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仔細的查看了幾個死者的傷口道:“前深後淺、傷痕幾乎都是割傷、砍傷,確實很像鬼狐門那群拿著彎刀的殺手所作所為。”


    白鶴隻覺得大腦文一聲,身子趔趄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


    金玥媱趕忙扶住了白鶴:“白伯伯,你要振作啊!”


    白鶴眼神四下一掃痛心頓足道:“二十多年的苦心經營如今毀於一旦。我對不起死去的教中弟子、對不起師傅臨終之廷對不起教主啊!”


    黃月在一旁看著一大片屍首也是搖頭不已、暗自唏噓。


    金玥媱扶著白鶴坐了下來。


    黃月立即找了些門板,然後一個個的把眾多屍首拖到門板上拉到白府後院澆了些火油然後一把火燒了,剩下沒有沒有燒幹淨的屍體便就地在後花園中給掩埋了。


    等黃月忙完這一些後已經到了大半夜。


    看著悲憤交加、失魂落魄的白鶴,黃月拍了拍白鶴的肩膀安慰道:“白老伯,如今最要緊的是安排後事!”


    白鶴擦了擦眼淚顫抖著聲音:“對、對!安排後事!老於,咱們的信鴿還在嗎?”


    “都被那夥人給殺了。”於管家哭著回道。


    “沒關係,我立馬修書一封你親自送到黑雲山總壇,另外到了黑雲山之後同時通知一下山東分舵的金舵主。”白鶴著便起身準備找紙筆。


    很快,幾大張紙便已經寫滿了。白鶴心收到了封皮裏又滴了熱蠟封了口。


    “老於,眼下就指望你了。門口有一匹黑馬,騎那黑馬趕快上路!”白鶴著把信遞給了於管家,同時從懷裏摸了一袋銀子也遞了過去。


    那於管家含淚使勁點零頭,便立即衝了出去。


    黃月想了想:“白老伯,眼下我等勢單力孤為了安全著想,我建議你還是先避一避比較好。無論是去離這最近的河南分舵也好,還是隨我和玥媱去揚州也罷!總之心為上。”


    白鶴眼神空洞的搖了搖頭道:“這夥黑衣人早在這金陵附近出沒了,此前我這分舵的兩個據點都被這夥人給襲擊過。這一次我不但不會避,我還要主動出擊,揪出他們的老巢。然後請教主號令教眾滅了這幫黑衣人。”


    看著白鶴眼神堅定,不容的任何人勸半分。黃月和金玥媱對視了一眼,全都低下了頭,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安慰是好。


    金玥媱把黃月拉到屋外,湊到耳邊聲道:“相公,我看白伯伯是在太可伶了。想必等於管家送信到總壇之後,總壇的飛鴿傳信和人馬都會陸續趕來。等到那時,我們再去揚州如何?”


    黃月摸了摸金玥媱的頭發:“當然!白老伯和我至交好友,我怎忍心眼下棄他一人於不顧,貪圖自己享樂。再了,我二人留下來好歹有個照應。我們就等聖明教總壇的人馬到來之後再做定奪吧!”


    金玥媱嗯了一聲點零頭,然後緊緊的抱住了黃月。


    ……


    南昌府,敖家大宅內!


    隻見敖錦、敖飛厲、敖飛露、鬼狐子圍坐在一個四方的八仙桌前。屋外站著魑魅魍魎四大護法鬼王!


    敖錦端起酒杯對鬼狐子笑道:“鬼狐門這次行動真是令老夫大開眼界,一下就遏了整個聖明教的一個分舵。”


    敖飛厲冷笑著聲道:“就是沒能抓到分舵的舵主,其他的確實不錯。”


    鬼狐子立即看著敖飛厲笑著:“敖公子可不要憑白冤枉好人啊!這分舵舵主都不在金陵城,我抓誰去?難不成讓我鬼狐門一路殺到山東黑雲山去把金陵分舵的舵主給你抓回來?”


    敖錦連忙擺手道:“犬子性急無禮,鬼狐兄不要見外。”


    敖飛露也在一旁打著圓場道:“鬼狐掌門和我在西域是常共事的熟人了,鬼狐門的實力女早已是十分信任了。”


    鬼狐子摸了摸嘴角的胡須道:“我鬼狐子做事向來講究公平,此次這金陵分舵的舵主不在,分舵的人也不多。就當是任務完成一半吧!剩下的八千兩酬金,敖老先生給三千兩便可。”


    敖錦立刻笑道:“這如何能行,我敖本人到底是個商人,商人就要講究誠信。既然好了一萬兩,不能因為那金陵的分舵主不在就折了貴派的酬金。我相信即使那金陵分舵的舵主在場,貴派也一定能將他人頭帶來。這剩下的八千兩我敖某分文不少。”


    敖錦著把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敖飛露也是端起一杯清茶笑著:“婦道人家飲酒失禮,女便以茶代酒敬鬼狐掌門一杯。”


    鬼狐子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回了一禮。


    酒後,鬼狐子對敖錦道:“敖族長,不是我多嘴,隻是好意提醒一下。這聖明教早晚會知道金陵分舵被突襲的事情,到那時這聖明教必定會強力反撲啊!”


    敖錦嗬嗬笑道:“對!鬼狐兄你的很有道理,我要的就是要聖明教強力反撲,然後總壇逐漸空虛起來。到時候還免不了要鬼狐老兄你繼續幫忙啊!”


    鬼狐子點頭笑道:“這沒問題,那人錢財為人消災。隻是敖族長不要忘簾初答應在下的承諾。”


    敖錦拍了拍手道:“你放心,隻要江湖上沒有了聖明教、沒有了三道宗,咱們再聯手把那些魚蝦給清理幹淨。到時候我敖家把生意開枝散葉,你鬼狐門也可獨占一方田地。”


    兩人著互相陰森的對笑了起來。


    片刻之後,鬼狐子便起身告辭,敖錦親自送走了鬼狐子和四大護法鬼王。


    過後!


    敖飛厲走到敖錦麵前不解道:“爹!咱家雖然不差那點銀子,但是你對著鬼狐門的人也沒必要那麽客套吧!我看就是大伯來了你也沒這麽恭恭敬敬的。”


    敖錦白了敖飛厲一眼道:“你呀,多動動腦子,少動點手腳。你大伯雖然身居廟堂之上但終究是血脈親人,對他既要恭敬、又要隨和。這鬼狐子純屬是下九流的痞子,當著他的麵你要把話給滿、出手不可氣,要哄著、騙著。懂嗎?”


    沒等敖飛厲話,敖飛露笑盈盈的走了出來:“爹爹、哥哥,你們還是別這些了,商議商議下一步的計劃要緊。”


    “還有什麽好商議的,趁著聖明教沒有反應過來,讓鬼狐子親自帶人把河南分舵也給滅了。”敖飛厲毫不猶豫的回道。


    “胡!你當聖明教的人都是傻子,出了這麽大的事還不讓其他分舵加強防範。”敖錦沒好氣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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