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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都是一座山,世上最難攀越的山其實是自己,往上走,即便是一小步,也有新高度,做最好的自己。uiu***


    對於一個高等的智慧生物來說,人類的內心深處總有一些平時看不到的負麵*,這些負麵的*會隨著人類對社會、倫理、道德、法律等等客觀和環境因素的認知,逐漸的被主意識壓抑起來,在正常的情況下,這些*基本上不會形成大的危害。


    在日常的生活中,這些負麵的*隻是會從最表象的層麵來表現出來,比如說,在人類本性中是含帶有暴力*的,可是大多數時候,隻會在憤怒、憎恨、生命受到威脅等等特定的情況下才得以抒發,而平時任何人都不會平白無故就上街打人或者入室殺人,當然有極個別的變態是特例。


    而在極個別的特例中還有一類人,就是追求天人合一境界的人,這些人往往會對宗教、藝術、技能等方麵專精後陷入到一個類似於冥思的狀態中,在這種狀態下,這些人大多數是不會有所得的,不過在這些極少數的特例中還有特例,比如現在的黎瀟。


    用心理學或者某些宗教學的科學解釋來說的話,黎瀟現在的狀態就屬於深度冥想,在這種冥想中,黎瀟內心的正麵*和負麵*會不斷的交鋒,從而得到一種在原有心境上的提升。這種心境上的提升和黎瀟本身的法術、靈力沒有太大的關係,純粹的就是一個人的本我和外我的融合過程,在中國修真界黎瀟現在的情況叫做心性修為,也叫做境界提升的過程。


    仍舊是那片漆黑的地方,仍舊是那黑白相間地牢籠,黎瀟仍舊帶著淡淡的微笑站在那兒,在這一刻,黎瀟抓住了一種感覺,一種將自己人性深處*擴大化的感覺,他在一個聲音地影響下。彷佛看到了無數個自己,暴戾地自己、脆弱的自己、深沉的自己、幽默的自己,很多很多自己地影像不斷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每個自己都具備獨有的魅力。這時的黎瀟要做出一個選擇,找尋一個真正的自己。


    掛著微笑,黎瀟顫抖地身體不在緊繃,緊攥地拳頭放鬆下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睜開了眼睛,無數個聲音頓時在他的腦海之中炸開。


    “我是黎瀟……我是黎瀟……我是黎瀟……”許多的身影都站在黎瀟麵前,有年少脆弱的自己,有青年暴戾的自己。有麵對背叛脆弱的自己。有麵對毗濕奴勇敢的自己……


    太多的黎瀟擠在這個牢籠之中,爭先恐後地都在呼喚著黎瀟,無論是帶著憤怒和淚水地自己還是帶著快樂和悲傷的影像都在用自己本身特有地情感一麵再呼喚著。黎瀟掃視了這上百個自己的影像,微笑漸漸消失了,他又不知道為何感到一陣頭疼,按照他的理解,現在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自己都是自己,如果想要找到真正的自己,就應該把所有這些個自己全部疊加起來才對。怎麽可能隻選擇其中一個。


    他環顧著每一個自己。他都感覺這不應該是自己,好像麵前這帶有百種情緒的百個自己不是自己一般。他覺得這些自己都十分的陌生,到底哪個才算是真正的自己呢?


    就在眉頭緊蹙之際,若來了一陣若有若無的哭聲,聽到這個哭聲,黎瀟隻覺得似乎抓住了一些什麽,可又不知道到底有什麽東西在思緒中一閃而過。


    從一堆自己之中,黎瀟努力的想要循著哭聲去看看到底是那個自己的哭聲竟能夠讓自己有所感應。可是周圍的黎瀟都死死的拉住了他,或淚流滿麵的哀求、或帶著殺意威脅的向他重複著一句話,“我就是你,真正的你!”


