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過晚餐後,夜幕如窗簾般拉了下來,讓整個世界都處於黑暗之中。


    荊守在跟娑羅和珍妮弗打了聲招呼後,整個人就如鬼魅般從窗前消失了,看著空蕩蕩的窗戶,娑羅和珍妮弗都不由麵麵相覷,她們想不到荊守的手腳如此利落,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啊。


    “這家夥不去當賊真是可惜了。”珍妮弗半開玩笑道,她這話讓旁邊的娑羅不由為之一笑。


    娑羅道:“你若是和他呆的時間越久,你會發現他有許多讓人吃驚的地方,塵出不窮。”


    “這麽來說,你和他相處的時間很久了?”珍妮弗打順著娑羅的話刨根問底道。


    娑羅聳了聳肩,道:“說久不久,說不久也久。”


    “是嗎?那說些他的事來聽聽看。”珍妮弗感興趣道。


    在二女聊著時,荊守已然如夜貓子般在整個城主府穿梭著,由於沒有了法聖穆多夫對空氣中魔法元素的掌控,他已然不需要擔心什麽,盡管整個城主府裏的戒備森嚴。


    荊守試著去自己猜想牢房可能所在的地方,不過令他失望的是,他所猜想的地方根本沒有牢房的存在。


    他現在不期然想起了預言術,倘若他掌握了預言術,那麽他可以侵襲某個城主府的下人,然後從其大腦裏獲取所需要的資料,現在,他不得不用最笨的辦法尋找著。


    從搜查中,荊守可以知道地主府的牢房非常的鬆懈,因為在能有牢房地地方。根本看不到牢房的所在,可以想象的是,牢房一定是隨便建的,而且也沒有什麽守衛,要有的話,他早就發現了。


    荊守在城主府地四周沒有發現牢房。他當然就想到一個可能性。那就是牢房可能在地下。果不其然。在四處尋找了許久。荊守在城主府一個不起眼地地方發現到一個地下入口。這法聖穆多夫也忒有個性了。地牢地洞口居然是在城主府大廳邊上地灌木叢中地一堆亂石中。


    “難怪傳言這法聖穆多夫是一個性格怪戾地人。把牢房設在這種地方。真不愧是怪才一個。不過也真地讓人好找啊!”荊守心裏暗忖道。看著邊上嚴密地戒備。倒是不由感到為難了起來。


    地牢設在這邊。這個做法地確是有些怪。可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做法還是很實用。首先。牢房設成地牢。並且在大廳邊。這本來就是一個奇思。一般人很難會把牢房和府中地主大廳聯想在一起。再則。無論是哪個地方。主大廳是防備最嚴地地方。無論是牢房裏麵地人想越獄。抑或是別人想進入牢房裏救人。都是非常非常困難地事情。


    荊守潛藏在暗處。想看看這裏地戒備有沒有什麽破綻。不過很顯然地是。法聖穆多夫似乎非常重視這裏地防備。根本沒有任何破綻讓他一闖地牢。而唯一闖地牢地地會隻有一個。那就必須要吸引大廳前地守備們。


    思來想去想不到什麽辦法。荊守把這裏地地形和大致情況記在心中。然後整個人又開始在城主府裏自由穿梭。反正在這邊暫時想不出對策。不如回房裏選。那樣能避免到時出意外。


    回到自己等人所住地這片區域時。荊守正打算直奔珍妮弗地房間。卻意外地發現霍夫帶著侍從從旁邊走了出來。沒有一絲猶豫。荊守身形一起。就躲入邊上走道地房梁上。屏氣凝息著。


    霍夫等人並沒有察覺到躲藏著的荊守,而是徑直離開了,眼見他們離開,荊守也準備落身,不過隻聽邊上嘶地一聲,一間房子的房門打了開來,斯文眼鏡男希澤從旁走了出來,然後來到荊守麵前的這間房前敲門道:“比斯利,可以進來談一談嗎?”


    “可以,門沒有鎖。”一個架子蠻大的聲音在斯文眼鏡男希澤話音落後不久傳了出來。


    希澤哦了一聲,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那是……”荊守整個人的眼神不由自視著房裏,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不該看的東西,在叫比斯利地房間裏,他赫然看到邊上床上所露出的一個不易察覺的影子,他可以肯定,在那床邊,藏著一個十分高明的人,也是他現在藏身於房梁上,要不是以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他根本不可能會注意到那裏有人。


    當房間門關上後,原本是打算趁這個時候離去的荊守並沒有離去,而是凝神偷聽起裏麵的談話來,他倒想看看眼鏡斯文男希澤會和叫比斯利的人談些什麽內容。


    一番偷聽下來,荊守並沒有聽到有什麽實質性的內容,二人大抵是隨意地聊一些瑣事,當然還有男人大都愛聊地女人,眼鏡斯文男希澤倒是重點談論了珍妮弗和娑羅,特別是對珍妮弗,似乎對珍妮弗頗為有興趣。


    那叫比斯利的人似乎沒多大興趣和眼鏡斯文男希澤聊天,隻是偶爾應一聲表示自己在聽,基本上大部份地時間都是眼鏡斯文男希澤一個人在那說話。


    希澤也察覺到這一點,說了沒幾句,就以尿急的理由告辭了。


    看著希澤離開,荊守也打算離去,不過房間裏卻傳來了那暗中藏著人的聲音,“少爺,這個希澤不簡單啊,他似乎知道你是幕後黑手了。”


    荊守聽到這話,暗忖道:“想不到幕後黑手居然是他們!這個事情居然被我無意聽到,倒還真是意外啊!”


    “怎麽說?”比斯利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卑不亢的聲音響了起來,“很簡單,之前他來找你,跟你說那個珍妮弗如何如何。說了一大堆,就是讓你知道她可能會對你成為法聖穆多夫的徒弟最大的敵人,跟你痛陳其害,現在他又來你耳邊放風,你認為為的是什麽呢?”


