吧，雖然不太正經，但是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況且這年頭人類再不多生點，都快滅族了。
母神教會的教義雖說偏激了一點，但至少，還是合情合法的。
哪怕是統轄局，也不會來說她們母神教半句壞話，甚至可能還挺支持的。
和眼前這麽邪性血祭相比，水花飛濺的月亮彌撒純潔得就像是少女的初吻一樣。
“所以，他們是在借助母神教會的生育大典，作為掩護，暗地裏趁機做這種邪教祭祀？”
“避難所的人在舉行母神教會大典，不論有沒有親自參加，在那種氣氛下，都很難注意到別的東西了。”
“再加上這個避難所還特地弄了宵禁，權勢和威逼之下，就算聽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動靜，也沒人敢出來看，給這個邪教提供了完美的場所。”
“這是連母神的羊毛也敢薅啊，我看你們已有取死之道。”
徐束並不知道那是什麽密教團夥，真沒見過，不過憑借著前世的記憶，他算得上“略懂一二”。
“有一位超凡者，是這個老巫婆麽？”
徐束的目光在那個惡心醜陋的老年神婆身上停頓片刻，試圖判斷她是不是超凡者。
就在這時，那群跳舞的信徒們分散了開來，立在兩排。
原本在地上歡快發生關係的那兩人，則已經被他們殺死了，整個身體都被剖成了兩半，像是兩扇豬肉，被整齊的擺放，塗滿了白色的奶酪。
“要開始下一步了？”
徐束突然目光一凝，卻是看到了一位熟人。
一個文質彬彬的老儒生似的人物，推著一個輪椅，從信徒後方走了出來。
正是這個避難所明麵上的主人，原本學校的校長，楊衝。
他看起來十分激動的模樣，眼眶濕潤，盈滿淚水。
他推著的輪椅上，是一個看著年輕的女孩兒，她穿著厚厚的白紗衣裙，頭頂翠綠色花環。
她五官精致，皮膚白皙，身材嬌小，雪白淩亂的長發和鮮紅的嘴角，讓她看起來有種異樣的誘惑。
但似乎是個殘障，躺在輪椅上雙眼無神，一副弱智模樣，眉角和楊衝有三分神似。
“楊衝的女兒麽？這老家夥六十多了吧，她女兒怎麽也得有個三四十？看著倒是和十五六歲差不多。”徐束此刻完全縮在了兩個車和柱子夾著的陰影裏，沒人可以發現他。
楊衝走到神婆的麵前，跪下來一遍遍親吻她的腳，許久才站起來，激動地喊道：
“各位兄弟，姐妹！感謝主的恩賜，我的女兒楊曼曼，苦盡甘來，今天終於要成為神選者！在通往主的神國道路上，再進了一步，感謝主！”
別的教徒也立刻高聲呐喊起來：“感恩！感恩！感恩！”
在一陣陣瘋魔的叫喊聲裏，輪椅上那女孩的裙底就一下子自動掀開了。
裏麵刷刷地伸出來兩條粉嫩晶瑩的肉質觸手，刺進地上的兩扇豬肉裏麵，咕嘰咕嘰地吮吸起來。
說實話，拋開血腥和邪祭不談的話，這一幕還蠻有藝術美感。
尤其那兩條粉粉嫩嫩的觸手，像是大象在吸水似的，還……挺可愛的？
他女兒雖然是個智障，但確實長得美若天仙啊……
“呸呸。”
徐束晃了晃腦袋，趕緊把這個念頭給甩了出去。
這時候，楊曼曼已經把地上的兩扇豬肉徹底吸得幹癟，宛如兩塊風幹的臘肉。
她的眼睛泛起了濃鬱的黑紅交雜的顏色，她宛如白化病般的肌膚表麵，則是印出來了一個又一個的愛心似的粉紅胎記。
這些粉紅愛心很快就長出來肉瘤，快速發芽，生長，長出了十分好看的肉質花苞。
“開始吧！”老神婆重重地跺了跺腳。
“感謝您的付出……”
楊衝再次低頭親吻她的手背，接著，他推動女兒的輪椅，把她推進了前方，一眾邪教徒再次圍成了一圈。
