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人拉住了一下衣角,動作停頓了一下,瞬間,別的人有撲到語名身上,用人堆的方法將他按到地上。用手將撐在地上,為罕月開出一片空間,這是,罕月的眼中沒有了當初的那種討厭,反而是無盡的迷茫。


    上麵的重量越來越重了,那是越來越多的人堆上來,語名的力量很大,但還沒有到達那種可以承受幾百人的程度。雙手在打顫。


    “等下你快點逃,逃到越遠越好。”


    罕月的上演仍舊是那樣的迷茫,仿佛是陷入了回憶之中了。


    “你知道嗎!”


    語名幾乎是大聲喊出來,猶如驚雷怒。罕月這時才回國一絲神色。


    既然你們不給我機會,那我也沒有必要顧忌什麽了。將體內的真元全部運轉,直接將那些堆在身上的讓人震開,沒有了先天真元的鎮壓,語名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沸騰起來了,眼睛看向這個世界都有些模糊,抽出斷劍,將罕月先送走。


    斷劍在語名加持了強大的先天真元後,速度很快,很快就在眼中消失了。


    唯一的記掛走了,現在自己沒有任何的顧忌,周圍被震開的人都從新站起來,看著語名。


    將背後的匣子解開,拿出其中的絕劍,劍雖殘,但仍舊擁有無上的霸氣,似乎感受到了語名的意思,散發出一股比平時更加強大的殺氣。


    握住,雙眼直接變成了紫色的豎瞳,血腥的殺戮就此開始。那是一個帶血的日子,整個小鎮被一層濃濃的血色包裹住。


    一座原本充滿生機的小鎮就在今天徹底變成了一座死鎮,在鎮上,你不能見到一個活著的生命,街上到處都是血跡,被屍體堆積著。一個渾身都是血的人出來,他仿佛是剛剛用鮮血洗過一遍澡,手上拿著一柄劍,劍和主人一樣,都沾滿了鮮血。身上的衣服已經破成了碎片。整個人仿佛是從地獄裏出來索命的惡鬼,代表著死亡。如果有精通鬼魂之術的人看到他的樣子,一定會被活活嚇死的,他身體的周圍圍繞著無數的魂魄,層層疊疊,鋪天蓋地,而站在中間的那人,他並沒有手這些冤魂的影響,反而將那些魂魄吞噬,是吞噬,將他們完全吞噬,而那些鬼魂仿佛是被一種奇異的力量束縛住,沒有辦法逃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走向死亡。


    那正是語名,喪失了理智後的語名沒有辦法控製自己,完全憑借著本能行動,就這樣,將自己眼中所有活著的生命全部都殺死了,包括那些無辜的鎮民,這就是語名不願意在人群密集的地方釋放血脈力量。


    以前在戰場上可以隨時釋放血脈力量,那是在戰場上自己隻有一個人,麵對的隻有敵人,可以無所顧忌。


    整座小鎮,起碼有數萬人,自己就是這麽一天將他們全部殺完了,雖然不是自己的本願,但這不是自己推卸責任的理由,如果讓人死後有天上和地下之分,那自己的歸宿沒有任何的疑問,絕對是在地下。


    語名現在很累,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都很累,但自己不能停,往前走,沒有任何的理由,完全那是憑借著本能行動。自己用絕劍殺了數萬人之後,無論是先天真元還是血脈力量,都消耗的差不多了,身上沒有多少力量了,這是,隻要是一個稍微強壯一點的人,就可以完全製服他。力量的消耗,也使得他理智的恢複,不過殺了那麽多的人,哪怕是最有理智的人,腦袋裏也不會有多少想法,,隻有那些人們死之前的表情。


    語名沒有多少力量了,身體很虛弱,一直支撐這走到鎮外,實在是沒有太累了,語名最後還是沒有敵過身體的疲勞,倒在地上。


    不久之後,一個俠女哈出現在他麵前,正是那個被語名提前送走的罕月,隻是她在又回來了。


    她雖然是一個小女孩,但童年悲慘的經曆導致她懂得很多事情,看到語名全身被血包裹住的樣子和那些後麵一片死寂的小鎮,將事情猜到了八九層,心裏不由的感到心悸,整座小鎮的人,半天前他們還在自己的麵前表現一副生機榮榮的樣子,但現在他們就全部死去,徹底的消失了,全部都是來自眼前的這個人,不自主的,看到這個救了自己的人,眼中充滿了恐懼。不能將這個拚命保護自己的人和他聯想起來。


    “水”,“水”,“水”一個山洞裏,語名躺在一堆稻草上,他低聲呻吟。在一旁照顧他的罕月聽到語名的需要,拿起自己的水壺,喂給他喝。


    語名大口的喝著誰,就像是一片幹涸的土地遇到一場大雨。


    語名睜開眼睛,那是一個灰暗的山洞,不過那樣最好,至少自己沒有出現被陽光刺眼的事情,看到一旁的罕月,語名知道是救了自己。


    “你沒事吧!”語名關心的問道。


    看到他那發自真心的話,罕月的心中不知道被觸動了什麽,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下來,


    “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語名關切的問道。


    “對,對,對不起,你是好人,我,我不該任性,惹你生氣。”罕月回答到


    “我沒有生氣,罕月是個好孩子,我沒有生氣。”


    “但我這麽任性,哥哥你會不會討厭我!”


