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京一臉茫然的道:“這東西不是姐夫你送給我姐訂婚用的嗎?怎麽顯擺還會害死人?”


    東西的來曆沒法跟他說,我隻是怒喝道:“還沒害死人嗎?你是不是嫌他還沒死?沒把我們都牽扯進去是不是?”


    何京被我說的羞愧的低下頭,我問道:“這人是怎麽回事?”


    何京繼續說道:“我們坐下來打麻將,打了一中午贏了五千多塊,真是高興,那時候你們給我打電話我正在興頭上,說完後就把電話關機了。那家麻將館吃喝賭一條龍服務,我們索性晚上就在那裏住了下來。第二天再賭錢的時候就開始輸錢了,輸了有一萬塊,我們就找那個大師問是什麽原因。大師說要是養鬼後還輸錢那就說明是沒有外財運,最好是不要賭了,拿著剩下的錢趕快走吧!”


    “大師讓你們走?那你們為什麽不走?”何瑩突然變得淩厲起來,她覺得肯定是他弟弟自己不願意走的。


    何京卻道:“我是想走的,但是我的同事,他說輸了五千多回去後沒法在你們麵前交待,偷東西還輸了錢肯定要被揍一頓,就說想辦法把錢弄回來,至少拿著錢回去不會挨打……”


    這兩個小子倒是挺機靈,知道回來要挨打。可他們機靈的不是地方。


    我問道:“你們跟那大師又做了交易了?”何京道:“大師告訴我們要想改命就得走極端,說我們兩個沒有外財命,一輩子發不了財,想發財就必須付出一定代價!”


    兩個小子聽到大師說他們這輩子都發不了財,心裏十分的不好受也不服氣,就想著無論如何都要改變。


    大師說代價太高,勸他們不要輕易嚐試,免得後悔。兩個小子年輕氣盛,總想知道一下,不知道又哪裏敢肯定自己不敢嚐試。


    其實說來也是他們自己要找死,那個大師之前也不止一次的警告過他們不要輕易去試,代價很沉重,但他們財迷心竅,哪裏聽的進去。


    大師說道:“要知道就算你們不嚐試也必須要付出一些代價。”何京就問是什麽代價,那大師說:“我要限製你們的自由,至少三天時間。”


    這三天裏還是吃住在麻將館裏麵的地下室中,何京和他的同事商量了下,反正輸了錢正愁沒地方去呢,在這裏有吃有喝的還怕什麽,便答應了。


    自從他們答應的那一刻開始,他們的人身自由便受到了限製,不準出地下室,要是在小房間裏窩的慌可以到賭廳裏去給客人當荷官發牌。


    他們的手機也被強行收走,不準與外界有任何聯係。而在被強行軟禁的第二天,大師領著兩個彪形大漢來找他們兩個,說道:“你們兩個現在必須付出你們不應該知道的一些事情的代價,說出來吧,誰想改命?”


    兩人都覺得不對勁,估計要被狠揍一頓。便都互相推脫說對方要改命。推來推去沒人敢說自己要改命,這個時候大師就拿出一枚硬幣拋正反麵,讓他們自己選要正麵還是反麵。


    總之兩人必須要選出來一個人,不選的話就兩個人全部當要改命用,把兩個人都給強製處理了!


    這個時候要逃跑出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兩人就硬著頭皮選了,最後他的同事比較倒黴,硬幣抽中了他。


    大師說道:“我現在幫你改命,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剁掉右手,可以改命。改過之後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大富大貴,一種是極其貧賤。”


    說完就讓兩個彪形大漢強行把那小子按住,拿刀將他的右手手掌給剁了下來!


    剁完後那小子就昏死過去了,之後的兩天時間裏他一直沒有醒來,何京一直跟他被關在一間小屋裏照顧他。


    地下室還有其他的小房間,裏麵也有人。何京說這三天時間裏他跟其他的人接觸過,那些人都是有邪念想改命的人,最後都被剁了右手還強行被留在了地下室不讓出來。


    有好幾個來的早的死在了裏麵,他親眼看到從裏麵抬出來的屍體。他又想逃跑,但被追了回來還被狠狠揍了一頓,揍他的彪形大漢惡狠狠地說:“在這裏等死吧,這輩子別想出去了!”


    何京述說著,等於重溫了一遍噩夢,額頭的汗珠如雨般滴落,說道:“多虧了姐夫和宇哥救我,不然我真要死在裏麵!”


    張宇揮起拳頭朝何京後背狠狠錘了一頓,喝道:“你小子看你還敢貪財不?還敢偷東西不?”何京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何京把紫砂葫蘆拿了出來,說道:“鬼還在裏麵,我不敢放出來怕被附身……”我急忙把葫蘆拿過來,備好法器將葫蘆打開,把裏麵的鬼滅了!


