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比斯大陸裏,殺手和刺客是兩種不同的職業,殺手就是殺人賺錢,而刺客一般都是有權有勢所培養出的人物,他們一般為其服務,而且生活在暗中。首發


    殺手不同,殺手隻有在殺人的時候才是殺手,沒有任務的時候,他們就是一個普通人,可以很肯定的說,刺客是殺手的綠葉,因為大凡成名的殺手,都會有無數的刺客成為他們手底下的亡魂。


    殺手之王的名號是大陸給托馬斯取的,因為托馬斯所接的數千任務中,他從來沒有失敗過一次,而且他所接的任務,許多都是轟動一時的事情,光是劍聖,死在他手下的就不知其數。


    當殺手之王托馬斯風頭正盛時,他卻迎來了人生的危機,原因很簡單,當越來越多實力強勁的人死在托馬斯的手下時,許多人會擔心自己成為托馬斯的下一個目標,畢竟托馬斯隻認錢不認人,而事實,正如許多人所擔心的一樣。


    這之中,就有一個大領主在被殺之前許下重金讓托馬斯幫其擊殺另一個領主,而托馬斯做了,這個事情傳出來時,有人就倡議幹掉托馬斯,而有數十名劍聖和近百名實力超群的刺客外加有法聖級別魔法師在內的組合就因托馬斯組成了。


    但是,他們卻並沒有成功擊殺托馬斯,在付出數人的代價後,讓托馬斯受重傷逃走。


    從此,托馬斯的殺手之王名聲更盛,隻是在那一次圍剿後,殺手之王托馬斯卻仿若蒸氣般消失,許多人都在猜測托馬斯是怎麽了,有的人說他受重傷死了,有的人說他受重傷修養,有的人則說他仍在繼續做任務,隻是開始變的收斂……


    總之,一個又一個的猜測。讓殺手之王托馬斯的事跡廣為流傳。


    斯通是托馬斯看中的學生,他要繼承托馬斯的衣缽,所以他知道托馬斯地身份,當托馬斯笑著對他說沒有強弱之分,隻有弱點之尋時,在他心裏認為,沒有人會是托馬斯的對手,可是荊守做到了,居然和托馬斯打的旗鼓相當。值得注意的是,看外貌。荊守三十不到。


    “以你的資質,要想達到劍聖境界。隻要勤奮努力再通過我的重點栽培,估計要三十幾歲才能達到。”托馬斯的話在耳邊回蕩,斯通心中忍不住變的不服了起來,不,他絕對不會在三十幾歲才達到劍聖境界。他要更早,更早。甚至要超過荊守。


    荊守和托馬斯交手,心中忍不住歎了一聲,這托馬斯無論從什麽地方來看,都是完美無解的,如果交手下去,除非他使用魔法,要不然局勢就是他和他一直打到筋疲力盡,誰地耐力長誰就獲勝。*****


    可是他現在能使用魔法嗎?


    盡管一心二用,但在托馬斯的糾纏下,他根本沒有心力去使用魔法。因為一旦他使用魔法。那就會讓自己露出空檔給托馬斯,以托馬斯地實力來說。勢必會趁虛而入的,那麽他地下場就是魔法沒有使出來,自己就敗了。


    長時間的交手,荊守可以肯定一個事實,那就是托馬斯應該是一個殺手,這完全可以從托馬斯所出的劍猜出,托馬斯的劍,招招致命,沒有多餘的動作,一切地一切,都符合殺手的特質。


    “殺手嗎?”荊守心中一動,看著麵前地托馬斯,赫然發力。


    托馬斯和荊守交著手,心裏也是感歎自己老了,因為和荊守交手這麽久,他居然還沒有拿下荊守,要知道在以前,不管和誰交手,他絕對不會超過十招,可是現在和荊守交手,百招都有了,感歎歸感歎,他也知道,這裏麵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荊守的實力很強。


