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玲語聽到洛危星這麽說,瞥了洛危星一眼,暗笑:“顧鳶,我看你打算怎麽解釋。”


    另一邊,顧鳶正在客棧中。


    她的確是回來了。


    原本顧鳶要跟著顧掌門一起回金光劍派,走到一半的時候,顧鳶因為擔心顧筠,便讓顧掌門陪著自己一起過來了。


    兩人打算今天過來和顧筠會和,沒曾想竟出事了。


    顧鳶還在喝冰泉釀,因為顧掌門不讓她喝這些東西,顧鳶不敢當著顧掌門的麵喝,一直小心翼翼地避開顧掌門,誰知一抬頭,他和拂柳山莊的人撞上了。


    這裏本來就是拂柳山莊的地盤,拂柳山莊的人會出現在這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原本很正常。


    但不知為何,顧鳶隻是瞥了一眼就能斷定這些人是衝著自己來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對方就對她說:“顧鳶,少城主讓我來請你。”


    “請我?”


    顧鳶知道少城主說的是鄭玉書,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麽鄭玉書會來請自己,便蹙眉問:“為何?”


    “你去了自然知道。”


    說話間,顧掌門看到這邊的動靜,走了出來。


    他看到顧鳶麵前的這些人都是拂柳山莊的打扮,一眼就認出來對方是衝著顧鳶來的,他趕緊走出來問:“你們有什麽事嗎?”


    拂柳山莊的弟子見是顧掌門,便和顧掌門打招呼:“顧掌門,是這樣的,剛才我們發現落腳在拂柳山莊附近農戶中的高大突然身亡,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凶手可能和顧鳶有關,所以過來請顧鳶和我們走一趟。”


    他話音剛落,顧掌門便斬釘截鐵道:“不可能,顧鳶不可能殺人。”


    如果是前世的顧鳶,倒不是不可能。


    隻是這輩子的顧鳶手上根本就沒有沾上鮮血,讓她殺人?


    這怎麽可能?


    顧鳶沒想到他們來找自己竟然是這個原因,聽到之後也趕緊說:“我沒有殺高大,更不可能殺他,你們不要誣陷我!”


    拂柳山莊的人不想和顧鳶廢話,他們也是聽命於鄭玉書,鄭玉書說什麽他們做什麽。


    於是,他們對顧鳶說:“這隻是一個猜測,如果你覺得冤枉了,不如和我們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道尊他們在等著你們。”


    去!當然要去!


    如果不去的話,不是很容易被誤會成畏罪潛逃嗎?


    既然她沒做,就不怕他們的指責和調查。


    顧鳶點點頭,對顧掌門說:“師父,弟子雖然不才,倒也沒有被人誤會卻不解釋的道理,弟子必須要去一趟,請師父允許。”


    顧掌門當然允許了,這種事怎麽可能不允許呢?


    但是顧鳶畢竟是他的女兒,他不能讓別人欺負了。


    “當然,如果不是你做的,自然要說清楚,不過我也不會讓別人欺負你,我也一起去。”


    顧鳶非常感動:“謝謝師父。”


    顧掌門歎了一口氣,無奈道:“你先別急著謝我,等什麽時候你能聽我的話了,我就當是你謝我了。”


    “請。”拂柳山莊的弟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顧鳶和顧掌門跟著幾個弟子一起去了農戶家裏。


    到農戶家之後,顧鳶才發現原來洛危星也在。


    姐姐也在。


    她趕緊跑到姐姐身邊,問她:“姐姐,你沒事吧?鳶兒擔心死你了。”


    顧筠搖搖頭:“沒事。”


    陸鵬看到顧鳶,連忙說:“我果然沒有看錯,顧鳶昨天確實在這裏,這麽一來她殺死高大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再加上隻有親近的人能動顧筠的劍,除了顧鳶之外,我想不到第二個人。”


    顧鳶非常憤怒:“你憑什麽誣陷我?”


    陸鵬看向周圍:“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我何時誣陷你了?”


    “我確實是出現在了這裏,但是出現在這裏就意味著我是殺人凶手嗎?我根本就不曾見過高大,怎麽可能殺他?”


    無常門弟子聽到這話,趕緊出來說:“你還敢說不是你,不是你難道是我嗎?如果不是你殺了高大,為何你會出現在這裏?為何高大的劍傷和顧筠的劍刃一模一樣?不是你的話,你還能說出別的人能拿到顧鳶的劍嗎?”


    他說完,麵色非常嚴肅:“凶手就在你們姐妹二人之間,如果不是你,那就隻能是顧筠了。”


    顧鳶快要氣死了。


    無常門好歹是四大仙門之一,現在連證據都沒有,竟然說是他們姐妹倆殺人。


    她勃然大怒:“看來貴門派真的是把誣陷他人刻進骨子裏了,之前在客棧冤枉我們姐妹二人偷東西還不夠,現在又在這裏誣陷我們殺人,抓人是講究人贓並獲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人了?我們和你們無常門之間到底有什麽恩怨,讓你們一而再再而三誣陷我們?”


    範玲語走出來,表情嚴肅,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質問顧鳶:


    “你說我門派中弟子冤枉你們,那我就問問你,裝著救命丹藥的瓶子是不是從顧筠身上搜出來的?如果沒有找到東西,你說我冤枉你們我還可以認,可現在人贓並獲,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


    顧鳶不管範玲語有多義正言辭,但說她姐姐偷東西就是不行。


    “我姐姐的為人我清楚,我們絕對不會拿你的東西。”


    範玲語蹙眉,表情中寫滿了顧鳶是個無理取鬧的人,她轉頭攻擊更弱的顧筠:“我和你妹妹說不通,既然如此,那我就問問你,我說從你的身上找到了救命丹藥,此事是真是假。”


    顧筠蹙眉點了點頭:“是真的,可是……”


    “是真的就好,如果不說清楚,顧鳶總覺得我冤枉了你。”


    顧筠咬著唇,都快要哭了:“瓶子確實是從我身上搜到的,可是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拿過這個瓶子,更不知道瓶子是什麽時候到我身上的,我肯定沒有偷東西!”


    顧筠知道自己說什麽別人都不會相信的。


    畢竟瓶子是從她的身上當場翻出來的,等於人贓並獲了。


    如果是別人遭遇了同樣的事情,她也會懷疑對方。


    所以看到旁邊的人或懷疑或指責的目光時,顧筠的心情一下子就收不住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帶著哭腔:“我沒有偷東西,不是我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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