    又看了下何京的同事,此人名叫朱坤,還有鼻息,脈搏卻很微弱,感覺他支撐不下去就快要死了。我讓何京把他背下去,到路上攔一輛的士迅速將其送到醫院搶救。


    朱坤被砍斷手掌後就沒有就醫,那群人隻是用消毒和止血藥水給他止了血然後就給他包紮了,這幾天裏他們也沒有去管他的死活。這群人還真是膽大妄為,喪盡天良。


    將其送到醫院後,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就問何京:“出售魂魄的那人是不是叫遊方僧人?”何京點頭道:“是一個光頭和尚,聽其他的賭客都這麽叫他!”


    沒想到竟然真有遊方僧人,我急忙撥了馮老板的電話,問他那個遊方僧人的長相年紀,馮老板的回答跟何京回答的基本一致。看來肯定是一個人!


    這個出售魂魄的光頭和尚竟然就潛伏在本市的地下賭場裏麵,不僅做著出售魂魄這種喪盡天良折盡陽壽的勾當,還開設賭場拉攏諸多賭客大量斂財。


    這樣的禽獸應該把他抓捕歸案才對!想到這裏我急忙撥了110,把城西麻將館的事情一一告知,隻把那個光頭和尚做魂魄交易的事情不提。


    110要我們跟著一起去,我就和張宇再去麻將館。一個小時候我們來到城西的十字路口跟警員匯合,之後我們領著他們把麻將館包圍起來。


    我領一隊人從正門衝了進去,後門讓張宇和另一隊人負責看守。當我們衝進去後裏麵空無一物!


    前麵的鋪子裏一張麻將桌子也沒擺,走到後院裏麵靜悄悄的,推開地下室的房門,裏麵漆黑一片,我費了好大的勁找到開關將燈打開,走進去卻見整個地下室也被搬空了。


    “怎麽回事?”周隊長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我感到情況十分的不妙,要是找不到任何證據能證明這裏是賭場,那麽我跟張宇都會被扣上報假案的帽子得在派出所裏蹲一段時間。


    此刻我也顧不得什麽無神論有神論的了,將羅盤和八卦鏡拿出來,見羅盤指針轉的很快,說明那些人走的匆忙,留在這裏的魂魄肯定沒被處理掉。


    八卦鏡在地下賭場裏麵照了一圈後,發現了兩條鬼魂。周隊長見我的舉動後沒有說什麽,而是一直盯著羅盤和八卦鏡在看。


    當看到八卦鏡裏麵的魂魄後,他也沒有顯得非常的吃驚,而是把所有的警力都叫到地下室裏來,仔細搜查證據。


    搜了半個多小時候,在一個角落裏找到了一件遺留下來的骰子。這一個小小的骰子足以證明這裏曾經是賭場,洗脫了我們報假案的嫌疑。


    周隊長在對講機裏讓另一隊把後門的鐵鎖打開,他帶著幾名警員前後走了一遍,又讓手下拍了許多照片,之後就收隊。


    沒有抓到一個嫌疑人,隻找到一顆骰子,暫時還不能立案。周隊長讓我們回去,等有了線索再通知我們,也告訴我們要有新的線索及時通知他們。


    忙活了一趟竟然一個人也沒抓到,這幫人怎麽會這麽快速度就全部撤走,而且還把所有的賭具都搬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邊走一邊想,覺得那群人不簡單,估計是發現了何京和朱坤消失後他們知道陰謀敗露就立即逃跑了。


    假如我把何京救出來後就立即報案,那麽他們應該不會有機會逃走,即便逃也隻能逃走一部分人,不可能走的一幹二淨。


    我有點後悔當初怎麽不當機立斷就報警,好讓這些壞蛋繩之以法。審問何京這小子什麽時候都行,幹啥要把這段時間給浪費掉。


    眼下一顆骰子也就最多能證明那裏是賭場,別的線索可反映不出來。不過……裏麵還有遺留下來的魂魄,我想是不是把那兩個魂魄抓住問清楚?


    想到這裏我急忙讓張宇再跟我返回去,到了地下室後我讓張宇把他的紫砂葫蘆也拿出來,將兩條魂都抓住,然後挨個審問。


    審問過後才知道兩個鬼都是那個遊方僧人煉化的賭鬼,它們除了賭博外,什麽都回答不上來。


    既然一點用處都沒有,我就下了狠手,將兩條鬼都打散,免得它們還留在陽間為禍。


    處理完這裏後,正準備回去,何京打來電話說:“醫生說朱坤可能會變成植物人,一輩子醒不來,以後醫藥費之類的費用怎麽辦啊?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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