    心裏盤算著如何扭轉戰局時,荊守的攻勢赫然變的淩厲了起來,而在他抵擋時,荊守突然門戶大開,使出了同歸於盡的招數。


    “看來他是被我逼急了。”托馬斯心道,一招一式的穩穩抵擋著荊守的進攻,並不慌亂。


    荊守看到托馬斯的反應,心裏笑了,打從一開始他沒有使出這個能盡快解決戰鬥的辦法,那是因為托馬斯地表現,讓他不覺得這有用,畢竟托馬斯地劍可是招招致命啊,那樣的劍中上一劍,他絕對會幹淨利落地掛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的話,他是在冒險。


    幸運的是,顯然他所冒的險成功了。


    荊守的狂法刀法本來就是要狂,他這般瘋狂的使刀,使刀手底下的刀變得更加的淩厲了起來,在一陣搶攻下,逼得托馬斯直直後退,而就是這一陣搶攻,荊守逃離的空間出來了,他沒有一絲猶豫,然後抓住這點空間,身形一起,赫然遁走。


    看著荊守逃走,托馬斯不禁訝然,待得回過神來想追,卻知道就算追上去,也不可能追得著了,隻有無奈停下身。


    一旁的斯通眼見此,頗感意外,來到托馬斯身邊,道:“臭老頭,怎麽讓他逃走了?”


    “逃走了?”托馬斯念叨道,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道:“敗了,我敗了。\\\\*****”


    斯通詫異道:“臭老頭,為什麽這麽說?”


    “他從一開始就沒想和我交手,隻是被我拖著才跟我交手,但是這麽久的交手,我根本奈何不了他,反倒被他逃走,你認為我是敗還是贏呢?”托馬斯反問斯通,後者頓時無言。


    荊守在遁走後,並沒有翻出將軍府,而是在將軍府穿梭,他相信,他這一逃,托馬斯等人絕對會以為他逃走了,可是事實不然,他仍然留在將軍府。


    不過這一次荊守可不敢有絲毫大意,盡管很大可能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可是以托馬斯的能耐,也不排除他能料到他返身的可能,之前被發現,並不是他沒有做好,而是事情太巧。


    在從房梁上飛身而下時,荊守就有考慮過被別人看到的可能性。所以他是順著梁柱而下,那樣除卻走廊前後能看到他的身影外,走廊外的人是不可能看到他的,但問題的關鍵是影子,這個影子並不容易察覺,因為它和邊上黑暗相融,但關鍵是來了托馬斯這樣一個有能耐的人,所以就讓托馬斯發現了行蹤。


    再來地話,荊守就絕對不會出現這種狀況。就算被托馬斯發現,他也會在第一時間逃走。


    在房裏穿梭著。兩個侍女從旁走了過來,當中一個侍女出聲道:“這瓦妮莎還真有能耐。天天讓將軍乖乖到她房裏。”


    “這有什麽,人長的好看呸。”另一個侍女滿不在乎道。


    那率先出聲的侍女不屑道:“你這樣說就錯了,長得好看的女人不少,可是能讓將軍如此沉迷的,要是沒有一點的手段還真不行。我看她一臉的媚氣,說不定是修習了媚術之類的。傳說修習了媚術的女子能夠讓男地流年忘返。”


    荊守看著兩名侍女端著的盤子,估摸著二女應該是從那瓦妮莎地房間裏走了出來,他當下順著二人走過來的方向走去,注意著四周地動靜。


    沒行多久,荊守就注意到其中一間房子裏傳出親吻的聲音,然後是癡癡的笑聲傳來:“將軍,看你猴急的。”


    “看來找到正主了。”荊守心道,朝那間房子麵前走廊的屋簷躍去,到了屋簷上,他伸手掏出了暗羅刀。然後往邊上一遞。\\\\\暗羅刀立時就在房間地壁梁上割出了一條縫,而荊守也能夠看到裏麵的動靜了。


    隻見在房間裏。一個略微有點胖地中年人正摟著荊守之前見的那個美麗少女,那中年人左手揉著少女的香肩,右手則在少女胸前使勁的揉搓,道:“瓦妮莎,再喂本將軍酒。”


    “恩。”瓦妮莎在桑達將軍的強力揉搓下,伸手拿起邊上的酒瓶,往自己嘴上倒了一小口,然後把臉遞到桑達將軍麵前,嬌滴滴道:“將軍,請品嚐。”說著她就做出了一副任君品嚐的羞澀神情。


    在暗中觀看的荊守看到這一幕,一眼就看出這個瓦妮莎是受過訓練的,的確有兩手啊,這種本身漂亮又有媚感而且還能裝地女子,地確是許多男人的殺手鐧,倘若沒點定力,很容易就會被其迷惑啊!


