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越還在感歎著的時候,感歎這個世界變化太快的時候,刀王一句話差點沒讓周越噎死,世界的變化這才哪到哪?讓人驚悚的還都在後邊……


    “嘿嘿,說笑呢,你看你倆的慫樣。(.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刀王搓著手,一臉賊兮兮的笑,臉上滿是詭計得逞後的樣子,刀王這個玩笑是在是太冷了,讓兩個人直接目瞪口呆一臉黑線,實在想不出來刀王這竟然是在說笑。


    往常從來沒有見過刀王說笑,和朱邪一樣,兩個老頭都是固執的要死,就跟茅房裏的石頭一模一樣,又臭又硬!


    刀王看兩個人一臉吃癟的樣子,心裏更是暗爽,他獨創的地獄周,絕對不是簡單的體力折磨七天這麽簡單,而是包含了許多的東西,可謂是刀王畢生的心血,而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在刀王的地獄周之內撐下來,或者達不到標準。


    佩兒是一個例外,雖然沒有通過地獄周的訓練,可是也差不多,由於佩兒做飯洗衣樣樣精通,可謂是一個賢內助,刀王也就收下佩兒作為傳人。


    周越心裏對這個不以為然,不就是被吊起來一天麽,要是運用得當肌肉的協調性,那麽支撐過去第一天絕對不不在話下,刀王這點小伎倆他還不放在眼裏,周越以為就是讓他吊在這裏,臉上一副無比輕鬆的摸樣。


    “刀王,吊我徒弟在這裏一天有意思麽?難不成你是故意想折磨他?”朱邪紅著臉喘著粗氣吼道,一邊說著情緒又激動起來,作勢就準備再次跟刀王戰個痛快,不知道朱邪這個脾氣什麽時候能改改,簡直讓人抓狂。


    刀王笑了笑沒說話,看朱邪這個脾氣簡直跟幾十年前沒有任何區別,什麽時候都是個急脾氣,一點也穩不住,跟他完全不是一個套路,刀王主打的套路是穩,穩中求勝,朱邪則是追求一擊必殺,殺手和武者的本質區別。


    看著周越一副無所謂的摸樣,悠閑的吊在那裏,看著這個摸樣就讓人來氣,不過刀王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反倒是笑嗬嗬的看著周越,把周越看的心裏直發毛,他也不知道刀王這家夥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總感覺這裏邊肯定有蹊蹺,可是又說不上來。


    不過周越明白一個道理,刀王費了這麽大工夫,如此壓箱底的東西,畢生的全部精華,絕對不是可以輕易傳授給別人的,想來這地獄周絕對不簡單。


    “小子,第一天,什麽時候腳後跟穩穩站在地上,就算合格,站不穩也可以,隻要能讓我一腳踹不倒,那也算合格,要不然就別在這裏丟人。”刀王一副賊兮兮的樣子說道,一對小眼精光四射,看的周越渾身一個激靈。


    這吊起來一天可簡單,但是周越知道,要是想在一天之內,把身上的筋骨全部拉開,腿上的筋全部拉開,這無異於承受巨大的痛苦,而且刀王並沒有施加任何的外力,單純是讓他自己來,這絕對是考驗一個人的意誌力和忍耐力。


    想想要把腿上的筋骨一天之內拉開,周越渾身就忍不住的冒汗,心想就知道刀王這老家夥肯定不會這麽簡單就會放過他,原來奧妙藏在這裏,這無異於自己給自己施加痛苦,而且要不斷的承受痛苦,然後再次施加痛苦,反複輪回……


    刀王給周越調整的這個高度,幾乎是讓他的腳尖著地,要想一天之內讓腳後跟穩穩站在地上,除非是拉開腳筋,或者是掙脫手上的鐵鏈,再也沒有第三個辦法……


    “我靠!老屁眼,你夠狠的呀,這麽折磨周越,難道你就不怕隔壁女人殺過來?”朱邪一臉黑線的說道,額頭上都已經布滿了汗珠,他知道這個要求有多麽的恐怖,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是用蘇秀等人來威脅一下刀王,讓他不要這麽過分。


    ……


    “邪子你大爺的,你能不能別提屁股的事!?”刀王老臉一紅怒吼道,臉上滿是怒不可遏的樣子,一想起被周越的菊花手擊中屁股,渾身就不自在,屁股也覺得不自在,到現在整個人還覺得屁股後邊涼颼颼的。


    刀王越想越生氣,忍不住狠狠瞪了周越一眼,把周越瞪的渾身一個激靈。周越心裏一陣無力感,老頭這是在幫忙?典型的就是在幫倒忙,難道還嫌刀王不夠生氣?這個時候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啊!


