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綿綿做了個鬼臉:"誰說我要回去,你收留我幾天唄,反正你家就你一個人住,我給你當個伴。"


    米婭笑了:"我可不缺伴,你最好回去一趟,憑空人不見了,你父母會擔心的,到時候把我治個拐賣白小姐的大罪,我可擔當不起。"


    "行啦,我給我媽打個電話。"白綿綿是個急性子,掏出手機給白夫人掛去電話,劈裏啪啦講起來:"喂,媽,我這兩天不回家住了,我住一姐們家...什麽姐們你就甭管了,反正是個女的...嗯,就這樣。"


    開車回家的路上,聽了一段歌後電台主持人開始介紹:"剛剛那首歌是本周人氣歌手佟拉拉小姐的最新單曲——《傻瓜愛人》,很榮幸,佟拉拉小姐今天也來到了本台..."


    "靠,這賤女人怎麽不唱個更惡心的歌,傻瓜愛人,我呸,我看是白癡愛人還差不多。"白綿綿吐槽,一把按了電台,轉了一個頻道,看了一眼淡定的米婭道:"你還聽的下去,就真的一點不覺得惡心?"


    看白綿綿氣的不輕,米婭輕輕搖頭:"我早惡心過了,什麽東西惡心過頭了就沒感覺了。"


    "我就氣不過,一個二奶還有臉到處得瑟,小樣,以為這世界沒正義了是不是?下次見了她我非煽她兩耳光不可。"白綿綿捋著袖子惱火道。


    "算了。"米婭拉了拉白綿綿,"與其生這種人的氣,不如想想晚上吃什麽。"


    "我請你,晚上吃海鮮,前麵左拐,有家海鮮酒店,味道老好了。"白綿綿看路,連帶指揮。


    停車時透過巨大的玻璃看進酒店,裏麵的客人不少,靠窗的位置有個小男孩在大人的幫助下正在肢解一隻肥大的螃蟹,紅彤彤的蟹殼被捏著勁掀開,流出黃黃的蟹膏,米婭看的唾液增多,一下子覺得胃空了,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小男孩。


    有服務員過來問:"小姐幾位?"


    白綿綿硬氣回了四個字:"你沒眼睛?"


    服務員在這裏服務久了,見識有錢的人多了,看這架式倒是十足的有錢人,當下忙說:"二位請。"


    "給我一個單獨的大房間。"白綿綿這人屬於脾氣忽好忽壞型的,這會兒語氣又正常起來。


    服務員不敢怠慢,領她們到了一個大的包廂,白綿綿讓米婭點菜,米婭點了四隻母的大螃蟹,白綿綿瞄了米婭一眼:"這點螃蟹哪夠塞牙縫的,先來十隻八兩以上的。"又點了幾樣菜。


    這麽多哪個人哪吃得完,到最後又是一個浪費,米婭喝著服務員給倒的茶,了解白綿綿的脾氣,製止也沒用,便沒說什麽。


    菜沒上來,螃蟹倒是很快端上來了,個個肥美,通紅的螃蟹瞬間勾起人的食欲,米婭戴上一次性手套,用力扒開蟹殼,厚厚的一層金黃蟹膏,吃到嘴裏讓人迫不及待想吃第二口。


    "好吃吧?還點四個,我看這十個都不夠吃。"白綿綿吃的毫無形象,一麵蹺著二郎腿,一麵斜睨米婭一眼。


    手邊擺了一整套吃蟹的工具,米婭一個沒用,用牙咬開蟹腿殼,露出白白的蟹肉,蘸著送上來的醬料,"還是少吃一點,螃蟹性寒。"


    "一次而已,出不了大事,多吃啊,不夠再點。美食容易讓人忘掉不開心的事,不信你試試。"白綿綿的架式恨不得吃飽才算,米婭一想也是,兩人敞開了肚皮吃,吃到最後點的菜沒動,滿桌子是螃蟹被肢解後的屍體。


    摸著圓滾滾的肚皮,兩人攤在椅子上,白綿綿咂咂嘴:"吃飽了嗎?"


    "你應該問我盡興了嗎?"米婭這輩子沒吃過這麽多的螃蟹,期間白綿綿又點了一次,她難以想象兩個人會一口氣吃掉二十隻螃蟹。


    白綿綿結了帳,兩人走出酒店,米婭頓時感覺肚子不舒服:"我去下洗手間。"


    人還沒跑到洗手間,肚子就疼起來,米婭一路小跑,蹲在馬桶上半天沒下來,拉肚子了。


    等了半天,白綿綿才等來米婭,一看米婭腿軟的樣就嗤之以鼻:"瞧你,就這一點螃蟹能把你吃成這樣,你呀真是沒有一個富貴的腸子。"


    米婭拉的有氣無力,陰鬱的白了白綿綿一眼:"我這樣誰害的?"


