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撲麵而至的滔滔氣血,這紙人慘白的臉上也露出一絲驚恐。


    隻因趙海禪這恐怖的氣血陽剛無比,卻正好克製住他一聲陰邪的力量,若是整個任他這般消磨下去,恐怕他今天真的討不得好。


    院落之中,氣息流轉,趙海禪身上恐怖的氣血爆發帶起層層的熱浪在院中席卷,氣流轉動,如熱浪滾滾撲麵而至,卻是將眾人身上見著這詭異紙人所產生的陰冷之意都蕩開了幾分。


    趙海禪手中拳印如同恒陽砸下,氣流翻飛,空氣爆鳴,此刻他手中的拳印似乎都成為了這天地的中心一本,扯動著天地間的氣流拉扯著諸般的煙皆是往他的拳印之下飛去,形成恐怖的氣壓匯成一聲聲空氣爆鳴之聲。


    血氣如海,氣流流轉,無數的煙塵卷起之下,卻見那紙人竟然頃刻之間,變高變大比之小院的院牆還要來的高出許多,看似紙質的身軀卻是泛著精鋼似的色彩。


    那白紙做成的指尖之上卻是匯聚著一股極為龐大陰寒之力,散發著陣陣陰冷,邪異之氣,對著趙海禪砸來的一拳,竟是不躲不避,以一指對攻而上。


    “轟~”


    恐怖的音爆碰撞聲中,唯見無數的紙屑炸裂橫飛出去,那翻飛的紙屑落在地上竟是如同鋼刀入地三尺,卻又在其中爆裂消逝不見。


    這紙人的戰鬥意識無比的恐怖果決,心知自己對抗不了趙海禪這匯聚氣血的一拳,竟是在頃刻之間便做出壯士斷臂的決心,以自己的一指接下趙海禪的一拳。


    “嗬嗬嗬,小子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土著小兒到底有何本事,我這手指尚有九根,卻不知你這鼓動氣血的一拳又還能打出幾拳?”紙人臉上麵露譏諷道。


    這紙人自信有他自己自信的道理,隻因他身上的紙屑即便是爆裂出去,依然有著爆發出巨大寒氣對人造成傷害之能,趙海禪打他自己也會受傷,況且人力又窮,他卻不相信趙海禪這土著竟然還能打多少拳。


    聞言趙海禪臉上神色不變,隻是平靜的掃去身上被寒氣凍出的冰渣,下一刻恐怖的拳意升騰,一身龐大的氣血卻是不管不顧的勃發。


    恐怖的氣血依然不減方才,反見是越發的剛猛霸道。


    下一刻卻又是一拳轟出,恐怖的氣血燃燒得空氣都變得燥熱了起來。


    然而麵對於此,那紙人卻隻是肆無忌憚的冷笑著,口中的言語不斷一土著什麽的羞辱著眼前趙海禪。


    他對於自己的強大很自信,雖然眼前這個小子卻是有點棘手,但是也就還是有點而已。


    自從他轉職成為這詭異生物之後就從來沒有吃過什麽虧,再強的人類若是不得其法都很難拿他怎麽樣,更別說眼前這個人一看就知道是個臭練武的。


    若是個道士來了,他恐怕還得怕幾分,區區一個武夫?


    別看他此刻看著淒慘事實上,他的本體是這紙人之軀之內的陰氣,便是再重的傷事後都可恢複,因此若是趙海禪想跟他打消耗戰,那就是找死。


    轟隆!


    又是一拳砸下恐怖的氣血與詭異陰寒的氣息相互抵消,碎裂的紙屑在空中爆裂造成了無數的寒霜遍布,點點冰霜凝結在趙海禪的發絲之上下一刻又被恐怖的氣血蒸發殆盡。


    紙人見此淡漠的望了趙海禪一眼,下一刻紙片的手臂卻是高高的舉起,手中血紅的紙燈籠卻瞬時化作一道天刀狠狠閘下。


    紙質的刀身散發者鋒銳之光,點點陰寒之氣流轉卻是無比的危險。


    他忌憚趙海禪一身龐大的氣血不假,卻並不意味著他就是個任人宰割的,方才未曾隻是因為他覺著趙海禪力有不逮,大不了幾拳,此刻見著趙海禪連環而來的鐵拳,卻終於還是忍不住色變出手,一出手便是危險無比。


    你用拳頭打我大刀,純粹找死。


    “小子,等我弄死了你,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你的女人一個也別想跑,待我將他們製成燈籠...”


    這尊紙人相當的桀驁不屑,似乎對待人類都有一種莫名的優越之感,言語之中不斷地嗶嗶懶懶的聽著趙海禪心中卻是一陣煩悶。


    他太囂張了,自比為高人一等,不將人的生命視作生命,甚至對於趙海禪這個能傷他的家夥都是如此的態度更別說還是其他人了。


    趙海禪聽不下去,心知從此人的口中恐怕再難聽出什麽有效的內容,卻絲毫不再搭理他,刹那之間,身形爆發橫殺而至,毫不留手,近身一巴掌便是扇了過去。


    恐怖氣息附著著剛猛的勁力,哪怕是凝於肉掌之上,卻也非等閑可言,這畢竟是一尊罡勁高手的手掌。


    啪~噗呲~


    一巴掌攜帶著滔天的血氣如同驕陽,重重的拍下卻是令得這紙人臉上的那一塊的部分層層碎裂,紙屑如同煙塵在空氣之中飛舞泯滅散發出陣陣深寒之氣。


    這一巴掌,竟是深深的將紙人的頭顱扭折數十度,生生的就鋼鐵般的紙皮打的碎裂開來。


    “啊啊啊~豎子好膽...”


    見著趙海禪突然地爆發甚至直接給他在臉上來了一些,這紙人卻是直接暴怒,似乎因為被打臉都已經失去理智了。


    他極其的高傲,自以為高人一等,是超越凡人的生靈,哪裏會容忍得了趙海禪堂而皇之的打他的臉,此刻竟是不管不顧瘋狂的向前而來。


    手中血紅色的燈籠之中紅光大放,那股血色竟似活過來了一般不斷地向著他身體上衍生,不過呼吸之間便是將整個之人完全的渲染。


    紙人染血,在這血色之下,渾身碎裂的區域竟似在快速的恢複再生,不過須臾便是完全恢複了完整,渾身氣勢大增,看樣子竟似比方才來到之時更加的恐怖攝人。


    整個身軀化作血色之下,這紙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卻做一抹血影疾馳而來,趙海禪見此卻絲毫不可亂,腳下踏步欺身而上,竟是要於這紙人來一場拳拳到肉的廝殺。


    “小子,給我死來!”紙人怒吼。


    趙海禪臉上卻隻有冷笑。


    跟一個修國術的人近身搏鬥,你恐怕沒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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