    就在這個時候,蘇秀小柔和徐蕾經過別墅門口,一眼就看到了吊起來的周越,三個人臉色一變,立刻就氣勢洶洶的走進來,剛才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摸樣的刀王,渾身一個哆嗦,看著三個走進來的女人仿佛身後帶著一片黑壓壓的雲……


    “咳咳,陰天要下雨了。”刀王作勢就起身,一副老態龍鍾的摸樣,彎著腰駝著背,就準備開溜,可是被眼尖的朱邪一把就拉住了胳膊,硬生生的給按在凳子上。


    “說,這是怎麽回事!?”蘇秀板著臉說道,渾身一股不怒自威的熊熊烈火在燃燒著,看的周越心裏一暖,真沒有枉費幾十年如一日的對蘇秀好,關鍵時刻蘇秀總是能夠挺身而出。


    “那個周越,他自已願意吊在上邊的,不管我們的事。”刀王摸了摸鼻子上的汗珠說道,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對這個蘇秀有種天生的恐懼感,那股強大的母性氣息直接壓的刀王喘不過氣來,他不敢得罪蘇秀,畢竟還指望著用蘇秀的手藝來養老……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周越,周越也是無語,這個老混蛋太會找借口了,把什麽事都推到他的身上,這讓周越忍不住要跳腳罵街,可是仔細想想,的確是他願意跟刀王學習的,也算的上是自願……


    “真的?”蘇秀一臉不可置信的摸樣看著周越,仿佛從周越臉上看到否定的回答,立刻就會爆發起來跟刀王和朱邪兩個老家夥拚命的架勢,看的刀王跟朱邪一臉冷汗,身為一家之主的蘇秀,絕對的霸氣外漏。


    “嗯。”周越無奈隻得承認的點點頭,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要跟刀王學學他的強身術和刀法,這也是他的短板,隻有強大武裝起來,不斷的進步,才能更好的守護著一屋子的親人,現在一屋子五個女人就是周越的命。


    “臭流氓,這造型夠別致的呀,是不是皮癢癢了啊?漬漬。”小柔湊到周越麵前,不停的調侃著,一副看熱鬧的摸樣,小手不時還戳一下周越的肋骨內側,周越本能的渾身一抖,忍不住的發笑。


    “臭小柔,別惹我好不好,趕緊去上班去,光大人民還在等著你呢。”周越一臉苦相的說道,心裏期盼著小柔趕緊的走,在這裏不但笑話他還戳他,這小柔果然不負搗蛋大王的威名,哪裏有熱鬧都有她的身影。


    “本小姐還偏不走,我戳死你個臭流氓!”小柔氣鼓鼓的說道,作勢一雙小手就在他身上開始猛戳,周越這會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麽就招惹到了這個小姑奶奶?最近沒去招惹她呀,怎麽就這麽大的仇?


    一旁的徐蕾看不下去了,趕緊上前拉住小柔,一副勸慰的樣子,周越看著被拉住的小柔還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心裏暗暗感激徐蕾,投給徐蕾一個感激的眼神,幸虧有徐蕾,要不然還沒等伸開筋骨,就得被小柔給戳死。


    “好啦小柔,不要欺負周越了,你剛才不是還說上班要晚了,讓蘇秀姐送你的麽?”徐蕾在一旁打著圓場說道,臉上滿是埋怨小柔的摸樣,周越看的心裏一暖。


    “哼,反正蘇秀姐開車快,不耽誤幾分鍾,讓本小姐再過過癮,誰讓他沒事吊在這裏的。”小柔一副不罷休的摸樣,說著還抽出一隻手,再次戳了一下周越的胳肢窩……


    “小柔!不要在這樣啦,難道你是生氣蘇秀姐說你來著?周越去韓玲房間也不是你推著去的嘛,這會還要報仇啊?”徐蕾一副了然的摸樣說道,這話一下就說道周越的心坎裏,原來如此,怪不得小柔這麽興奮來戳他。


    聽到徐蕾的話,小柔好似有些不太高興,撅著嘴一臉抱怨的摸樣,嘴裏不停嘟囔著:“臭蕾蕾,就知道幫臭流氓說話,你們是一夥的嘛!?”


    周越一聽渾身來了氣,心底裏暗道:“臭小柔,看我找機會不狠狠修理你一頓,臭小柔你給我等著!”


    沒等周越反應過來,徐蕾就拉著小柔開始勸慰道,說著說著兩個人又打成一團,一副親密的樣子,周越終於鬆了一口氣,隻要小柔這個小閻王走了,怎麽都好說,隻要不讓小柔在這裏呆著,那就是燒了高香感謝各路神明了。


    小柔在徐蕾的拉拉扯扯中轉過身,兩個人朝著大門口走去,周越一顆懸著的心終於結結實實放回肚子裏,心裏無比的感激徐蕾,要不是徐蕾把小柔拉走,還不知道要被小柔給折騰成什麽樣子呢,周越心裏暗暗說徐蕾真是個好姑娘!


    “蕾蕾,你是不是喜歡臭流氓啊!?要不然你為什麽拉著我?”小柔一邊走一邊問道。


    “上班要晚了,我上學也要晚了,等你下午下班回來之後……嘿嘿嘿嘿……”徐蕾賊溜溜的回頭看了周越一眼,剛才周越放回肚子裏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心裏徐蕾是個好姑娘的想法也丟進廁所裏……


    小柔聽後,心領神會的笑了,繼續給徐蕾打鬧在一起,好似兩個人心有靈犀一般,一邊走一邊還互相討論著,下午回來怎麽好好收拾一下周越,用什麽辦法才能讓周越徹底吃癟,不但要用手撓癢癢,更是要扭他耳朵……


    這些話聽的周越心裏一陣無力感,暗道:“徐蕾也不可靠啊,悲劇啊!”眼睜睜看著小柔和徐蕾跟著蘇秀往外走,蘇秀一臉陰沉不定的樣子,走到門口停下腳步,回過頭淡淡地說道:“我不管你們玩什麽花樣,到時間準時吃飯,如果小越不來吃飯,你們也不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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