神婆吃力地拖著肥碩的身體，嘴巴裏念念有詞，手裏抓著奇怪的血塊，放在了楊曼曼的頭頂花環中間。
滋啦！
空氣中忽然響起了一道刺耳淒厲的摩擦聲。
接著，楊曼曼身上的花骨朵綻放了，噴出來一蓬蓬粉紅色的花粉。
“哦呼~~~”
周圍的信徒們一個個發出舒爽至極的怪叫聲，他們的褲子一鼓一鼓，不一會兒，腳邊就堆滿了乳白色的玻璃膠，厚厚一灘，順著地上的花紋流動，最終勾勒出來一個直徑三米左右的圓，布滿了奇怪的紋路。
一個祭祀的法陣紋路完成了！
滿滿的洋溢著生命的氣息！
“哦呼~！”
遠遠看到這一幕的徐束先是覺得惡心，突然覺得小腹騰起一股子熱欲，感覺有什麽東西要噴出。
臥槽？！
徐束趕忙凝息閉氣，這才將這股不正經的欲望給壓住了，心頭也是震撼無比。
這就是，看你一眼就要榨幹你嗎？
這什麽玩意，這也太流氓了吧！
那些貢獻了大量生命精華的信徒們紛紛脫力，向後躺在了地上，像是用血肉鑄就了祭壇的邊緣。
“快把祭品呈上來。”神婆發話了。
那三個剛剛“受洗”的男人，便將捉來的女人，還有地上綁著的另一個男人，一起抬起來，用力丟進了這個血肉祭壇中間。
這一男一女他們醒了過來，但是一下子就被白色膠水粘住了，無法動彈。
見狀，神婆肥胖的身體跪在了地上，她高舉雙手，語氣激動地呐喊起來：
“偉大的、無處不在的……主啊！”
“您是性感與美麗共同的化身……”
“您是驕傲的最初榮譽……
“您是放縱的底層監牢……
“您卑微的仆人獻上了生命的原力，還有一對純潔的男女。
“我祈求您，祈求您打開神國的大門，收下這微不足道的貢品……
“我祈求您的神跡，降臨在您虔誠的信徒——楊曼曼的身上！
“降臨吧，降臨吧！降臨吧！”
電弧閃爍之中，他們頭頂上，有一個古怪的魔法陣，若隱若現，似乎要降臨了！
——
“臥槽，真有邪神能被召喚下來？這和他們之前的禱詞根本不是同一個吧？！”
徐束看得心頭一緊，立即就要逃走了。
開什麽玩笑，我才多少實力，我才9級的一階超凡者啊，我拿什麽和這種可以虛空降臨的恐怖邪神作對？
對不起，打擾了，告辭！
——本來，徐束是這樣準備溜走的。
但是正在縮回去的途中，徐束又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那個看一眼就感覺很邪惡的魔法陣，似乎……顯現不出來？
電弧閃爍中，它不僅沒能凝實，反而快要徹底消散了。
那邊的邪教徒原本都顫抖著匍匐在地上，過了許久，也都忍不住麵麵相覷起來。
神婆怒罵道：“不許抬頭！這是神的首次降臨！”
其他信徒便都低下頭去。
神婆又道：“楊曼曼，快點，用你不淨者的力量，去觸碰神的意誌，你會得到神的力量加持。”
然而，楊曼曼是個傻子，她呆呆地躺在輪椅上，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眼看那上麵的魔法陣都快散去了，楊衝都急了：“曼曼！曼曼！快醒一醒啊！”
“看來老婆子我也得拚命了……”
神婆歎息了一聲，她用小刀割破了手腕，接了一小碗血和油脂的混合物，然後用力向已經徹底虛化魔法陣上撒去，高喊道：“偉大的歡愉之主，請進入您的信徒楊曼曼的身體。”
嘩啦啦！
血液和油脂在魔法陣上發出了嗤嗤的聲響。
然後魔法陣消失不見了。
“……”神婆表情微微一凝，突然又露出喜色來。
因為一道金光在上麵擴散了開來，展開了一座蓮花陣陣，金光燦燦的虛幻祭壇，很快就覆蓋住了地上的大圓圈。
一座神廟似的巴掌大小的真正祭台，紮入在了楊曼曼的頭發裏，顯得莊嚴神聖。