    黎瀟費勁兒的將他們一一掙脫,終於離哭聲越來越近,哭的聲音也漸漸清晰起來,黎瀟看到了一個正在繈褓之中的嬰兒,正閉目躺在那方寸之地放聲大哭,哭聲中沒有焦躁,沒有悲傷,沒有恐懼,隻是單純的哭,流淚。


    看到麵前這個嬰兒,黎瀟內心之中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在腦海中滋生,這種道不明的情緒在驅使著黎瀟伸出自己的雙手,輕柔的抱住了這個嬰兒。


    哭聲、笑聲、罵聲、殺聲在這一刻戛然而止,所有的黎瀟在一刹那都變成了一道流光向黎瀟手中的嬰兒匯聚而來,當最後一道流光沒入到嬰兒的身體裏時,這個嬰兒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停止了啼哭,咯咯的又笑了起來。


    這是怎樣的一雙眼睛,清澈、純潔,不帶有一絲的雜質,伴隨著這隻傳遞愉悅感的笑聲,黎瀟再次的露出了笑容。


    笑就是笑,傻笑,大笑,微笑,假笑都是笑的一種,而有一種笑容不一樣,那種淡然自若或者由心而生的笑容,都會讓人被感染,那是種從內而外,自然流露出的魅力,這種笑才能超越了笑的本身,成為真正的笑。


    “我明白了。”黎瀟帶著一種複雜的微笑,看著自己懷抱中的嬰兒低聲道。


    “啪----”隨著一聲淡淡的響聲,黎瀟手中的嬰兒在他的懷裏輕輕的爆開,變成了無數個光點,慢慢的沒入了黎瀟的身體之中。


    遠遠的一個光點出現,在刹那間向黎瀟蔓延而來,黎瀟被這種強光刺的有些不適應,再次定睛看時,自己身處一片大地之上,這兒有藍天、白雲、草地、花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黑白相間的牢籠仍在。


    撓了撓頭,黎瀟看了看天空,自語道:“唉,麻煩啊,還是出不去。”


    “亥伯!!亥伯!!!你快點來看,這小子有反應了。”一大早,番茄具有女性化色彩的嗓音劃破驛館內的靜寂。


    一道身影立刻出現在了黎瀟的房間內,衝到床邊,一臉緊張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黎瀟,左看右看,一臉疑惑的問道:“我說紅百萬,我怎麽看都沒有發現黎瀟有什麽變化啊?”


    “白癡。你好好看看,這小子明顯是在笑!”一邊的番茄每天早晨、中午、晚上都會來看看黎瀟的情況,自然對黎瀟的表情知道地清清楚楚。


    歪著腦袋再次看了看。亥伯也發現了黎瀟在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臉色古怪的問道:“我說,我怎麽覺得黎瀟這小子這個笑容這麽古怪呢?不會出什麽事兒吧?”


    一邊地番茄聽了這話,沒吭聲,沉思了一會兒。也不理會亥伯,開始為黎瀟進行例行檢查。


    早在番茄為黎瀟第一次全身檢查地時候就發現黎瀟和常人不同,黎瀟的心髒根本不是血肉而成,而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晶體,這讓番茄這個大神級的醫生百思不得其解。好在黎瀟地呼吸、脈搏什麽都在。不然,番茄一定會將黎瀟給解剖了。


    對於番茄這種不言不語的行為,亥伯也早就已經習慣了,番茄早在萬年前的時候在西方神界就出了名的怪脾氣,大家都知道他的為人,也就不覺得有什麽不妥,加上這個家夥地治療水平確實很高,一般也沒有那個神祗願意得罪他。


    離大軍出發已經一個月了,雖然黎瀟一直陷入昏迷不醒。可是大軍地進行卻出乎預料的順利。原本想著的大戰一場都沒有發生,那些所有被妖族占據的城市全部都空無一人。就連每座城邊一些農戶也都不見蹤影,所以幾乎大軍所到之處直接開進城裏就行了,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所有官兵們在慶幸的同時,克魯格雷陛下卻日漸的心神不寧,因為這件事兒實在是太詭異了,如果說敵人放棄了城市不願戰鬥,這到沒什麽,可以理解為收縮兵力,但大軍行進了四千多公裏,沿途所有的鄉鎮包括七個城市中竟然連一個獸人都沒有發現,這就讓人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了。


    針對這樣的異常情況,克魯格雷陛下一方麵派出打量的斥候部隊以大軍範圍百裏範圍內全天不間斷地偵查,一方麵又派出傳信兵,向後方地城市頻頻報喜,以此穩定民心。


    “陛下,第一斥候部隊的指揮官回來了,想要見您。”一個近衛在克魯格雷地營帳外報道。


    克魯格雷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眉頭,沉聲道:“讓他進來!”


