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謝海泉揮手勸解說道:“沒事的,嚴總,有我在這,就算是這個乳臭未幹的毛小子治不好嚴先生,也有我呢,到時候要是不對勁的話,我會及時製止的。”


    嚴兵見到謝海泉和嚴鴻振都這麽說了,也是沒有絲毫辦法,隻好無奈的擺了擺手,轉身說道:“那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認了。”


    說罷,看向了蕭戰天,麵色凝重且帶著一抹威脅的意味。


    “你要是敢傷害到我父親,我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讓你家破人亡!”


    嚴玲玲聞言,一把拉住了嚴兵,勸說道:“爸,不至於的,我看過蕭戰天的醫術,還是可以的,你不用這麽咄咄逼人。”


    “誒?我說,我們三個才是姓嚴的吧,怎麽你們兩個都是胳膊肘往外拐呢,我怎麽好像變成了外人一樣?敢情我花錢好心做壞事了是吧?”


    嚴兵也是心中憤憤不平,很是惱恨。


    “嚴總,這跟你沒有關係,你的孝心我們明白,但是,隻是你花錢請的人,好像並不值這個價。”蕭戰天說完,瞥了一眼謝海泉。


    “嗬嗬,我倒要看看,等會你失敗了,你還要跪著求我呢。”謝海泉冷笑一聲,認定蕭戰天這次必定會失敗。


    “嚴副院,那我們現在開始吧。”蕭戰天指著院子外麵的一張躺椅說道:“我們到院子樹蔭下麵好一點,那裏有風,再加上空氣流通,適合施針。”


    嚴鴻振點了點頭,眾人移步院子,脫掉了上衣後,躺在了躺椅上,詢問道。


    “小天,我還需要做什麽嘛?”


    “嚴副院,我這套針法,等會您可能會覺得有些不適,但是你一定要撐住,隻要撐住了,那麽之後的治療就能輕鬆多了。”


    蕭戰天解釋說道。


    “那我爺爺要是撐不住,會怎麽樣?”嚴玲玲緊張的詢問道。


    “那還用說麽,撐不住了,那不就是死了咯?”謝海泉站在一旁,雙手環胸,白了一眼冷冷說道。


    嚴玲玲厭惡的瞪了一眼謝海泉,不禁有些惱怒。


    但是怎麽說他都是父親帶來的專家,也不好發火,直接無視了他,看向了蕭戰天,等待著他的回答。


    “放心,一般是可以撐住的,為了能讓嚴副院的精神狀態和身體的恢複,之前我已經用湯藥將嚴副院的身體給鞏固住了,現在隻需要施針即可。”


    蕭戰天臉上露出了一抹自信的微笑說道。


    “嗯,隻要你能治好我爺爺,以後我一定不會在凶你了!”嚴玲玲也是一副凝重且緊張的神情說道。


    “嗬嗬……”


    蕭戰天淡淡一笑,我治好了嚴鴻振之後,都要跟你saygobay了,誰還給你機會凶我?


    再說,我是不跟你一個小姑娘計較,誰能凶我?


    蕭戰天從懷裏拿出了冰火銀針,攤開在桌麵上,手持一根火針,針尖的光芒發出了一抹淡淡的寒光。


    嚴兵、嚴玲玲、管家都彼此咽了咽口水,替嚴鴻振捏著一把汗。


    “嚴副院,我要開始了。”


    蕭戰天淡淡說道。


    嚴鴻振捏緊了拳頭,閉著眼睛,點了點頭:“開始吧。”


    蕭戰天手持銀針,一針又一針的刺了下去,莊年在旁邊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隻見蕭戰天施針的手法是一次比一次熟練,而且這次的針法,又是自己從未見過的針法。


    從行針手法上來看,這套針法的難度,不必三花聚頂容易。


    烈日當頭,現在的溫度已經達到了將近三十度左右了,但是躺在躺椅上的嚴鴻振絲毫不感覺到炙熱,反而有一絲絲的畏寒。


    隻見嚴鴻振額頭微微的流下幾滴冷汗,身體也是微微的顫抖起來。


    嚴玲玲抓著嚴鴻振的手,感受到他的抖動。


    “蕭戰天,這是怎麽回事?我爺爺怎麽還冷的發抖了?”


    蕭戰天一手持針,一邊細心的解釋。


    “沒事,這是正常現象,現在冰針正在發揮它的效益,將我的內氣傳入嚴副院的身體當中,自行修複嚴副院的髒器功能,這個階段是最重要的,不過也是最難熬的,等會嚴副院會感覺水深火熱一般的苦楚,隻要熬過去了,就好了。”


    嚴兵則是轉頭看向了謝海泉,緊張詢問道:“謝專家,這是正常的現象麽?我爸會不會有事啊?”


    謝海泉輕蔑的冷哼一聲:“這個年輕人信口雌黃的功夫倒是很不錯,修複髒器功能,這是一時半會能做到的?你真當自己是在世華佗呢?嚴總,你就當他隨便吹吹就行了,不必相信。”


    “啊?”嚴兵不禁有些著急了,指著嚴鴻振喊道:“那,那現在要不要他停下來啊,我爸會不會出事啊?”


    “要是出事了,有我在呢,放心吧,怎麽說,我都是‘心髒之父’,就算有再大的問題我都能幫你解決。”謝海泉拍著胸脯擔保著。


    “好好好,隻要能保證我爸的安全,酬金一定不是問題,我給你再加五百萬!請一定要保證我父親的安全。”嚴兵一把抓住謝海泉的手,委以重任。


    “這是自然。”


    謝海泉得意的笑了笑,點頭應允。


    在謝海泉看來,蕭戰天的行針技術確實比很多年輕人厲害多了,像他這個年紀的年輕人,連穴位都找不齊,更別說行針了。


    這也是讓謝海泉有些詫異的,難怪,他敢接下自己的賭約,但是行針厲害,不代表他能治好嚴鴻振的病。


    他就等著下半輩子給自己提尿壺吧。


    嚴鴻振的臉色已經開始有些淡淡的發紫,嘴唇發黑,臉上也開始沒有了血色。


    嚴玲玲和嚴兵都開始著急了,但是蕭戰天卻依然不慌不忙的樣子,給嚴鴻振繼續施針。


    “爺爺,爺爺?您現在還好麽?”


    嚴玲玲捏著嚴鴻振的手,隻覺得像個冰塊似的,一個勁的幫他搓著手,又在一旁呼喊著他。


    可是喊了半天,嚴鴻振卻沒有回話。


    “蕭戰天!我爺爺怎麽不說話了?你快說我爺爺怎麽了啊?”


    嚴玲玲急了,一把抓著蕭戰天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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