“啊，神跡，終於降臨了！”
“感恩光明啊！”
楊衝和信徒們歡呼著匍匐在了地上，親吻地麵，感恩神跡。
隻有神婆驚喜之餘，略微有些錯愕。
“終於成功了，不過教典上不是這樣描述的啊……顏色應該是粉紅偏紫才對……”
她看著地上匍匐的信徒，眼中閃過一絲迷惑。
以曾經消失在曆史中的“光明教會”的名義作為明麵上的掩飾，是她們這種密教徒慣用的伎倆。
人越是缺什麽就越想給自己加什麽，邪教徒也想弄得好聽點，才方便拓展信徒。
但是……
“這種金光為什麽感覺這麽神聖，這麽光明？”
“我感覺體內多年積累的性病都要被治好了……”
“我腐朽的身體好像在愈合啊？”
“難道這是歡愉之主的真正意誌嗎，經曆多年的苦痛和折磨，最終可以得到救贖？”
這一刻，神婆多年的信仰變得愈發激昂，她當年就是因為染了病，被人唾棄，才不得不信了這個邪教。
這些年裝神弄鬼，才能勉強維持生計，但身體也是每況愈下，快要撐不住了。
如今，苦盡甘來，我主待我不薄啊！
突然，她渾身肥肉一震，感受到了強大的吸力，自己體內積攢的生命力量在飛快的流逝！
不好！
不對！
不對勁！
“快！快把那個祭台拔掉，它會把我們全部獻祭掉！”神婆痛苦的大喊起來。
她身體被修複了，但是被修複的目的，是為了被更好的吸收生命源力！
“啊？阿嬤，這是怎麽回事？”楊衝迷茫，他感覺自己的女兒的狀態還挺好的。
神婆已經徹底被祭台上的力量攝住，她痛苦艱難的喊道：“快點拔出去，要來不及了……啊～”
啪！她整個人被吸成了肉餅，變成一張薄薄的肉餅，掉在了地上。
然後連這張肉餅也被吸了進去，徹底不見了。
“阿嬤？”
“唉呀！”
這一幕把邪教徒都給嚇壞了，阿嬤平日裏地位超然，儼然像是神在人間的化身，她突然死去，對大家造成了巨大的心理衝擊。
原本堅定的信仰，變得不是那麽堅定了。
“怎麽回事？”楊衝後退了幾步。
但是，突然楊曼曼也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啊~爸爸，救我~”
她仿佛恢複了一點理智，但是身上本來吸取在體表的白色生命精華，都被腦袋上那個殿宇般的祭壇帽子給抽走了。
“曼曼？”
一想到女兒也要和神婆一樣，被吸成幹屍，這個念頭徹底擊潰了楊衝的理智，他想衝入祭壇，卻被金光擋在了外麵。
其他的邪教徒，似乎因為他們和地上的白色源質有聯係，他們卻被祭壇的光芒吸住了，痛苦的叫起來。
“為什麽被獻祭的是我們啊？”
“偉大的主啊——你踏馬在做什麽？！”
“可惡，我們是你的信徒呀，你踏馬不能這樣啊……”
“啊～”
他們一個哀嚎著，慘叫著，都步了神婆的後塵，身體被抽幹，變成了一張又一張的人皮後，又被祭壇吸收進去，徹底吃幹抹淨。
而楊衝，隻能眼睜睜看著楊曼曼腦袋上的祭台做法。
他女兒嘴巴裏發出“啊啊”的尖叫，被吸得渾身顫抖抽搐，眼球上翻。
“啊，不要這樣啊，快停下，快停下啊！快拔出去啊！”
伴隨著那些邪教徒一個又一個的死去，楊衝也絕望了。
他痛苦地跪在地上，看到女兒不斷被折磨，他淚流滿麵。
這時背後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
“哈哈，我的獻祭完成啦！”
“不過她為什麽沒有被獻祭？”
徐束皺著眉頭，目光在太初卷裏的某個金色祭壇圖標上一閃而過。
下來之前，是真沒想到。
眼前這玩意有點過於邪性了。
