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飛露咬了咬嘴唇道:“哥哥雖然得直白了些,但是也不失為一條計策。或許我們可以先派人打探一番河南分舵的虛實再議不遲。”


    敖錦點頭道:“可以,這件事你們拍幾個辦事牢靠的人去。打聽完之後再做商議。”


    “爹!你聖明教會不會放棄金陵這一帶退守淮北?”敖飛厲突然問道。


    敖飛露笑著:“哥哥你真笑,這聖明教每開一個分舵要花了不少銀子鋪路、打點關係,投了那麽多的人、錢、時間。光是金陵一個分舵每年從各大行當的商幫、私鹽販子、黑道賊匪、白道商行就能榨取不下數萬兩的銀子。這分舵一旦沒了聖明教一年要折損多少銀子!再開一個分舵又要花費多少銀子和時間,裏外翻一算。如果你是張洪濤的話,你肯撤掉金陵分舵嗎?”


    敖錦暗暗的點零頭道:“不錯,飛露的有道理。隻是萬一這張洪濤真這麽幹了,恐怕對我們來還是一個難題。畢竟一旦他們收縮起來,保存實力。咱們再想敲打他的手腳讓他感到疼,可就難了。”


    敖飛厲不屑道:“那還不好辦,他們沒實力了,咱們就駐紮進去。整個應府、揚州府、廬州府所有他聖明教以前包幹的事情,我敖家全包了。我就不信那些商販和走私的水鬼還能繼續認他聖明教。”


    “誒!哥哥,此言差矣。他聖明教是強勢弱,外麵的人很難知曉。哪怕整個分舵隻剩下一個人還在,那些商幫和走私的販子就還會認他們那個門。除非你把他們徹底趕走!而想徹底趕走金陵分舵,除非從根源上痛擊聖明教,否則我是張洪濤的話,我寧願放棄總壇也不會放棄富甲下的金陵分舵。”


    敖錦深吸了口氣道:“聖明教和三道宗按照咱們商饒法,那都是千百年的老店了,人家既然能存在這麽久,那就必然有過人之處。想要滅了他們談和容易。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


    聖明教總壇,聖明殿內!


    張洪濤看著手裏的信件,眼神逐漸顯露出了無盡的怒火和殺氣。


    “教主,怎麽了?何事?”金擒虎在張洪濤身邊聲問道。


    張洪濤沒有搭話,隻是用手摸著太陽穴,把手裏的信件遞了過去。


    金擒虎疑惑的接過信件讀了起來......


    “教主……這……這簡直匪夷所思,底下就連三道宗也不敢擅自攻擊我教一個分舵,這……”金擒虎著雙手不停的抖動著,似乎根本無法相信這信中所寫的事情。


    張洪濤壓著胸中的怒火道:“不可能是三道宗,我要是劉禦風會先報複河南分舵或者京城分舵。再了這信中所寫的手持彎刀的黑衣人,這不是三道宗的風格。他們三道宗也壓根沒有這麽多使彎刀的高手。”


    金擒虎立刻陷入了沉思,忽然猛的抬頭道:“莫非……這真的是什麽鬼狐門?教主可還記得黃月那子那曾過的……”


    “我當然記得,我也在想是不是那個什麽鬼狐門的所作所為。”張洪濤不耐煩的打斷了金擒虎要的話。


    金擒虎連連頭又道:“好在白鶴去的晚,沒什麽事。那教主,接下來您看?”


    “還看什麽!你趕緊去四旗點一百人立即前往金陵分舵,我四大分舵一刻也不能沒人空著。”張洪濤著站了起來。


    “屬下領命!屬下立刻出發。”金擒虎著立即朝聖明殿外走了出去。


    張洪濤咬牙切齒的從口中蹦出了三個字“鬼!狐!門!”


    ……


    又過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這一日,黃月正坐在白府前院的葡萄架子下麵運氣練功時,隻聽門外踢踢踏踏的傳來了馬蹄聲。


    黃月收了功法、睜開雙眼對一旁的金玥媱道:“玥媱,聖明教的人來了。”


    玥媱放下手中扇子準備往大門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隻聽金擒虎用力拍著大門高聲道:“白老頭,開門!我來了。”


    金玥媱一聽是自己父親的聲音,趕忙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開了門。


    父女二人相見的瞬間,金玥媱平金擒虎胸前委屈道:“爹爹,你總算來了。”


    金擒虎安慰了兩句金玥媱便急忙問道:“你白伯伯還在嗎?”


    金玥媱點零頭。


    金擒虎大踏步的往堂屋走了過去,起身後的一百多號人也陸續的進了白府。


    白鶴和黃月兩人一前一後的上前迎了過去。


    黃月搶先開口道:“婿見過嶽丈!”


    白鶴拉著金擒虎的雙手含淚道:“金老弟,你可算來了。”


    金擒虎拉著白鶴進了堂屋安慰道:“老白你放心,我帶了一百多號人馬前來。這一次就是整個江湖所有的門派殺來了咱們都能頂得住。”


    白鶴搖頭長歎道:“多年苦心經營毀於一旦,我無言麵見教主啊!”


    金擒虎上前拍了拍白鶴的肩膀道:“怕什麽,咱們金陵分舵就算隻剩下你一人了也無大礙,隻要你沒事,金陵分舵就沒事。”


    黃月給兩人各倒了杯茶,又端了些果盤糕點上來。


    “是啊!現在要緊的是加強分舵防禦,找出這些黑衣饒藏身之地。”白鶴鎮定了一下緩緩道。


    “對、對、對!從現在開始每安排二十個弟子輪值巡邏,所有榷槍不離身,每個屋子配一麵鐵鑼。平日裏加強周邊巡視,一有動靜就立馬警惕起來。”金擒虎不停的道。


    “這些當然是必要的。隻是如今如何主動主機找尋那夥黑衣饒下落成了難題。”白鶴著陷入了沉思。


    金擒虎見白鶴太過自責又十分的疲憊傷神,便擺了擺手道:“唉!這些事情今先放一邊。咱哥倆和月兒,咱們仨先好好的吃上一頓再。”


    著,金擒虎便命人去集市上買了酒肉回來,當晚金擒虎拉著黃月陪著白鶴痛飲了一番。


    黃月陪著金擒虎和白鶴喝了滿滿一壇子酒,一直喝到半夜三人方才散去。


    金擒虎拉著黃月半醉微醺的笑道:“女婿,你這酒量確實深不可測啊!老夫我身平難逢敵手,遇到你算是要個服字了。”


    “嶽丈大人客氣了,婿早已是頭昏眼花了,若在喝恐怕就要倒地不起了,哪能和嶽丈大人相提並論。”黃月扶著東倒西歪的金擒虎進了臥房,安頓好了金擒虎之後便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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