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分析有條有理,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地方。


    “本尊說了,不是她。”君墨塵依舊不相信月的話,與其說他是相信雲輕,不如說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如果真的是雲輕所為,那麽她是怎麽從水牢出去的?”電提出疑問,其實他也不太相信是雲輕所為。


    其實從昨天雲輕毀了琉璃眼開始,他就對雲輕有點刮目相看了,畢竟那麽偏僻的位置,那麽小的一個琉璃眼,雲輕竟然能準確無誤的找到。


    而且一猜便知,雲輕從進去開始就發現了那個地方,所以她才對他們昨天的探視毫不驚訝。


    最關鍵的是,雲輕昨天隻用了一根銀針,琉璃眼是由琉璃所致,本身就屬於較為堅硬的,但是就是那麽一根銀針,竟穿透琉璃眼,而且嵌入了牆裏。


    這些都足以說明雲輕的本事不凡,雖然他覺得以雲輕的本事,一個牢房門一定是擋不住她的。


    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相信雲輕不會做這種事。


    第十八章 下毒事件


    “你昨天不是對她很不滿嗎?怎麽突然為雲輕說話了?”風疑惑的看著電。


    “我隻是就事論事罷了。”電目不斜視,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他對雲輕的偏頗。


    “確實,邢獄的牢房也都是隻能從外麵打開的,鎖也是嵌在門外的。”一旁沒說話的雷開口。


    “電,昨天我們離開後,你不是在琉璃眼監視雲輕嗎?她可有什麽異常?”月想起昨天他們離開,電說要去監視雲輕的話。


    “咳咳。”電尷尬的假咳幾聲,“琉璃眼已經被雲輕毀了。”雖然他是相信雲輕不會這麽做沒錯,但是他也沒有說謊隱瞞的意思。


    電說到這,眾人對雲輕的懷疑就更加深了。


    “尊主,不如傳召雲輕?”月想了想,也隻能如此了,尊主不相信是雲輕所為,那也隻能和雲輕當麵對峙了。


    “傳。”君墨塵點頭同意。


    沒過多久,雲輕就被帶上來了。


    在水牢呆了一天的雲輕絲毫沒有他們想像中的頹廢後悔,依舊是一臉意氣風發的模樣,似乎昨天她隻是去外麵遊玩了一番。


    “雲輕,你昨晚在做什麽?”月見雲輕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問出聲。


    “嗤。”雲輕嗤笑,“我被關在水牢裏,月護法覺得我在做什麽?”


    這種宛如智障一樣的問題,也多虧月護法能夠問出口。


    見雲輕那宛如在看一頭蠢到無可救藥的豬的眼神,月護法表示自己深深的受傷了。


    “從上午開始,邪域的人就開始腹瀉不止,原因是水井被人下毒。”月刻意無視雲輕的眼神,一本正經的看著雲輕。


    “下毒?真的嗎?”雲輕亮著一雙眼問,似乎很是期待這是啥真的。


    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了,她還正愁無處發泄自己的怒氣呢,沒想到第二天就聽到了這麽個好消息。


    “你似乎很希望邪域出事?”風在一旁遲疑的開口,就連一向遲鈍的他都覺得雲輕的眼神亮的有點過分。


    “是啊,你們那麽對待本姑娘,聽到這個消息,本姑娘真心覺得這世界真是美好,有因就有果,因果報應啊。”雲輕一臉深沉的開口,其實說來說去,她就是在幸災樂禍。


    不過轉瞬之後她就反應過來了,“你們不會是懷疑我吧?”


    如果事情波及到她身上的話,那可就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了。


    難怪,她一開始還以為他們找她來是讓她看看能不能解毒的,但是聽月那麽一說,再加上他那略帶懷疑的眼神,可見他們是懷疑上她了。


    “難道不是嗎?你有足夠的動機,而且昨天你被尊主打傷了,你應該不會就此罷休吧?”月坦白而直言道,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懷疑。


    “你這麽說還是挺有道理的,我確實不會善罷甘休。”雲輕很是誠實的說,而後話鋒一轉,“不過你當本姑娘是和你一樣的智障嗎?昨天我被打傷,今天我就出手,怕別人不知道是我幹的嗎?”


    雲輕再次出現的那宛如看一頭蠢豬一樣的表情,讓月深深的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一個智障。


    “或許你就是猜到別人會這麽想,所以才反向而為。”月思考了一下繼續說,至於雲輕那蔑視的眼神則被他再次無視。


    “能否給我看看是什麽毒?”雲輕沒有繼續辯駁,而是看向一旁的老者,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向坐在上麵的君墨塵,就連餘光都沒有,就好像大堂中沒有這麽一個人似的。


    “這是被下過毒的井水。”神醫將之前風舀給他的那一碗井水遞給了雲輕。


    這位姑娘的事跡他已經聽風講過了,這位姑娘既然能夠在十五那天壓製住尊主的毒,就證明這位姑娘的醫術不淺,甚至是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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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猜一猜,雲輕會怎樣證明自己是無辜的?


    第十九章 有種你咬我啊


    “嗬!”雲輕看了一眼井水之後,不屑冷笑,“這麽低級的毒藥,你們竟然說是我下的?腹瀉三天?本姑娘下毒可不會這麽仁慈。”


    一旁的神醫不可謂不吃驚,這姑娘竟然隻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毒的功效,他都是用了一個時辰觀察和分析才知道的。


    要麽就是這毒是這姑娘下的,所以她才這麽清楚,要麽就是她的醫術確實高超。


    “真的不是你?”月的眼神還是帶著懷疑,畢竟一切都隻是雲輕的片麵之詞。


    “愛信不信。”雲輕聳肩,她根本不在意他們會不會相信,為什麽要去在意一些自己不在乎的人的看法呢。


    “那你可有洗脫自己嫌疑的辦法?”風問,如果雲輕沒有證明自己真的是無辜的辦法的話,那麽她的話很難讓人相信。


    “沒有。”雲輕確實沒有辦法證明自己,昨天她毀了那個琉璃眼,所以昨晚她在水牢中的動向沒有人知道,也就無法證明自己了,這一刻,她真的很想說她為毛那麽作死。


    “到被下毒的地方看看。”君墨塵見雲輕將他忽視的徹底,心裏頭堵得厲害,就忍不住出口說話,一方麵是他確實有這麽有一個打算,另一方麵是因為希望雲輕看他。


    昨晚他睡得很不安穩,抱著雲輕睡覺的那一晚,是他二十多年來睡得最安穩的一次。


    “那我回水牢了。”雲輕打了個哈欠,然後朝著眾人揮揮手,自顧自的要往外走,眼神依舊沒落在君墨塵身上。


    “你跟本尊一起。”君墨塵直接一個飛身到達雲輕身旁,丟下這麽一句話就率先走出去。


    雖然對昨天做的事情很後悔,但是君墨塵的驕傲讓他說不出抱歉兩個字,而他的驕傲也讓他低不下頭讓雲輕看他一眼。


    在雲輕身後的月,看著君墨塵離開的背影,同樣驕傲倔強不願先示弱的兩人,實在很難想像兩人在一起會是一個什麽畫麵。


    雲輕依舊站在原地沒有跟上的意思,那個男人讓她跟上她就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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