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一些病人見狀也是紛紛點頭認同。


    “是啊,我們都是花錢來看病的,又不是來遭罪的,怎麽能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給這種小年輕呢。”


    “我勸你啊,還是別想著做中醫了,小夥子年紀輕輕的做什麽中醫啊。”


    聽到這的時候,莊年有些聽不下去了。


    “各位,醫術的好壞從來不看年齡,看的是個人的醫術,你們都沒有見過這位年輕人的醫術,為何就如此斷章取義呢?”


    莊年隻是擔心,蕭戰天聽了這些人的話,就這樣放棄了從事中醫的想法。


    男人這時候開口了,麵色犯難的對著莊年說道:“莊中醫,您不是我,不知道我的病痛,我大老遠跑來,總不能給人當小白鼠吧,我還是換一位中醫吧。”


    說著,便要拿回蕭戰天手中的單號。


    “這位大叔,這樣吧,我先給你把個脈,要是我說對了你的症狀,你就留下來,我要是說的不對,我現在就走,從此不再從醫,怎麽樣?”


    蕭戰天臉上再次浮現了一抹自信的神情,讓莊年心裏深感欣慰。


    男人見蕭戰天都用畢生不從醫來立誓了,便也不好再說什麽,無奈點了點頭,伸出自己的手腕說道:“行吧,那你要是說不準的話,那我以後都不來你們辛仁堂了。”


    蕭戰天點了點頭,伸出三指,搭在了男人的脈搏之上,閉眼細細感受著男人的脈搏。


    片刻之後,睜眼緩緩看向男人說道:“大叔,你是不是時感四肢乏力,脘腹痞悶、脹痛、語聲低微、精神不振?”


    大叔皺眉,一副跟看到鬼一般的震驚表情看向了蕭戰天。


    “你怎麽知道?”


    蕭戰天自信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我不僅知道你有這些症狀,你還同時會覺得口苦,粘膩、渴不欲飲、小便顏色黃、大便粘膩,排便不爽、有發熱、汗出而熱不退、舌質紅、舌苔膩等一些表現症狀。”


    男人聞言,更加是吃驚了起來,整個人都開始有些不好了,表情極為複雜的看著蕭戰天。


    磕磕巴巴了半天。


    “你你你……你怎麽說這這麽準?”


    “你這是濕熱傷中的症狀,想來你應該長期居住在潮濕的地方,而且飲食不規律,時常暴飲暴食,我說的沒錯吧?”


    蕭戰天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說道。


    男人現在都已經顧不得吃驚了,點頭如啄米一般。


    “是是是,你說的太對了,我是港口打魚的,就住在河邊,經常早出晚歸的,顧不上吃飯的時間,有一頓吃一頓的,一頓就吃了好幾頓的,想著在船上就不會餓了,誰知道……哎。”


    “小夥子,你可真行啊,你這都知道,那你快說說,我這該怎麽治啊?”


    男人從先前的質疑,已經轉為了現在的由衷佩服了。


    蕭戰天拿起一支筆,在便簽紙上寫著。


    “你這病隻需要葛根芩連湯加上甘草熬煮即可,這服藥可以清熱利濕,一天兩幅,三碗水煮至一碗就可以了。”


    說罷,便將藥方寫好,遞給了男人。


    男人接過藥方,對著蕭戰天連連鞠躬致謝。


    “多謝,多謝。”


    說完,便拿著藥方走向了櫃台去抓藥了。


    登時,現場掌聲一片。


    “好啊,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的醫術還真是不錯啊。”


    “看著年紀輕輕的,沒有想到頗有心得啊,莊中醫,你果然是沒有看錯人啊。”


    “看來這辛仁堂以後是要越發紅火了。”


    “誰說不是呢。”


    莊年對著蕭戰天也是深感欣慰,對著他連連點頭。


    “是啊,隻不過他現在醫師資格證還沒有拿到手呢,等他資格證到手之後,也是可以為我分擔一些了。”


    蕭戰天連忙擺手,剛想要婉拒的時候,門口便響起一個聲音。


    “真是好熱鬧啊,不就是一個濕熱傷中的常見病麽,需要這麽誇誇奇談?”


    聞聲看去,來人正是孟誌賢。


    眾人見到孟誌賢的時候,很快便認了出來。


    “這不是新聞報道裏麵的神醫麽?”


    “是啊,都說他治好了南城市醫院的副院長,還是心髒病呢,真是好大的本事呢。”


    “那這不是我們南城傑出的有為青年醫生都在這齊聚了麽?”


    孟誌賢聞言,連忙擺手,一臉不屑的指了指蕭戰天。


    “誒,各位,你們可別那我跟他相提並論,我可是學醫數十載,不像他,不過就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半吊子,興許剛剛的濕熱傷中不過就是他正巧能治的病呢,我是傑出的有為青年,他可不是,他不過就是遠東集團的一個總經理而已。”


    這話一出,大家又是一陣討論。


    “不是吧,看他剛剛把脈的樣子,不像是半吊子啊。”


    “這孟醫生都這麽說了,還會有假?”


    “也是,什麽樣的醫術,孟醫生作為神醫肯定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嗬嗬,神醫?”


    蕭戰天冷冷一笑,眼角帶有諷刺意味的瞟了一眼孟誌賢。


    孟誌賢聽到這聲嗤笑聲,登時有些惱羞成怒了起來,大聲喝道:“你笑什麽?我是神醫你有意見麽?”


    “你是怎麽成為的神醫你自己心裏有數。”


    蕭戰天嘴角掩不住的笑意,讓孟誌賢看著極為惱怒。


    “那好,你不是今天要考核醫師資格證麽,我們現在就來比試醫術,要是你輸給了我,你便不能再考核醫師資格證,你做個野醫生也行,你愛幹嘛愛幹嘛,我沒有意見!”


    莊年聞言,登時站起身來,直接否決道:“不行!小天以後可是要坐診辛仁堂的,怎麽能做野醫生呢!”


    “小賢說行就行!”


    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眾人又是聞聲看去,正是上次昏倒在辛仁堂的那位老人,也是南城市醫院的副院,嚴鴻振。


    隻見嚴鴻振已經恢複了以往的神色,精神無比,完全沒有了一周前那病懨懨的樣子。


    “你們不敢賭,莫非是怕輸給了小賢不成?”


    嚴鴻振走到莊年和蕭戰天麵前,語氣帶著一抹威嚴之氣。


    蕭戰天一臉自信,指了指孟誌賢說道。


    “好,賭!但是他要是輸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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