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父親和洛危星都是這樣,都要護著範鈴語?


    洛危星倒也罷了,顧鳶雖然難受,但是理解成他喜歡範鈴語也不是接受不了,但父親是因為什麽?


    顧鳶百思不得其解,隻覺得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


    她頭也不回,直往外跑。


    範鈴語見狀,眉頭擰在一起,問顧掌門:“師妹這是怎麽了?”


    顧掌門笑了笑,搖頭:“她沒事,你休息,我就先走了。”


    他知道顧鳶心裏不痛快,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顧鳶是真的不理解,到底為什麽一個兩個都要向著範鈴語?


    她跑著跑著,一個不注意,撞到了一個人身上。


    “抱歉。”


    顧鳶知道是自己沒有看路,急忙說:“你沒事吧?”


    鄭玉書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愣了一下,他抬起頭一看,不止聲音熟悉,臉更熟悉。


    顧鳶見對方遲遲不說話,以為對方被她撞這麽一下說不出話來了,便趕緊抬起頭看向來人,這一看,就看到了鄭玉書。


    她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見鄭玉書。


    鄭玉書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見顧鳶。


    他是跟著修真者從禪悟峰下來了,剛一回到仙源城,就聽說範家出事了,他們一行人沒有耽擱,朝著仙源城而來。


    還不等鄭玉書說什麽,其他的修真者看到顧鳶,皆是一愣。


    “不、不是說……”


    “你是大小姐還是二小姐?不過你們不是在送親路上出事了嗎?我還以為你們兩個雙雙殞命了,你們當時到底發生什麽了?”


    “是啊,當時是誰對你們動的手?整個修真界都在懷疑是不是魔尊,既然你還好好的活著,怎麽也不給我們通個風報個信呢?我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過你了。”


    “你這段時間去哪裏了?我們都好像沒有看到你了。”


    顧鳶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鄭玉書,更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這麽多人堵在這裏詢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回複什麽,看著他們愣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


    “鳶兒因為親眼目睹姐姐死去腦子受了重創,除了養病之外,其他時間全在尋找她姐姐的魂魄,畢竟他們姐妹二人從小就手足情深,我說過讓她休息一段時間她也不願意,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遊曆在外,很少回來,你們也就沒有看到她。”


    顧鳶……


    鄭玉書抬頭,看了他一眼。


    除了鄭玉書,人群中的柳稚也瞥了她一眼,她倒是見過顧鳶,不過那個時候她說自己是顧筠。


    柳稚心裏有點疑惑,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麽,畢竟這是顧鳶自己的事。


    而且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她也不好問什麽。


    “大小姐出事是不是和魔界有關?”


    顧掌門看了顧鳶一眼,在她背後點了點頭:“應該是。”


    “顧掌門,你說話不用這麽保守,除了魔界之外還會有誰會對我們修真者動手,不用懷疑,肯定是他們!”


    “對啊,我們幾個都是從禪悟峰下來的,顧掌門,你是不知道魔尊有多猖狂,他們竟然當著我們四大仙門的麵大搖大擺進了禪悟峰,還和我們一起吃了頓飯,偷走了梵天教裏的魔器碎片,他簡直太猖狂了!”


    “是啊,太猖狂了!”


    顧鳶一言不發。


    她知道姐姐的事和洛危星沒有關係,但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她又說不出來洛危星的好話,畢竟如果問她這事她怎麽知道,她也沒辦法解釋。


    不過,父親是知道的,父親為什麽還是相信範鈴語什麽都沒幹,把錯誤全部推到魔界身上呢?


    “對了,大小姐的魂魄收集地怎麽樣了?用不用我們幫忙?我們在外也可以找一找。”


    顧鳶聽到了自己知道的問題,正準備開口,身後的父親就已經說話了。


    “筠兒的六個魂魄都已經找到了,隻不過她的魂魄受損太嚴重,現在還在靈泉中休養,我相信再過些時日她會醒過來的。”


    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還好顧筠的魂魄能找到,還好她沒有事。


    其他修真者也鬆了一口氣。


    “這樣就真的太好了,幸好大小姐沒事。”


    “是啊,幸好她沒事。”其中一個男修真者說:“不過,不能因為大小姐沒事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如果不是魔界那群敗類,我們也不至於為兩位小姐的事情牽腸掛肚這麽長時間,如果不把魔界的人鏟除幹淨,之後氣的可能就是你我了。”


    “劉兄說的不錯,正是因為魔界太猖狂了,所以我們修真者才應該團結在一起,齊心協力殺了魔尊!給顧筠報仇!”


    不過這種時候,總有人出來潑冷水。


    另一個男修真者站出來說:“不過我們也不要一拍腦門把這事決定了,別忘了,它才剛剛拿到魔器碎片,法術肯定比之前更加厲害,如果我們沒有準備的話,死的恐怕不是魔尊是我們了。”


    眾人一聽,說的不錯。


    “這事還要從長計議才行。”


    顧掌門點了點頭,拍了拍顧鳶的肩膀,像是安慰一樣。


    但這個舉動並沒有安慰到顧鳶,她還是想問問父親到底是為什麽。


    顧鳶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顧掌門看了她一眼,對自己這個女兒更加讚賞了,他知道她心裏委屈,但也知道看情況,不會在這種時候發泄出來。


    他笑了笑,對另外幾個修真者說:“我要和仙門幾位長老和掌門去範家大廳商量對付魔尊的事,先走了。”


    眾人給顧掌門行了個禮之後,顧掌門就走了。


    顧鳶癟了癟嘴巴,正不開心的時候,無意間瞥到了鄭玉書的視線。


    好在,鄭玉書是拂柳山莊少城主,應該和其他掌門一起商量對策。


    顧鳶不動聲色地將視線轉移開,不再去看她。


    鄭玉書看了她好久,見她一副拒絕溝通的樣子,沉了一口氣,跟在幾位長老後麵走了。


    顧鳶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她真的完全沒有想過該怎麽麵對鄭玉書,有時候她在想,要不直接說實話算了,反正喜歡他的是姐姐,姐姐也喜歡他。


    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偏頭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柳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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