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計劃是誰策劃的。”他臉上的表情很平靜,任何人都看不出他心裏的想法,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反對他,不怒自威,這是他專有的權利。


    負責楚國情報的是管家的管卡方,那是一個臉上沒有一絲胡子的老者,身上的衣服是一件很花俏的衣服,讓人看上去很不協調,但他自己好像沒有對此感到任何的不適,仍舊是我行我素,因為那些敢於嘲笑他的人都被他送進地下了。


    “稟告皇上,據微臣所知,這次是秦國的暗堂做的,上次浩劍派覆滅,也是他們一舉策劃的。”


    “暗堂是秦國一直雪藏的秘密部隊,看來贏對我們楚國勢在必得。”他輕描淡寫地說著這一切,仿佛是在說一場遊戲一樣簡單。


    徐家家主徐萬山站出來,一名精壯的老者,充分顯示了他深厚的修為,離先天境界隻有一步之遙。


    “陛下,此次秦國野心勃勃,發兵五十萬,領將是秦國百年難得一遇的將才呂獴,我們必須鄭重對待。”


    “前線有項炎抵擋,暫時沒有事情,我們現在的是如何將這個暗堂去掉,它的存在是對楚國的一個隱患。”楚皇輕鬆的說。


    “陛下威武,在這次交易會後,我已經派人盯住一個暗堂的人,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管卡方說到。


    “很好,從這次一定要將暗堂拔去。”楚皇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不過更多的事冷漠,那是傲視天下的心態,對生命的漠視,自己才是這個世間唯一的存在,主宰。


    “道空,這次交易會上出現的那個人是你的弟子吧!”事情確定下來,楚皇才關注到道空。


    “是的,是我們鬆濤峰的一個弟子。”


    “這半年來,戰場上傳言的青衣斷劍就是他吧!”


    “是的。”得道空沒有拒絕,現在的語名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保護自己,不用想以前那樣藏在暗地。


    見到道空回答的這樣幹脆,以他的帝王心思自然能想到道空在想什麽,心中閃過一絲不悅,沒有表現出來,現在出國正值多事之秋,在與去年過的對戰中,高端力量上,還是需要這位浩劍派的師祖。原本還有一堆招安的話,但就是這樣被道空無言的方法強硬的拒絕了。


    其實,道空也不想這樣拒絕這名楚國至高無上皇帝,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當初的自己了,沒有了浩劍派,自己身後就沒有可以依靠的力量,他現在沒有動自己是因為自己還有利用的價值,等到戰事一結束,他第一個對付的就是自己。


    “很有趣的人,不知道他是否能成為一個和你一樣的人。”楚皇帶著一絲陰霾說。


    道空沒有回答,因為他已經知道答案了,他不會被任何事情牽絆住,因為他根本應該在這個世間存在。


    那個小鎮,語名將所有的東西買好,回到客棧,阮沁心仍舊在房間裏沒有出來,語名沒有辦法隻好在外麵等,如果是別人,語名或許可以進去跟他講解心事,但裏麵的是師母,自己不能有任何的不敬。


    至於罕月,語名雖然不在意她的話,但她就是這樣一直鬧也不是一個事情,用真元將她弄暈,讓她安心的睡一覺,這樣都好。


    太陽很快落下來了,那是夕陽的餘暉,師母仍舊在房間裏,看到被自己弄睡過去的罕月,語名寧靜的看著她,心靈一片空曠。自從浩劍派覆滅後,自己的心中就充滿了仇恨,自己在戰場上度過這半年,瘋狂的追尋著力量,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迷失了自己。


    回首往事,語名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以往的追求都不是自己需要的,自己最想要的是和自己的親人在一起,一起平平安安的過日子。


    忽然,語名感到一陣危機,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抱著罕月一個後傾。幾乎是在瞬間,一支短箭貼著自己的鼻子飛過去。最後釘在後邊的牆上


    運轉真元,瞬間就將罕月從昏迷中弄醒。這時,六個蒙麵的人從周圍的窗戶中跳進來,手中拿著刀,他們明顯是來刺殺語名的刺客,語名從他麽麽剛才的動作中看出來,這些人跟自己上次在平陽縣誅殺自己的人明顯不是同一個檔次,看來他們上次行動的失敗,導致他們對語名的實力有一定的了解。


    語名還沒有起來,一把抓起旁邊的筷子,在手上注入真元,那幾支筷子比剛才的那指短箭更快的速度向那些刺客飛去。那些筷子準確的射中幾個刺客的右腿,直接費了他們的行動能力。


    一柄刀看過來,語名抱著罕月,一個起身,躲過這致命的一擊,同時,網前麵一個橫掃,踢中那個刺客的左膝蓋,他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不過語名抱著罕月,和他一樣,也出現了中心不穩的情況,不過語名的反應力比這個刺客好上很多,用腳往地麵一踢,他就像是平移一樣過去了,從這個戰圈裏脫離出來,現在環顧四周,自己剛才用筷子廢掉了四個人,打翻了一個人,不過房間裏還有三個人,他們正反應過來,看著自己,語名可以確定,他們在下一刻就會向自己衝過來,看得到外麵,他們還有很多援軍,連官差都有,自己隻要被他們纏住,除非是解開血脈力量,大開殺戒。