    桑達將軍看著瓦妮莎那迷人地神情,頭一俯,就吻在了瓦妮莎的紅唇上,然後貪婪的**了起來,而他的右手並沒有因此停下,相反反而更用力的揉搓,而且適乎不滿足於隔著衣服的享受,手用力一撕,就把瓦妮莎身上那單薄的衣裳給撕下了一大塊,頓時瓦妮莎麵前一白,露出了那被桑達揉搓的有些紅的半邊酥胸來。


    “那是……”荊守眼睛直視著瓦妮莎的酥胸,不禁在心裏叫道,他直視著瓦妮莎的酥胸倒不是被瓦妮莎的春色所吸引,而是被瓦妮莎胸邊的一個印記所吸引,那是一個月形的印記,在瓦妮莎那雪白的胸肌下,顯得那麽的醒目。


    這一個月形印記的存在,讓荊守知道這個瓦妮莎的一個底細,那就是瓦妮莎是狐族人。


    “難道這個瓦妮莎是狐族安排在桑達將軍的人?”荊守心中疑道,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之高,畢竟不可能會這麽湊巧,要知道桑達作為將軍,不可能不知道輕重,眼下正是帝國和獸族發生戰火的時候,桑達會選在這個時候對伊典娜動手?


    當然,荊守並不能排除桑達將軍想幹掉伊典娜,然後在帝國和獸族交戰時,讓自己建功立業的可能性,不管怎麽來說,對於軍人,戰爭永遠是他們升官最直接的道路,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就是軍人升官最鮮明的寫兆。


    荊守考慮著該如何警示桑達,他的腦海裏不由想起了最開始遇到的斯通,據他來之前所掌握的消息來看,斯通是桑達極為疼愛的獨子,因為斯通是桑達最愛的妻子艾蕾生下的獨子,由於艾蕾身體天生較弱,所以她在生斯通時不幸逝世,為此,桑達把對艾蕾的愛也一並放到了斯通的身上。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出生導致自己的母親從小就死去,斯通從出生後,就一直很沉默。非常地孤僻,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盡管斯通性格不好,不過斯通卻還是很懂事,而且斯通對他的父親桑達也非常孝順,在桑達累時,會替其端茶之類,而隨著斯通大後,他更會在他父親處理事情時幫忙想辦法。


    此時此刻。荊守覺得要處理好伊典娜交待的事情,以他一個外人來說。效果可能會不好,但若是能夠通過斯通。讓桑達醒悟到自己在做什麽,那麽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再說了,如果斯通能夠牽扯到其中,那無疑就等於間接在桑達身邊安排了一個監視器。


    考慮過後。荊守看了已經把瓦妮莎抱到了床上的桑達一眼後,身形一起。他就鑽入了夜色之中。


    要想找斯通並不難,荊守沒有收斂自己的氣息,開始在將軍府穿梭,果如他所想的一樣,沒過多久,托馬斯就尋著他的氣息朝他趕了過來。


    荊守站在原處等候著托馬斯的落身,道:“能否讓我和斯通見上一麵,我有些事情要和他談。”


    “什麽事?”托馬斯詢問道,他地心裏也好奇荊守的目地。


    荊守並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先自我介紹道:“首先我說一下我的身份。我叫荊守。是帝都護衛協會地會長。”


    “荊守?”托馬斯有聽過荊守之名,聽到荊守的話。他不由打量起荊守來,和傳聞中所說的一樣,麵前的荊守,高大強壯,但並不起眼。


    荊守一臉肯定道:“是的。”


    托馬斯笑了,道:“如果你真是荊守,那麽你地實力要比傳說中的強啊!”


