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再見老友記


    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題記


    張曉明專程跑去花店,買了一束有許多類叫不上名的名貴花卉,這不是給蘇雲棲的,更不是給申汐文的,而是給這個替辛程浩擋了一刀的楊薦軒。


    “嘿嘿,行。”


    “行個der,趕緊出院媽的,沒事了還在這裏無病呻吟。”


    “我出院了去哪我問你。”


    “去我家,我有房子了,不讓你交月租,多好。”


    “哦。”


    “工作也替你找好了。”


    “回王順意那裏去?”楊薦軒試探的眨眨眼。


    “你要是願意去也可以好吧,我不強求。”張北銘白了白眼。


    “別,我沒說。”


    “快點,讓你去當助教。”


    “助教?為啥不是主教。”


    “我還掌門呢,哪這麽多為什麽。”


    “不是,是去路文慧她爹給你找的那個學校不。”


    “是的。”


    “那你還沒被開除!行,好家夥,真實屬幸事。”


    “要不你別去了,你一去我怕你給我整開除了。”


    “啊,別,我草。”


    “對了,你知道辛程浩和路文慧離婚了不。”


    “這,我去,不知道,怪不得隻見過辛程浩來,沒見過路文慧來了呢。”


    “唉,這下可好,我們家多了倆人。”


    “咿呀呀,你還不願意。”


    “我願意,隻是我這份工作哈,當然因為我的個人能力而保住了,但是辛程浩可就不一樣了,他那份工作連同他的房屋所有權,一並被路文慧她爹拐走了。”


    “唉。”


    “咋整。”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


    “我有個好方法,就是把你和我整到一個工作單位,把辛程浩和我對象整一個單位裏麵。”


    “哪個啊。”


    “哦對,你不知道,我那個老夥計老趙找著我了,我現在住的,和我對象的工作,都是老趙一個人撐起來的。”


    “嗬。”


    “牛不。”


    “牛。”


    “當然人家公司不招廢物,你得提升一下價值。”


    “我特麽是廢物不!”


    “你有口才嗎。”


    “你說呢。”


    “什麽叫算有不。”


    “再說我是讓你跟我擱一塊,我問辛程浩有口才嗎!”


    “昂,你說呢。”


    “額,那咱倆加起來倒是都不如他。”


    “這不就完了麽。”


    “那你呢,人家高中是隻招高學曆人才滴。”


    “我這不被你‘報送’進去了麽。”


    “那你到時候要是業務不熟不也得被人家掃地出門嘛。”


    “對啊。”


    “對個頭,去考個教師資格證去再說話。”


    兩人就這樣拌著嘴走出醫院大門,上了車還是閑聊一路。


    繞著四環轉了一圈,張曉明停在了一個酒館前,一個落魄的男子身影映射到他的眼裏。


    窗外梧桐葉所剩無幾,本該是高高興興的時候,等著三兩天就是過年的了,此三人卻愁眉不展,好像各有各的難處。


    張曉明通過投機倒把的方式拿到了戶口本,教師編製也批了下來,除了李娜可一事,基本可以“坐看天邊雲卷雲舒”了;楊薦軒剛剛痊愈,其他也略無大礙;隻有辛程浩,滿心煩悶無處發泄,隻得全部扔進酒裏,煙裏,狂躁著咆哮。


    “別哭了,下午有活動,佯裝高興一下好吧。”


    “啥活動。”


    “老友記!”楊薦軒平實地說出來。


    “沒聽懂,我不想去。”


    “就是把咱幾個初中的男生聚一塊,沒有陳暉與舒潤。”


    “那還有誰。”


    “楊青宇和李明德。”


    “李,李明德,你從哪找到的他。”


    “就,昨天開個小型的家長會來著。”


    “好家夥,他孩子都上初中了,我特麽婚都離了。”


    “你特麽,大學剛畢業生什麽孩子,那是他侄女在我班上,靠!”


    “哦。”


    “李明德侄女還犯事嘞,哈哈哈。”楊薦軒暗笑道。


    “嘖,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好好好。”


    “那行吧,這麽給麵子那我就去。”


    “okk,走吧。”


    “那我接下來該怎麽活你們倆誰能給我出點幺蛾子或者餿主意的嗎。”


    “找明哥,明哥從小就一大堆餿主意。”


    “滾,什麽玩意,你倆住我家就行,然後你工作我也給你找好了行吧。”


    “行,我該咋給我爸說。”


    “你要不給你爸打個電話。”楊薦軒小心翼翼地說。


    。。。


    “打完了嗎。”張曉明小心翼翼地問。


    “打完了,說6小時後來拿刀砍我。”


    “woc,你是他親生的麽。”


    “這誰知道,你特麽問我媽去。”


    “行行行,行了,幹什麽嗎,去,有事我替你擋著,不能老讓楊薦軒替你擋刀子。”


    “對,誒,你這話什麽意思。”


    他這話的意思是:


    如果一個膠帶,在沒有任何破口之前,你把它貼在兩個有空隙的模板之間,用不鋒利的指甲再怎麽劃,也隻能留下瘢痕,但是,如果有一小個裂縫,一小個裂縫,不到一毫米,你就可以輕鬆地撕裂他。


    我們不是沒有弱點,而是弱點沒有讓別人看見。


    可惜這不是作文,是人生的導語。


    。。。


    張曉明湊的這個局,曾經在班裏反目成仇,絲毫不相上下的競爭與對峙,可是現在,幾人“和同為一家”,放下幹戈,拿起碗筷,回憶起在座的青蔥歲月。


    “嘖,那個時候真是單純。”


    “沒有現在的虛無,沒有現在的欺瞞。”


    “這個時代變了,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唉,逝去的時光,就如銀河燦爛的星辰,可以看得到,但是卻無法改寫。”


    “來來,吃吧,這一杯酒,敬我們人生苦短。”


    時光不老,八班不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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