    “柯什梅爾見過陛下,願陛下勇武長存,您的……”


    “好了,起來吧,場麵話就不要說了,說說你帶來的消息吧!”克魯格雷打斷了柯什梅爾的見禮。


    年輕的尉官柯什梅爾起身,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始說道:“回稟陛下,我部斥候士兵一百一十二人,呈扇形向前百裏內進行偵查,發現前方的克魯不達鎮一個人都沒有,但是和以前一樣,整個小鎮沒有任何戰爭和打鬥的跡象,所有圈養的家畜都完好,根據分析,應該有三天沒有喂食,有一部分小型的家畜已經餓死,我部擴大了搜索範圍,仍沒有發現任何敵軍的蹤跡。”


    聽了這個回報,雖然克魯格雷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可是仍然覺得這樣的情況處處透著詭異,隨即問道:“每個鎮要求圈養的戰備後勤類力獸都在嗎?”


    “稟陛下,除了一頭克耐基獸餓死外,克魯不達小鎮其它的戰爭後勤力獸都完好無損,共計九頭克耐基獸、三頭科莫多巨獸、五頭傑士康達巨獸,不過這些後勤力獸都有少許饑餓征兆。”


    “糧倉和戰備物資倉庫的情況呢?”


    “稟陛下,完好無損!”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看著柯什梅爾躬身告退後,克魯格雷大聲叫道:“傳令兵!”“在!”一個傳令兵走進王帳行禮。


    “傳令!令前鋒部隊,馬上進駐克魯不達鎮,守護好糧倉、戰備物資倉庫和戰爭後勤巨獸,令大軍加快行進速度,務必在傍晚前趕到克魯不達鎮!”克魯格雷下了命令。


    “遵命!”傳令兵迅速退了下來。


    克魯格雷歎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這幫家夥到底搞什麽花樣?”


    仍被困在牢籠之中的黎瀟美美的睡了一覺,從草地上蹦了起來,看了看天空,依舊那麽明亮,牢籠仍然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哈----啊!”伸了一個懶腰。黎瀟打了一個哈欠。


    黎瀟很久都沒有像今天這麽睡覺了,自打在上古時期被補天煉體的黎瀟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不會產生過度的疲勞感,所以穿越回現代社會後。很少會有睡覺的需要。偶爾睡覺也是裝模作樣,根本就是閉著眼睛胡思亂想而已。


    像今天這麽美美的睡一覺,黎瀟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十分像一個普通人。


    伸完懶腰之後,黎瀟盤腿做了下來。隨手折斷一根小草,吊在了嘴邊,從牢籠中仰望著藍天,久久出神。


    這個特殊之地的光線不知由何而來,反正黎瀟折騰了這麽久。從來沒有見過太陽月亮之類的東西。而且這個地方也沒有任何地飛禽走獸,隻有花草、藍天、白雲和這個該死的牢籠,自從那天這個地方一片光明之後,黎瀟很少像開始那樣彷徨、迷茫。


    被關在籠子裏的他沒有任何急躁和憤怒,反倒是時時地開始回憶以前地一些往事,從小時候模糊的被養父母疼愛到成為孤兒後的被人嘲諷,從開始進入黑社會的愣頭青到成為了一個堂口地話事人,從十三歲暗戀自己的班長到與林琳、莫依的愛情,很多很多平時不曾注意的事兒一幕幕像放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之中不斷地閃過。


    這兒沒有時間地概念。黎瀟也壓根沒有去考慮什麽時間和空間的概念。隻是每時每刻都在回憶起塵封的往事,哪怕連一個細節都不忘記。


    現在的他心態平和的足以讓所有認識黎瀟的人都感到吃驚。無論是回憶到被小雯的背叛還是被毗濕奴的追殺,黎瀟臉上那淡淡的笑意從來都不曾有丁點變化,彷佛那些是別人地生活,與自己無關似得。


    在這期間,黎瀟一共睡了二十三次,想了二十三次,雖然黎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也不知道在這裏究竟呆了多久,又一次他醒來之後想看看自己要多久才會困,於是便按照自己對於時間地感覺敲手指,如果按照每秒敲一下手指的頻率下,他用雙手輪換地情況下一共敲了31415926下,才覺得自己有一點點無聊,於是就睡了,一向對數字不敏感的他大概估算出了,自己一醒就是一百年之久,那麽一睡呢?誰也不知道這個答案。


