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如果真的不是你做的,你也希望洗脫自己的嫌疑吧,何不一起過去,或許能夠證明你自己呢。”月見自家尊主停下腳步,他當然知道不是要等他們,而是等著雲輕上去,但是又拉不下麵子過來。


    所以身為尊主身邊的第一寵臣,自然要發揮作用了。


    “月護法,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那還沒有建立起的友誼的小船已經扼殺在搖籃中了嗎?所以麻煩你閉上你的嘴好嗎?”雲輕一點都不打算領情,他們應該更想知道下毒的人是誰吧,所以她跟不跟上去又有什麽區別。


    見雲輕那麽直接的表現出對他的嫌棄,月的臉色也不太好,畢竟他這說法也有為雲輕好的意思,沒有想到對方絲毫不領情就算了,還出口讓他閉嘴。


    “尊主的耐性有限。”雷走到雲輕麵前,語氣冰冷嗜血的說,仿佛如果雲輕不上去,就會殺了她。


    在所有人當中,要說對尊主最衷心的,非雷莫屬,簡直就是已經衷心到麻木的地步,隻要是尊主做的決定,雷都無條件支持;隻要是尊主認定的人,就會使雷認可的人。


    “本姑娘就不去,有種你咬我啊。”雲輕一臉無賴,她也看得出雷對那個男人的敬意,不過她雲輕可不是被人一威脅就會怕的人。


    第二十章 腹黑的帝尊大大


    見雲輕如此不識好歹,雷皺眉,別在腰間的劍已出鞘,其他人立馬閃到一邊去,雷動起殺意,那可是難以阻止的,除了尊主之外,誰勸都沒用。


    君墨塵轉身見雷和雲輕之間的箭弩拔張,並沒有出言阻止的意思,他也覺得雲輕過於不識好歹,當然最關鍵的是,他想看看雲輕的武功如何,隻是結果註定讓他失望了。


    隻見雷拔出劍朝著雲輕刺去,雲輕就隻是輕飄飄的一揮手,雷立馬屏住呼吸,結果還是暈倒了,一旁看熱鬧的電立馬扶住雷。


    “嘖嘖,這警惕力,他真的是殺手嗎?”雲輕開口就是對雷的輕視,絲毫沒有意識是因為自己的毒粉無孔不入。


    雲輕的毒粉,並不僅僅是聞到了才會中招,她的毒粉,可是會侵入人的毛孔的,所以屏住呼吸是絲毫沒有作用的。


    一旁觀戰的眾人也不知道說什麽,雷的刺殺手段確實是非常人所能比的,但是雲輕就這麽輕飄飄的一揮手就將雷解決了,他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為雷,為邪域辯解。


    “雲輕,你下的是什麽毒?可否為雷解了?”月並沒有要為雷的行為向雲輕道歉,雲輕的行為在他們看來確實是有點恃寵而驕了,仗著尊主對她的好而一再的違背尊主。


    “兩個時辰就會醒了。”雲輕留下這麽一句話,就向著君墨塵走去了,因為她深深覺得,如果她不上前去,那群人就會沒完沒了,待到她走到君墨塵身旁時,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們邪域的男人都這麽婆媽嗎?”


    躲在暗處的暗衛們隻覺得躺著也中槍,為什麽要扯上他們這群無辜的男人們,他們一點都不婆媽啊!


    心裏的怨念讓他們的眼神直接看向罪魁禍首的幾位。


    “本尊不會。”君墨塵就隻說了這麽一句話。


    也就是這一句話讓身後想要辯駁的人直接堵死了,幾個人直接在心裏畫圈圈,甚至開始懷疑人生,就連尊主都覺得他們婆媽?他們真的是嗎?