    “哥哥不會討厭你的。我們還要去找師母呢!”


    “你說的是真的嗎?”罕月聽到語名的話,顯得很開心。


    “真的。”語名回答道。


    或許是自己砸這裏已經躺了很久的緣故,覺得這個姿勢很累,掙紮著,想起來,罕月看到,過來將語名扶起來。


    “能跟我聊聊你的身世嗎?”語名問道。


    “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沒有人喜歡我,也沒有讓人關心我,我每天都靠偷東西吃,每次被他們發現後,就會遭到一頓毒打,直到之前阿姨出現,將我從哪個小鎮帶走,她很關心我,雖然她說她不是我的媽媽,但我想我媽媽一定會像她一樣。”罕月很憧憬的回答道。


    她說的很簡單,但真實的經曆不需要很好的口才,隻要是你的曆史,從你的口中說出來就是真的,會在不知不覺中讓別人相信,那是一種奇異的力量。


    語名沒有回答,相比罕月,自己的生命無疑是幸福許多了,至少自己曾經擁有過。爺爺,叔叔,還有浩劍派各位師兄弟。


    “你現在不是有阿姨和我嗎。”語名對罕月說,語名已經從心底接受了這位師母找來的妹妹。


    忽然,語名想起師母哈給自己留了一封信,拿出來,上麵還沾著許多血跡


    語名:


    我回浩劍派了,你不要來了,你有自己的路要走,不要來找我了,罕月的有一個很神秘的身份,本來哦以為浩劍派能夠保護他,但現在不行了,我自己的力量沒有辦法保護她,隻能麻煩你了。你師祖說的對,一個浩劍派不是你該呆的地方,走吧!


    阮沁心


    很簡單的交代,但語名從來裏麵開出師母對自己和罕月濃濃的關懷。了、看不過語名對師母的交代有些無語,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的狀況,血脈的力量,平時好,但一旦受到刺激,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控製,甚至會親手殺了罕月,這是相當可怕的結局。


    自己是有自己的路要走,但現在語名不知道自己的路到底該從哪裏走起,那些都是上古,甚至是遠古的曆史,距離現在的今古都有十萬年了,根本沒有辦法追溯。哪怕是曾經站在世間頂端的語家。


    看到一旁的罕月真看著那封信,不過看他一臉費解的樣子,問道:“你認識字嗎?”


    罕月感到一陣尷尬,她從小就沒有人照顧,連飯都吃不飽,更不要說是認識字了。


    “你能告訴我上麵的到底寫著什麽嗎?”


    “師母說他回浩劍派,讓我來照顧你!”


    “阿姨怎麽連話都不留下就走了。”語罕月有點不滿。


    “師母有她自己的理由,你有什麽想去的地方,我打你去。”語名問道。


    “想去的地方。”罕月用那髒兮兮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有很多的,比如南疆啊,風海,千山,總之很多很多地方了,哥哥,我們不是要去找阿姨嗎,你怎麽問我想去哪裏啊?”


    “師母說我們不用會浩劍山找她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裏?”語名感到有點尷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


    “我不想去,我現在哪裏都不想去,隻想去浩劍山。”罕月用任性的口氣說,她藏才說的話就是這麽短短的時間內就忘光了。


    語名對此沒有很在意,隻要接受了一個人,就原諒她一些小脾氣。說實話,語名不想去浩劍山,主要是有那個國師兄在,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那位國師兄已經將浩劍派從新建立起來了,不過那不是當初的那個浩劍派了,憑借他的手段,半年度時間,足夠讓他將浩劍派變成他一個人的浩劍派,隻有他一個人的聲音,那些還懷有以前浩劍派思想的人想必都不在那裏了。


    忽然語名想到了師母,自己忽視了一個真重要的問題,師母是原先浩劍派二代弟子,雖然她現在能控製整個浩劍派,他的基礎來源還是以前浩劍派的那些威望,師母還是有能力威脅到他的地位,憑借師母的性格,或許她不會參加浩劍派的權利爭鬥,但國丹呢,以他的心性,不太會放過師母。自己必須馬上回去。哪怕是自己鬥不過國丹,真後悔當初放棄浩劍派。消極避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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