    就這麽每天想想、睡睡,再想想、睡睡,黎瀟把自己二十多年來經曆的一切的一切,每一件事兒、每一個人、每一個細節都回憶的清清楚楚,從前到後想了一遍,然後開始思考每一個細節,每一件事兒,包括自己腦海裏存在的一些知識。


    不知多久,黎瀟再次醒來的時候,臉上一直有的微笑沒有了,眉宇間帶著淡淡的悲憫,自言自語的說道:“明與無明,其性無二,無二之性,即是實性。”


    話音一落,黎瀟起身放聲大笑,向著困住自己的牢籠一邊走去,當走到了上次讓自己生不如死的老龍邊時,黎瀟粲然一笑,向外走去,那牢籠好像不存在一樣,黎瀟從裏麵竟然走了出來,一點都沒有阻礙。


    走出了牢籠的黎瀟並沒有停止自己的腳步,向前又走了幾步後,停下腳步衝天再次大笑道:“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所謂道,不外如是!”


    笑完,揮手召出了天一劍,伸出手握住那古樸的劍柄,輕輕的撫摸劍身,說道:“老夥計,可有日子不見了吧,讓我趕緊體驗一下新招到底怎麽個不動如山,哈哈!”


    天一劍本就具有劍靈可以通靈,此刻感受到主人不同的心境和一種純粹的愉悅,劍身也微微顫抖。


    隨著感知到天一劍的意思,黎瀟連劍訣都不掐,身體一輕,躍至劍身之上,瞬息在這片不知有多大的地界上四處飛舞,看著下麵的草地,黎瀟身形向前一竄,笑喝道:“其疾如風!”


    天一劍頓時消失在這片天空之中,又瞬間出現在黎瀟腳下。隻見無垠的草原上所有的小草全部無風自動,草身向著一個方向不斷的搖曳。


    “好!其徐如林!”黎瀟滿意的再次大喝一聲。


    天一劍劍身一顫,未見有任何動靜。以黎瀟為中心方圓足有千裏無窮無盡的劍影從大地之中湧出。與以往不同,這地劍影並未像以往一樣是散發著淡淡白光的光劍,而是和天一劍一摸一樣的大劍,想著空中雜亂無章不斷地飛舞。良久,黎瀟微笑點了點頭,所有地劍影齊齊刹住,在黎瀟周圍形成了一處猶如***森林一般的巨大劍林,劍大者。巨如百年大樹。小者,巧如鬆樹之針。


    “不錯!侵略如火!”黎瀟輕輕的握住了飛至身側的天一劍,刹那間,天地之間隻見一道紅光閃動,一片劍林順著紅光所至,紛紛倒塌。


    這時,黎瀟身影在那個黑白相間地牢籠處出現,輕輕說道:“脫出牢籠,還在牢籠之中。逃出天地。可逃得出心麽?”


    說完這話,黎瀟瀟灑的將天一劍揮舞一下。笑道:“嗬嗬,不動如山。”


    黎瀟的話音一落,隻見天一劍原有的古樸之意更加凝重幾分,劍身之上的銘文迅速向四周飛舞而去,天一劍則漸漸地消失在原地,黎瀟負手而立,看著飛舞在四麵八方地銘文,帶著笑意的嘴唇微啟:“契!”


    所有的銘文隨著黎瀟的一聲“契”字,全部停在原地,銘文所處範圍之內雖未見任何異動,可是在黎瀟麵前那個黑白相間的牢籠卻開始慢慢的變形,好像被什麽積壓了一般,黑白相間的牢柱發出了“哢----哢----”的脆響,一根根的爆裂開來化作一團光點消散在空氣之中。


    “原來這就是禁錮,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啊,哈哈哈哈哈!”