    “這龜孫子借刀殺人,幹脆把他給幹掉算了,反正還有三天,豪蒙,以你地能力應該可以把可能給我競爭的人都解決掉。”比斯利在沉默會後出聲道。


    那暗中的人直接否定道:“少爺。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之前城主府的人不管行刺的事不代表現在不管,可是剛才地主府的管家霍夫出現了,那代表了什麽。那是在警示我們不要亂動,我不認為少爺有希望能夠成為穆多夫的徒弟,因為你和他們比起來差太多了。”


    一般情況下,作為少爺,比斯利在聽到暗中人說下這種話來,理應生氣,可是比斯利卻並沒有生氣。而是詢問道:“豪蒙,真的沒希望嗎?”似乎他對暗中之人相當的敬畏。


    “沒有!”暗中地人很肯定道:“先說那個珍妮弗,她能夠被城主府的人親自邀請過來,的確如那希澤所說,很有可能是被法聖穆多夫所看中的人,另外就是那個希澤,因為他是第一個找你談話地人,我曾經夜探過他的房間,發現這小子非常機敏。居然能在第一時間作出防備,而且其在魔法上的造詣驚人,絕對不是普通的魔法師。”


    那叫比斯利的人哦了一聲,道:“豪蒙,既然你這麽說了,那就照你所說的那樣。放棄這次行動吧,我退出,不過我有一個疑問,難道以你的實力,不能幫我解決他們嗎?”


    “不是不能,而是沒有意義,因為他們地能力都比你強,你在眾人之中排在倒數第二位,如果我殺的隻剩下你和另一個人。以法聖穆多夫的怪異性格。也許他會把你給殺了也說不定,能成為他徒弟的人。隻能是憑實力,老爺讓我跟著你來,是因為他知道隻有我說的話才有份量,你也才肯聽,如果你不信的話,那麽倒時候看看,退出的話就不要了,既然來了,就見識一下,你和他們的身份不同,沒有必要一定要成為法聖穆多夫的徒弟,你隻需繼承家業就好。”


    比斯利不高興道:“那還真是令人失望呢。”


    “少爺,你別不服氣,你心裏應該清楚,論天賦,你不會輸給任何人,你隻是沒有認真學地,而且此次來應試,你認為你是真的想來應征的嗎?以我對你的了解,恐怕你是來玩多於來應征吧。”


    荊守心中不禁奇道:“聽這話,想來這比斯利不簡單,家底應該蠻好的,不知道又是什麽來頭呢?”


    “哈哈,豪蒙,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沒錯,剛開始我的確有興趣,不過這個穆多夫架子這麽大,本少爺可沒什麽興趣一直在這陪他,到時候見試一下麵試我們就離開吧,老頭子可是希望我回去好好接手生意呢,我漢森家地人,還是以經商為重。”


    荊守聽到比斯利的話,倒是釋然了起來,由於黛安娜是個大商人,一直和黛安娜在一起的荊守自然聽過在商界名頭極響的漢森家族,漢森家族乃是亞比斯大陸的商業巨賈,他們世代經商,而且代代都能為家族帶來巨大的財富,傳言漢森家族的財產,占據整個亞比斯大陸的十分之一,可以說是富可敵國。


    在接下來沒有聽到什麽實質性內容後,荊守當下悄然離開了。


    從窗外躍進珍妮弗的房間裏時,珍妮弗和娑羅正在桌前聊著天,大抵是一些女人在衣服著裝方麵地見解,她們二人看到荊守回來,停了下來,紛紛把目光放到了荊守地身上,娑羅出聲道:“怎麽樣?”


    “探到了,牢房在城主府大廳邊,戒備太森嚴了,根本無機可尋。”荊守如實道,說著坐了下來。


    珍妮弗奇道:“在城主府大廳邊,這法聖還真能想啊!”


    “要這樣的話,不是需要想辦法引開城主府邊地戒備?”和珍妮弗不同,做事講求目的性的娑羅直接把話題奔向了救人的主題。


    荊守點了點頭,道:“原本我還沒有什麽辦法,不過回來的路上我卻有了辦法,但是今晚恐怕不行了,必須要等到明晚才行。”


    “什麽辦法,說來聽聽看。”珍妮弗感興趣道。


    荊守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道:“這個辦法和珍妮弗你有關,不過在那之前,珍妮弗,我回來的時候還意外的知道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刺殺你的幕後黑手。”


    “是誰?”珍妮弗被荊守的話給直接轉移了注意力,也不追問什麽辦法,而是直接詢問是誰想殺她。


    荊守當下就把回來時偶遇的情況給一一說了出來,慶幸道:“幸好我當時沒有放鬆,要不然隻要一個不察,就能讓比斯利倚重的人發現我,也不可能發現到這裏麵的情況了。”


    “想不到居然是他們,那個斯文眼鏡男看起來人不錯,心腸倒是歹毒的很,居然知道借刀殺人,改明一定要給他一個好看才行。”珍妮弗不爽道。


    娑羅沉聲道:“照這麽來看事情很可疑啊,為什麽珍妮弗會受到特殊對待呢?”


    “是啊,為什麽我會受到特殊對待呢?”珍妮弗也是疑惑道。


    荊守考慮了一下,道:“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不過法聖穆多夫是在三天後接見我們,時間對我們來說是絕對充裕,隻要明天晚上把人從地牢裏救出來,我們就直接逃走,那樣一切就變的簡單了。”


    “話是這麽說,荊守,可你還沒有跟我們說辦法呢。”珍妮弗不滿道。


    荊守恩了一聲,當下就把辦法跟二女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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