    “果然很婆媽,磨磨蹭蹭的,不是說要去下毒的地方嗎?跟娘兒們似的。”雲輕看身後那群已然風中淩亂的人,再次毫不留情的開口。


    這句話果斷引起他們的怒火,隻是還不等怒火燃起來,就被他們尊主輕飄飄的一個眼神熄滅了,因為他們看到尊主眼神裏暗含的警告,他們隻想說,尊主,不帶你這樣賣屬下的。


    電主動開口說要將雷往雷住的地方扛去,因為他森森的覺得如果他留下來一定會被雲輕吐槽致死。


    而月、風兩人則是閃身站在雲輕和君墨塵的身後,然後麵帶挑釁的看著雲輕,


    瞧!娘兒們有他們這樣的速度嗎?還敢說他們像娘兒們嗎?


    “你們邪域的人都這麽不尊老嗎?那位神醫還在後麵呢,就光顧著顯擺。”雲輕看著身後正快速趕來的神醫開口吐槽。


    邪域的其他人再次躺槍,毫不意外的,風和月再次遭受到躺槍的眾人的怨念眼神。


    月和風都想抱頭痛哭了,他們隻是想要證明自己不是娘兒們,怎麽就變成顯擺了?他們應該沒有得罪雲輕吧?為什麽如此的針對他們。


    其實雲輕這麽針對他們也不是因為他們得罪了她,站在他們的立場,他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錯,她也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


    她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她將對君墨塵的不滿直接發泄在這兩人身上了,反正他們是君墨塵的手下,她奈何不了君墨塵,還不能動動嘴皮子給自己找一些樂子嗎?


    “走吧。”君墨塵轉身,眼帶笑意,他心中清楚雲輕這麽做的目的,是為了發泄昨天的怒火,他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隻要雲輕能夠氣消,那麽他倒是希望雲輕多發泄。


    渾然不知被自己的尊主賣了的兩人還在心裏想著要讓尊主好好管管雲輕。


    第二十一章 找出來,放你出來


    君墨塵、雲輕、月和風到了被下毒的水井旁,而審議因又有人腹瀉不止而前去察看了。


    這塊地方已被邪域的人守住,而水井中的水也沒人再動過,畢竟這處水井隻是邪域的其中一處水源。


    而自從發現這處井有問題之後,月就命人將此處圍起來,不讓任何人進入。


    雲輕眼神掃向水井不遠處的一塊草叢,而後轉回目光,慵懶的用手捂住嘴打了個哈欠。


    一眼都懶得看水井,對她來說,她真的是不介意別人的想法,要懷疑就懷疑吧,總歸他們沒有證據證明這是她所為。


    君墨塵從來到開始就神情專注的看著那口井,而後眼神定格在井邊。


    “有個很淺的鞋印,而且還是帶著水漬的。”月順著君墨塵的目光一看,懷疑的眼神再度落在雲輕身上。


    按理由說昨晚留下的水漬,今天絕對早就沒有了,但是他們邪域的水井都較為特殊,他們製井的石塊很是特殊,隻要是碰過這井就會留下痕跡,所以那個水漬鞋印才得以保留到現在。


    雲輕昨天待在了水牢裏,如果要出來,即使有輕功,也要以腳輕點水麵借力,那麽勢必會沾上水漬。


    麵對月懷疑的眼神,雲輕直接抬腿,將自己的鞋麵印在月眼前,“那鞋印和本姑娘的鞋子底麵不同。”而後放下腿。


    月沒想到雲輕會這麽證明,雲輕穿的可是裙子,她那麽一抬腿,裏麵的長褲也露出來了,月現在隻覺得自己處在了冰窖之中,來自尊主的森冷寒氣讓他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凍死了。


    雲輕這麽做真的隻是想要證明她自己而不是在整蠱他嗎?


    而身為罪魁禍首的雲輕隻是奇怪怎麽突然變冷了,在她看來,她剛剛的動作並沒有什麽,雖然她穿的是裙子,但是裙子裏麵還穿著一條長褲。


    這對於現代人來說,完全沒有什麽,絲毫忘了自己正處在思想保守封建的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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