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夏回到霸總別墅,心情非常好。


    白黎都發現了:“什麽事情這麽高興?”


    殷夏拾起桌上的酒杯,入口前確認了一下生產日期,是近幾年的新酒,可以喝。


    “找出了一個隱藏玩法,非常有意思。”


    看殷夏這麽高興,白黎也跟著笑了起來。


    滴滴滴,滴滴滴。


    白黎的手機響了,是那個自稱自己好兄弟的人,根據觀察應該不是玩家。


    白黎放心的接了起來。


    “喂?”


    “黎哥!快來救場啊,我女朋友要跟我分手!”


    白黎一頭霧水,他女朋友要跟他分手,自己有什麽辦法?


    殷夏勾了勾手指,白黎把手機交到她手上。


    “你詳細說說怎麽回事。”


    對麵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


    “啊!是嫂子吧?嫂子救命啊!”


    原來這個叫做鄧郊晁的本地居民,跟自己女朋友的感情很好,也很穩定,之前都沒出現過什麽問題,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大院裏莫名其妙多出了很多陌生的女孩。


    什麽出國留學回來的鄰居的女兒,多年不見的遠房表妹,外地上學回來放假的朋友妹妹,突然出現了大學同學等等。


    之前還好,他尚且應付得過來,也沒有出現什麽問題,但是自從白黎跑去殷夏家常住,白黎的姐姐妹妹也開始往他這邊跑。


    不是問他白黎去哪了,就是感謝他這些年對白黎的照顧,硬要請他吃飯的,這些人太熱情了,一個不注意被女朋友誤會了,鬧著要跟他分手。


    白黎的姐姐妹妹?莫名其妙多出來的陌生女孩?


    殷夏懂了,估計這個世界不止她跟百裏兩個boss,可能他們兩個難度會略高一些,但還有其他的小boss供她們選擇。


    白黎這個大boss跑了,鄧郊晁這個小boss不就遭殃了嗎?


    殷夏想著想著就笑出了聲,對這個慘遭飛來橫禍的小夥子表示同情。


    鄧郊晁苦不堪言,用十分誠懇的語氣懇求道:“嫂子你快別笑了,想點辦法幫幫我吧!”


    鄧郊晁還不知道殷夏的身份,所以沒有往太深的地方想。


    “行了,等著吧,我過來看看。”


    殷夏掛了電話,揪住白黎長長的黑發:“看看你給別人惹的麻煩。”


    白黎不覺得這是自己的問題:“大家都是boss,這種麻煩難道不是你推我我推你的嗎?誰跑得快誰就贏了。”


    殷夏哼笑:“下次把你扔進女人堆裏,你就知道錯了。”


    紅楓小區此刻就像個菜市場一樣熱鬧,一堆的年輕女孩圍在這裏,不明就裏的大媽們也跑過來圍觀,結果人越聚越多,圈子越圍越大。


    鄧郊晁簡直要瘋了,從來沒覺得女孩子們這麽難以溝通。


    “旌瑾,你冷靜一點聽我說好不好,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鄧郊晁緊緊拉住一個女孩的手,就是不放她離開,女孩臉都氣紅了。


    “害,小姑娘就是嬌氣,妹妹,別這麽大脾氣,你男朋友不都說了嗎,不是你想的那樣。”


    長相妖嬈的女人在旁邊煽風點火,看她臉上的表情,巴不得這兩人鬧掰了。


    任旌瑾眼淚都氣出來了,鄧郊晁就怕她走了,伸手把她抱在懷裏,嗬斥一旁的妖嬈女人。


    “你快別說了!越說越亂!”


    任旌瑾用力去推鄧郊晁的胸口,大聲說道:“你讓她說啊!為什麽不讓她說了?是怕她說漏嘴,說出什麽不能讓我知道的事情嗎?”


    鄧郊晁深吸一口冷氣,妖嬈女人還要開口,明亮的燈光照了過來,刺耳的喇叭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捂上了耳朵。


    殷夏搖下車窗,從車裏伸出半個腦袋:“喲,這麽多人圍著呢?”


    她打了個響指,一堆保鏢從後麵的車裏出來。


    “都不要在這圍著了,妨礙我做事,去那邊領錢去。”


    隻不過一晃眼的功夫,保鏢們已經搭起幾張桌子,每人提著一麻袋的現金,坐在桌子後麵大喊:“快點排隊報身份證號,按心情發錢,最少也是發一打。”


    大媽們一擁而上,年輕人也跟了過去,剩下留在原地的,除了當事人就是玩家了。


    殷夏掃過在場每個人的臉,心裏有了數,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霸總登場。


    她的氣場無比強大,一步步走向兩個當事人,圍在中間的女玩家們自動讓開一條道。


    鄧郊晁沒見過殷夏,但他看到跟在後麵的白黎,就猜到這是誰了。


    任旌瑾被這個自帶光環的女人震撼到失語,不知不覺間止住了眼淚。


    “怎麽哭成這樣?”


    殷夏把兩人分開,保鏢開過來幾張椅子,她順勢坐下。


    “坐啊,什麽事情能這麽生氣,不介意的話說給我聽聽。”


    鄧郊晁見殷夏一來,任旌瑾就不哭鬧了,鬆了口氣,朝白黎遞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白黎卻用口型給他回了四個字:自求多福。


    殷夏會是來勸架的嗎?不,她是來湊熱鬧的。


    任旌瑾冷靜了一些,抿著唇不知該如何開口,她也不知道這人是誰,這種情感問題跟陌生人有什麽好說的。


    鄧郊晁主動交代情況:“是這樣的,今天有個同學聚會,旌瑾有事我就沒帶她去,散場的時候有個同學問我能不能載她一程,我問了地址,剛好就在我們小區附近,然後就同意了。”


    鄧郊晁比任旌瑾大幾屆,任旌瑾還沒有畢業,鄧郊晁已經工作幾年了。


    “然後呢?”殷夏問。


    然後?


    鄧郊晁皺著眉想了想:“然後路過小區門口,被旌瑾的朋友看到了,不管不顧一直鬧著要跟旌瑾講,然後就打電話把旌瑾叫了回來。”


    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就鬧成這樣了,他到現在都沒想明白問題出在哪,旌瑾並不是任性的人,今天不知道為什麽就發了這麽大的脾氣。


    任旌瑾聽她這麽說,眼眶又紅了。


    殷夏撐著下巴,按照這個描述的話,那個長相妖嬈的女人,應該就是鄧郊晁的老同學,那任旌瑾的朋友又是哪個?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任旌瑾的朋友自己跳了出來,聲色俱厲的指責鄧郊晁:“什麽叫我不管不顧的一定要跟旌瑾講,你要是沒做虧心事,為什麽怕我跟她講?把事情說的這麽簡單,你怎麽不問問旌瑾看到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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