    黎瀟這頭哈哈大笑,守在他身邊地番茄嚇了一大跳,正在給黎瀟檢查地他忽然聽見黎瀟一陣哈哈大笑、


    隨著番茄驚喜的叫喊,正在驛館裏自己跟自己下象棋地亥伯,正在一起研究魔法的艾娃和阿拉絲姐妹忽然都向黎瀟的屋子衝去,不過最先到達的自然還是亥伯。


    亥伯到黎瀟屋子裏的時候,黎瀟已經坐床邊了,正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打量著圓不嚕嘟的番茄,一看見亥伯出現,開心的笑道:“哈哈,牲口,你是牲口,可有好久不見了!”


    “我靠,你小子終於舍得醒了,媽的當初吹什麽不需要睡覺,這次一睡就近兩月,好嘛,都快趕上睡神修普諾斯那家夥了!”亥伯說這話的時候跑到黎瀟麵前在他胸前狠狠的擂了一拳,眼角有一點點泛紅。


    黎瀟還沒有說話,一邊的番茄就罵道:“你個傻吊,他體內的靈氣和魔力還紊亂著呢,你打他做什麽?”


    “呃……黎瀟,你沒事兒吧,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有點興奮,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亥伯理都沒理番茄,衝著黎瀟嘿嘿笑道。


    “黎瀟哥哥!”一條綠色的身影從亥伯的身後直接衝進了黎瀟的懷中。


    黎瀟自然而然的拍了拍撲入懷中之人,溫言道:“阿曼絲啊,好啦別哭啦,是我不好,讓你們大家都擔心了,今後不會這樣了,好不好?”


    “嗚嗚嗚----”讓黎瀟沒想到的是,懷裏的阿曼絲被黎瀟這麽溫柔的一安慰,哭的更凶了,這讓黎瀟有點傻眼。


    哄女人和修真沒有關係,哄林琳和哄阿曼絲也不是一個概念,甭管你修為有多高,哄女孩兒靠的就是把握這個女孩兒的心理,林琳和阿曼絲可以不一樣,一個是在地球張大,從小就過著窮苦日子的年少就懂得自立自強,懂事貧家女孩兒,另一個是異界卡蘭嘉大陸話語精靈部落族長的愛女,天真無邪,自幼就受到百般嗬護的小公主,黎瀟拿哄林琳那一套來哄阿曼絲,那能好使嗎?明顯不對口嘛!


    這時,還是番茄大神的一句話管用,“丫頭啊,你可別折騰了,他剛剛醒來,還不知道現在怎麽個情況。你看你們一個個鬧的,都趕緊出去,我要給他做個檢查。別等會又出什麽意外。你哭死都來不及了!”


    還是這個話管用,甭管是一臉關切的艾娃,還是梨花帶淚的阿曼絲都愣住了,阿曼絲趕忙從黎瀟的懷裏起來。抹了抹眼淚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黎瀟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沒有弄疼你吧。你有沒有不舒服。都怪我……”


    說著說著,這個小丫頭的眼淚跟黃河泛濫似得又齊刷刷地掉了下來,看的一邊的黎瀟趕忙道:“我沒事兒,沒事兒,好著呢,你別哭了,我就見不得女孩兒哭,這個小紅球不是給我檢查嗎?趕緊地,趕緊檢查!”


    黎瀟平生最見不得地就是女孩兒哭。形成這個“弱點”的原因沒有人知道。反正一看見女孩兒哭,黎瀟就渾身的不自在。就算是跟他有矛盾的女孩兒也一樣,可千萬別弄地有深仇大恨,小雯那樣的貨色就算在哭,黎瀟也不會有什麽憐憫之心的。


    一旁心情大好的亥伯這時趕忙呼喝道:“好啦,好啦,都出去吧,黎瀟剛剛醒來,現在身體還經不住折騰,等到他徹底康複了,你們在折騰他吧!”


    “我靠,不是吧,亥伯,你說的這是人話嗎?”黎瀟不禁衝著亥伯笑罵道。


    亥伯翻了翻白眼說道:“我本來就不是人,我是龍,而且是龍神!”


    心境提高了不少地黎瀟麵對亥伯這句話頓時有些氣結,隻得伸出大拇指比了比吐出倆字:“牛逼!”


    艾娃、阿拉絲和阿曼絲姐妹被亥伯趕小雞一樣給趕了出去,把房門一關,一**坐在了一邊地椅子,寫意的點上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看這黎瀟。


    其實黎瀟對於煙這個東西早就沒有什麽需求了,吸煙完全是一種習慣,此刻看到亥伯在吸煙,忍不住自己也想來一支,可還沒有開口問亥伯要,身邊就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道:“你杵在這兒幹什麽?不知道我要幹活嗎?”