    不能和他們一起糾纏,抱著罕月,一個高跳來到樓上,直接破開房間的們,但語名沒有想到的是房間裏根本沒有人,空蕩蕩的,隻是桌上有一封信。


    現在沒有時間看了,抓起這封信,往衣服裏一塞,後麵的人從進來了,語名將斷劍祭出來,抱著罕月往上一跳,破開窗戶,直接禦劍飛走,但事實不是語名所想象的那樣美好,就在語名飛出來的時候,幾張大網出現,想要將語名擒住。


    語名見過這種網,這是一種專門對付修仙者用的網,是用一種特殊的草編織而成了,這種草對修仙者的真元攻擊很強的抵抗性,因此,這草就被叫做擒仙草,網叫做擒仙網。這算是世俗對付中人對付修仙者的一種有效的手段。在戰場上,這種網在戰場經常被用來對付高端修仙者。


    在戰場上,秦國的軍隊就用過這樣的辦法對付自己。


    這種情況對傳統的修仙者來說是很頭疼的,修仙者被稱為修仙者,他們力量的主要來源就是體內的真元,真元被限製,那一身的本領,八層就被廢了,哪怕是道空這種到達先天的高手。


    不過這對於語名來說根本沒有用,語名雖然認為自己是一個修仙者,但實際上他根本不是一個修仙者,血脈力量比起真元來,強上無數倍,身體的力量比起那些江湖上專門修煉外功的高手還要強。


    擒仙網雖然對真元的抵抗性很強,但對一些蠻力的抵抗卻很差,因此,這種東西對上一些修煉外門功夫的修仙者來說,就相當於是一件廢物一樣。


    將背後的玄泣劍抽出來,對懷中的罕月說:“抱緊我。”


    罕月沒有任性,隻是點點頭。雖然有真元的輔助,但一隻手那玄泣劍還是很吃力,兩隻手直接一起握在劍柄上。漫天亂舞。


    玄泣劍的重量,加上語名的蠻力,直接將這張網破開一個大洞。從裏麵出來,不過就是這麽一耽擱的時間。五個人不知道從哪裏跳出來,舉劍向語名攻來。


    他們的動作整齊一致,幾乎沒有任何的不同,這是經過嚴格訓練才能練就的,除了一些大家族願意花大力氣來訓練這樣的人來,那就隻有軍隊中了,不過現在沒有時間來想這麽複雜的問題,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再說。


    他們的動作既然這麽一致,那他們一定演練過配合的,對付這樣的情況,隻有兩種方法,一個就是用無比精妙的武功招式,但這很難,五個人永遠比一個人快。另一種就是最簡單的對撞,用最真實的力量跟他們硬碰,沒有任何的花俏。


    精妙的武功語名有,但自己還沒有學會,而且,自己也喜歡用直接的碰撞。將能用的真元全部運轉在手上,以無比狂暴的力量朝他們揮去。


    他們能成為刺客,對於時事自然明白,這麽大的一柄劍,哪怕是自己五個人聯手都不一定能擋下來很聰明的選擇的躲開。


    他們沒有抵擋,語名沒有意外,看到這樣的架勢,自己也不會硬接,玄泣劍大在屋頂的瓦片上,直接在上麵破開了一個大洞。


    沒有遲疑,抱著罕月跳下去。下麵還有已經沒有人了,想來剛才在那些刺客刺殺自己之後就逃走了。


    沒有人真好,周圍的刺客都下來了,語名往外麵衝去,一腳將一個最先下來的刺客踢開,還有一個將要落地,語名揮動玄泣劍,砸中他,這一下估計他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語名從房間裏到外麵還沒有幾秒,但那些刺客就反應過來了,將語名圍住。語名知道團體的力量是世間最強大的力量,今天才確切的體會到,在戰場上,自己基本上都是靠偷襲和用強橫的力量對付比自己實力弱的,現在碰到實力和自己差不多的情況,個人的弊端就出現了。


    看到周圍的刺客,語名知道他們都看著自己背後的那個匣子裏麵放著的正是絕劍。


    現在自己有三種方法脫逃;第一,解放血脈力量,不過那時自己恐怕連罕月都會殺掉。第二,用絕劍,但語名估計,絕劍上麵的殺氣太重了,自己如果用的話,其結果比自己解開血脈力量還要壞。第三種就是將罕月扔掉,憑借自己的手段,他們還不足以抵擋自己,不過第三種方法語名一下子就扔了,如果將罕月扔了,那自己還有什麽顏麵去見師母。


    看到將自己圍成一圈的刺客,語名感到一陣絕望,難到就真的沒有辦法了。有一個官差向語名撲過來,一個閃身,將他躲過去,但這隻是一個開始,那些在旁邊觀看的一擁而上,語名的速度很快,但他再快也沒有辦法在這個狹窄的包圍圈裏躲避上百人,而且。他手中還抱著一個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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