    "是我。"白綿綿幹笑,把米婭的車鑰匙拿過來,陪著笑臉說:"我給你開車當司機還不行嗎?"


    回去的時候坐在車裏米婭肚子又鬧起來,白綿綿看她這樣,嚇的不輕,忙從車前玻璃那兒抽了麵紙:"行不行啊?不行上醫院。"


    米婭捂著肚子擺擺手,"你趕緊開車吧。"進家門第一件事就是衝進廁所,白綿綿跟在後麵直搖頭。


    坐在馬桶上米婭那個後悔啊,真不該貪嘴,這下好了,自己遭罪,罪魁禍首反倒沒事。


    站起身時,感覺脖子後麵一涼,她沒在意,衝完馬桶脖子上接二連三涼涼的,不禁抬頭一看,天花板上漏水了。


    現房果然沒有買毛坯房自己裝修有保障,米婭隻能自認倒黴,趕緊挪開位置,再一想不對,樓上不是住著人的嗎?肯定是樓上漏水,漏到了她家。仔細看了一圈,果然是樓上漏水,天花板上濕漉一片,馬桶上方漏的特別厲害,剛才隻顧拉肚子沒注意,這會兒一看火冒三丈。


    因為是想到樓上住著一個最惡心的人,更是滿腔的怒火沒處壓,她洗完手出去,雙腳已經拉的沒力氣,還是往門口走。白綿綿蹺著腿在沙發上看電視,一看米婭這樣忙問:"去哪兒?"


    "屋子漏水,我找樓上算帳去。"


    白綿綿最喜看熱鬧和惹事,一聽說有熱鬧還不興衝衝的跳起來說:"我也去。"


    米婭並不確定秦桑岩是不是住在房子的正上方,因為一個樓層有三個住戶,說不定樓上是別家,她不希望白綿綿跟過去煽風點火,便說:"我剛才上樓的時候好象看到有幾個人鬼鬼崇崇的,會不會是你父親的人,我看你最好躲在家裏不要隨便出去。"


    白綿綿立馬乖了,縮回去:"那還是你去吧,我在家看電視。"


    穩定好白綿綿,米婭臨走前看看客廳,氣的鼻子差點歪了,天花板上也開始有了水漬,坐電梯到樓上找人算帳去了,對應戶型,她按了10的門鈴,響了兩聲後,門"咯嗒"開了。


    米婭能想象得到自己此時的表情,一定比那些螃蟹還要紅,不過她不是被蒸紅的,是被氣紅的:"秦桑岩,你怎麽搞的,你家漏水你知不知道?漏的我家洗手間像水漫金山。"


    "我剛回來,發現洗手間有個水管子爆裂,已經把水關了。"秦桑岩一臉的無奈,再一側身,滿屋子的水,可能是漏了一天,地板和家具有些已經泡的不成形,估計要廢了。


    "秦總,像你這麽有身份的人怎麽也住這種房子,以你的身份該住的是大別墅。"


    她冷嘲熱諷,秦桑岩不陰不怪的一笑:"這地段好,上班也方便,你不也是在這裏買了房子?"


    "那你說怎麽辦?"米婭質問,沒有同情。


    "你今晚將就著住,我明天讓人趕緊修好。"秦桑岩也隻能這麽說。


    她步步緊逼:"我房子的損失怎麽辦?"


    "和我的房子一起重新裝修,到時候我會請兩個裝修隊來,你看如何?"


    他這麽解決,她心中的氣消了一半,其實今天如果換作是別人,她沒這麽冷的臉,畢竟別人也不是故意的,但對於秦桑岩,她就沒好臉色。


    "我看就這樣。"米婭從鼻孔裏哼了一聲,下了樓。


    進家門發現有人在哎喲哎喲的叫,米婭一聽是白綿綿的聲音,連忙衝進屋,白綿綿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直打滾,米婭跑過去:"綿綿,你怎麽了?是不是吃螃蟹吃壞了肚子?"


    "我看是...我好難受,肚子好脹..."白綿綿一腦門的汗,虛弱的說。


    "我送你去醫院。"


    "去什麽醫院啊,多丟人,我去拉個肚子可能就好了。"白綿綿跌跌撞撞跑進洗手間,關上門。


    米婭剛一坐下,有人敲門,從貓眼裏一看是秦桑岩,打開門問:"怎麽了?"


    "不是說房子漏水嗎?我來看看。"秦桑岩不請自來,走到客廳看了看天花板上的四周,確實有漏水的現象:"光客廳麽?"


    "不止,還有洗手間,不過現在不方便你進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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