    “我說紅百萬,平時你給他檢查的時候我不都在嗎?”亥伯頂了一句。


    番茄小小的身體跳到了黎瀟的腿上,伸出自己跟牙簽似得胳膊指著門說道:“出去玩去,不要打擾我工作,要不你來檢查,我出去!”


    亥伯頓時佯怒道:“你威脅我是不,我這輩子啥都不怕,更何況一個威脅。”


    “我說,紅百萬,你少給我……”


    “你總得讓我介紹一下你倆吧,不然多尷尬啊!”


    “我走,我走行了吧,你個垃圾玩意兒,當初怎麽把你給**來了,真應該阻止黎瀟把你這個變態**來,我真是……”亥伯起身走到門前嘴裏喋喋不休的走了出去,順手將門給帶上了。


    一直沒吱聲的黎瀟看地很有興趣,覺得眼前這東西有些眼熟,但是一時也想不起來,也不和番茄介紹自己就問道:“你和亥伯是好朋友?”


    “算不上,頂多就是一起並肩過地戰友吧!”番茄轉過身說了一句,繼續道:“你躺下,把你這身幻化出來的衣服給弄掉,不要妨礙我檢查!”


    “……”黎瀟沒動,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番茄。


    番茄迷惑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問道:“你看我幹什麽?”


    “我暈,你連個頭都沒有,怎麽知道我看你?”黎瀟誇張的叫了一聲。


    “切,孤陋寡聞,你知道在同位麵平行空間裏有多少種智慧生物嗎?有一些是在岩漿裏麵生存的,按照你的邏輯,那些生活在岩漿裏的生物豈不是個個都不能活,狹隘!”番茄絲毫不留情麵,隨即再次說道:“快點躺下,把這身衣服弄掉!”


    “呃……”黎瀟拖長了這個字音身體沒動。


    番茄不耐煩的說道:“有話就說,又怎麽了?”


    “你是公的還是母的?”黎瀟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番茄圓嘟嘟的身體一抖,顯然被黎瀟的話給雷到了,顫抖伸著牙簽一般的手臂指著黎瀟道:“你…你再嗦我就不管了,隨便你怎麽樣吧!”


    其實麵對番茄這樣的高等生物,黎瀟根本就不在是不是赤身**,按照他現在的心境,就算在大街上來一個脫衣秀都不會覺得有什麽難堪,之所以這麽說,就是因為太久沒有和別人說話了。純粹調息來著,看著番茄生氣,笑著配合將身上幻化地衣服消去。躺在了床上。


    番茄跳到了他的身上。開始將自己的兩條手臂給變成了枝蔓,從黎瀟地小腹和肚臍刺了進去。


    看到番茄一點不費勁就將兩個像植物一樣地枝蔓刺入了自己身體的黎瀟饒是心境提高不少,還是吃了一驚,自己的身體經過了女媧補天時煉體之後。不說是這個天下最堅固的東西,也比鑽石要硬上幾分吧,沒想到這個不起眼地小紅球一下子就刺了進去,不禁問道:“小紅球,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兩把刷子啊!”


    這樣的讚美並沒有讓番茄有什麽觸動。隻是不屑的說道:“你以為你的身體夠堅硬嗎?比起卡莎布爾琪曼你差遠了,就算她,我也一樣能夠用我的手臂刺進去,何況是你!”


    “卡莎布爾琪曼是誰?”黎瀟好奇地問道。


    番茄延伸著兩條手臂化成地枝蔓平淡的說道:“地獄火,由地獄熔岩最深處的一塊巨石形成的,比你的身體至少要堅硬十倍。”


    聽到比自己的身體還堅硬十倍的家夥,黎瀟不禁為之乍舌,嘀咕道:“這麽強?”


    “強?哼,不是照樣死在我的手裏了!”番茄冷冷的一笑。


    這時。黎瀟沒聲了。心理暗暗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這麽一個小東西。竟然能把那個比我替身還堅硬地家夥放到,不愧是亥伯地戰友。”


    屋子裏安靜了下來,番茄很快就幫黎瀟做完了檢查,帶著疑惑的語氣說道:“奇怪了,你體內地黑色時空元素竟然停止了運轉,全部凝聚在你的紫府中,怎麽回事?”