而上半夜見識到的母神教會的“生育”大典，那確實算得上是正兒八經的月亮彌撒。
……好吧，雖然不太正經，但是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況且這年頭人類再不多生點，都快滅族了。
母神教會的教義雖說偏激了一點，但至少，還是合情合法的。
哪怕是統轄局，也不會來說她們母神教半句壞話，甚至可能還挺支持的。
和眼前這麽邪性血祭相比，水花飛濺的月亮彌撒純潔得就像是少女的初吻一樣。
“所以，他們是在借助母神教會的生育大典，作為掩護，暗地裏趁機做這種邪教祭祀？”
“避難所的人在舉行母神教會大典，不論有沒有親自參加，在那種氣氛下，都很難注意到別的東西了。”
“再加上這個避難所還特地弄了宵禁，權勢和威逼之下，就算聽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動靜，也沒人敢出來看，給這個邪教提供了完美的場所。”
“這是連母神的羊毛也敢薅啊，我看你們已有取死之道。”
徐束並不知道那是什麽密教團夥，真沒見過，不過憑借著前世的記憶，他算得上“略懂一二”。
“有一位超凡者，是這個老巫婆麽？”
徐束的目光在那個惡心醜陋的老年神婆身上停頓片刻，試圖判斷她是不是超凡者。
就在這時，那群跳舞的信徒們分散了開來，立在兩排。
原本在地上歡快發生關係的那兩人，則已經被他們殺死了，整個身體都被剖成了兩半，像是兩扇豬肉，被整齊的擺放，塗滿了白色的奶酪。
“要開始下一步了？”
徐束突然目光一凝，卻是看到了一位熟人。
一個文質彬彬的老儒生似的人物，推著一個輪椅，從信徒後方走了出來。
正是這個避難所明麵上的主人，原本學校的校長，楊衝。
他看起來十分激動的模樣，眼眶濕潤，盈滿淚水。
他推著的輪椅上，是一個看著年輕的女孩兒，她穿著厚厚的白紗衣裙，頭頂翠綠色花環。
她五官精致，皮膚白皙，身材嬌小，雪白淩亂的長發和鮮紅的嘴角，讓她看起來有種異樣的誘惑。
但似乎是個殘障，躺在輪椅上雙眼無神，一副弱智模樣，眉角和楊衝有三分神似。
“楊衝的女兒麽？這老家夥六十多了吧，她女兒怎麽也得有個三四十？看著倒是和十五六歲差不多。”徐束此刻完全縮在了兩個車和柱子夾著的陰影裏，沒人可以發現他。
楊衝走到神婆的麵前，跪下來一遍遍親吻她的腳，許久才站起來，激動地喊道：
“各位兄弟，姐妹！感謝主的恩賜，我的女兒楊曼曼，苦盡甘來，今天終於要成為神選者！在通往主的神國道路上，再進了一步，感謝主！”
別的教徒也立刻高聲呐喊起來：“感恩！感恩！感恩！”
在一陣陣瘋魔的叫喊聲裏，輪椅上那女孩的裙底就一下子自動掀開了。
裏麵刷刷地伸出來兩條粉嫩晶瑩的肉質觸手，刺進地上的兩扇豬肉裏麵，咕嘰咕嘰地吮吸起來。
說實話，拋開血腥和邪祭不談的話，這一幕還蠻有藝術美感。
尤其那兩條粉粉嫩嫩的觸手，像是大象在吸水似的，還……挺可愛的？
他女兒雖然是個智障，但確實長得美若天仙啊……
“呸呸。”
徐束晃了晃腦袋，趕緊把這個念頭給甩了出去。
這時候，楊曼曼已經把地上的兩扇豬肉徹底吸得幹癟，宛如兩塊風幹的臘肉。
她的眼睛泛起了濃鬱的黑紅交雜的顏色，她宛如白化病般的肌膚表麵，則是印出來了一個又一個的愛心似的粉紅胎記。
這些粉紅愛心很快就長出來肉瘤，快速發芽，生長，長出了十分好看的肉質花苞。
“開始吧！”老神婆重重地跺了跺腳。
“感謝您的付出……”
楊衝再次低頭親吻她的手背，接著，他推動女兒的輪椅，把她推進了前方，一眾邪教徒再次圍成了一圈。