    “你是斯通地什麽人?”荊守看著麵前的托馬斯,想及斯通和他的親昵,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或許是因為荊守的坦誠的因故吧,托馬斯並沒有隱滿,道:“他算是我的學生,我無意發現到他,覺得他的資質不錯,所以就在他們家留下來了。”


    “果然。”荊守心中歎道,如果托馬斯是斯通的師傅,那麽先把托馬斯說通,事情就容易辦了。


    托馬斯並沒有讓荊守繼續想下去,而是出聲道:“你還沒有說你找斯通有什麽事呢?“我想請他幫忙,讓他的父親明白到自己在做些什麽。”荊守開門見山道。


    托馬斯哦了一聲,道:“你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剩下的我必須要見著他才行,我想你應該明白,倘若我要是想傷害他,不會等到現在了。”荊守淡淡道。


    托馬斯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地確如此,好吧,那你跟我來,我帶你去見他。”說著托馬斯身形一起,率先朝一邊躍去。


    見此,荊守也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緊隨其後地跟著托馬斯。


    來到一間偏僻的房前時,托馬斯停了下來。


    看著麵前象是雜房地房子,如果不是托馬斯到來,就算是荊守也不認為作為桑達將軍的愛子會在這住在這裏,因為這樣的房間明顯是用來擺放東西或是讓下人居住的房子。


    托馬斯伸手推開了房,立時露出了被黑暗所充斥的房子內部,房子裏的黑暗並不能影響荊守的視線,荊守能很清楚的看到讓自己蜇伏在黑暗裏的斯通。


    看著那呆在黑暗裏的斯通,荊守大抵能猜到為什麽斯通會在這裏了,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托馬斯在訓練斯通,訓練斯通適應黑暗的能力,因為對於殺手來說,黑暗是他們的夥伴!


    斯通在看到跟在托馬斯身後的荊守時,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情,疑道:“臭老頭,這是?”


    “他有事找你。”托馬斯灑灑道,說著朝荊守招呼道:“去隔壁我房間裏坐下再說吧。”


    荊守恩了一聲,和斯通跟著托馬斯來到了隔壁的房間。


    托馬斯所住的房間非常簡單,一張桌子外加凳子占據了房子大部份的空間,然後就是一張下人所用的床擺放在邊上,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坐吧。”托馬斯道,說著給荊守倒了一杯花水,花水是一種利用金香花所泡的開水,這是亞比斯大陸普通人喝的東西。


    荊守接過托馬斯遞上來的花水,客氣道:“謝謝。”


    “找我有什麽事?”斯通看著端坐的荊守出聲道,和同齡人比起來。他有著別人所沒有地少年老成。


    荊守小喝了一口花水,在托馬斯坐下來的同時道:“你知道你父親所帶回來的瓦妮莎嗎?”


    “知道。”斯通應聲道,倒想看看荊守會說些什麽,對於他父親所帶回來的瓦妮莎,說實話,他是沒有什麽好感的,雖然他印象中沒有他母親艾蕾的印象,可是早在很小的時候,他就盡可能的從旁人嘴中收集他母親的相關消息。


    通過自己地努力。他能夠在心中勾勒出他母親的形象,他地母親是一個溫柔賢惠的人。長地很漂亮,對人很好。就算是對方是下人,也能夠體諒對方並且關心對方,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心裏難以再接受父親所帶回來的別的女人。


    他並不介意他的父親有女人,也不介意帶回來。因為他地父親喜歡,他甚至跟他的父親說過這事。前提有一個,那就是他地父親必須要尊重他的母親和他,僅此而已。


    托馬斯聽到荊守的話,也挺好奇荊守的目的,不過他並沒有插聲,而是在旁靜心的等候。


    荊守順著之前的話繼續對斯通道:“那你知道瓦妮莎是狐族的事情嗎?”


    “狐族?”斯通疑道:“你說瓦妮莎是狐族的人?你有什麽證明?”