    黎瀟正在想著這個小紅球可千萬不要出什麽紕漏,以為番茄在自言自語,也就沒有理他。


    “小子,我問你話呢!”番茄大聲道。


    “啊?什麽?問我什麽?”黎瀟應了一聲。


    番茄指著黎瀟的紫府問道:“你體內原本時空元素和一股白色的靈力一直在碰撞,但是現在卻全部縮到你的紫府去了,而且一動不動,怎麽回事?”


    “呃……我也不太清楚,你說什麽時空元素我都不知道是什麽。”黎瀟一向對自己身體內的兩股力量沒有什麽了解。


    “你的白色靈氣還能用嗎?為什麽運轉的這麽慢?”番茄從黎瀟的身上跳了下來,跳到一邊的椅子上問道。


    黎瀟撓了撓頭,心念一動,天一劍就出現在了房間之內,看著天一劍,黎瀟說道:“應該能用吧,要是白色靈力不能用,天一劍是召喚不出來的。”


    “奇怪,奇怪了,這是怎麽搞的?怎麽可能?”番茄開始自個兒嘀咕起來。


    “我說,我是不是可以起來了?”黎瀟問道。


    “沒道理啊,時空元素那麽強大,怎麽可能退縮到紫府呢?”番茄沒有理會黎瀟。


    看了看自個兒嘀咕的番茄,黎瀟坐起來,榮譽勳章內拿出了一套凱撒蒂斯給他準備的具有莫爾尼薩王國特色的服裝穿了起來。幻化的衣服雖然方便,但是黎瀟總覺得幻化的衣服沒有什麽質感,就好像沒有穿似得。


    穿好了衣服,黎瀟想起了亥伯那句“一睡就近兩個月”的話,頓時想起了克魯格雷當時不是要出兵的嗎?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想到這裏,黎瀟就想找亥伯問問情況,於是丟下在一邊發呆的番茄,向門外走去。


    三個女子和亥伯就守在黎瀟的門口沒有多遠,一看見黎瀟出來,四人都圍了上來,眼看阿曼絲的眼睛又是一紅,又有泛濫的趨勢,黎瀟趕忙正色道:“我和亥伯有重要的事兒說,等到晚飯的時候再跟你們聊天吧,亥伯,我們去你房間說!”


    黎瀟故意的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比較陰沉,語氣也盡量的嚴肅,亥伯都以為黎瀟有什麽重要的事兒呢。


    看著黎瀟和亥伯遠去的身影,阿曼絲向一旁的艾娃說道:“艾娃姐姐,你發現了嗎?黎瀟哥哥醒來後和以前好像有一些不太一樣,但是具體哪裏不一樣我又說不上來!”


    同樣注視著黎瀟離開的艾娃聽了阿曼絲的話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覺得他和以前有一些不一樣,好像氣質有一些變了。”


    要不怎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呢,一旁的阿拉絲看著身邊的艾娃和自己的妹妹笑道:“我也察覺到了,黎瀟身上好像有一種親和力,讓人覺得十分親切,以前他沒有給我這樣的感覺。”


    兩個女子看著黎瀟的背影消失在視野內,對於阿拉絲的說法同時點了點頭,異口同聲的“嗯”了一聲。


    一路上,亥伯也發現了黎瀟身上似乎有什麽變化,可是他也一樣說不出來,一進了自己房間就對黎瀟問道:“我說你小子睡了兩月之後怎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啊?”


    “不對勁兒?哪不對勁兒了?”黎瀟疑惑的問道。


    亥伯打量了黎瀟幾眼,皺著眉頭說:“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感覺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嘿嘿,是不是變帥了?”黎瀟故意展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要是在以前,亥伯一定對這句話大家嘲諷,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麵對黎瀟的笑容,亥伯竟然沒有嘲諷,反倒是點了點頭:“可能吧,我也不清楚!”


    “別說這些了,我睡過去倆月沒出什麽事兒吧?克魯格雷呢?”黎瀟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湘湘對待月票,就如同對待自己的愛人,柔情似水又充滿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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