神婆吃力地拖著肥碩的身體，嘴巴裏念念有詞，手裏抓著奇怪的血塊，放在了楊曼曼的頭頂花環中間。
滋啦！
空氣中忽然響起了一道刺耳淒厲的摩擦聲。
接著，楊曼曼身上的花骨朵綻放了，噴出來一蓬蓬粉紅色的花粉。
“哦呼~~~”
周圍的信徒們一個個發出舒爽至極的怪叫聲，他們的褲子一鼓一鼓，不一會兒，腳邊就堆滿了乳白色的玻璃膠，厚厚一灘，順著地上的花紋流動，最終勾勒出來一個直徑三米左右的圓，布滿了奇怪的紋路。
一個祭祀的法陣紋路完成了！
滿滿的洋溢著生命的氣息！
“哦呼~！”
遠遠看到這一幕的徐束先是覺得惡心，突然覺得小腹騰起一股子熱欲，感覺有什麽東西要噴出。
臥槽？！
徐束趕忙凝息閉氣，這才將這股不正經的欲望給壓住了，心頭也是震撼無比。
這就是，看你一眼就要榨幹你嗎？
這什麽玩意，這也太流氓了吧！
那些貢獻了大量生命精華的信徒們紛紛脫力，向後躺在了地上，像是用血肉鑄就了祭壇的邊緣。
“快把祭品呈上來。”神婆發話了。
那三個剛剛“受洗”的男人，便將捉來的女人，還有地上綁著的另一個男人，一起抬起來，用力丟進了這個血肉祭壇中間。
這一男一女他們醒了過來，但是一下子就被白色膠水粘住了，無法動彈。
見狀，神婆肥胖的身體跪在了地上，她高舉雙手，語氣激動地呐喊起來：
“偉大的、無處不在的……主啊！”
“您是性感與美麗共同的化身……”
“您是驕傲的最初榮譽……
“您是放縱的底層監牢……
“您卑微的仆人獻上了生命的原力，還有一對純潔的男女。
“我祈求您，祈求您打開神國的大門，收下這微不足道的貢品……
“我祈求您的神跡，降臨在您虔誠的信徒——楊曼曼的身上！
“降臨吧，降臨吧！降臨吧！”
電弧閃爍之中，他們頭頂上，有一個古怪的魔法陣，若隱若現，似乎要降臨了！
——
“臥槽，真有邪神能被召喚下來？這和他們之前的禱詞根本不是同一個吧？！”
徐束看得心頭一緊，立即就要逃走了。
開什麽玩笑，我才多少實力，我才9級的一階超凡者啊，我拿什麽和這種可以虛空降臨的恐怖邪神作對？
對不起，打擾了，告辭！
——本來，徐束是這樣準備溜走的。
但是正在縮回去的途中，徐束又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那個看一眼就感覺很邪惡的魔法陣，似乎……顯現不出來？
電弧閃爍中，它不僅沒能凝實，反而快要徹底消散了。
那邊的邪教徒原本都顫抖著匍匐在地上，過了許久，也都忍不住麵麵相覷起來。
神婆怒罵道：“不許抬頭！這是神的首次降臨！”
其他信徒便都低下頭去。
神婆又道：“楊曼曼，快點，用你不淨者的力量，去觸碰神的意誌，你會得到神的力量加持。”
然而，楊曼曼是個傻子，她呆呆地躺在輪椅上，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眼看那上麵的魔法陣都快散去了，楊衝都急了：“曼曼！曼曼！快醒一醒啊！”
“看來老婆子我也得拚命了……”
神婆歎息了一聲，她用小刀割破了手腕，接了一小碗血和油脂的混合物，然後用力向已經徹底虛化魔法陣上撒去，高喊道：“偉大的歡愉之主，請進入您的信徒楊曼曼的身體。”
嘩啦啦！
血液和油脂在魔法陣上發出了嗤嗤的聲響。
然後魔法陣消失不見了。
“……”神婆表情微微一凝，突然又露出喜色來。
因為一道金光在上麵擴散了開來，展開了一座蓮花陣陣，金光燦燦的虛幻祭壇，很快就覆蓋住了地上的大圓圈。