    托馬斯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一雙小眼眯了起來,道:“估計你父親和瓦妮莎親熱時,剛好被他看見吧,傳言狐族的人有一個非常明顯地特征。那就是在胸前有一個月形印記。”


    “地確如此。”荊守並沒有隱瞞道。心裏麵對於托馬斯能夠猜出這個來,他並不感到奇怪。畢竟剛才一戰托馬斯還和他打的難解難分。


    斯通在得到荊守地承認後,倒是很坦然道:“瓦妮莎是狐族的人又怎麽樣?我隻知道她是我父親帶回來的女人,別的並不重要。”如果隻是這樣就好了,但你應該知道我們法倫帝國前不久還和獸族帝國在交戰吧?”荊守反問道。


    斯通似乎明白到荊守的意思,疑道:“你是說這瓦妮莎是獸族安排到我父親身邊的人?可他們這樣做有什麽用呢?”


    “在昨天,鎮守疆邊的伊典娜將軍遭到人刺殺,通過對其中一個所留的活口嚴刑逼問,我們知道了幕後的主使者,他不是別人,而是桑達將軍,而在剛才我照伊典娜的將軍來警示一下桑達將軍時,正好碰見他跟瓦妮莎親熱,意外的發現到瓦妮莎是狐族之人的事情。”荊守循序漸進道。


    托馬斯適時的出聲道:“如果這麽來看的話,這的確是一個棘手的事情,斯通,如果實情屬實的話,我想你應該出麵點醒下你的父親。”


    “這個事情我知道,不過我怎麽能確定他說的是真的呢?”斯通看著荊守,說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顧慮。


    托馬斯微微一笑道:“很簡單,他沒有必要騙你,而且我也想不出他有什麽理由要騙你?”


    荊守心裏不禁感激托馬斯的仗義相言,因為托馬斯的幫忙,這使得事情變得簡單多了,他道:“我是護衛協會的會長荊守,如果你不信的話,到時可以跟我回護衛協會一趟。”


    “是嗎?”斯通聽到荊守的話,心裏的疑心倒是放了下來,他沉吟一聲道:“你告訴我這些,就是想讓我不要讓我父親被瓦妮莎妖言惑眾,這個簡單,我會做到的,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得告訴我,為什麽我師傅說他敗了,真正的原因是敗在自己的手下?”


    荊守朝邊上的托馬斯望去,估計托馬斯之所以不把敗了的真正原因說下來,十之**是因為托馬斯的自尊心讓他沒有心情說,如果他現在說出來,那無疑會令托馬斯難堪。


    托馬斯歎了一聲,朝邊上的斯通道:“臭小子,一點臉麵都不給老頭我留啊,算了,荊守你就告訴他吧。”


    斯通聽到托馬斯的話,朝荊守望去。


    荊守是聰明人,他從托馬斯剛才的話,知道托馬斯同意他把事情說出來,道:“很簡單,因為他失去了作為一個殺手所應有的殺手之心,這就好比一頭狼失去了他最尖利的狼牙。”


    “是嗎?”斯通一臉恍然道,這才明白為什麽托馬斯會說其是輸給自己,他道:“謝謝,置於我父親的事情,我會處理的,另外,也謝謝你的提醒。”


    荊守站了起來,道:“既然如此,那這裏沒有我什麽事了,現在你可以跟我去護衛協會了,另外我必須申明一下,接下來我會派人注意你們將軍府的情況,並不是對你的不信任,隻是因為我必須要對伊典娜將軍負責!”


    “這個事情我想就沒有必要了吧?”斯通皺眉頭道,語氣顯得比較冰冷。


    一旁的托馬斯出聲道:“臭小子,別太自以為是了,護衛協會的人是以雇主的安全為首任,他們不會讓自己的雇主開玩笑的,你應該體諒一下別人。”


    “好吧。”斯通見托馬斯出聲,這才應允道。


    托馬斯看著斯通有點不情願的神情,忍不住在心裏笑道:“臭小子,老頭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你以後就知道這樣做的好處了。”


    “既然事情談妥了,那麽現在我們可以一起去護衛協會了。”荊守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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