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並不常用的黑色月光石到底是哪來的?


    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外麵一抓一大把的月光石怎麽會出現這裏?


    白狼在哪裏拿到的?是它從魔宮其他人身上搶來的?還是……


    顧鳶眉頭緊鎖,隨後又搖了搖頭,怨怪自己想多了,隻是一個沒有用的石頭就想這麽多,實在不應該。


    被洛危星氣很了,所以會胡思亂想,隻要有一點點不正常的事,就會發散思維。


    她也覺得心累不已,索性搖搖頭準備把月光石扔在一邊,可是突然又改主意了,握在手裏死死的攥緊。


    顧鳶沒有說話,司思和司嬤嬤也就當成一個隱形人,孤零零的站在那,低垂著眼眸,也不知道此時到底是誰。


    絨二大跨步走進來,就看到這幅場景,顧鳶十分好笑,又充滿愛憐的看著一鷹一狼站在那裏吃肉粥。


    聽到了腳步的聲音,顧鳶抬頭看過去看見絨二。


    想起那一天她在也是受傷了,問道,“這些天我也沒問你,你傷怎麽樣了?”


    絨二愣住了,顯然是沒想到顧鳶會問出來,會把自己身上的傷放在心上。


    一瞬間表情不是剛才那樣冷淡,帶著絲柔和,配上那張娃娃也也沒有以前那麽有違和感。


    “回複人的話我身上的傷本來就沒有大礙,現在已經好了,尊上賞了屬下一碟子虎肉,吃過就沒什麽事了。”


    顧鳶心裏暗歎不止,那可不是小傷,藍額晶虎一巴掌的威力,自己是領教過的。


    雖然絨二沒有被打個正著,隻是被掌風帶過了,但這威力也不容小覷,隻是休息了一天的時間,就已經麵色紅潤的站在她麵前,顧鳶不佩服都不行。


    絨二也看懂了自家夫人眼底的佩服和羨慕,實在是有些苦笑不得。


    她真是武功沒有練到家躲還沒有躲過去,竟然被夫人羨慕了,這又是從何說起呢。


    就在疑惑的時候顧鳶說話了,“就算沒什麽事也要在房間裏好好休息,來我這裏是有什麽事嗎?”


    雖然麵色柔和,但是顧鳶一直是克製的,絨二是惡魔尊的屬下,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是那個人有什麽指示了。


    又氣又惱,但終歸是不能把這一股氣遷怒到別人身上。


    絨二也沒看出來顧鳶有半分不對勁,還以為她臉上帶著笑就是還算很高興,連忙把藥膏拿出來遞過去。


    “夫人,這是尊上讓屬下送過來的玉顏膏。”


    雙手舉過去說完這一句話,好半天室內一點動靜也沒有。


    絨二沒有忍住,偷偷看了一眼,一動也不動站在那裏緊緊盯著手上玉顏膏的顧鳶,猜不透這位夫人到底想的是什麽。


    此刻窗外竟然有一道光遠射進來,灑在孤煙柔軟又蓬鬆的頭發上,朦朧籠罩著空氣當中還帶著飛舞的灰塵。


    長睫毛輕輕眨著,那一張絕豔的臉更是美的攝人心魄。


    絨二呼吸一頓,感覺自己大喘氣,就要破壞這幅美妙的畫。


    可是看半天沒有被接過去的玉顏膏,心底歎了一口氣試探地說道,“夫人……尊上他,是特別關心您的。”


    原本沒有表情的顧鳶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挑起眉毛輕哼了一聲表情,甚是不屑寫滿了不相信。


    如果說那個狗魔尊關心她,還不如說那個變態不想讓她那麽快去死,要不然折磨誰去?


    絨二看出她不高興,還以為顧鳶生氣這個藥膏不是洛危星自己親自送過來的,焦急的再次說,“夫人,尊上真的是關心您,他也是臨時有事要出門幾天,所以才沒有親自來送藥膏。”


    顧鳶原本隱隱帶著薄怒的表情,在聽到這句話之後,頓時消融了不少,那狗男人這幾天不在?


    那還真是個好消息,原本她受傷就應該修養。


    那個男人讓她去做貼身丫鬟,分明就是刁難折磨人,最好狗男人死在外麵才好呢!


    絨二一看見表情柔和下來的顧鳶,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也暗自慶幸,還好她解釋了一下。


    用手腳利落的把藥膏放在顧鳶旁邊的桌上,司嬤嬤這時站出來,也不當一個安靜的擺件了。


    “夫人,老奴幫您上藥吧。”


    顧鳶頓了頓,看著自己的胳膊隨後說,“不用,還是個傷口,這藥以後再用吧。”


    她不相信那個狗男人能那麽好心送來藥,如果真是他送的,那麽這藥可就不能用了。


    所以她壓根就沒把這一盒藥當成一回事。


    絨二想著剛剛自己聰慧,替尊上在夫人麵前刷了好感,夫人也很高興,就想著趁熱打鐵,多說幾句尊上的好話。


    眼睛一眨就想到了什麽立刻說,“夫人,您的師弟已經安然無恙的回去了,此刻應該回到了金光劍派。”


    安然無恙?


    顧鳶抓到了這個字眼,眼睛一亮探究的看著絨二。


    “你再說一遍,我師弟沒有受傷嗎?”


    絨二被這話問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也實話實說了,“沒有受傷啊,自從關進地牢以來,尊上就吩咐了,不得對他用刑。”


    狗男人又騙她!


    顧鳶神情一鬆,心裏暗罵了一句,倒是心情好受了不少。


    她可是發現了這個狗男人就喜歡和自己唱反調,好像言語上的打壓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一種特別的癖好。


    顧鳶想了半天懶得去想落危星到底什麽意思,哼哼了兩聲,頓時胃口大開,拿起還剩下的肉粥,再一次的吃光了。


    這下更是給了絨二一股動力,看看自家尊上做了那麽多事情,就應該讓夫人知道,要不然默默在背後做那麽多事,夫人不知道,最後難過的還是尊上。


    內心更加堅定了她要幫尊上說好話,抓回夫人的心,要給尊上收拾爛攤子,不能讓自家尊上做好事不留名。


    顧鳶要是知道絨二是這樣的想法,肯定會翻一個大白眼,說再多好話也沒用。


    在她看來魔尊就是變態,隻會壓榨欺辱他,折磨他。


    此刻還有一個身受重傷的人,拖著殘破不堪的身軀,回到了範家的後院。


    範鈴語幾乎一踏到自己的房間裏就昏倒過去,再睜開眼就看到了範陽天審視的眼神。


    習慣性的就躲閃不看,咳嗽了兩聲,硬撐著胳膊坐起來,範陽天到底沒有徹底冷落這個孫女,倒了一杯水遞過去。


    範鈴語默默的喝著,不打算主動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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