一座神廟似的巴掌大小的真正祭台，紮入在了楊曼曼的頭發裏，顯得莊嚴神聖。
“啊，神跡，終於降臨了！”
“感恩光明啊！”
楊衝和信徒們歡呼著匍匐在了地上，親吻地麵，感恩神跡。
隻有神婆驚喜之餘，略微有些錯愕。
“終於成功了，不過教典上不是這樣描述的啊……顏色應該是粉紅偏紫才對……”
她看著地上匍匐的信徒，眼中閃過一絲迷惑。
以曾經消失在曆史中的“光明教會”的名義作為明麵上的掩飾，是她們這種密教徒慣用的伎倆。
人越是缺什麽就越想給自己加什麽，邪教徒也想弄得好聽點，才方便拓展信徒。
但是……
“這種金光為什麽感覺這麽神聖，這麽光明？”
“我感覺體內多年積累的性病都要被治好了……”
“我腐朽的身體好像在愈合啊？”
“難道這是歡愉之主的真正意誌嗎，經曆多年的苦痛和折磨，最終可以得到救贖？”
這一刻，神婆多年的信仰變得愈發激昂，她當年就是因為染了病，被人唾棄，才不得不信了這個邪教。
這些年裝神弄鬼，才能勉強維持生計，但身體也是每況愈下，快要撐不住了。
如今，苦盡甘來，我主待我不薄啊！
突然，她渾身肥肉一震，感受到了強大的吸力，自己體內積攢的生命力量在飛快的流逝！
不好！
不對！
不對勁！
“快！快把那個祭台拔掉，它會把我們全部獻祭掉！”神婆痛苦的大喊起來。
她身體被修複了，但是被修複的目的，是為了被更好的吸收生命源力！
“啊？阿嬤，這是怎麽回事？”楊衝迷茫，他感覺自己的女兒的狀態還挺好的。
神婆已經徹底被祭台上的力量攝住，她痛苦艱難的喊道：“快點拔出去，要來不及了……啊～”
啪！她整個人被吸成了肉餅，變成一張薄薄的肉餅，掉在了地上。
然後連這張肉餅也被吸了進去，徹底不見了。
“阿嬤？”
“唉呀！”
這一幕把邪教徒都給嚇壞了，阿嬤平日裏地位超然，儼然像是神在人間的化身，她突然死去，對大家造成了巨大的心理衝擊。
原本堅定的信仰，變得不是那麽堅定了。
“怎麽回事？”楊衝後退了幾步。
但是，突然楊曼曼也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啊~爸爸，救我~”
她仿佛恢複了一點理智，但是身上本來吸取在體表的白色生命精華，都被腦袋上那個殿宇般的祭壇帽子給抽走了。
“曼曼？”
一想到女兒也要和神婆一樣，被吸成幹屍，這個念頭徹底擊潰了楊衝的理智，他想衝入祭壇，卻被金光擋在了外麵。
其他的邪教徒，似乎因為他們和地上的白色源質有聯係，他們卻被祭壇的光芒吸住了，痛苦的叫起來。
“為什麽被獻祭的是我們啊？”
“偉大的主啊——你踏馬在做什麽？！”
“可惡，我們是你的信徒呀，你踏馬不能這樣啊……”
“啊～”
他們一個哀嚎著，慘叫著，都步了神婆的後塵，身體被抽幹，變成了一張又一張的人皮後，又被祭壇吸收進去，徹底吃幹抹淨。
而楊衝，隻能眼睜睜看著楊曼曼腦袋上的祭台做法。
他女兒嘴巴裏發出“啊啊”的尖叫，被吸得渾身顫抖抽搐，眼球上翻。
“啊，不要這樣啊，快停下，快停下啊！快拔出去啊！”
伴隨著那些邪教徒一個又一個的死去，楊衝也絕望了。
他痛苦地跪在地上，看到女兒不斷被折磨，他淚流滿麵。
這時背後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
“哈哈，我的獻祭完成啦！”
“不過她為什麽沒有被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