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是給玩家製造各種機會的場合,比如說現在,剛剛出現一個自稱青梅竹馬的薑鴻遠,現在又來一個沈書。


    “殷總。”


    沈書主動坐到殷夏身邊。


    “上次的事情給您麻煩了。”


    殷夏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心裏想著宴會真是無聊,隻能靠嘴炮來給自己找點樂趣了。


    “不麻煩。”她說道。


    沈書剛想順著杆子往上爬,殷夏又說話了。


    “每年都有上億的男人想要爬上我的床,我的保鏢助理們已經處理出經驗了,整個過程用了不到十分鍾,很快的。”


    薑鴻遠悄悄撇了他一眼,這人怕也是個玩家吧?一個影帝做事這麽不含蓄,爬床,也虧他想得出來。


    “我記得你,你好像是長星娛樂名下的藝人吧?”薑鴻遠默默的開始挖坑。


    “讓我想想長星娛樂是誰家的產業,嗯……好像是鳳家的吧,我跟鳳家的少爺關係還不錯,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跟鳳家打聲招呼。”


    就這一下,有權有勢的富家少爺,和依附別人的明星之間的差距立馬顯現出來,


    可沈書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仿佛聽不懂薑鴻遠話裏的貶低,對他溫和的笑了笑。


    “沒關係,我跟長星娛樂的合約馬上就要到期了,到時候可能不會再續約,而是選擇自己開一家工作室。”


    “啊?”


    薑鴻遠佯裝詫異:“合約到期你就不續約了嗎?現在的娛樂公司也不容易,好不容易培養出一個營地,成名後就要自己單飛,哎~”


    沈書微微一笑:“薑少沒有當過家,又是少爺出生,可能不是很理解,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意思,畢竟你什麽都有,沒必要委屈自己。”


    這兩人一個說對方不地道,合約到期立馬解約,寒了老東家的心;另一個則說對方不食人間煙火,隻是一個掛著富豪名頭的廢物而已。


    殷夏一句話都沒說,這兩人就對上了,在她麵前上演一出又一出宮心計。


    這難道就是霸總的樂趣嗎?難怪他們總是裝作看不懂女人的樣子,其實隻是在享受,兩個女人為了他明爭暗鬥吧?


    這針鋒相對的還不明顯嗎。


    手機滋滋滋的震動,殷夏拿起來一看,是白黎打來的。


    “喂?怎麽了?”殷夏接起電話。


    “你什麽時候回來?”


    殷夏想了想,宴會這邊也挺無聊的,就告訴他:“我馬上就回去了。”


    白黎那邊沒有了聲音。


    薑鴻遠和沈書對視了一眼,霸總嬌妻果然厲害,一個電話就把人叫走了,他們兩個完全是把目標搞錯了,首先應該把那個白黎從正宮的位置上拉下來。


    “夏夏你要回家了嗎?大晚上的太危險了,我送你。”


    薑鴻遠說完就要站起來。


    殷夏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又給他按了回去。


    “我覺得你比我危險多了。”


    她打了個響指,五百個身穿黑衣的保鏢,突然出現在宴會客廳裏。


    “晚上的確很危險,看在小時候認識的份上,用不用借你兩個保鏢,免得明天早上看到你的名字出現在新聞頭條。”


    保鏢們一字排開,目光如刀。


    薑鴻遠:“……”


    霸總別墅。


    司徒弦逸被受揍的鼻青臉腫,生無可戀的躺在地板上,小雞仔蹲在他的身邊,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吃錯東西,一直不停的放屁。


    小雞仔的屁特別宏偉,不僅僅是聲音巨大,而且還伴隨著黃色的煙霧,很快就彌漫了整個房間。


    白黎已經帶上了防毒麵具。


    殷夏回來的時候,司徒弦逸已經因為聞多了屁,中毒暈過去了。


    她打開房間的通風管道,房間裏的有害氣體很快被排了出去。


    司徒弦逸重傷入院。


    殷夏本來想了解一下,作為首個屁中毒的患者,沒有什麽不一樣的感受。


    結果走進病房後,看到的卻是一副非常唯美的畫麵。


    單調的病房裏,瘦弱的美人憂鬱的靠在窗邊,輕輕的咳嗽聲都讓人心髒揪起。


    這樣的場麵……這樣的場麵讓她特別有感覺,特別想做一些,霸總才會做的事情。


    然而在霸總的世界裏,隻要霸總想的事情,基本上都能實現。


    很快就有醫院的醫生聽聞殷總到來,匆匆整理好自己的儀表,主動走到病房來匯報病情。


    “他怎麽樣了?”殷夏問。


    醫生推了推眼鏡,拿出檢查報告,一臉沉痛的說道:“司徒先生的情況不太好,因為在有毒的房間裏待的太久,毒素在腎髒累積,已經嚴重破壞了腎髒的正常功能。”


    殷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重點。”


    係統從這個冷漠的眼神中感覺到興奮的情緒,不是吧,宿主又想做什麽?


    醫生仿佛像知道殷夏的一樣,說的每一句話都戳中了她的心思。


    “腎功能衰竭,隻能換腎了,如果拖得太久的話,可能會延誤最佳治療時機。”


    坐在病床上凹造型,耳朵卻隨時注意外麵動靜的司徒弦逸:“???”


    隻是普通的屁中毒而已!用得著換腎嗎!


    殷夏臉上的神色也開始變得悲傷:“都是我的錯,要是我把他關好,他就不會闖進有寵物的房間,也就不會中毒了。”


    司徒弦逸:???


    他怎麽有些聽不懂呢?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殷夏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堅定地對醫生說道:“換!一定要挑最好的,最新鮮的換!不管是鑲金的還是鑲鑽的,隻要你們有,都可以換。”


    司徒弦逸:!!!


    換個鑲金的腎,他還能活嗎?!


    誰知醫生一臉為難,糾結了很久還是鼓起勇氣說出來:“殷總,司徒先生的血型有些特殊,我們醫院沒有合適的可以匹配的腎髒。”


    司徒弦逸莫名鬆了一口氣。


    殷夏望著裏麵司徒弦逸的背影,眼眸幽深,如寒冬臘月的飄雪,寒冷而又孤獨。


    沉默了許久,她徐徐說道:“腎源的事情不用擔心,我會解決,你們隻管照顧好他就行了。”


    係統:入戲太深了啊喂!


    殷夏走後,司徒弦逸打開了玩家手環。


    “我要查看殷夏目前對我的好感度。”


    【查詢中……】


    【當前boss好感度:0%】


    司徒弦逸:“……”


    他怎麽有點看不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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